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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求贤士(2)

“让他赵普胜去缠住陈友谅,我们可以放心南略歙县了。”李善长说。

“花云留守池州,不知可守多久?”朱元璋征求李善长的意见。

“暂时无妨,这要看陈友谅何时殊杀赵普胜,陈友谅一旦得手,必攻池州。”李善长很有把握地分析着。

朱元璋听着李善长的分析,心中却在对自己说:这个赵普胜,不是等闲之辈,不是一下子就能杀得了的。想到这里,问李善长:“依先生看来,陈友谅这回有没有胆量让赵普胜进安庆城?”

“可能是个问题。”

“到底有没有?”朱元璋追问李善长。

“我一下子也拿不准。”李善长说。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朱元璋已经想得很明确,只是一时没把这层意思说出来。听李善长说拿不准,心里不由得暗暗得意,只把目光投向李善长,微笑着点点头。李善长见了,也微笑地点点头。对于陈友谅有没有胆量让赵普胜进安庆城,李善长已经想得很清楚,而且与朱元璋想到一起去了。他之所以不明说出来,正是想给朱元璋长一份高兴,一份自信。因为在这段与朱元璋相处的时间中,他深深地感到,朱元璋并不喜欢他的臣子处处都比他行。李善长博古通今,深知帝王之术,更明白为臣的道理。所以,他一面尽力为朱元璋出谋献策,一面又时时注意不让朱元璋感到他李善长处处比他朱元璋高明。偶尔显示出不如这个大有希望做皇帝的主子,对自己将来的发展,无疑是非常有益的。正因为如此,李善长终于能使朱元璋一直相信自己。朱元璋做了皇帝时,曾对天下人说:李善长是他开国的第一功臣。只可惜李善长到了晚年时,终又为朱元璋的那点帝王的私心所杀死。这是后话。

此时,朱元璋的东南路军徐达,派人前来报告:他们已经夺了常熟、泰兴、长兴等地,还带来了张士诚的“求和书”,朱元璋看了哈哈大笑:“徐达真我韩信也。看看,他把张士诚逼得愿交奉银了。”

说完他将“求和书”交给李善长,让他们都看看。待大家看完,朱元璋开始征求意见。常遇春先谈自己的看法,他认为徐大元帅可先稳住张士诚,待这边攻下歙县,急速东进时,徐大元帅再趁势南下,构成东、南两面夹击杭州之势,到时就可一举击败张士诚。

常遇春说完,李善长正要开口,被朱元璋拦住,他果断地说:“张士诚求和,无非是赢些时间,以图再起。我看徐达不必再等,应该乘胜追击,击溃张士诚的军队。参议官以为如何?”

李善长面带微笑,似乎难以启齿,朱元璋见了心里明白,这参议官的看法肯定与自己相左,这才不好开口,于是恳切地说:

“参议官有何高见,一定要直说,不管怎样,我都会感激的。”李善长听了,心里一热,支唔着说:“我一时也不能拿得很准,只是感到常元帅之言,实在值得考虑。我们如不能一举击败张士诚,逼得急了,他可能投降元朝。”

“这怎么可能?元朝丧尽民心,乃日薄西山,能照几时?张士诚应该知道,何以去降?我看你是多虑了。”

李善长是个儒生,既然说出了看法,便要把因由说清,于是辩道:

“张士诚乃俗气小人,他举事早于国公,且已称王,一点薄面,决不可臣服于国公。元朝虽说气数已尽,但南方尚有浙江、福建大部分在,北方更有大都、天津等大城市,况且原本是泱泱大国,张士诚降之,既不失体面,又可借其力壮大自己。因此依臣之见,若是逼急了,张士诚必降元军。”

这时的朱元璋,虽然凡事很喜欢听取别人的意见,特别是李善长的,但他到底还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骨子里,是非常自信的。这回听罢李善长的一番话,很不以为然,特别是李善长断定张士诚决不肯臣服自己的话,朱元璋很不愿听,心想:就算他降元,我也要迅速拿下杭州这个大粮仓,我越来越庞大的军队冬季需要供养,况且,让张士诚这么蓄精养锐,再去攻打恐怕更加费力,到时这边杭州攻不下,那边陈友谅在解决了赵普胜后又出兵来袭,就难应付了。这么想清楚了,朱元璋果断地给徐达下达命令:

“乘胜前进,进攻杭州,击溃张士诚。”

李善长在一边听了,只得暗自叫苦。他深知,这么一来,张士诚非降元不可,到时肯定更难对付。

78、

徐达接到朱元璋手令时,有些不解。在这个问题上,他与李善长的看法非常一致,如照此办理,张士诚势必投降元军,如有元军为其撑腰,会出许多麻烦。这是个非常明白的道理,朱元璋为什么就想不明?

当夜月明星稀,树影婆娑,徐达心中疑虑,信步来到花园里,来来回回地走过不停。这在以往,他还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情形。“参议官李善与与常遇春都在国公的左右,他们的所思所虑应该是非常的周全,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难道,是我徐达想的不行?”徐达是个办事谨慎,遇事总是先反省自己的君子。可是,在他反复地反省了自己之后,结果还是相信自己是对的。现如今,朱元璋已不再是昔日儿时的玩伴,而是独居一方的吴国公,他徐达的主子,朱元璋的命令,徐达不可以不执行……这一夜,徐达思虑良久,始入内室,通夜不能寐。

第二天早上,走进帅府时,徐达脑袋仍是昏昏然然的。“既是国公所令,还是遵之为好。”徐达这么想着,最后下了决心,命令部队:向苏州进发。

张士德为宋军所虏,短短的两月,江苏南部又尽为徐达所夺,张士诚心里烦躁不安,又害怕得不行。正在这时候,有探马来报:

“徐达已离开常熟,挥军南下,直取苏州。”

“看来,朱元璋是不要奉银,而是要置我于死地。这个秃和尚!”张士诚这么想着,又怕又恨,惶惶不安。他召来众臣,商议对策,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建议,让他能躲过这一劫。张士诚身边官员,主要来自元朝旧官吏。投奔他张士诚,一为保命,二为保富贵。现如今见张士诚将为宋兵所败,当然都说投元最好。这一回,风吹一边倒,再没有人主张迎战,也没有人主张去讲和。张士诚自己也明白:如今既没有迎战的力量,也没有讲和的本钱。长叹一声,在心里对自己说:看来,如今只有投降元朝了!

元朝已是及及可危,有人相投,自是条件甚丰。于是,以参军俞思齐为首的主降派很快占了主流,极少数想打下去的武官讲出话来也无人去听。正在这时候,被俘的张士德秘密托人捎来口信:实在撑不下去,可降元朝,背有依托,东山再起。

张士诚思虑再三,终于下了决心,派亲信周仁前去元江浙行省请降。时元朝右丞相达识贴睦迩留守杭州,正孤立无援,见张士诚请降,欢喜不尽。一面致书张士诚表示愿意接收,一面报请元朝任张士诚为太尉。张士诚闻知精神大振,立刻派出使节与西东南面元军联络,互为依靠,准备迎击徐达之兵。

徐达闻知,深知情况不妙,遂驻兵锡山,派人禀告朱元璋请求水军前来支援。朱元璋闻报,立即大力支持,派出廖永安率二万水军由无锡入太湖,从西面直逼苏州。这些水军已久经训练,船只均为新建,厚实坚固。

五十八条战船,上面装有火炮、巨弩、链抢、滚石……廖永安坐在船首,志在必得苏州。徐达率重兵已临苏州城下,只等水军得利,便蜂起攻城。

可是,就在廖永安船队接近苏州西城时,城上火矢如雨,纷射船上。廖永安见乱军火力太猛,知道硬攻必然伤亡太大,急忙喝令回航。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象是从水底冒出来一般,廖永安船队的后面,突然飞驰而出上百条战船。原来,长兴的元军得到命令,出兵增援张士诚,打朱元璋船队一个首尾夹击。在强大的敌军面前,廖永安首尾不能相顾,被元军杀上船来。可怜廖永安没杀几个元军,便死在乱刀之下。

陆上的徐达,闻之水军受挫,便不敢再去攻城,只好缓缓撤兵城下。

79、

朱元璋此时刚拿下歙县,闻知张士诚降元,徐达苏州受挫,不免慨然长叹:

“苏州之败,不在徐达,在我朱元璋所为。”

朱元璋虽然判断失误,令水军伤亡惨重,但能当众承认,不免让李善长等人佩服不已。自己反省了一番后,朱元璋着令常遇春,负责西南大军诸事宜,巩固好长江中部南岸阵地,自己与李善长火速赶回南京。路过池州,花云设宴迎候。朱元璋与李善长再进池州,只见市井生意兴隆,百姓安居乐业,不由非常满意。

席间,朱元璋问花云有关赵普胜情况,花云回答说:“赵普胜过江以后,因陈友谅见他全师而返,疑其为我所用,故一直未能入安庆城,如今乃驻池州对岸枞阳镇里。”

“赵普胜是个人物。”朱元璋说:“可不可以设法收为我用?”

“未将曾派人三次与之联系,但赵普胜念及兵败巢湖之辱,不肯与我们合作。”花云说:“据报,徐寿辉见陈友谅不许赵普胜入城,多次为赵普胜叫屈。”

徐寿辉连这个主也做不了?朱元璋在心里问自己。看来,陈友谅取代徐寿辉只是迟早的事。朱元璋知道,这陈友谅原来不过是倪文俊手下的一员副将。倪文俊要杀徐寿辉取而代之不成,败逃到陈友谅处,陈友谅乘机杀了倪文俊向徐寿辉邀功。徐寿辉将兵权交给陈友谅不到半年,自己便被架空,若大的一支义军尽归陈友谅所有。

想到这里,朱元璋不由又联想到自己。“我朱元璋原本不也是郭元帅手下的副将么?不过,我得到今天的位置,并没有大逆不道。可是,我的手下有没有陈友谅这样的人呢?”

他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望着沐英,一张英俊而透出厚道之气的脸,他想起拥兵最多的徐达、常遇春。不,他们不可能是陈友谅。我既不是倪文俊,更不可能是徐寿辉,我是朱元璋!这么一想,朱元璋的脸上渐渐露出一种禀然的自信。一旁的李善长,将朱元璋面部的这些个变化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不知道,朱元璋何以如此。正在揣测,只听得朱元璋对他说:

“陈友谅现在还没有取代徐寿辉,是因为他自知军心尽失,我们现在可以制造更紧张的军势局面,使之顾及外面,暂不敢作内部清理,这样可以使我们争取时间,整顿三军,巩固已占之地。如何采取行动,参议官谈谈有什么好的看法。”

李善长听了,略一思考说:“国公所言,微臣认为非常有理。而今雄霸天下,能与我匹敌,唯有陈友谅。陈友谅如今兵多将广,占地辽阔,但因其不义之为,内部人心惶惶,此事陈友谅自然清楚,要向外扩张,必先肃清内部。现我们可竭尽全力作外部骚扰,散布舆论即将攻打安庆,使陈友谅只思防我去攻,暂不作内部肃清。其次,赵普胜既是决不肯降,就多派使者往与之谈,漫天应其条件,加深陈友谅对其猜疑。到赵与陈完全对立,与其降我相差无几。”

朱元璋闻言,非常高兴,对花云等说:“参议官之言,你们定要谨记。希望你们在此能使百姓安居乐业,使众将士心情舒畅,我们只有建立起一个个稳固的地盘,方可图长远之大业。”

离开池州的途中,朱元璋问李善长:“依参议官之见,池州可保多久?”

“国公自然比我明白。”李善长笑着说,心想,这个朱元璋,真是了不得,刚有一点闪失,自己就纠正过来了。只见朱元璋还在等自己说明白,只好接着说:

“只是近月而已。不过,此话又是不尽妥当。”

是啊,你这话是不妥当。朱元璋看一眼李善长,心想:这次可要让花云他们吃苦了,池州在他们手上最多只能保得了个把月,可是,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到时候,陈友谅的安庆、汀州,我迟早要夺得,又怎能说池州会不保?

俩人似乎都看懂了对方心里的想法,四目相视,哈哈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对胜利的信心与自豪,却丝毫没有对池州的上万将士生命的挽惜。

一将成名万骨枯,统帅在制定战争计划时,追求的只是胜利,他的军队哪怕是剩下一个人,只要胜利,他也会在所不惜。

80、

马车沿着长江南岸东北而行。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连个山峰也看不见。零星的房子,散布在成行的楜树之间,小道便从那房子群落中延伸出来,一条条地汇集到稍大一些的路边。路上的过客很少,偶而能见到的,多是柱着木棍,捏着破碗的要饭人。

“唉。”朱元璋叹息出声:“这儿应该比濠州富裕,这儿可是中国最富遮的地方啊!”

他摇了摇头,掀开轿帘直盯着那远远站着的,捏着破碗的年轻人。“我当初曾是这样么?”他问自己,随即有力地摇摇头。如果真是这样,再过几年,他今后又成为一个朱元璋?!他不由得为自己这点想法笑起来。那么,我是为他们打天下的?!朱元璋有些茫然了。

他想起李善长跟他提到的口号问题。如今元人大势已去,谁在群雄中称霸,谁就会最后去解决元朝的问题,去取而代之!想到这里,朱元璋即刻振奋起来。他突然感到自己浑身有用不完的力量,他坚信自己身边人的能量……

正想到好处时,已到铜陵,守将邓友德出城迎接朱元璋、李善长入城,邓友德设宴相待。席间,小明王特使到来,宣曰:

“封朱元璋为中书省左丞相。”

朱元璋微笑,领旨谢恩。“我如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小明在北方已处于劣势,我反倒来领他的封赏!”朱元璋这么想着,心里感到有些可笑,嘴里却大声吩咐:

“给我重赏小明王特使!”

看到搬出的几箱金子,特使高兴的目瞪口呆。朱元璋让他回去禀告小明王,说:西系红巾军早已反叛,我们东巾系红巾军将誓死忠于小明王。如有什么难处,可随时通知我朱元璋,到时一定拼命效忠。特使听了,感动不已,又夸又谢地去了。送走特使,朱元璋问李善长:

“小明王之旗号,是否还得打下去?”

“必须打着,这样既可减少目标,又可更得民心。”

听李善长如此说,朱元璋来了情绪,把目光停在他脸上,分明是让他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李善长也知道,这事,朱元璋已是胸有成竹,之所以问他,只不过是想验证自己的看法,于是分析说:

“小明王如今虽在北面四处出击,但多处都在失利。由察罕帖木儿和孛罗帖木儿率领的两支元朝最凶狠的军队,对宋政权的包围圈正在缩紧,我想刘福通也撑不下去多久了。国公今天一番言语让小明王得知,到时必然向我求助……国公乃是天生英主,远见卓识,圣人也不能及也。”

朱元璋听着,满心的欢乐,又问李善长:

“此番回南京,是否也收些儒生,作些礼乐之事,以究管理之业。”

李善长听了,心中一惊,对于朱元璋也更加的敬服起来。如今,战事尚未尘埃落地,他就想到了礼乐之事,非天子之胸襟,又何能如此!对于寻找些贤儒的事情,朱元璋已经给他说了几回。李善长自己就是一大儒生,物以类聚,英雄识英雄,李善长的心中自然有几个熟知的贤儒在。只不过,如将差一些推荐给朱元璋,可能会使这个胸有大志的国公感到不快;如果将那最优秀的推荐给朱元璋,李善长又担心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将自己赶下这第一谋士的舞台。因此,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李善长始终没有给朱元璋推荐一位贤儒来。这次听朱元璋又说起,知道朱元璋已经看透了他心中的那点小算盘。既然如此,李善长就不能不说出一个贤儒来。李善长稍稍犹豫了一下,对朱元璋说:

“我见国公这一向忙于军务,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在南京的东面、乐思山上,有四位君子,皆是当代之大儒贤儒。国公可以去请来,当做大事用。”

朱元璋听了,非常高兴,当即表示:到了南京,首办此事!李善长听了,有些儿不安,他有些怕那个刘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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