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胡子哥哥是怎么认识的?”仨小孩一心只想着大胡子的胡子,贤仁只好改变问话策略。
“大胡子哥哥和荼荼姐姐在附近野餐,我们正好看到了。”还是年龄稍大的姐姐语言组织能力好一些。
“他们都吃了什么?”先挑些孩子们关心的话题。
“烤肉~”
“果汁~”
哐当,厨房传来锅盖与地板的碰撞声。
“谁吃得比较多,大胡子哥哥,还是荼荼姐姐?”
“荼荼姐姐!”
“荼荼姐姐!”
“荼荼姐姐!”
三个异口同声。
是荼荼的风格。
厨房的杯子碎了一只。
“肖,没事吧?”
“没事——”
“他们是你们的朋友吗?”继续。
“是呀~”
“朋友之间是要经常保持联系吧。会经常去大胡子哥哥家做客吗?”
“姐姐~”贤仁的问话提醒了最小的妹妹,“大胡子哥哥家里有好多烤肉和牛奶。我们去他家做客吧。”
“大胡子哥哥家里为什么有好多烤肉和牛奶呢?”贤仁不打算放过任何讯息。
“荼荼姐姐说,大胡子哥哥家里养了好多动物,所以有好多烤肉和牛奶。荼荼姐姐最爱喝牛奶了。”
“不对,荼荼姐姐最爱吃烤肉!”小男孩对姐姐提出置疑。
“是糖果~”小妹妹嗲声嗲气地反驳。
“大胡子哥哥家里有好多吃的,哥哥带你们去好不好?”为了获得大胡子的家庭住址,贤仁不惜诱拐仨小孩。
“大胡子哥哥住哪里?”
“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
“姐姐知道吗?”
姐姐摇摇头。
可获取的信息中断,贤仁和伊肖说了大致情况,初步确定孩子们所说的“荼荼姐姐”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荼荼。并且猜测大胡子是家里养了很多奶牛的当地土产豪。
伊肖在贤仁的帮助下,很艰难地煮了三碗面。安顿好孩子,让贤明发送了当地的高清晰卫星视图,打算通过查看附近的所有房屋,挨家挨户寻找大胡子的家。贤明在电话那头说每家每户的距离很远,没有交通工具十分不便。问是否要出动直升飞机时,还被伊肖调侃荼荼的身价之高。贤仁哪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人调侃,坚决说不用,再说这个村子没有几户人家,目标十分明确。
两人正要离开,孩子们的姨妈醒了。
“哎哟,二位打哪儿来呀?~”酗酒到凌晨才睡下的小姨妈,挂着两个眼袋从房间走出来,见家里来了两位俊俏的男人,不禁欣喜若狂。
两人见家里的大人出来招呼,本打算离去,只好礼貌性地问好。
“您好,我们是来问路的。”
“哎~别您您您的,我们年龄差不了多少~”小姨妈穿着齐踝睡裙,挥舞着手臂,笑得花枝乱颤。
“那,我们先——”
“哎~~二位是去哪儿?~~”
“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人家里养了很多牲口,规模比较大的那种?”贤仁还是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有~可是离这里比较远。如果没有车子,天黑了还是到不了的~这林子里,经常有豺狼出没,很不安全~”
……
“二位就在这里留宿,明天一早出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