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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萨拉米斯(1)

开战前的全线溃逃

对波斯人来说,那也是一个不眠之夜。

薛西斯生恐希腊人连夜逃跑,派出舰队包抄海峡出口后,他又下令海军在海峡入口来回巡游。此外,他还下令运送四百名战士到海峡中的一个小岛上去。那个岛屿叫普西塔列阿,位于海峡入口的中部。薛西斯认为这是个战略要地,可以和海军遥相呼应。

等到黎明的时候,波斯人已经部署完毕。几百艘战舰排成三列,浩浩荡荡地横在海峡前面,在它们背后,是缓缓升起的太阳。

这一天,是公元前480年9月25日。

这是战斗前最紧张的时刻。波斯舰队的全体人员都紧张不安地注视着海峡深处。战士攥紧了剑柄,桨手们在黑暗的底舱里寂静无声,等待着指挥的口令。

忽然,海水开始荡漾,海浪一拍又一拍地击打在船舷上。

远处的群山也在晃动。普西塔列阿上的四百名战士惊恐地看着震动的大地。

一场地震同时袭击了海洋和陆地。

还没有等波斯人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地震就戛然而止。波斯人一无所伤,但却感觉到了无名的惶惑。也许这是神明的暗示,它没有暗示结局,但却表明此时此刻的重要。所有人都感到了自己正站在一个伟大时刻的门前。

希腊人第一个敲响了大门。

波斯人听到海峡深处传来的声音。那是雄壮的吼声,就像凯旋的战歌,夹杂着对胜利的祈求和对敌人的蔑视。从几万希腊人的喉咙里发出嘹亮的合唱,在海峡两岸的崖壁间形成巨大的回声。军号声、笛声夹杂着歌唱,轰鸣着冲向波斯舰队。

波斯人默默地倾听着。大部分人听不懂歌词,但却能清晰地听出歌声里的豪迈与无畏。

司令官一声令下,波斯帝国整个舰队启动了。几百条战舰迎着歌声的方向开往海峡深处。

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亮,到后来变成了高昂的吼叫:

前进啊,希腊的男儿!

解救你们的祖国,

解救你们的妻儿,

解救你们祖先的神殿与坟墓!

此刻为它们而战!

薄雾之中,一支巨大舰队的身影终于浮现出来。希腊人的舰队整齐地排列着,阳光像金屑一样倾泻在它们上面。

希腊人的舰队本来停泊在一个海湾中,现在它们开出海湾,迎接敌人的进攻。整个舰队延展出大约三公里。这个宽度对于三百六十六艘战舰,是相当适宜的,正好排成两列。地米斯托克利选择了一个非常有利的地形--舰队背靠着萨拉米斯岛。在它北面,是圣乔治岛,南面则是昔诺苏拉海岬。岛屿和海岬护卫着舰队的两翼,使敌舰根本无法从侧翼进攻他们。这样,唯一需要考虑战线的就是正面。

而三公里的正面战线对于波斯舰队来说,则过于狭窄。他们队形无法展开,只能排成数列,拥挤着冲向敌舰。这种地形,???人联想起了温泉关。波斯人数量上的优势无法施展,只能在一个狭窄空间里和敌人一决雌雄。

这个地形可以说是上天给予希腊人的恩赐。地米斯托克利精明地利用了它,但他还在等待另一个恩赐。

而这个恩赐,需要耐心的等待。希腊武士全神贯注地看着波斯舰队。而地米斯托克利则不时地仰望海峡远处的天空--那里蕴藏着他的一个希望。

希腊海军的布阵一向以右翼为尊,这个传统渊源于陆战。希腊步兵左手持盾,可以保护自己左边的伙伴,但是在阵线最右列的战士却无人保护。因此,只有最富经验的战士才会被安排在右翼。海军不存在这个顾虑,但依然继承了这个传统。斯巴达虽然只有十六艘战舰,但它是盟主,因此被安排在了右翼,紧挨着它的是三十艘厄基那战船。

雅典人拥有一百八十艘战舰,被安排在左翼。和它在一起的,还有四十艘科林斯战舰。这样,希腊海军有一记强有力的左手拳。但是在这记左手拳对面,是一个劲敌--腓尼基舰队。

波斯人把腓尼基舰队安排在了雅典人对面,伊奥尼亚人的舰队安排在斯巴达人和厄基那人对面,两者之间则布满了其他民族的战船。

两支庞大舰队已经非常接近了,近得他们可以听清敌人愤怒的吼叫,看到敌人挥舞的长矛。

在海与天之间,在岛屿与海岬之间,腓尼基人和雅典人--海洋霸主和挑战者,虎视眈眈地对峙着。在海洋中,各自的战舰很容易辨认。雅典战舰的尖顶短而厚重,船尾绘有一个天鹅的脑袋;腓尼基战舰的尖顶长而锐利,船尾则绘有一个须发浓密的人头。根据尖顶的差异,历史学家斯特劳斯将它们形象地比喻成鲨鱼与剑鱼。

鲨鱼和剑鱼都绷紧了每一根神经,紧张地等待着。不安感延伸到了三公里战线上的每一个角落,控制了二十多万战士的心灵。

这个时候,紧挨着圣乔治岛的科林斯战舰忽然全速开动,驶离战场,向海峡更深处驶去。

波斯海军顿时目瞪口呆:还没开战,希腊舰队居然已经开始溃逃!

与此同时,一件更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希腊舰队忽然整齐地后退。几百名领航员同时发出指令,几万名桨手一起倒划船桨。希腊船只退向萨拉米斯岛的方向。后退中,它们的船首始终稳稳地对着敌人,阵形没有任何动摇。

希腊人退缩了。

还未开战,已经有一支部队溃逃,剩下的全体舰只又开始后退。波斯人鄙夷地打量着敌人。波斯舰队摇晃了一下,也开始启动,向希腊人的方向逼近。这样,它们慢慢开进了圣乔治岛和海岬之间的水域。

希腊人还在缓缓后退。萨拉米斯岛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似乎希腊战船就要撞上萨拉米斯的海岸。

当整个希腊舰队后退的时候,一艘战船忽然驶出战线,冲向腓尼基舰队。

只有一艘。和浩荡的波斯舰队相比,它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脆弱。在蔚蓝的海洋上,它像一位孤独的剑客,一往无前地冲向地狱之门。整个海峡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这是一艘雅典战舰。船长无法忍受不断地后退,自作主张下达了出击命令。转瞬之间,它就冲进了腓尼基人的阵线。然后是一阵巨大的震动。它的尖顶撞进了一艘敌舰的侧舷,腓尼基战船开始进水。船上的武士咆哮着挥舞着武器,向雅典人发起攻击。波斯人的箭雨也铺天盖地般射向雅典战船。

一击成功后,雅典战舰就需要马上倒划,以全身而退。领航员声嘶力竭地叫喊,所有桨手汗流浃背地摇动船桨,却不见战船移动--它被敌舰卡住了。

腓尼基的战船开始向它围拢,眼看战斗就要变成一场屠杀。唯一能挽救它的是在它身后的战友。

为了拯救自己勇敢的同胞,希腊人的整个战线发出了战斗的号角,全体战舰冲向敌人。

萨拉米斯战役开始了。

在三公里的战线上,上千艘战舰迎面相遇。

标枪和箭矢遮蔽旭日,咆哮与咒骂震撼天地。无数舰只彼此相撞,又彼此盘旋。海峡里是力与死的盛舞。

最激烈的战斗发生在希腊人的左翼。那里,腓尼基人和雅典人展开殊死斗争。

引发战斗的雅典战船脱离了险境,回到了自己的阵列。雅典舰队一击之后,又快速倒划,重新排列成紧密的战线。

这次轮到腓尼基战舰发起冲锋。

上百艘战船冲向了雅典人。他们打算从雅典舰队的空隙插进去,然后斜着撞击他们战舰的侧舷。腓尼基人的目的是冲垮敌人的战线,迫使他们各自为战。

但是他们失败了。

雅典舰只排列得相当紧密,很难插入,仅有的空隙也被小心地防守。如果腓尼基人硬闯进去,反而可能暴露出自己的软肋。而且即便它们冒险成功,第二线的雅典战船也会给它们以迎头痛击。

阵列森严的舰队就像一个饿虎的巨颚,随时会将冒险闯入的敌人咬得粉身碎骨。腓尼基人不敢冒险深入,他们试探性的进攻没有奏效,很快就退了回去,就像被岩石击退的波涛一样。

雅典舰队的战线纹丝未动。

如果战斗发生在开阔的海域,腓尼基人会马上进行侧翼包抄,战斗马上会演变成混战。但是,在这里,雅典的侧翼是圣乔治岛。腓尼基战船无法向岛屿开战,他们只能从正面再做尝试。

又一次进攻,又一次退却。

雅典人没有主动进攻,只是坚定地固守阵线。

因为地米斯托克利在等待。

他一直在等待上天的帮助。为此他宁肯忍受敌人一次次的攻击。此刻的他,就像十年前的米提亚德:静候着时间的流逝,直到那伟大时刻的到来。

活命比听话更重要

在海峡的南方,遥远的大海深处,此刻也在发生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对战斗将产生重大的影响,而波斯人对此还一无所知。

在那里,大海上空的气压团产生了微妙的移动。那儿的气压逐渐升高,把多余的气体推向北方。这股气体形成了一阵海风,飘摇着刮过蓝色海洋,向希腊大陆吹去。

在早上八点到十点之间,这股气流会到达萨拉米斯岛。此时它还相当温和,风力很少超过二级。但是它被两岸的岩石阻挡,不得不冲入狭窄的海峡。于是,风速会骤然加大。等它进入海峡深处,风力已经到达五级。

五级风并非是大风,但它已经足以吹起波浪,摇动树梢。雅典人熟悉这股南风,他们称之为aura。而无论是腓尼基人,还是波斯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这种无知将是致命的。

风轻盈地吹过普西塔列阿岛,造访了那里的四百波斯武士。这些战士感受到了清风拂面,对躲藏在风中的死亡味道却浑然不觉。然后,它直奔西方,吹过了斯巴达人的舰队,吹过伊奥尼亚人的舰队,吹过厄基那的舰队,吹过塞浦路斯人的舰队,吹过大陆上的波斯王薛西斯的面庞,最后,它来到了腓尼基人的面前。

波浪开始轻轻涌动,腓尼基人的战船开始摇晃。船尾的舵手费力地控制着方向。但是,风却是更强大的力量。

雅典战船却依然稳在水中。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腓尼基的船只体积更高大,重量更轻盈,而且最糟糕的是,他们在两舷修了舷墙,更增大了受风面积。相比之下,希腊船只更矮,更重,受风的影响就小了很多。因此,雅典人还能勉强稳住方向,而腓尼基人却只能被海风摆布。

不周全的计划带来致命的结果:腓尼基人的船头都是冲着南方,而海风却自东向西刮来。这样,腓尼基战船慢慢地被吹得横了过来。这样,他们的侧舷就暴露在雅典人的面前。

地米斯托克利一直在苦等海风的到来。他知道腓尼基人的弱点所在。但是在此之前,他对结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如今就在他的眼前,希望成了现实。

他充满了感激与喜悦。这是伟大的时刻,这也是雅典人出击的时刻:为了马拉松的苦战、为了被焚毁的母邦、为了殒命卫城的同胞!

一百八十艘舰只扑向敌人,就像从箭匣中射出的一百八十根箭羽。

腓尼基的海员控制不了方向,只能眼看着敌人摧毁自己的船舶。更糟糕的是,船只太多,排列太过密集。在海风吹动下,它们开始互相碰撞。此时,已经完全谈不上配合,场面慢慢失控,混乱统治了腓尼基舰队。

它的战线开始瓦解。

雅典舰队开始了海上的绚丽舞蹈。一次次的猛撞,撕裂了腓尼基战船的船腹;一次次地回旋,割断了腓尼基战船的长桨。

但这样的舞蹈也并非全无代价。有的时候,雅典战舰也会和敌人迎头撞上。这个时候,肉搏战就不可避免。这个时候,波斯海军的又一个弱点暴露出来:船上的弓箭手太多,而重装武士太少。

波斯人在每艘战舰上都配备了大量弓箭手,这样的配制适合远距离攻击,但在肉搏战中,却抵御不了雅典重装步兵的凶狠攻击。十四名重装武士跃过船舷,像一座铜墙一样横扫敌舰。波斯弓箭手往往被一扫而光。他们的鲜血洒遍甲板,渗到底舱。那里,一百七十名桨手恐惧地看着滴下的殷殷血滴。他们知道:此刻,死亡就在自己的头顶上盘旋起舞。

虽然腓尼基人的战线已经瓦解,但心理并没有崩溃。他们的国王们害怕薛西斯的惩罚,不得不像忠实的奴隶一样,在血海中苦苦挣扎。他们还在拼凑战线,还在努力还击,等着海风平息,等待着救援出现,等待着熬过最黑暗的时刻。一句话:他们在等待着奇???。

奇迹终于出现了。

在海峡深处的水面,开始出现一条黑线。

腓尼基人屏住呼吸,焦急地看着那条黑线:也许那是埃及舰队,也许那是薛西斯派去包抄希腊人的埃及舰队!他们终于绕过了萨拉米斯岛!果真如此的话,那将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慢慢地,这条黑线越来越浓重,越来越清晰。那确实是一支舰队。

但却是科林斯舰队!

四十艘战舰迎着太阳骄傲地驶来,整个波斯海军都以为它们从战场上逃跑了,但那不过是希腊人的诡计。

腓尼基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希腊人为了祖国,为了妻儿,为了祖先的坟墓而战。他们在温泉关战死至最后一人,他们在雅典卫城战死至最后一人。如果有必要,他们在这个海峡也可以战死至最后一人。腓尼基人跨越千山万水,身处险地,却不过是害怕波斯主人而已。而死亡比薛西斯的愤怒更加可怕,腓尼基人不会战死到最后一人。

他们会逃走。

谁决定了西方文明的命运

在雅典人和科林斯人夹击之下,腓尼基战船开始逃跑。先是三三两两,然后是成群结队,最后是集体逃亡。这些船只就像一群躲避寒流的鱼,先是向北逃窜,然后紧贴着大陆的海岸,向海峡出口逃去。

此刻,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那是薛西斯的眼睛。

薛西斯没有置身危险的战船。他太尊贵了,必须留在安全的陆地。开战之前,波斯人为薛西斯在海峡北岸安置了宝座。埃伽列斯山紧挨着萨拉米斯海峡。薛西斯坐在那里高高的黄金宝座上,整个战事尽收眼底。他就像奥林匹斯山的宙斯大神一样,静观人间的武士血洒碧海--只为了他永不餍足的野心。

薛西斯对今天的战斗充满信心,八百艘战船对三百六十六艘战船,结局必然是辉煌的胜利。他让书吏携带着书板,打算登记海军中作战勇敢的将帅,以便犒赏。作战怯懦的船只,一旦被发现,也会被记录在案。而他们的船长很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海峡里所有将领的心头都悬挂着一把利剑。那把利剑就攥在目光炯炯的波斯王手中。自己的每个举动,都有可能被他察觉。这种恐怖的感觉逼迫他们奋勇作战。

无数的贵族簇拥在薛西斯周围,战战兢兢地观察大王的每一个眼神。薛西斯的每一道命令都会被迅速记录,由信使坐上小艇,传达给舰队司令。这一天,不知下达了多少指令,更改了多少次计划,又记录了多少勇敢或者怯懦的将领!而波斯海军依旧在大王面前慢慢地崩溃了。

当朝阳升起的时候,薛西斯骄傲地看着他的海军开入海峡。但还没到正午,腓尼基舰队就在他脚下划过,向后方溃逃。紧随它们的是雅典舰队。

腓尼基人的溃逃导致了连锁反应。

在雅典人和腓尼基人苦战的时候,其他战线也在进行激烈的战斗。波斯方面,虽然伊奥尼亚人是希腊血统,但他们相当顽强地和同胞作战。不知道是出于对薛西斯的惧怕,还是出于盲目的好斗。民主的体制鼓舞雅典人为自由而战,而奴隶的处境似乎也激发了伊奥尼亚人奴性的忠诚。在萨拉米斯,他们表现得像波斯人忠实的奴隶,为了主人而奋力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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