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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生活中不能只有赚,有时候赔了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永福这一趟俄罗斯之行可真是赔得够呛,好在是意外地遇到了高占元,给他解决了吃和住的问题,才不至于亏得血本无归。虽然表面上装出来感觉不错,实际上心里非常难受,难受倒并不是因为亏了那几万块钱,而是自己精心盘算着这场要让素芬看到自己能力的表演,刚一开场就给演砸了。而且不单纯是演砸了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就连自己仅存的这点自信也给残忍地扼杀在了摇篮中,使他回到青岛后把自己憋在家里十几天,十几天的时间连门都没有出,也算是闭门思过吧。

永福在家里懊恼了十几天后,这才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传呼,一看上面有一堆未读的电话号码在一个劲地闪,那位找他借钱的同学自不必说,光是素芬就打了十几遍,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就赶紧摸起电话,拨通了素芬的手提,懒洋洋地问:“什么事找我?”

素芬一听是永福的声音,立马就火冒三丈:“陆永福,你去哪里了?你这人现在怎么这样啊?就算我现在和你没关系了,可是孩子还是你的吧?你现在忙得是不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孩子了?”

永福一听是孩子的事,心里就紧张,忙问:“陆瀚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素芬冷笑了一声说:“就是没病让你拖了这么长时间也拖出病来了。你说你这人还有那么一丁点儿人味没有?我问你,你儿子哪天过生日?”

“哟!”永福猛地一拍脑袋,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该死!我把这事竟然给忘了!我下午过去看看他吧。”

素芬没好气地说:“你爱来不来,陆瀚有没有你这个爹都差不多!”

下午永福直接去了素芬妈家去看孩子和素芬。陆瀚已经一岁多了,刚刚学着说话,见到永福嘴里咿咿呀呀地叫。永福心里一酸,一把就从素芬怀里把孩子接过来,看了一眼孩子,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陆瀚长得很像素芬,尤其是那双眼,和素芬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而高翘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却像他们陆家人,和永福一样,长了一个大脑壳,趴在永福怀里不停地乱动。

永福抱着孩子,使劲地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把孩子高高地举起,上下举高,小家伙乐得“嘎嘎”直叫。素芬站在后面,默默地注视着这父子俩那种亲热,心里自然是如同碎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这是他们离婚后的第一次见面,从面上看起来,永福有点憔悴,脸也没刮,胡子拉碴,比离婚前瘦多了。她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尽管已经离婚,但是从心里讲,素芬并不记恨永福,毕竟这么多年了,两个人还有很深的感情,甚至包括她的父母对她和永福离婚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永福忽然感觉背后有一种灼热的目光在注视着他,慢慢地把孩子放了下来,发现素芬那双幽怨的眼神正在看他。他尴尬地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吭哧了半天,才冒出了一句:“陆瀚现在是吃人奶还是你的奶?”

素芬听了这话觉得别扭,就白了他一眼说:“陆永福,你是不是现在都已经进化得快不会说人话了啊?”说着从永福怀里接过孩子,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些重,又轻声地问了一句,“你最近到底都在忙活什么?”

永福叹了一口气说:“我去了一趟俄罗斯。”

素芬瞟了永福一眼,揶揄地说:“你跑那去干什么?青岛都盛不下你了?没把自己都赔进去?”

永福嘿嘿地笑了笑说:“还行,这不人回来了。你猜我在俄罗斯遇见谁了?”

“切!你能遇见谁?不外乎就是你那帮子狐朋狗友。你自己说说吧陆永福,你认识的人里面有几个是正儿八经的好人?”

永福神秘地说:“你还记得咱们去北京结婚时把咱俩抓起来的那个警察吗?我这次在俄罗斯就是遇到他了,而且是住在一个旅馆里。人家现在已经不干警察了,买卖做得很大,听说是专门往国内鼓捣俄罗斯汽车,很发财!”

素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遇到他有什么大惊小怪。也就是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东西,人家只要给你个好脸色,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你还好意思在这腆着脸说他,这要是让我遇上他,我先一巴掌呼他脸上再说!想起这事我就有气,我真是跟着你丢老人了,好好的能被人家反铐着抓公安局去。”

永福斜着眼看了看素芬说:“刘素芬,你这人真的是没法提,我都不稀说你。咱俩都离婚了,好不容易才见个面,可你还是这副官模。没劲!”

“你还倒打我一耙,你说我如果不主动给你打电话,你还能来看看我和孩子?”她用膝盖轻轻地顶了一下永福的裆部,脸上带着坏笑说,“去俄罗斯没找个老毛子女人玩玩?我可听说老毛子女人都是金黄的头发,就连那地方的毛都是黄的。你好不容易大老远地去了一趟,找一个玩玩也算是开开洋荤。”

永福眯着眼盯着素芬看了一会,才假装恍然大悟似的说:“噢!你这一提醒,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太遗憾了,临走时就忘了领回一个给你看看,那老毛子妞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如果站你对面的话,能比得你自叹不如!”

“滚!”素芬嗔怒地朝永福腿上踢了一脚说:“少在这里给我‘呐嘎’些没用的,我量你也没那个胆量!”(呐嘎:青岛方言:说话啰嗦)

永福往前凑了凑,涎着脸对素芬小声地说:“是不是见了你前夫我有了什么想法?要不要我晚上过来接你?”

素芬红着脸说:“就你这没良心的玩意,给我都不稀罕,还想着你?做你的梦去吧!不过做为你的前老婆,在你还没有新老婆之前,还是要经常对你进行一些必要的检查,以防止你犯错误。”

“行!我晚上过来接你!”

永福从素芬那里离开的时候,开着车就往航校去看父亲。刚进了家属院,远远的就看到几个老头正在那边吵,而且他老子那种特殊的蛮横霸道的声音早就灌进了耳朵。走到跟前一看,三四个老头正围着一盘棋在激烈地争吵,很显然父亲又在下棋的时候耍赖皮被人给发现了,而“混蛋”则无聊地趴在一边,雪白的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如同一团棉花一样懒懒地趴在干枯的草地上,偶尔地抬起头,懒懒地瞄一眼和别人争吵得面红耳赤的主人。

永福把车开到跟前,摇下玻璃叫了一声:“混蛋!”

这狗东西呼地就从地上跳起来,摇头晃脑摆尾巴地冲了过来,像个撒娇讨好的孩子一样,媚态十足地趴在车门上,冲着永福又是啃又是咬,然后对着汽车轮胎左右开弓地劈开腿,一泡又一泡不停地撒尿。

永福惊奇地发现,才这么短的时间没见到,这狗东西竟然长大了很多,都说狗这东西是见风长,看来这话真的很有道理。他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脑袋,混蛋立刻就安静了许多,把狗头拱到永福的怀里,做出一副很撒娇的样子。

老爷子一看儿子,心想总算来了救兵了,就拉永福过来给评理。永福懒得去理这些事,就说:“回家吧,有事呢!”

老头就此借了个台阶上了永福的车,临走还气哼哼地对那几个老头说:“你们的棋太臭,和你们简直没法再玩了,耍赖皮嘛。”说完,回头一指“混蛋”,说上车!“混蛋”一听,一跃就跳到了永福的车里,伸着舌头直舔永福的手。

永福一看,乐了,就说:“老爷子,我发现你还真行,有两下子,没想到你老人家能把狗给训练成这样!”

老爷子得意地说:“那是!你是不是真以为你爹是吃干饭的?千军万马都指挥过,别说训练一条小小的狗了。”然后转身给混蛋下了一道命令:“混蛋,坐好!”

永福再回头看,混蛋果真板板正正地坐在了后排座上。永福问:“你刚才在吵吵什么?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嗓门了。”

老爷子说:“老王的棋臭,这盘棋他是觉得自己不行了,说是少了一个车,非得冤枉说是我把他的车给偷了藏起来了,他自己的大车他不好好看着,自己弄丢了怎么能怨我?你说这人真有意思!”他的手下意识地一摸口袋,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大车,自己还纳闷地说,“这可真是邪门了,我什么时候把他的车装兜里了?”

永福从后视镜一看老爷子手里的那个棋子,心里直想笑,就这赖皮父亲还倒过头来咬人家赖皮。心里是这么想,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进了门之后,老头就问:“素芬和孩子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永福赶紧支支吾吾地说忙。老爷子不高兴地说:“再忙也得按时回来看看我,你说这都多长时间了?”

永福只好说:“现在正是冬装畅销的时候,过了这几天就让她带孩子回来给你老人家赔罪,还得跪在这里,直到你满意为止。”

“忙忙忙,”老爷子还在不停地叨叨这件事,“我就不相信能忙成这个样,又不是在天涯海角,就真的忙到连一个小时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了?”

永福不耐烦地说:“这不是都给你说了嘛,过了这几天就回来看你!”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件苏式军用呢子大衣给老头,老头穿在身上到镜子前照了照,大小还刚合适。老头刚要说什么,却发现了肩膀上的苏军中校军衔的肩章,就火了,冲着永福就说:“你爹退下来的时候就是正军级了,怎么到你这儿就给我降成副团了?”

永福心里又是气又是笑,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呀。就懒得再去理他,自己一个人回到了他以前的房间,站在窗前不经意地往后院里看了一眼。后院里因为很久没有人进去收拾,已经杂草丛生,干枯了的烂草这一堆那一堆东倒西歪地占据了大半个后院,从外面随风飘过来的破报纸废塑料袋,花花绿绿地掺杂在杂草中,破败得早已失去了小院的原来模样。永福看到这种荒凉景象,心里不由得一阵唏嘘感叹,这就叫做世态炎凉啊。从老爷子掌权时家里门庭若市,不用说后院乱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多少有点杂草,后勤方面也早就安排战士给清理了,而现在,离休后门可罗雀,从这荒芜中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真是人一走茶就凉!想老爷子戎马一生,从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到了今天,一贯以高标准严要求来教育自己的子女,从来没有利用自己的职权为自己做过一件私事,可眼下这种凄凉却让他这做儿子的感到心寒。突然,他转身就往外跑,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后院。

永福站在后院里,认真地回忆自己当时把那个包藏匿的位置,那个从胜利桥拿回来的包。他拨开杂草,在墙角的一堆垃圾下发现了那包的踪迹,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拖出来。由于常年受到风吹雨淋的侵袭,包的外形已经破烂不堪,几乎一戳就碎了。他从破碎的地方慢慢地把包扯开,里面露出了一个像花瓶一样的瓷器,原来包在外面的那层报纸,早就腐烂了,只在花瓶的周围留下了几片碎屑。永福把花瓶取出,轻轻地倒过来,把瓶子里的泥土倒出来,发现粘在瓶体上的一小片纸屑上有几个模糊不清的字,好像是用圆珠笔写下的什么号码,现在只剩下了蓝糊糊的一堆,根本就无法辨认了。永福看了看包的下面,还有一只脏兮兮的破碗,碗边还破了一个口,基本上属于给谁谁都不要的那种。永福看了看,厌恶地皱着眉头把那只破碗扔在了一边。

永福不再多想什么,抱着那个花瓶就上了车,用几块擦车的抹布轻轻地把外表的灰尘擦掉,这才显出花瓶上的图案。这是一只蓝色勾画出来的花瓶,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瓶口处有一块很小的缺口,整个瓶体上画的好像是三国演义中桃园结义的故事,左中右排列着三个人,好像是刘备、关公和张飞,人物画得是栩栩如生。

永福看了看四周,就胡乱地用破布将花瓶给包裹起来,然后塞进车里,转身回屋,站在门口,做出一副随时都要走的架势问老爷子还有没有事。老爷子不满地看着他说:“你这个小兔崽子,进屋这腚还没坐热乎,就又得走啊?”

“我还有事!”

永福发动起车,刚一起步,见老爷子和“混蛋”站在门口,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把车停住,回头又看了看老爷子。他忽然发现老爷子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腰弯了,背驮了,两条腿明显地拖不动了,身上原本那股军人英气已荡然无存,清瘦脸上的老年斑比今年春天又增加了许多,眼睛里似乎多了许多内容。老爷子站在门前手搭着凉棚正在目送着他的离去,然后不时地抬起头,眯着眼望望天上的太阳,再加上身旁还站着一条狗,这一举一动,把老年人的全部特征都表现出来。

看到这情景,永福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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