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穿,轰碎,然后大片的箭羽雨一般的射至!攻击节奏强而有力!****的船舰往往还没有到达有效的射程击打对方的船只,便已中招船破进水,然后被轰中下沉。短短的半柱香不到的时分,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心知肚明却毫无还手之力!
架起的床弩就算在这个时候射出去,也远不到对方便掉落江中。身边的船只在一艘艘的沉入江中!炸雷似的响声连边的响起,每一声响起,便是一团血红夹带着黑灰烟尘,残肢断臂散落了一江!
雄雄的烈火,巨大的热浪,血肉横飞地狱!****甚至来不及惊讶便已经肝胆都被吓碎。
死去的人有很多,活下来的****也早已被对方那带着火光与巨大破坏力的炸弹轰碎了胆子,以至于手把着锤凿的开船手们完全的愣往,忘记了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有强弩射至,又是一大批浮在水面上的阵军惨叫着沉入江中。凿手们这才如同被惊醒了似的,钻入了水底!
对方的船前后共有七艘,火力极度强大的只有一艘,可就这么一艘,****也完全无法靠近!别的船上也有巨量的箭支,但那无论如何也只是箭支而已,不是那种要命的火球,凿手们咬牙潜近了别的船只,唯有那一支神魔似的船只无人胆敢靠近!
被人以命护着潜到了其余的隋船底部的时候,凿手将凿子固定在船底,举了锤子便用力的敲打!可是没有用!白花花冷冰冰的整个船的水下,全都是不知以何物为材的坚硬材料,手中的凿子再是用力最多也只能留一道划痕,根本凿不进去。
此时对方也有人滑进了水中,对方身着水靠,手中都架有一架乌油油的物事,不必游近近身搏斗,只是对准了人,单手扣动了板稍,一丛丛的箭簇便疾射而至!凿手一下子便又去掉了九成!
先到的十艘陈船什么都没有剩下,只剩了几片浮木在水面上打着旋的飘着,最后一丝抵抗的勇气都随着这些船只一道的沉入了水底!败已注定,可是败得如此的无力如此的干脆,****却是想都没有想过!
“撤!撤!”前来援救得慢了一会的其余的船只,当看到前方如此惨烈的情形之后,哪里还敢再往前后。立时命令舵手打转了舵,将船后撤!刚才的响声与动静将他们的胆子都吓破了!
“不能撤!这便是都城!敌军入侵,陛下就在都城!将军您却要后撤?往哪儿撒!一旦隋军攻进了都城,伤了陛下,你便是死罪!是叛逆!你今日后撤之举我会如实上报!”监军大声的喝骂着那将领事道。
陈将冷冷的瞪了那参军一眼,转身要离开,哪知手臂被拖着。顺着腰间就将大刀抽出了鞘,一刀挥下!那监军一颗头颅骨碌碌的便滚落在地,眼睛犹自圆瞪。
那将领犹自疯了一般的一刀又一刀的砍下监军倒下的尸体,一边低声的吼着:“你现在倒是想起老子是陈将了!打压老子的时候呢?克扣老子军饷的时候呢?构陷老子,跟姓范的一起害死我最忠心的几名部下的时候呢?着人淫我妻女的时候呢!叛国?叛国便叛国!我忍你们很久了……”
“陈朝?我呸!走!开船!咱们不撤了,咱们投诚!”前进就是炮火连天,死得不能再死!后退便是反叛,全家人九族尽诛!****此时觉得自己实在已经是别无选择!
左右是个死,倒不如降了隋国,助隋国一臂之力攻下陈国,至少眼下不用死!就算隋主到头来要了自己的命,至少自已的家人不用死!杀死监军这绝对是灭九族的下场!
陈国?看看那些个皇宫贵族们,除了笙哥漫舞,便是酒池肉林,治下的百姓苦不堪言食不果腹。就连军饷也敢克扣!拿霉粮来换好粮!那帮子奸佞还有什么坏事没做尽的?
早就烂到了根子里去的南朝陈国,就算是现在不倒也离倒下不远矣!
如同传染一般,第一面白旗举起后,****远远近近,大大小小的船上,纷纷然白幡举起。隋船上的副将正自被身边的这艘貌不惊人,但战力却大得吓人的船只镇着,一转眼又被对方举着的白旗弄得讶异得张大了口不能言。
明明只是过来救晋王的,明明只灭掉了对方三十多艘船只中的七八艘而已!为何一转眼就变成了这付模样?
主将不在,这些个陈船能不能收降?副将没办法拿得下主意!万一对方只是诈降呢?万一对方……种种不好的想法升了起来。第一回觉得拿主意当真是个苦差事!
犹豫不决,左思右想,左边战力吓人的晋王的船只上,有人朝这方船杆射了一支箭过来,箭头上缚有一封信。副将赶紧着人拿了过来展开了一看:“先将他们收降!否则迟则有变!”
副将打了一个冷战!对,正是应该先将对方收降,别的迟些再说!一咬牙打定了主意!“来人!收降!先收降了再说!”
十一与辰墨羽互视一眼,将船悄悄的驶远了一些,保持在一个可攻可守之位。只要这些新收编的船舰一有异动,立即就可以反应过来将祸事灭在萌芽之时!
有这么一艘船在一边远远的震慑,就算****之前的确有什么想法,此时也升不起别的想法来了!对方手里随时都可以丢过来的雷到底是什么物事,这是什么物事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朝自己丢过来!老老实实放下武器等对方的人收编,一时间大江之上陈旗被收起,换上了白旗。隋从小小的七支变为近四十支!
三只鸽子自隋军将船上腾空,呼拉拉的朝北边飞去!鸽子带着军情与请求直向长安飞去!必须让陛下与大人们有所准备,副将隐隐然觉得,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将军与自己的可控范围了……
阿生带着杨英,没花什么力气便混上了花船。船上的妓子们忙着招莱周边游走的商船与水手,根本没空去理会是否有人用钩绕绳索游绳进仓!船里男人极少,女人极多。男人在船上躲着不是不行,只是被发现的机会太大!
公子爷似乎对装女人这事特别爱好,当初在江阳郡的风华楼之时,十一很不幸运的抽中了签,装了一回风华楼的鸨子!阿生想起那膀阔腰圆的奇丑女人形像就胃站抽搐!
公子爷这一回直接亲身上阵,脱光了膀子拉起这船上最大的那船屋内的一套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七尺的男儿,穿六尺不到的小女儿的衣装,手脚全然露在衣外,要多别扭有多别扭,阿生别过了头,表示不忍目睹!
“不是吧!真这么丑?我明明长得挺好看的啊!”杨英兀自不觉自己长得高,低声的问道!衣不合身能装什么?模模糊糊的铜镜前一照,小得只能看到脸的这小镜子能看出来什么?
阿生死都不愿意套上公子爷递给他的那套粉绿的女装!开玩笑!胡字拉杂,肌肉纠结的粉绿衣装的女人,这又不是吓人,可不敢弄得如此的凸显!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用内卫的那套将自己隐藏起来!
有人自门外行来,低声轻语间能听出来是两个女子的声音:“姐姐您就这么一直等着当初的那个人吗?”
“是啊,怎么能不记着?当初那人若不是急智,又绶我妙曲,哪有我绿儿的今日?绿柳或许只是区区风尘中人,那人高在云端不可能再记得绿儿半分,但绿儿感恩之心不灭!我心中一直记得,我是绿儿,只是绿儿!”
“姐姐,那人究竟是谁啊,你好像是知道,却总是不说,让小红心痒痒的……”
(一年中三次毒,我真的应该把电脑锁起来吗?家里的小不点就是不让我省心!我还以为起点抽呢,原来是应该抽家里的小子了!明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