岳空不得不赞叹道:“好!池大老板果然财大气粗,本人由衷的佩服。如果本人输了,这圣杯就属于池大老板的;如果本人侥幸赢了,那么本人就要这些箱子里的所有东西,至于六福赌馆和所谓的商铺都不要了。” 事已定局,香生春忍禁不住笑了起来,仿佛那个巧夺天工的“圣杯”已经是他的一般。 酝酿了这么久,终于要进入主题了。 场面的气氛也凝固下来,静得恐怕连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到声音。 香生春深呼吸了一口气。这可是他出道以来最为重要的一次赌博,如果输了,虽然不至于倾家荡产,但也是麻烦多多,特别是那作为尾数的二十万两黄金,无论如何,六福赌馆都难以在短时间内筹集到。 香生春之所以夸下那般海口,全是走“破釜沉舟”之举,就是为了让自己置诸死地而后生。 色子撞击盅壁的声音激荡而起。 然而香生春的嘴唇也伴随着撞击声念动起来,其状就如敲着木鱼念着佛经的苦行老僧,而香生春的神色有好象运功一般进入神妙非常的状态,也只有岳空这种级别的人才能看出一点端砚。 “果然是魔门功法。” 岳空感觉到心神一阵激荡,自己仿佛是一只在怒海中挣扎的小舟,时刻都有殒命的危险。 “这魔音的神妙恐怕不比祝玉妍的索命魔音逊色,居然能直接攻击敌人的心灵,防不胜防,魔门的功法还真是神奇啊。” 岳空惊讶香生春的魔功如此神奇,竟然能使自己古井不波的心境产生涟漪,如果这魔功运用于实战之中,所起的效果绝对比最歹毒的暗器还来得厉害。 “哼!” 一个激荡之声登时爆发,瞬间破掉香生春的贯脑魔音。 原本在掷色子的时候是不可以干扰的,不过既然香生春可以肆无忌惮地施展神秘魔功,那么岳空也自有他的破解之法:“池大老板!你像敲木鱼的老僧摇个不停烦不烦人啊,要赌就干脆点!” 前面那个冷哼就是岳空版的“真言法咒”,对魔门的人最是有效果,连善母莎芳和阴后阴癸派在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心神受挫,更不说区区的香生春了。至于后面那句,只不过是对前面的真言震荡的掩饰罢了。 即使不用岳空叱责,突然遭挫的香生春也停了下来。 在赌场里,色子盅一停就不能再摇了,这是铁打不动的规矩。所以即使香生春是这里的主人,即使香生春是赌林的顶级存在,即使香生春还没达到目的,但他也无法改变铁一般的规则。 “幸好。” 香生春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结果绝对不会是15点。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其中两个色子在最后的点数都是1,即使最后一个色子是最多的6点,其结果也只是8点而已。 所以,无论最后一点出的是什么,香生春都赢定了。 “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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