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接二连三发生的莫名其妙死亡事件让当地的民警伤透了脑筋,他们对一些现象根本无法作出解释。加上当地又没任何之前的资料可供参考,类似的事件在过去不算刑事案件,因此无档案可查。加上案件有许多奇异之处,让人很难运用正常思维。
比如说,自1993年以来,在这地区已经发现了的16具尸体,有的半裸,有的全裸,却都找不出任何被使用暴力的痕迹。并且这些尸体都是在半径为50千米的一个狭窄地方,也就是在离圣彼得堡有300千米的“熊角”的地方被发现的。这些死去的16人中,有3人来自圣彼得堡,其余都为本地人,在他们之中有2名女性,其余均为男性。这些人都没有被抢劫的迹象,因为一些人衣服里的钱包和身上佩戴的金银首饰依然保存完好。所有这些死亡事件都发生在4月至10月这段气温相对暖和的时间里。不过冬天这一地区也有个例,只是冬天在这一地区死的人却没有一个是裸体的。这些死者中有些人是把衣服脱下来,很整齐地堆放在一起,可有些人是匆匆忙忙地脱下来的。
是毒蘑菇,还是“飞蛇”夺去了无辜人的生命?
十多年来,这里连续有人被夺去生命,可罪犯为什么只脱去他们的衣服而不劫财呢?罪犯是连环杀手吗?也可以排除是精神异常的人去杀害这些毫无任何关联线索的人。十多年来,警察被这些谜团困扰,找不到破案的线索。
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民警除了在民众中进行广泛走访外,还到莫斯科请教了相关专家。经莫斯科法医鉴定,死者死前除了有发热的症状外,还出现了神经紊乱,这极有可能是高热造成的。或者是有东西进入了他们体内,才引发的高烧和幻觉,使他们处于迷乱状态。
认真研究之后,有人提出这样的结论,他们的死亡是因为体内有能引起高热和神志不清的毒素侵入。这些事件都发生在晚春、夏季和早秋,于是有人认为,这些受害者,可能都是中了某种毒。比如说,他们或许闻了有毒的花,或许吃了有毒的蘑菇,或者是被毒蛇咬伤……在这片森林的沼泽地里,生长着一种喇叭花,它能排出一种能麻醉人的香精油。但这种喇叭花在西伯利亚、外贝加尔湖和俄罗斯中部地区的沼泽地带也能碰到,那里却没有发生“赤裸死尸”事件。至于说是误吃了毒蘑菇,那种可能性就更小了,因为这一带的人对蘑菇都格外谨慎,只会采那些熟悉的品种,绝不会胡乱采来吃。
最后也只能这样来解释了--这些人是被毒蛇咬伤的。当地有人说,在这片沼泽地里,活着一种含剧毒的“飞蛇”,这种蛇模样很怪,公蛇的头顶上会有个突出物,很像鸡冠。它们的行动也极不寻常,能跳、能飞,有时能上蹿好几十米,它们也能从几十米高的树上跳下。沼泽地里到底有没有这种“飞蛇”,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回答,于是死人沼泽的悬案就一直留存到了今天。
关于这个离奇死亡事件的种种假说也只能算是假说而已,维普斯高地的死人事件至今仍是一个谜。倒是有人建议等天气暖和的时候组织考察队进入森林拍照,希望能捕捉到这种神秘的蛇,以此来作为揭开谜团的突破口,可是并没有实际践行。
八 揭开亚马逊密林中“黄金”城之谜
很久很久以前,出现过一个非常强大的以南美秘鲁为中心的因加帝国,这个帝国内所有的宫殿和神殿全部用大量的金银装饰而成,金碧辉煌,灿烂无比。16世纪初,西班牙人推翻了因加帝国,把一切珍贵的东西全部抢走了,西班牙统帅毕萨罗又打听到因加帝国的黄金全部是从一个叫帕帝的酋长统治的玛诺阿国运来的,并且那儿的金银财宝用之不尽,毕萨罗立刻组织探险队,向亚马逊密林深处的黄金城进发。艰难的是在这个茫茫的原始森林里,每前进一步都充满着恐惧和死亡的气息,这里不但有猛兽毒蛇和野蛮的食人部落,而且还存在着迷失道路的威胁,一支支探险队不是失望而归就是下落不明,使毕萨罗遥望这片森林只能兴叹。
接着,许多国家的人们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做起了发财梦,一时间蜂拥而至,向亚马逊密林的深处开始了探索。其中,有位叫卡萨达的西班牙人率领近700名探险队员向黄金城发起进攻,在伤亡550条性命的惨重代价后,最终在凯迪那玛尔加平原发现了黄金城和传说中的黄金湖,也找到了价值300万美元的翡翠宝石,然而这些仅仅是黄金城不可估价的财宝中的九牛一毛罢了。
其实所说的黄金湖便是哥伦比亚的瓜达维达湖。早在17世纪初,印第安族最后一位国王的侄儿就向人们描述了在黄金湖畔所举行的传统加冕仪式,当时的王位继承人浑身都涂上金粉,就像黄金雕塑一样,随后在湖中洗去金粉,臣民们都献上黄金、翡翠,堆在他的脚旁,然后新的国王把全部的黄金投进湖中,当作是对上帝的回报,这种传统仪式一代传一代,使得黄金湖的诱惑力简直让人难以抗拒。
人们对黄金湖的打捞从未停歇过。16世纪40年代一支由西班牙人组织的寻宝队,在三个月的时间内便从较浅的湖底捞起了几百件黄金用品。而在20世纪初,英国一家公司挖了一条地道,把湖水抽干后,太阳很快地就把厚厚的泥浆晒成干硬的泥板,英国人再运来钻探设备时,发现湖中再度充满了湖水,这次付出巨大代价的打捞终以失败告终。到了70年代,哥伦比亚政府不想让黄金湖落入他人之手,于是就出动军队来保护,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够靠近这批宝藏了,黄金湖被蒙上了神秘的面纱。
九 爱尔兰保护神·莫赫陡崖
在爱尔兰这片土地上到处是绿油油的田野、小山、浅水湖和溪流。一眼望去就如同一副油画。因为莫赫陡崖的地貌很特殊,所以成了爱尔兰最险峻的地方。它黑色锯齿状的峭壁,就如同六角形手风琴一样在陡峭岩石在大西洋中隐现,顺着克莱尔郡海岸延伸足有八公里。
莫赫陡崖长期以来就被人们披上邪恶的面纱。在莫赫陡崖上既无草坡、花朵,又无砂质海湾。莫赫陡崖高达200公尺。虽然长期受到大西洋的狂风巨浪的猛击,但似乎它根本不在乎这些冲击,一直屹立不倒。
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拼命撞击着莫赫陡崖的峭壁,激起狂乱的浪花。在平时的日子里它是平静的,可只要有人冒险走近悬崖绝壁,就会给西风搅起的云雾弄湿。大西洋这个角落的确令人望而生畏。
在莫赫陡崖峭壁上时常会让人感到阴森可怕。崖下就像被搅拌的大锅,海浪击打岩壁的咆哮声被如泣如诉的风声盖过,崖上明显能听到。喜欢尖叫的海鸥在峭壁上空盘旋翱翔,也被浪声淹没,显得哑然无声了。只有当它们乘着海面上的狂风向上高飞时,才可以听到海鸥尖锐刺耳的声音。
在暴风雨降临的时候,整座不列颠群岛就会显得荒凉无比。在崖底边缘,一层厚厚的灰黑色飞沫把巨石抛向高空,雨云令壁面显得乌黑,整个海面笼罩着灰暗色,呈现人们眼前的景象犹如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由于雨水浸透,这一带的岩壁正在慢慢的崩溃掉。再加上海风里的盐分腐蚀了壁面,偶尔峭壁上会有一段岩壁坠落海里。
在悬崖里,存在着三亿年前堆叠起来的灰岩基底(海洋生物死后的尸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堆积了不同颜色的砂岩和页岩沉积在海里,并加上大陆移动把沉积起来的东西逐渐推上表层。
现如今我们可以理解到很久以前的爱尔兰诸神,在塑造这座宏伟悬崖时所起的积极作用。当都柏林的一个作家在《她佩戴的宝石》中写到:“薄雾朦胧中,悬崖就像发狂的神在做噩梦;而每当天气晴朗,尤其在日落时,那一带峭壁就进入了神话和地狱的境界。”我们可以看出在某个不确定时期,古爱尔兰的英雄们(不论是现实中的还是传说中的)必定曾在崖顶昂首阔步。就像“莫赫”这个名字是指莫泰尔的古代海岬堡垒。当年住在女巫角的人建造了这个堡垒,而其废墟在拿破仑战役中不幸被拆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信号塔。
据说就在离悬崖正面很近的一部分岩石很像一个女人坐着看海。当地人都传说她便是变成了石头的老妖梅尔。梅尔曾经沿着卢普角向大海迈进,去追求阿尔斯特的英雄卡查莱恩。人们传说她就是在那里失足掉进海里淹死了。悬崖最北端称马驹悬崖,据说马驹也是在这个地方跃过峭壁,原因不详。
现在如果想登上莫赫陡崖,游客从峭壁的任何一端就可以轻松地走上峭壁顶峰的路,如果快一些的话在一天之内就可从绝壁折返。因为在这条路上,人们在一层黑色页岩上铺着平整的短草坪,令人行走方便。
莫赫陡崖沿着足有120公尺高的女巫角慢慢向北升到最高点,可以用奥布赖恩塔当作标记。再向北看,沿着陡崖的岩架是野山羊下崖的最佳路径。这条路一直蜿蜒至都林渔村的一个沙湾。
峭壁北端的景色是最壮观的。一条凹凸不平的小路铺满巨大的灰岩石板,一直通往奥布赖恩塔。1835年,当地的地主奥布赖恩爵士请人建造了一个塔,作为旅游者休息之用。
奥布赖恩把塔建在这里显然是因为这里的景色无与伦比。向北,犹如人一般大小的巨砾铺满了下面卵石海岸,如果我们从崖上俯瞰,巨砾就像一颗大的鹅卵石。在最北端那些滚上红边的峭壁以外,远远地挺立着一列名为“康尼马拉的十二颗钉”的圆锥形峰。再向南看,会看到一座小塔独自站立在卢普角上,那是克莱尔郡西尖端处。在它的背后是朦胧的克里山。
站在莫赫陡崖的峭壁之上远眺波兰荡漾的大西洋。海面上只有阿伦群岛三个鲸鱼背似的小峰,击破起伏不定的浪涛。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那些银灰色的岩石和峭壁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风采。暴雨来临时,它们却变得漆黑,仿佛会突然心血来潮,横渡南德而围攻爱尔兰。不过,幸有莫赫陡崖矗立着,爱尔兰才得以高枕无忧。
十美洲“黄泉大道”
公元10世纪时,最早来到美洲的是阿兹台克人,居住在位于现今著名的古城特奥蒂瓦坎,这里有一条被称为“黄泉大道”的纵贯南北的宽阔大路。阿兹台克人来到这个地方后,沿着这条大道进入古城时,在全城没有找到任何人,他们以为大道两边的建筑全是众神的坟墓,因此便给它起了这个奇怪的名字。
20世纪70年代,一位叫休·华勒斯顿的人在墨西哥召开的国际美洲人大会上说,他在特奥蒂瓦坎找到了一个适合它所有街道和建筑的测量单位。经过电子计算机的计算,这个单位长度为1.059米。比如特奥蒂瓦坎的羽蛇庙、月亮金字塔和太阳金字塔的高度分别是21、42、63个“单位”,可得出它们的比例为1∶2∶3。
华勒斯顿测量“黄泉大道”两边的神庙和金字塔遗址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黄泉大道”上的那些遗址的距离,正好与太阳系行星的轨道数据相同。在“城堡”四周的神庙废墟里,地球与太阳的距离为96个“单位”,金星为72,水星为36,火星为144。“城堡”后面有一条运河,距“城堡”的中轴线为288个“单位”,刚好与木星和火星之间的小行星带的距离相同。离中轴线520个“单位”处是一座无名神庙的废墟,而这是从木星到太阳的距离。再过945个“单位”,又是一座神庙遗址,这是太阳到土星的距离。再走1845个“单位”,就到了月亮金字塔的中心,而这恰恰又是天王星的轨道数据。假如再把“黄泉大道”的直线延长到塞罗戈多山上的两遗址处,它们之间的距离分别为2880个“单位”和3780个“单位”,这又恰好是冥王星和海王星轨道的距离。
从上面的数据可以看出“黄泉大道”是明显的根据太阳系模型建造的,特奥蒂瓦坎的建设者们想必早已知道整个太阳系的行星运行的状况了,而且知道太阳和各个行星之间的轨道数据。不过,人类在1781年时才发现了天王星,1845年才发现了海王星,1930年才发现了冥王星。令人费解的是起初那个混沌初开的史前时代,难道有着一只神奇的手,为特奥蒂瓦坎的人们指点迷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