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东方无雪走进天骄学府,她依旧没说话,只是闷着头向她的住处行去。
天骄学府的七大院长,看着这样的情景,也不敢多说什么,全都四下散开。
虽然江海没事了,可是除宋明杰外,另外六大院长,却开始头痛。
东方无雪他们惹不起,姜皓他们也惹不起,
现在因为江海这混球,天骄宗内门两大天才对阵,如果姜皓服气还好,若不服气,跑来天骄学府找东方无雪麻烦,他们也会麻烦大了。
道理很简单,姜皓跟东方无雪,要是在天骄学府冲突,他们谁也不敢说话,可是两人不敢谁有损伤,天骄宗必定问罪。
要知道,两人可都是天骄宗太上长老弟子,身份之尊贵,估计连天骄宗宗主,都得礼待有佳。
他们这些表面风光的院长,别说是这样的人物,就是内门弟子,都不敢轻易得罪啊!
现在六大院长无不把江海,恨得牙根直痒痒。
可是让六大院长抓狂的是,他们不敢对上官无雪跟姜皓怎么样,同样不敢去收拾江海,甚至都不敢对他有任何不满的表现。
毕竟,俞奇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六大院长现在都不知道,江海这混球是那里弄来的法宝。
虽然说,江海坑了天骄学府学生三次,赚了不少钱,可是按道理而言,他应该把这些钱,用来购买修练资源,而不是去购买使用次数有限的暗器类法宝才对。
只不过六大院长也很清楚,江海行事向来都不循常理,会做出这种事情也很正常,只是把他们给坑苦了。
东方无雪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跟在她身后的江海,也很识趣,没有开口说话。
很快,东方无雪就回到了她居住的地方,进入院落,江海也跟了进去。
“你不去修练,跟着我干嘛?”东方无雪看着江海,很不耐烦地喝问道。
江海尴尬地笑了笑:“东方老师,我是想要告诉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不会来淬炼肉身了。”
这话让东方无雪脸色微变:“混蛋,你是不是嫌惹的麻烦,还不够大啊?是不是非得把天骄学府,搅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呀?”她抓狂地喝问道。
江海白了东方无雪一眼:“东方老师,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东方无雪恶狠狠地瞪了江海一眼:“在我眼中你不仅是这样的人,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说法,还有太大的保留。”
江海苦笑了笑,脸色却是变得坚毅起来:“姜皓那畜生,我是一定会收拾的。不过,肯定不是现在。
既然他成为天骄宗第一天才,还被太上长老收为弟子,那我就要拼命修练,想办法赶超他。
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我要闭关修练,估计会持续一段时间。既然要闭关,自然就没办法来淬炼肉身了。”他沉声道。
听到江海的说法,东方无雪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修练。我都希望你永远闭关,省得出来生事。”
没好气地说完,东方无雪就瞪了江海一眼:“赶快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碍我眼。”
江海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就闪身离去。
回到宋明杰的住处,听到江海说要去密室,闭关一段时间,他也大松了一口气,立马就为江海,准备闭关的东西。
真正的闭关,几乎是足不出户。
所以,闭关时期,吃喝的东西,都非常讲究,即要保证简便,能维系身体所需,还尽量不能拉撒。
也正是因为如此,闭关所需的东西,也极为昂贵。
很显然,宋明杰也怕江海,因为今日的事情,又去找姜皓麻烦,自投罗网,让他闭关,才能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宋明杰没要多久,就给江海准备好闭关的东西,一一交给他后,还亲自把他送进了密室。
似乎只有看到他进入密室,他才能彻底的安心一般。
江海进入密室后,还真的呆了下来,数天都不见动静。
只不过就在宋明杰跟东方无雪,都认为这家伙是真在闭关时,却不知道密室中的江海,在用早就准备好的沙漏,精准地计算着时间。
同时他还在里面,做精巧的机关,确保自己离开后,闭室大门能从里面关上,回来后又只有他能打开。
如此一来,他就能确保自己离开的事情,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第四天后半夜,江海就打开密室大门,然后又关上,施展幽灵步,悄无声息地离去。
……
清晨,太阳初升。
东方天际,朝霞万丈,满天血色。
晨景,凄凉。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步走进了武源阁中。
“老前辈,请问你需要什么?”
清晨的武源阁,并没有什么客人,工作人员也很少。
可是老者刚跨步进来,里面的工作人员,立马就上前,很是恭敬地问道。
“老夫要见你们的阁主,烦请通报。”老者沉声缓语,声音有些沧桑,似乎是一个久经世事之人。
这话让那工作人员,蓦地一惊:“老前辈,莫非你是江公子所指之人?”
老者轻轻地点了点头:“正是。”
“老前辈,请随我来。”
那工作人员闻听此言,立马向老者,恭敬地行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在前方带路。
老者也跟在他的身后。
他紧跟在工作人员身后,步伐稳重,虽是缓行,却有龙行虎步之姿,让人见之,都会情不自禁地起敬。
很快,老者就被带到了一处幽静的院落。
“阁主,江公子所指之人带到。”工作人员带着老者走进院落,来到厅门前,向里面行了一礼,恭敬道。
“嗯,你下去吧!”
紧接着,厅中就传来一名女子,轻柔细腻的声音。
就在那名工作人员离去时,秦惜蕾出现在门口。
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双眼却是紧紧地盯着老者,似乎要把他看透一般。
老者傲立于院落中,亦未多语,只是冷冷看着秦惜蕾,一脸平静,如果不是他衣衫轻扬,须发舞动,整个人就如同雕塑一般。
“老前辈,请问你是江公子什么人?”
良久之后,秦惜蕾向老者行了一礼,恭敬问道。
老者冷沉的神色,随之缓和:“虽无关系,却也有关系。虽未见面,却又时常督导。若真要说,他算老夫一个比较特殊的弟子吧!”
秦惜蕾被老者这种话,说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老前辈,你这话太深奥,小女子有些不懂,能否说得明白点?”她满脸迷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