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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飞行员炫技祝寿(4)

叶蓉然拿过衣服缝了几下,把手扎了,她尖叫着。高志航哈哈大笑起来,他过去把衣服抢到手里说:“还是我来吧。”叶蓉然翻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人家都被扎疼了,你还笑。”

高志航拿着针线缝起扣子,叶蓉然捏着刚才被扎出血的手指看着。过了半天,她突然问:“你刚才唱的是什么?”高志航低着头缝衣服,漫不经心地回答:“舒伯特的摇篮曲。”

“你可以用法语唱歌?”叶蓉然惊奇地问。

“我在法国待了四年。我的飞行知识包括飞行技能,都是法国航校教给我的。”

“包括法国式的浪漫?”叶蓉然又问。

“我浪漫吗?连我自己都不觉得。用葛莉儿的话说,我骨子里还是个东北男人。”

“葛莉儿——葛莉儿是谁?”

高志航情绪陡然变得烦躁起来,他目光沉郁,凄怨地说:“我太太。”

“离婚了就不能叫太太了。”叶蓉然替高志航纠正这个口误后,停了一会儿,她说:“也许我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扣子缝好了,高志航放下衣服,故作轻松地说:“没关系,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叶蓉然拉了椅子坐在高志航对面,指着高友良,小心翼翼地说:“能说说她的母亲吗?”高志航略叹了口气,说:“那是个很长的故事,我怕你没耐心听。”叶蓉然表现得很欣喜,瞪着一双明眸,很娇羞地说:“我很感兴趣。”高志航站起来,走到酒柜前,从里边取出葡萄酒来,对叶蓉然说:“来一杯吗?喝葡萄酒可以不吃菜的。”

高志航在给叶蓉然讲他与葛莉儿的故事时,李耳买菜回来了。他刚走到门口,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问他高大队长的家在哪儿,他指了指门口说这就是,那人便向院里走去。李耳紧跑了两步,拦在前面,他警惕地问:“你是什么人,找我们大队长干什么?”那人打量了李耳一眼,说:“你是他的勤务兵吧?”李耳点点头,那人笑了笑说:“我是他朋友,找他有点小事。”李耳也打量那人一眼说:“又是朋友,今天怎么来这么多朋友。”那人愣了一下说:“他家里有朋友是吗?”李耳点点头,把手中的菜往上提了提说:“你没看我出来买菜吗?你要是见他,最好改天再来。我敢肯定,他现在谁也不想见。”那个人笑呵呵地说:“看来那个朋友对他很重要。”李耳点点头,那个人指着对面说:“这样吧,我到对面饭馆吃点饭,等会儿他朋友走了,你告诉你们的高队长,原来东北军的许争要见他。”李耳答应后,便拎着熟食走进院子,许争走进对面的一个小饭店,他一个人靠窗而坐,自斟自酌,不时地望一眼街面,从这里能看到高志航的家门口。

李耳走进客厅,他听到高志航说:“那天晚上下雨,后来雨停了,她扔下了孩子,孤零零一个人走了,之后再没她的消息。你已经看到了,我现在的生活乱糟糟。下个月我要带团出国考察,一个孩子就把我愁死了,我总不能把孩子交给勤务兵吧?”

“长官,我带孩子没问题。”李耳拎着菜走了进去,来到高志航跟前,把菜放到桌上说。

“你以为是喂狗遛狗吗?我每天都要给孩子讲个故事,不能重样,你行吗?”高志航瞪了李耳一眼说。

李耳挠了挠头说:“这个……我不行。”叶蓉然看了高志航一眼,很俏皮地笑着说:“长官,这个我行。”

“开什么玩笑?”高志航睖睁地看着叶蓉然说。

“我是认真的。反正我这段时间没什么事,你就当雇我当保姆了。”叶蓉然认真地说。

“我看行,你可以搬过来住。”李耳高兴地附和着。

高志航又瞪了李耳一眼,说:“这个家你说了算呗?去,去,赶紧拿盘子去,把菜倒出来。”李耳闹了个没趣儿,去了厨房。他刚走出门去,叶蓉然看着高志航问:“怎么,长官,你不相信我吗?”高志航摇着头说:“不是不相信,上海大学生,说英语,开奥斯汀轿车,我雇你来当保姆,呵呵,这不是笑话吗?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对了,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大学毕业后,我去了一家公司当英文翻译,后来发现这家公司有日本人参股,我辞职了,现在帮我外公打理业务。”

“你外公做什么?”高志航很感兴趣地问。

“做生意,开工厂,还有当铺、钱庄、跑马场什么的,至于他有多少生意,就连我妈都不清楚。”

高志航哦了一声,说:“你吓着我了,资本家的外孙女,我要雇你当保姆,怕是连费用都付不起,我这一个月的薪水都给你怕也不够。”叶蓉然听后点了点头,说:“是的,你真付不起的,不过我可以分文不取。”高志航不解地问为什么,叶蓉然摇了摇头说:“我也在问自己,你表演那天,我们一家都在,我外公夸你是英豪,他本来不看好国民党的,就因为你,他捐了一万银元。这可能就是人们平常说的缘分吧。”叶蓉然说完,两个人都无语起来,凝眸而视。

李耳再回到客厅时,没有贸然闯入,而是悄悄开了道门缝,见高志航和叶蓉然在大眼瞪小眼地傻坐着。他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地溜进屋来,走到高志航身边,小声咳了一下。高志航被吓了一跳,责怪道:“谁让你进来的?喊你了吗?”李耳往前探了下身子说:“有个事,我差点忘记了。”高志航有些不耐烦地说:“有事明天再说。”李耳并没像以往那样退出去,他站在那儿,小声嘟囔:“人家等了老半天了。”高志航抬头看着李耳问谁呀,李耳说:“一个叫许争的找你,说是你东北军的朋友。”高志航从椅子上噌地站起来,急着问:“人在哪儿?”李耳走到窗户前,用手指着说:“就在那儿,对面的饭店。”高志航也走到窗子前,朝着李耳的脑袋拍了一巴掌,“你怎么不早说?”李耳摸着头脑袋,嘻嘻地笑着说:“我觉得叶小姐比他更那个。”高志航回过头来问更哪个,李耳啪地立正说:“叶小姐比他更重要。”高志航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叶蓉然,脸上呈现出很难堪的表情。叶蓉然却咯咯笑起来,说:“听见了吧,你这个家,至少你女儿、李耳是欢迎我的。”

叶蓉然站起来,朝高志航做了个鬼脸说:“我该走了,你也去会你的东北老乡吧。”高志航只是客气一下,并没挽留。两个人并肩走下楼,叶蓉然进车后,从车窗里递出纸条来,说:“上面有我的电话,你出国前一定要告诉我,我好有个准备。”高志航明知故问地说:“准备什么?”叶蓉然笑容灿烂地说:“来你家当保姆啊,你如果走一个月,我至少要准备三十个故事。今天就这样定了,下次来我会跟你谈价钱。”她说完开车走了。高志航注目车子远去,然后走向对面的饭店。

一直在窗口观察高志航的许争起身到饭店门口,见到高志航后,朗声说:“和小女子偷欢,把老朋友晾一边,不大够意思吧?”高志航给了许争一拳,笑着说:“我还没说你呢,一副贼相,来了也不告诉我,神秘兮兮,偷偷摸摸,我怀疑你加入了戴笠的特务处了。”

两人进屋,在餐桌旁坐下。许争笑着说:“军统都是反共的死硬分子,不会要我这样的杂碎。”高志航吃吃笑着。许争又说:“你也别笑,也不要你这样的傻瓜。”

高志航听许争说他是傻瓜,有些不服气。他喜形于色地说:“你想必已经知道了,本人一周前晋升为驱逐机第四大队大队长了。”许争听后只是微微一笑,指点着高志航说:“那你也是傻瓜。我跟你说过,在天上我玩不过你,在地上你玩不过我。不服吗?要不是我暗中罩着你,你到不了今天。”高志航很诚恳地点着头说:“我承认。毛邦初已经点过我了,我真得好好谢谢你。”许争挑了下眉毛,气愤地说:“还说谢我呢,我大老远从天津跑来,也不邀我到家坐坐?”高志航立即起身,说:“好吧,只是家里太冷清了,我都不好意思让你去了。”

许争跟着高志航出了小饭店,他说:“家里没有女人是不成吧?”高志航回头对许争说:“看来我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葛莉儿的事你也知道了吧?”许争往前紧走两步,两个人并行着,他说:“实不相瞒,葛莉儿被驱逐的那天晚上,我就在南京,这件事成了那天晚上的下酒菜。”高志航惊诧地问:“是毛邦初请你吃饭?看来南京总署没把你当外人。”许争回头瞅了一眼,见四周没人,小声地说:“外人?呵呵,我本来就是南京总署的人,在你调来南京的第二年,我也来南京总署了。”高志航更加诧异了,他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看着许争说:“你?你这可是第一次跟我说。”许争捅了捅高志航,示意他说话小声点,他则压低声音说:“此事不宜公开。我只是名字进了南京的花名册,人还在济南、天津。”

两个人来到高志航家里,刚在客厅坐下,高志航便迫不及待地问:“这事韩复榘知道吗?”许争摇了摇头说:“我不会让他知道,就像南京总署的很多人不知道我。”高志航惊诧之余,有点不太相信,竟自言自语地说:“这怎么可能?”许争把刚才高志航他们喝的红酒拿起来,自己倒了些,边饮边说:“世上的事,一切皆有可能。在国军,像我这样的,拿双饷,吃空饷,不是成百,是成千成万。好在我许争拿饷钱是要干事的,还有很多孙子只吃空饷,绝不干事。”高志航也拽过瓶子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端着酒杯冲着许争晃了晃说:“有你这么个朋友,真让我开眼了。不过,你今天来,就是找我扯闲篇的吗?”

许争侧着头看着高志航,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说:“当然不是。你还欠着我人情呢。”高志航愣了一下,放下杯子,一本正经地说:“干吗非要说出来呢,我又不是不懂,欠了人家的,迟早要还。说吧,只要本队长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许争也放下酒杯说:“其实事不大,我听说蒋夫人让你牵头去欧洲、北美考察?”

“我简直不敢相信,蒋夫人说这个话,只有周至柔一个人在场。”高志航这次的惊诧,远远大于其他几次。

“我从哪儿知道消息的,你就别问了,我呢,闲着没事,想掺和掺和。你可别跟我说,这事你说了不算。”

高志航摊开两只手,又耸了耸肩膀说:“我就是个牵头的,让谁去,我说了真不算。”

“我知道你说得不算,但你可以跟毛总队长——现在叫司令了——你可以跟毛司令提建议。”

高志航一脸迷茫地说:“你何必舍近求远呢,要是毛司令决定你去,谁都不会阻拦。”

“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这事蒋夫人亲自操盘,毛司令插手的话会有所顾忌,何况我只是花名册里的人,平时缩在抽屉里,一下子冒出来,会给毛司令惹出一堆闲话。你来提建议就顺当了。”

高志航抬起手指着自己说:“你想借我一张嘴?”许争点了点头,高志航面带难色,他说:“我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吧?”

“理由现成的,我都替你想好了。一、我们都是东北军出来的,你对我了解;二、你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毛司令,我做军购有几年了,和国际军火商混得很熟,当年曾经给东北军买过一批容克战机,你需要我这样的行家;三、也是最重要的,你要证明我许争对党国、对领袖无比忠诚,是三民主义的忠实信徒,这么多年一直视金钱如粪土。”

许争在说第一点和第二点时,高志航都在认真听着,并略微点着头,当他说到第三点时,高志航憋不住笑了,“你他妈的是视粪土如金钱还差不多,连国难财你都敢发,你跟我说句实话,干吗非要掺和这事?”许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上,眼睛看着鞋尖说:“很简单,我是个土鳖,想出国开开洋荤。”高志航也把目光集中在许争的脚上,看着他那双崭新的意大利皮鞋说:“出国对你不是件难事,何必一定走这条路。”许争把右腿扔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动,他笑嘻嘻地说:“别看我有钱,我是个小抠,出国花自己的银子,我还真舍不得。”

“我希望你坦率。就算在地上玩不过你,我也不想让你蒙在鼓里。”

“我想借这个机会,多认识几个外国佬。”

“如果碰巧,没准能做成一单大生意?”高志航看着许争,一语道破天机。

“算你聪明,这叫搂草打兔子,真要是成了,我会分你一杯羹。”

“你少来这套!许争,我这次出行,正是国家危难之时,你要知重。”高志航严正警告着。

许争立即换上一副笑脸,说:“得得,谁跟谁呀,你别绷着脸好不好?对我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高志航凝视许争一会儿,说:“我怕你去了扯犊子。”许争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跟你这种鸟人,我能扯什么犊子?大不了,我嫖个洋妞,权当给中国人出气了。”高志航又沉默了半晌才说:“试试看吧,谁让我欠你的呢。”

许争看到高志航松口了,立即变得喜悦起来,硬是拉着高志航要出去再喝点。高志航说:“我刚才已经喝了些了,另外,这几天我特别疲劳,不想动了。”许争也并没强求,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女人,许争便告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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