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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生推到一边的胭脂见张生很是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张生使劲的扯着头发。
躺在地上的张生只觉得脑子好像随时都能裂开一样。
身体里的有两股力量在那里死命的较量。
“蚩尤,你这个无耻小人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来!”
“我是卑鄙,所以才会用卑劣的手段引你灵魂出窍,不然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借你的躯体来完成我的千秋大业。”
“蚩尤事到如今你还不清醒吗?你的族人早就已经死光了,你觉得单凭你一个人能成就大业吗?”
“当然能,不妨告诉你,只要吸食够多的阴柔之血,我便能很快恢复我的真身,到时候我再用鲜活女子的心脏练成金丹,再等到阴年阴月阴日阴辰,便是我召集所有族人的时刻,到时候踏平人族岂不是易如反掌!”
“蚩尤你休想!”
“哈哈哈,若是倒时候我蚩尤一统三界,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应龙当初为我提供的好处。”
“蚩尤你如今不过是只剩下一点残魂罢了,倘若你的力量真有这么强大的话,又何必一直躲在一个玉扳指里苟且偷生,如今就算你霸-占了我的身子,你根本也无法控制我的身子。”
“我是无法完全控制你的身子,但是你别忘了你心爱的女魃可是会源源不断为我提供新的能量,到时候我控制你的身体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应龙的今生张生气急败坏的说道:“女魃她是无辜的,若是我的女魃有事的话,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应龙与蚩尤说完便又开始打了起来。
最终张生实在是抵抗不了这么大的力量,昏死了过去。
胭脂见张生躺在地上不动,这才小心翼翼的上前去查探张生的伤势。
她见张生只是昏睡过去,便喊来隔壁的张有志来帮忙把张生抬进东厢房里去。
张有志见胭脂还要照顾张生,便自告奋勇的去帮张生找大夫,胭脂对张有志自然是感激不尽,一直说着感激的话,弄得张有志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初他与张生一起没少欺骗胭脂。
大夫很快便来了,他看了一番对胭脂说,‘张生是因为最近太累了,所以才昏倒的,休息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先不说大夫的诊断准不准确,但最起码让胭脂暂时放宽了心。
大夫随后写了方子,然后让张有志同他一起去药铺抓药。
胭脂望着躺在那脸色发白的张生,只是用热毛巾不停的擦拭张生的额头。
她希望张生能够早点醒过来,好告诉她那些她听不懂的事情。
等到胭脂为张生熬好药,然后服侍张生喝了之后,她刚端着药碗出去准备收拾一下东西,便看见头上系着白布的楚远山来了。
胭脂见状,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忙走上前去着急的问道:“楚管家你怎么来了,可是府里头出了什么事情吗?”
楚远山毕恭毕敬的向胭脂行了礼,还不等说话这眼泪就流了出来。
“大小姐请节哀,三太太她殁了。”
胭脂听完后楞了一会才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你告诉我娘说今天已经太晚了,明日我会回府去为三姨娘吊唁。”
楚远山道:“那老奴先回去!”
原本楚远山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但他一看胭脂那不悲不喜的的样子便只得生生把话给咽回了肚子。
楚远山只是觉得,当年三太太素素对大小姐这么好,大小姐怎么听到素素殁的消息竟表现的如此淡定,就好像对她来说死的不是什么楚府的三太太而是隔壁邻居家的小猫小狗一样。
胭脂的表现对他来说有些不符合常理。
其实在他来的时候,府里的人已经都传遍了,说三太太是在大小姐探望之后没多久才死的,这三太太的死与大小姐肯定拖不了关系。
更有甚者还说她在隔壁的房间里还听见大小姐与三太太吵架,这所有的一切都将幕后凶手指向了大小姐胭脂。
当年那些不好的传言再次浮出水面,胭脂再次成了风雨镇的丧门星。
楚远山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胭脂一眼。
胭脂依旧是刚才那副不悲不喜的表情。
楚远山毕竟待在楚府好多年了,虽说外面风言风语传了不少,但楚远山觉得那些谣言并不真实,若是一个人真的可以克死那么多的人,那她大可以把那些做坏事的人通通都给克死,可是为什么偏偏死去的那些人都只是一些丫鬟呢。
胭脂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她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很少说话,对谁都是冷冷的,除了面对三太太的时候还能见她有说有笑的,平时她就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在那一坐就是一整天什么话都不说。
当年虽说胭脂被关在后院的时候失手杀死了春夏,可那也是春夏她咎由自取,谁让她只要一受气便拿胭脂来发泄呢。
胭脂之所以后来把她给杀死了,不过是因为心里积攒的怨念太多罢了。楚远山想到这里,忽然间想通了,许是因为胭脂听了太多的生死,因此才会表现的如此反常。
胭脂听到楚远山在临走的时候重重的叹了口气,她知道楚远山一定是以为三太太死了,她表现的太过于寻常,所以才会叹气。
当年三太太可是没少在楚府上下卖弄她对胭脂的好,如今对她好的人死了,她自然应该痛哭流涕,而她表现如此反常,难怪楚远山会有些看不过眼。
待胭脂寻思着楚远山已经走远,她才准备去把门给关上,谁知她刚把合上一扇门,那一扇门还没来的及关上就从门缝里看到李婶磕着瓜子出现在她家门前。
“张生娘子,这天还没黑呢,这么快就关门啊,是不是也太早了点。”
胭脂听到她这么说,只得敞开了半扇门。
李婶见胭脂把门敞开,便倚着她家门框说道:“张生娘子,刚才好像是你娘家那边来的人,怎么了看样子好像是办丧事来的,府上可又有谁死了吗?”
胭脂对李婶这种饶舌长妇很是厌烦,她冷着脸道:“李婶,你要是闲着没事不如去帮李大哥多做点活,一会李大哥该回来了,你这饭若是还没做,一会他回来又要数落你。”
胭脂说完不等李婶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便把门给合上了,然后很是利索的落了锁。
李婶见状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