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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被捕快从屋子里押了出来,大伙见张生被捕很是诧异。
难道被捕的不应该是胭脂吗?胭脂可是风雨镇有名的丧门星,而张生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
李铭道:“江捕快你是不是抓错人了,大伙跟你说是要你来抓胭脂不是让你抓张生的。”
“是啊,江捕快你是不是搞错了。”
张生见众人为自己求情,很是欢喜。
他忙说道:“是啊,江捕快你肯定是弄错了,我张生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
江捕快面上冷冰冰道:“你到底是不是凶手我不知道,一会去了公堂自会有老爷断案,给我把他带走。”
江捕快说完又对胭脂柔声说道:“还请胭脂姑娘一同前往。”
胭脂点了点头,道:“我自然是要去的,不然如何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众人心中虽有疑惑但见江捕快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得跟随他一起去了公堂。
苏询见张生被押解上来,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张生跪在那喊冤道:“小民不知犯了什么错,大人,您要抓的是我身边的这位胭脂姑娘,她是风雨镇有名的丧门星,这段时间发生的青梨事件就是她在背后搞得鬼。”
苏洵道:“那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生见苏洵询问,直起身子把早就编排于心的话说了一遍。
“大人,楚胭脂在风雨镇富甲一方,是风雨镇的大户人家。她们楚家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您先想想看她这么有钱怎么可能会让自家的掌上明珠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酸小子。”
张生话一出自然让在场的人为之动容,的确这也是他们一直都困扰于心的问题。
苏洵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你说说看,楚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生见众人的目光都盯着他看,自信心暴涨。看来连老天都肯助他一臂之力,今日就是胭脂的死期。
胭脂扭头看着满脸红光的张生,嘴角泛起一阵冷笑。
穷途末路,到了死期还不知悔改,当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张生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那是因为胭脂在风雨镇的名声不好,她一直被说成是丧门星,先后不但克死了楚家二夫人就连楚家三夫人至今都卧床不起,与死人没有任何区别。尽管楚家富甲一方但又有谁敢娶这样的女子过门。而楚老爷久经商场自然深知这个道理,于是他便想着让胭脂嫁到远处,那么平安镇显然就是他要找的地方,这里离风雨镇十公里,知道她事情的人少之又少,自然成了上上之选。而楚老爷惧怕那些家境好的人会不肯娶胭脂,便想着随便找一个,而张生无父无母自然成了他的目标。”
这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围观的人拍手称赞。
更有甚者当场便直言道:“怪不得胭脂姑娘肯嫁给张生,没想到竟然算计的这么深。”
“可不是嘛,美貌的女子向来都是蛇蝎心肠,张生还真是可怜无父无母老实本分偏娶了这么一个丧门星,真是晦气。”
“把胭脂打入大牢,打入大牢。”
胭脂的目光在那些围观的人身上慢慢扫过,凌冽的眼神看的那些人心里无端发憷。
“胭脂敢问众位相亲,胭脂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一定要打入大牢。古人有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胭脂之所以嫁给张生,不过是媒妁之言罢了,而张生明知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配不上我,而又执意要娶我,那么我想问问,他这样做难道不是觊觎我家的财产才与我交好。”
胭脂的这番话让围观的众人不敢再多说什么。
毕竟张生的确极有可能会这么做,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有胆量与有钱人家结成秦晋之好。
苏洵对胭脂冷静的表现很是满意,他饶有兴致的看了看胭脂,而后又将目光转到了张生的身上。
此时的张生显然没有料到胭脂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反驳自己,眼瞧着刚才还站在自己一边的众位相亲忽然间成了中间人,额头上直冒虚汗。
“你这么说不过是在为自己狡辩罢了!”
“哦,既然你说我是狡辩,那我倒想问问,你当真是从未这么想过吗?还有你刚才口口声声说青梨一案与我有关,那请问我的作案动机是什么?我又是在何时作案?你是如何通过蛛丝马迹知道是我做的?破案讲究是证据,并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若是你拿不出像样的证据,我就告你是污蔑。”
胭脂说完这话又对苏洵道:“大人,请问当朝律例,若是有人犯了诬告之罪,不知该如何处罚?”
苏洵这时拱手说道:“当今圣上此生最反感的就是徇私舞弊,颠倒黑白,所以一般情况下若是有人犯了此类的罪,只需上报朝廷便可立即问斩。若是情节严重的,也可以直接问斩而后再上报朝廷。”
“既然如此胭脂还请大人以及众位相亲作证。”
张生此时面露难色,极力说道:“你虽说人是嫁给了我,但却从未让我碰过你的身子,你一般情况下都是把我灌醉,然后才偷偷出去作案,你所使用的梨是从晚生家的梨树上摘的,在晚生家梨树下发现的那些蚂蚁就被你藏在了梨里面。你怕平安镇上的人再次传言出你是丧门星的事情,因为你怀恨在心才想着把平安镇的人都给杀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具体我是怎么知晓的,那是因为有次我装作困倦早早的睡下,然后撞破了你正准备把梨扔进田猛的家里。你当时矢口否认,为此我们还发生了口角。”
“大人,小民说的句句属实,您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与晚生家的梨做比较,看看在大家院子里发现的梨是不是与晚生家的一模一样。”苏洵吩咐下面的人道:“江捕头,你去查探一下,看看他所说是否属实。”
“是!”
江捕头立即带着两个随从去了晚生家里。
苏洵问站在一旁面不改色的胭脂道:“胭脂姑娘,你如今还有什么话要说?”
胭脂道:“大人,倘若我真的是惧怕平安镇的人说闲话而心生恶念的话,那我又何必想出这么一个损招呢,要知道想把人除掉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我根本就没必要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其一,刚才他说我是每次把他灌醉之后才出去作案的,那请问他是如何知道他醉后所发生的事情?其二,既然他说他在田猛家撞见了我,那请问他当场为什么不把我送官而是要回家与我理论?其三,即便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请问我能用梨杀死几个人?到时候若是大家都不肯再吃梨,我又何必还继续把梨扔到院子里,这样做岂不是多此一举?其四,我不过刚来平安镇对镇子自然不熟悉,那请问我又是如何在晚上作案而又能准确无误的返回家中呢?”
胭脂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胭脂还请大人明断。”
两人各说各有理,苏洵一时间很难说出谁是谁非。
正在这时江捕头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从晚生家摘得梨当着众人的面与凶手用的梨做了比较,两个梨子不论是成色还是外观几乎是一模一样。江捕头拱手说道:“回大人的话,凶手用的梨的确是从晚生家的梨树上摘的。”
苏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梨,转过脸又对胭脂道:“胭脂姑娘,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胭脂道:“大人,民女想劳烦江捕快为民女带一个人上来。”
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就连张生都拧着眉不知道胭脂打的是什么算盘。
苏洵道:“准了,不知胭脂姑娘想让江捕快带的是什么人?”
胭脂莞尔一笑。
“还请大人移步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