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颜平静地安抚她两句说道:“不想怎样?”
李红绵抽抽咽咽地说道:“寺中一大师对小女说,有血光之灾。我当时不敢置信,就对大师说,我平常在家是足不出门,既不曾与人结怨更不曾与人结仇,怎会有血光之灾?但是大师说,因我生于演日丑时且刚好踏入鸡鸣,因此底薄体虚,幸得家中殷实多年来身体都安好。可今年犯太岁,运气低落恐怕免不了要……呜呜”
东方颜眉头深皱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你就该问大师解灾之法,为何到我府上?”
“王爷!”李红绵望着他,欲言又止。
东方颜看她如此便说道:“李姑娘有话但说无防。”
“王爷,那小女就直言了。红绵也急问大师有何解救之法。大师说方法倒是不难,一个人的运气、健康与所在环境相依相铺。因我是阴虚只要所住地方属于极阳便可相安无事。家父一听昨日忙找一道士做法查找,结果……结果……”
东方颜接话说道:“结果就找我府上了是吧?”
李红绵忽地就跪下去,哭泣地说道:“请王爷莫气,那道士说王爷的王府刚好在土地王九九八千一百步,属于大阳之极。家父昨天就想来恳求王爷,但是家父年老,小女又无能,不忍让家父操劳过度,因此小女才厚着脸皮过来的。我知道这样打扰王爷实是过分,但是小女也是别无它法啊!……呜呜”
“李姑娘你别哭了,本王明白你的意思,那大师可说你要在此处住多长时日?”
李红绵抬起泪眼斑斑的脸哭笑道:“王爷是答应让小女住在这里了?太好了,大师说了,只要过了此月便可。”尔后她俏脸一沉忧伤说道:“王爷,红绵是否打扰到王爷?如果是,红绵情愿承受血灾。”
东方颜沉沉说道:“无妨,反正王府本来就宽敞,不在乎多住几个人,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就过来吧,带上你贴身的丫环。可你到王府来,对外如何宣称啊?”
李红绵沉思一会儿说:“王爷,那天比赛,小女的琴艺偏巧比杜姑娘的稍好,王爷不如就对外说是邀请我来与杜姑娘切磋琴艺,不如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