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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歧路风云 横生变故()

(第三节)

大沽口,此为要塞,筑有炮台,隔海河相望塘沽,那里驻有大秦海军,舰船数百,官兵万余。地当九河津要,路通七省舟车,为兵家必争之地。

易铭等上万囚徒,分为三拨,乘车赶往此地。易铭是第三批,早先赶往的,早集中于要塞营房里,等易铭这一批赶到,里头早就拥挤不堪了。

听得传下命令讲,说是西征将士,自对岸塘沽上船,末了,才轮到易铭等人。那天牢事务机构,早办好了移交,易铭等万余人,现已交于军队看押,所以将这浩浩荡荡之众,像赶鸭子一般,都轰进营房里,也就丝毫不奇怪了。

出发前,每人还破天荒发放了一些物资,易铭整理了一下,有一套制服,鞋一双,水壶挎包各一个,背上背有绵褥,还有五日的干粮。如此整齐装备,使得这么一些人看上去,更像一支远征的军队,只是没有枪而已。

临行前还对这上万之众,编了号,分了队,明确了队长分队长。像易铭原来所在监区,就被分为第八大队,犯人中,抽了个说话有分量的,当了大队长,易铭这一支,就明确任忠义,担任了这个头头。比如安世绪这样的,是为分队长,手下管着百来号弟兄。那拜了把子、赌了血咒、交了心、换了年庚生月的十八弟兄,身在第八大队的,就有十来个。余下那么几个,却分散于其他队伍里,易铭费了好半天,队伍之中,只远远看见了袁大成一人。

在营地草草安顿歇了,隔一日,太阳刚起,营地传来消息,说本当日一早便安排上船的,只忠礼大王将随行去他封国大宋,而天子不远四百里执意相送,随行车驾次第、兵卫甲盾,逶迤十里,自京师而来,其大驾卤薄,已到塘沽。驻军首长,恐一众囚徒,粗俗下作,臭气哄哄,恐伤天子大雅,所以传下令来,要易铭这上万之众,营房前列队好好站着,非令不得擅动。有几个把这话当耳边风,伸长脖子远远望着前方皇帝法驾,听得鼓乐喧天,见得旌旗招展,营房外军士,隔着老远,望风而跪。几个头领模样的,见营房前众人情绪激昂,吩咐兵丁,冲进队列,将这里头不老实的,全都一顿棍棒,打了匍匐跪下。

易铭也看着热闹,见了这凶神恶煞的军士,只得挨着安世绪、方世英跪了,头也低着,身边安世绪不服气,小声嘟哝道:“妈的,这么大排场啊,难道看看都他妈不行?”

方世英对此,多有见识,听得安世绪抱怨,他也跪着,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天威浩荡,我方世英这还第一次见识这个,啧啧,真是不同凡响啊!”

易铭听了,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方世英小心往远处看着,回头看见易铭,又说道:“主公,皇上大驾出京师,亲送忠礼大王,此等荣耀,亦属极致。看来皇上与诸王之间,并无嫌隙,坊间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易铭听他自言自语,不说一语,这方世英自己又说道:“这个是为大驾卤薄,天子出,车驾次第谓之卤,兵卫甲盾是为薄,故曰卤薄……。

见易铭不懂,方世英又道:“主公你看,那仪驾里头,其仪物器具,名目繁多,其篦头八,画角二十四,鼓四十八,大铜角八,小铜角八,金四,金钲四,杖鼓四,龙头笛十二,拍板四;……。”

易铭听了方世英喋喋不休唠叨了好一阵子,对他所说,一概没有听进去,只烦了,随口说道:“你这家伙,正事不做,怎么关心这档子事?”

方世英听罢,却将眼光望着前方,那浩浩荡荡队伍里,已走出两个模糊身影。方世英不自觉地直起身子,他视力定然不错,所以快快地望了几眼,转过头又激动万分地对易铭说道:“主公,你看,那端着杯子喝酒的那位,就是大王,对面站着的,应当是皇上……。”

易铭本来就有些近视,所以虽然大胆看了几眼,因距离太远,只隐约看见前方几里开外,是有那么几个人影,但具体情形,不得其详。

方世英道:“皇上在给大王赐酒饯行呢!那个红妆女子,应当是、应当是如意公主……。”

易铭听罢,心里一惊,心里不由得将这名字,念叨了好几遍。他举目远眺,只依旧看不真切。

他心里感叹不已,因而想到:如意,不就是自己女儿吗?自己身为阶下囚,她倒风光无限,况且不管幻生、韩知礼,还是如意,虽然只有几里之隔,却眼睁睁看着,不敢相认,这距离远比天涯……。

易铭想着想着,神情恍惚就起身站起来,对着前方大声喊道:“韩知礼、如意,我在这里呀……。”

跪着的安世绪、方世英等,见易铭如此举动,都被吓傻了。那安世绪赶紧起身,拽着易铭,生生摁着,又跪了下来。安世绪心慌意乱,大声说道:“主……,你干什么呢!”

近处两个军士,已赶过来,其中一个边走边骂道:“妈的,你活得不耐烦了……。”那军士还未到易铭跟前,自然有凤云龙、任忠义等七八个拦着,不住地说着好话,易铭听得酆尔卓大声对那军士说道:“军爷,这位兄弟脑子不太清楚,您老就饶过他吧……。”其余几个,赶紧附和着,那军士见状,只恶狠狠盯着易铭,看了几眼,又骂骂咧咧,数落了几句,方才不情愿地,转身走远了。

易铭终于清醒过来,知道刚才自己犯了糊涂,自己眼下身份,不过就是一个囚犯而已。那幻生、韩知礼和如意,乃是当今天下熏天权势的几个,与自己好比天壤之别。自己这边安世绪等,如何能够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他们不管怎样,也断然不知道他们口口声声的圣祖文皇帝,居然还好好活在他们中间。易铭又想到:看来要摆脱眼下处境,还需要从长计议、小心从事才行。否则,就哪怕自己说出实情,身边之人,也决然不会相信……。

过了许久,方世英等人,已见易铭神情恢复正常。那方世英右手捂着胸口,小声说道:“主公,您胆子真大,刚才在下差点没被吓死。”

安世绪听了,接着也说道:“主公,皇上和大王该不会晓得你吧?”

易铭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苦笑地说道:“不,他们怎么会知道我……。”

方世英眼睛还盯着前方,指着那几个身影,又说道:“看,大王上船了。”他说的时候,远远传来一阵柔和的笙箫的乐声。

易铭等人,在硬地上又跪了差不多一小时,远处銮驾,已然西去,庞大队伍,费了好一会儿,方才走远。军士下令,众人起身,列着长长队伍,朝不远处停靠着的几艘大船缓慢移过去,那韩知礼、如意所乘的船只,却早已开动驶向远方。

易铭等人终于上了船,在排队的时候,先前那十八兄弟,有意插队,与易铭、安世绪等几个,挤到了一起。即便如此,等得进了货舱,上千人中,经任忠义一番清点,见十八兄弟,只挤进去十一二个,其余几人,都叫安排到船尾舱、船首舱等船舱去了。大船早已挤得人山人海,甚至人多安置不下,有一些据说还给撵到机器舱和锅炉舱的过道,将就着歇了。

易铭听酆尔卓说他们所在这一艘,甲板以上几层的内舱、海景舱,也挤了一两千当兵的,而那些军队首长,却住着海景套房,听说里头还有专门的游泳池。

而易铭这等囚徒,早被四处上锁,不能各舱之间来往走动。甲板以下,各舱又无舷窗,外面情形,不得一见,舱内只有几盏昏暗灯光,要死不活一闪一闪亮着,易铭置身其中,上千人屎尿汗臭,夹杂在一起,味道实在难闻。易铭与安世绪、任忠义、酆尔卓、凤云龙等,只得找了个角落,铺开被褥,大伙将息了半天功夫,舱外汽笛鸣叫了好多回,大船方才开动。易铭不知外面情形,心里抑郁,感觉闷在里边,只好比暗无天日之阴曹地府一般。

(第四节)

在海上航行了约莫七八天,中途不知何地,只停留了半日,易铭等人,均未能见得天。后来再到海上,走了约一日,风浪渐大,可听见波涛拍击船舷响声,船身摇摇晃晃,没完没了。货舱里人大多,有晕船之辈,早已哇啦啦呕了满地都是,舱内并无人前来清扫,以至于污物捂着发了酵一般,尤其呛鼻难闻。这千余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比如吃的,一日只两餐,多是干粮就水下咽,尤为难吃。只隔上两天,方有稀饭馍馍,用大框自天窗吊下来。而五谷须轮回,就于货舱,摆放几个大桶,无论大小之便,都拉在里头,每日不定时,找几个力气大的,抬出去倒掉。就这样,众人均不嫌臭,因出此义工,可以往甲板一趟,海阔天空,尚可极目远眺一番,好比放风。

易铭一回也没有轮上,安世绪这厮,倒去了两回,那无大可大粪桶,只有他这种力气大的,方才搬得动。

这么一些天过去,易铭等人,除了睡觉,就是闲扯。那任忠义、酆尔卓等,也算见多识广,所以闲来讲了各人见闻阅历,也还有趣。不过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众人越发焦躁不安,对于天南海北胡扯瞎侃,早就失去兴趣。

不过,经此一来,易铭将那拜把子的余下十七个,总算都弄清楚了。对于任忠义、酆尔卓两个,易铭算最早有交结的,几天下来,对于此二人过往,又了解了不少。那安世绪自不必说,曾经往事,已讲了个遍,余下如柳长弓、袁大成,已然熟识,其他还有五个,为雷安邦、贺利民、倪不凡、汤希尧及滕宏图,几日下来,也知道了大半。再有易铭原来牢房里头的凤云龙、苗义信、方世英、花万全、俞有德、马六等六人,都呆在货舱一角。十八兄弟中其他七个,不幸夹杂在他处,几日都不曾谋面,所以几个情况,终不得其详。

安世绪生性占强,所以这货舱内一角之地,易铭及安世绪十几个,紧挨着席地铺了被褥,与其余人等,划了清楚界限,闲杂不得来犯,否则他挥舞拳脚打过去,绝不客气。他如此德高望重,气焰嚣张,众人怕他,所以易铭下榻之处,倒还清静无扰。

又过了不知几天,大船感觉停了,易铭及众人,却依旧被牢牢关在里面。如此停靠了一两天光景,易铭不得出去,于是只得翻来覆去没日没夜地睡觉。随后大船又离岸再度起航,过了三五日,货舱已有好几个病倒,安世绪等人,按上头传下来的命令,无非又出了回义工,将这病得要死不活的,都给架着抬了出去。

易铭不知那几个怎样了,所以随后真真假假,也病倒了,那安世绪等,两天下来,着实慌了神,只见易铭除了发烧不吃饭,病情并未加重,方才放心。

那任忠义几个,不知何处寻得一把扑克牌,没完没了赌了起来。众人身上均无钞票,所以任忠义虽然牌技高,甚或做了假、出老千,赢了亿万之巨,那输了的,欠了一身天文数字的空头支票,猴年马月可能都不得还。那任忠义无奈之下,就改叫输了的学狗叫,又叫学女人,亦或满地爬,仍然兴趣索然,就赌上头恩赏的馒头稀饭。如此一来,又几乎饿死几个。

好在经此一来,易铭接连三四顿,都吃了个饱,那烧也降了,精神头也恢复了过来,看样子他这病,恐怕是饿出来的。

易铭病得神情恍惚,他脑子昏昏沉沉,思来想去,无一时不想离开这错乱的年代。他妄图离开,可试了好多回,仍无一丝讯息传来,易铭不知道还要这样下去多久。他始终担心这一种情况,要是再也不能离开了,这该怎么办?……。

易铭又一次醒来,他是被噩梦惊醒的,就在梦里,出现了这样一幅使他惊悚的场景:在碧浪拍打着的沙滩上,立着一排手腕粗的竹竿,那竹竿深深插入海滩,只每条竹竿上,都串着死人。他迷迷糊糊走过去,看见那杆子,从裸着身子的人那****处扎进去,贯穿整个身体,却从口腔里突出来,高高立在海滩上,就像一根根串着的热狗。他走近了一看,发现串着的,却是安世绪、任忠义、酆尔卓等人。易铭早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跑,不料却被几个彪形大汉抓住并摁在地上,易铭看见旁边站着周文秀,满脸诡笑,指着易铭,向那几个大汉喊道:“把他穿了立起来,胆敢冒充皇上……。”易铭赶紧大声喊道:“周文秀,是我,快点救我。”周文秀仿佛没听见似的,装作不认识,对易铭说道:“你是谁?胆敢冒充皇上。”易铭见有一人拿着竹竿,正对着自己屁股,不怀好意地瞄着。他被吓坏了,一阵挣扎,不停喊道:“周文秀,老子要杀了你……。”后来摆脱了抓他的无数双大手,沿着海滩,不停狂奔。后面数十人,紧紧追赶,易铭跑着跑着,发觉怎么样也跑不快,后面紧追之众人,大喊:“抓住他……。”易铭终于被捉住之际,突然间就醒了,他睁开双眼,面前一人,吓了他半死。此人正是安世绪,此时跪在一旁,双手紧紧握着易铭肩膀,一脸紧张望着他。见易铭醒过来,安世绪放开两手,对旁边任忠义几个说道:“醒了,在做噩梦……。”随后,安世绪眼睛转向易铭,又说道:“主公,刚在梦见什么了,还说要杀周文秀,主公难道真和周王有什么交道?”

易铭努力坐起来,回忆刚才梦中情形,依然心有余悸。他看了看安世绪等人,半天才说道:“是,周文秀我认得,只是他现在不认我罢了。”

任忠义听了,只说了一声:“是啊!……。”随后竟无言语,旁边众人,个个叹息连连,却无人多说话。易铭也沉默好久,突然间想起什么,对着众人,问道:“咱们这是在哪里?好像中间已经停了两个地方,到楚国还有多远?”

易铭如此一问,众人一时之间,无人答得上来,方世英挤过来,想了想,说道:“主公,这货舱里头,关得严严实实的,让人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我掐指算了算,恐怕二十来天个把月是有的。”

任忠义听了,却不赞同,说道:“哪里会,老子认为怕是过了一个月了。”

旁边谁都说不清楚,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就吵闹起来。易铭越过晃动的人头,看见人群之中酆尔卓的身影。易铭见他掰着指头,正一个个数着,易铭看了众人,吼道:“不要吵了……。”

听了易铭吼叫,众人都安静下来,易铭望着酆尔卓,说道:“酆二哥,你知不知道?”

酆尔卓似乎已经算清楚,他不紧不慢,答道:“主公,各位兄弟,出发哪天,我就记好了。虽然关着见不得天日,但我听当兵的讲,说每日分早晚只赏给咱们两顿饭。我算了算,时至今日,咱们总共吃了六十四顿,上船那天下午吃了第一顿,要是每日两顿不变,算上出发那天,到今日应该是第三十三天,并且刚才那一顿应该是早饭,所以,在下以为,这会儿应当是临近中午的样子。”

酆尔卓说着,旁边众人及易铭,对他缜密心思,无不佩服。任忠义不等易铭开口,接着问道:“二弟,那咱们现在何处?”

酆尔卓看了一眼任忠义,又转而望着易铭,这才说道:“咱们坐这大船,据我所知,一个小时,可行三四十里,算算航程,第一次停靠,恐怕是在泉州、厦门一带。这第二次么,我听得人家讲,说凡是到西洋,大多停靠大宋之宋城港,也就是忠礼大王封国。何况忠礼大王本来就随舰队去封国,前头肯定是在宋国……。”

酆尔卓话未说完,安世绪突然插话,叫道:“对对对,二哥说的没错,前头我去抛尸,那军士就说要停在宋国,还说周王在大王那儿,要了好多美女上船,就在咱们前头船上最上头一层。”

易铭听他话语之间,说到了抛尸这一词,看看其余人,并无多言,似乎就易铭一人不知的样子,所以易铭急忙问道:“抛尸?抛什么尸?”

安世绪看着易铭,答道:“主公,就这里头病了的,不管死不死,说是怕传染,就都叫扔在海里头,任其自身自灭。前头我怕主公病了也给扔了,所以没敢告诉你。”

听了安世绪一席话,易铭方才知道,就那几个不幸的家伙,恐怕早叫葬身鱼腹了。

易铭心里激愤,骂道:“那也是命啊!良心都叫狗吃了。”

任忠义却不以为然,接着易铭话头,先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主公,他们什么时候把咱们当人看了?”

易铭听着,想了想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竟无言以对,旁边众人,此时叹气摇头,无不神色凛然、心境凄凉。

酆尔卓照样也神伤不已,半天无语,易铭终于又将眼光投向他,酆尔卓这才想起刚才话题,于是又说道:“既然是在宋国停靠,这又出发了七天,我敢断定,咱们这会儿,肯定在南海以南,再有三两天,可到汉国之狮城……。”

易铭听到这会儿,不知道这个汉国疆域多大?所以易铭只得又插话问酆尔卓。

酆尔卓岂有不知,如此如此,原原本本,都给讲了。原来这大汉一国,是秦任封地,地域在今马来半岛一带,大致相当于泰国南部直至新加坡。不过让易铭心里顿起涟漪的,则是酆尔卓说到了陈圆圆。那陈圆圆前头跟着秦任到了封国,贵为汉王正妃,与秦任老夫少妻,也还奇迹般生了几个子女,相夫教子,活得滋润美满,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而那狮城,毫不例外,正是易铭时代之新加坡,狮城一名,同样未曾改变。

果然过了三天,船靠了岸,货舱里群情激动,海上摇摇晃晃十来日,终于又可以泊岸休整了。易铭甚至幻想着能有机会到甲板上看看,不过停了许久,终无这等好事,他神情沮丧,只好倒头又睡,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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