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处长吻着她的耳垂问:“喜欢这套房吗?喜欢送给你。”
阿芳脑门嗡嗡响,她确实想用肉体换明天,但如此明白地给当成鸡,陪两个男人玩,似乎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落地镜中出现了陈总。那对眼睛明显不是善类,闪着可怕的****凶光。
突然间,她感到自己根本不是吃这碗饭的料,强挣出一声笑:“陈总阅美无数,小芳太笨了,只怕没法让你们尽兴。那张卡是陈总的?钱还你。”
“姐夫,你教了她这么些天,没把她教乖嘛!”陈某走过来将她带进怀中:“听说你是带刺的玫瑰,我倒想看看你跟别的女大学生有什么不同。”
阿芳脊背发寒:“我比别人更笨,请陈总高抬贵手。”
“我看你是挑人。出来卖还挑人?喜欢我姐夫?好,做给我看!”
他扬手一压,阿芳立马扑撑在落地镜上。秦副处长倒像是怜香惜玉,搂住她:“别紧张,放松点。”
随着姓秦的动作,阿芳身似火烧,后知后觉醒神:“你用了药?秦哥,你待我真好!”
陈总哈哈大笑,忽地笑声一顿:“听说你是聪明人,想来不会自讨苦吃。想要谁上?”
阿芳死咬了一下嘴唇,扭转身媚笑道:“这里轮得到小芳说话么?莫吓人家了,人家胆儿小,陈哥大人大量莫怪罪嘛。”
陈总神色缓下来,在沙发上坐下,勾指道:“叉开腿给陈哥瞧瞧。”
秦副处长便将她推过去,玩给他的小舅子看,涎笑道:“嫩吧,嫩的一撩就出水。”
姓陈的伸手撩弄:“是算嫩。可惜,嫩的没味,有味的尽老X!小贱X,给爷跪下来!”
屈辱翻江倒海般涌起,如果现在手上有把刀,她绝对捅进两个色鬼的心窝!可她所能做的却是缓缓跪下,做她生平第一次X.阿芳总算明白鸡饭没那么好吃,只要还有一点自尊,死的心都有!
姓陈的显然是纵欲过度,整半天都挺不起来。耳听他污言秽语不断,恨得阿芳直想把那脏玩意一口咬掉。
忽地陈某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狞笑道:“屁用没有!X痒么?要不要爷整条蛇来钻钻?”
阿芳心跳顿停,像她这样的外来妹,死在别墅中也是小事一单!
她极力媚笑,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爷……饶命……小芳X嫩……挨不住……”
陈某拍了下她的脸:“小X嘴倒会说话!”
阿芳福至心灵——王八蛋那玩意不顶用了,就想要其他的刺激。这家伙显然没读过多少书,要听最直接最下流的话。
她伸手撩了下秦副处长,舔着红唇道:“要秦哥替爷玩小芳的X么?”
陈某眼发红:“骑他身上!”
阿芳便替秦副处长宽衣,仗着在网上混过,下流话不断。趁背向陈某时,挖了秦副处长一眼,飞快地夹了句英语。秦某脸色微变,接下来像个男妓全情表演。
待到陈某用工具玩弄阿芳时,秦副处长递了杯酒给他。陈某喝过,打了个哈欠,很快像条猪呼呼大睡。
阿芳爬起身,忍住疼痛低声道:“谢谢你,那十万块我会打回卡上。”
秦副处长一把将她抱住:“他不在乎钱,他要能让他尽兴的女人。”
阿芳不敢让他发现她的仇恨,柔柔道:“是小芳想钱想疯了才害你走这一步。”
秦副处长像是良知没死光,埋在她胸前哭了起来。
阿芳生出不无厌恶的怜悯,这人还有张硕士文凭,但对陈家来说,不过就是有些体面的男妓。忽地心一紧:我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只怕比他还不如!
突然秦副处长将她压倒在地板上,阿芳竭力迎合,心中一点底都没有:这种家伙的良心比复燃的灰烬还短命,会救我?就算想救,又有啥本事救我?惟今之计,但求有命从这栋木屋出去,立即逃命!
下午四点多,阿芳终于出了木屋。不幸浑身如同被起重车碾过,步子都迈不开,劳动陈总的手下送她去,逃跑泡汤。
第二天下午,当她在出租屋中醒来,还有些诧异:我怎么没去上班?
木屋中屈辱的一幕幕复苏。她望向墙上母亲遗像,泪水一滴滴滚落,只觉得万念俱灰,这世界还有啥可留恋?
昨天阿欣陪白作家出游,吃过晚饭才回来的,其时阿芳已经在自己房子睡觉。
阿芳没起身,她还为懒女周末赖床,眼见快吃晚饭了,才察觉不对劲,敲门问:“你是不是病了?”
“哦,嗓子有点疼。”此声一出,阿芳发现嗓子沙得不成样。
阿欣的敲门声更响,她忙道:“没发烧,是上火。你快忙我去买点凉茶,不要街边的,到市区大药店买。”
阿欣应了声转身就跑。听到防盗门关起,阿芳牙一咬撑起身,顿时疼得差点摔倒,刹那间心中涌起滔天杀意!
挣扎着走出房间,第一件事抓了包速食面干啃。有了点力气,她一拐一拐地走进浴室冲凉——从出租屋去市区买东西,快的话不用一小时,可不敢拖时间。
家里备有常用药,她尽可能快地替自己上完药,吞下消炎片,再套上保守睡衣,这才坐下来盘算:Q市陈家耳目多,我一动弹或许人家就知道了。认命的话,小命会玩掉……MD,反正烂命一条,死也要拉垫背的!
阿芳打谱复仇,眼前不期闪过阿欣的脸,心中一痛。暗衬白主任像真的喜欢她,傻丫头也没太多要求,应该能过得平安吧。改天请白主任吃个饭,好生拜托他。
放下惟一的挂念,她开始像做营销策划那样细细盘算。
用刀子肯定不行,我不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用药,去哪找呢?
计划一个个做出,又一个个被否定。她不由恨自己以前没注意过别人怎么杀人,决定上网找。
阿欣的二手电脑自带无线网卡,才想上网她又停下:不能让阿欣察觉,还是去网吧查资料。
去网吧必须等身体好起来,次日她请了病假。顶头上司半句安慰话没有,冷冷道:“我看你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这是炒鱿鱼的前奏,但阿芳已经不在乎,反唇相讥:“多谢经理体恤。我的病怕没这么快好,试用期看来过不了。我也没劲去领薪水,阿姨为公司日夜操劳,送给你买补品。”
经理阿姨还不到三十,只是人长得显老,闻言气得想甩了话筒,又一想不能落人话柄,恶声道:“你上班还不足半个月,按合同没薪水!”
阿芳当然知道没钱拿,否则去死也要先把钱拿回来。
然而没等她设计出可行的搏命方案,陈总来了电话,要她当天下午赴别墅。
怒火雄雄烧,她想都没想就朝刀具店走。正下楼梯,秦副处长的电话到:“小芳,你马上过来,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