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知道你现在心烦,但也不要过多自责,公司上市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目前全球经济形势都不好。我早就说过,公司上市是一件折腾人的事情,假如哪家公司的老总被折腾得再也不想提‘上市’两个字时,这家公司就离上市不远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对一个年轻人说道。
只见这个年轻人轻轻点了点头说:“2008年的冬天真的很寒冷啊,全球的金融风暴来得实在是太猛烈了,尤其对商界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贺飞,你说得没错,但请你相信我们的国家,同时也要相信你自己。困难只是暂时的,我们更多的是要想想如何来渡过它。”老人若有所思地说,同时他的心里也知道,这个非常时期也正是锻炼这个年轻人胆魄与能力的时候。
这个被称做贺飞的年轻人自从两年前创业开始,感觉自己仿佛一直在走迷宫,总算凭借自己的才智和各方面的机遇看到了迷宫的出口,却被突如其来的全球金融危机封住了去路。他胖乎乎的脸上也增添了几道明显的皱纹,似乎并不符合80后一代的面相特征。
“我倒是有两个办法让公司渡过眼前的危机,一个办法是裁员,一个办法是减薪。”付军慢悠悠地对贺飞说。
“不行,付大叔,我不同意这样做!”贺飞听完付军出的主意后,立即斩钉截铁地反驳道,“裁员必然会使军心不稳,减薪会寒了员工的心。这两条路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走的,即使眼前有一个最好的裁员减薪的理由,但我们真正做企业的不会拿金融危机说事儿,更不会去撼动我们的人才根基,假如这样做了,将来付出百倍以上的代价也无法弥补啊。”
听到这里,付军乐了起来,他笑得那样开怀,那样畅快。贺飞似乎还要说下去,看到付军的笑容后,也乐了起来,说:“付大叔,你是有意试探我吧?”付军点了点头说:“没错,孩子,这是一个做企业的人最容易犯的错,我想给你提个醒,没想到你全都明白,那就好啊。”说完话,两个人全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和贺飞同龄的年轻人冲进了办公室喊道,“付大叔,贺飞,不好了,我们又丢了一只煮熟的鸭子。”
“国伟,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贺飞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陶国伟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昨天裕星男装的董事长杜同声答应与我们签一年的约,今天我带着合同特意到他们公司见他,可杜同声竟然闭门不见我。”
贺飞听完陶国伟的叙述后,表现出异常冷静的姿态,他慢慢地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这段时间非常奇怪,一直顺风顺水的事业好像被世界经济的波动搞得有些乱七八糟,短短十天里竟然一连丢了六个必成的单子,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丢了客户是小事,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事件将会严重打击一线销售人员的士气,他们会对公司的前途失去信心。
看着两个孩子一筹莫展,付军坐在一旁有些心疼起来。自己本来是一片好意,在他们创业的过程中把他们亲手扶上马,但是企业越大,所面临的困难也就越多,他们两个毕竟还都是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怎么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啊!十天里竟然丢了六个必成的单子,这在其他公司的案例中是极为罕见的,说明公司里面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最大可能是出了内鬼,公司外面一定有一个隐形的对手。
对手是谁呢,不知道。想到这里,付军并没有说话,而是抬起头来看了看贺飞,又看了看陶国伟,心想:贺飞啊,你现在已经是富城公司的董事长了,应该对这样的事件有些判断能力;国伟呢,作为公司的总经理,也应该具备解决问题的能力了。先看看这两个孩子怎么处理这件事再说吧。
贺飞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付军期望的目光后,转头问陶国伟:“国伟,我想是不是因为目前经济状况不好,这几个与我们准备签单的客户又有些犹豫,要不这样,我们可以把广告费用降一降,试图把他们拉回来。”
“贺飞,不是这样,”陶国伟摇了摇头说,“我通过侧面打听后才知道,我们这几单都是被别人抢了,具体是谁我现在还没有搞清楚。”
“内有内鬼,外有外患!”陶国伟的话音刚落,贺飞便第一时间作出了判断。
付军不住地冲着贺飞点着头。虽然问题还没有解决,但他感到欣慰的是,贺飞已经通过原来无数次的失败变得越来越成熟,判断力也越来越强了。
“那你说内鬼是谁,外患又是谁呢?”听到贺飞的判断后,陶国伟立即反问道。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三个人全都变得哑口无言。
“难道是他们?!”付军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大树已经倒了,没有理由死灰也能复燃啊?”
此时贺飞也是眼前一亮,望着付军说:“难道付大叔所说的外患是他和她?”陶国伟也兴奋地喊道:“我看八成是他们。”付军冲两个人摆了摆手,轻声说道:“我也只是猜测,最多只有六成的把握。这样,我们先查内鬼,再战外患。”
“我有办法了。”沉思了半晌后贺飞突然高声喊道。他压低了声音对付军和陶国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付军和陶国伟听着不住地点着头。听罢,付军笑着点了点头称赞道:“贺飞,行啊,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说真的,你们两个人再回首两年前,当初你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吧?”
付军的一句话把贺飞和陶国伟全都带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两年前,他们刚刚闯入创业的迷宫,在这个迷宫中,他们不知流了多少泪水,走了多少弯路,几次从死路中挣扎着活了过来。想到这里,贺飞和陶国伟的眼眶全都微微湿润起来,他们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在迷宫中的那段岁月。提起那段岁月,还要从他们的上海之旅说起……
“难道是他们?!”付军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大树已经倒了,没有理由死灰也能复燃啊?”
此时贺飞也是眼前一亮,望着付军说:“难道付大叔所说的外患是他和她?”陶国伟也兴奋地喊道:“我看八成是他们。”付军冲两个人摆了摆手,轻声说道:“我也只是猜测,最多只有六成的把握。这样,我们先查内鬼,再战外患。”
“我有办法了。”沉思了半晌后贺飞突然高声喊道。他压低了声音对付军和陶国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付军和陶国伟听着不住地点着头。听罢,付军笑着点了点头称赞道:“贺飞,行啊,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说真的,你们两个人再回首两年前,当初你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吧?”
付军的一句话把贺飞和陶国伟全都带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两年前,他们刚刚闯入创业的迷宫,在这个迷宫中,他们不知流了多少泪水,走了多少弯路,几次从死路中挣扎着活了过来。想到这里,贺飞和陶国伟的眼眶全都微微湿润起来,他们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在迷宫中的那段岁月。提起那段岁月,还要从他们的上海之旅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