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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和阮舒又笑闹了一阵,阮舒冷得直跳,便拉着南乔到了一个背风处。
就看到雪地上一团火焰正跳跃不休,而更惹眼的,是一身红衣的傅醉。连火焰似乎都被他吸引,飘向他的方向,陆子渊就静静地坐在阴影处。
“你们怎么?”南乔实在是好奇他们几个怎么会在一起。明明傅醉比阮舒他们晚下山,看到阮舒和陆子渊平安度过迷津她已经够好奇的了,现在看到闭目安然坐在火堆旁的傅醉,一时好奇心大盛。
“我们一出来他就生了火在这儿等着了。”阮舒瞥一眼傅醉,心里暗自嘀咕他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明明他们走的时候傅醉还安安稳稳地坐在山上,怎么反而比他们还早闯过这迷津?
现在想到这迷津阮舒还是一头的冷汗。她和陆子渊刚才在迷津中走到后来是又冷又累。阮舒一不小心便被一个风旋卷挟进去,陆子渊眼疾手快,一下便将阮舒推离了风旋中心,自己却不小心被卷挟进去。
阮舒看着被风旋吞没的陆子渊,什么都没想,直接跟着冲进了风旋里。
一进入风旋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风旋转动,只一瞬便被带到了风旋中心。风旋边缘都是狂风猎猎,然而风旋中心却异常平静,一丝风都没有。
阮舒只觉得身子一轻,一下便从风旋中跌了下去。那风旋底下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阮舒仰面朝天地掉进洞里,奇怪的是背上软软的,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潮湿阴冷。阮舒正琢磨掉到了什么上,就听得陆子渊的声音从身子底下传来:“躺够了吧,我的腰要折了。”
原来自己竟是掉到了陆子渊的背上,怪不得觉得软软的。
阮舒急忙从陆子渊背上爬下来。两人并肩观察了下现在身处的洞穴,漆黑阴冷。在洞里待了些时候适应了洞中的黑暗以后,似乎能看到身处的洞穴向远方蜿蜒很深。
而他们掉落的洞口明显离地面颇深,即使御剑而上,难免不被风旋再影响到。于是两人毫不犹豫地并肩向前走去。
两人肩并着肩在洞中走了一阵,渐渐地觉得洞穴变得狭窄,仅容一人侧身而过。
陆子渊便让阮舒跟在自己身后,并嘱咐她时刻保持警惕。
侧着身子又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阮舒腰间争春鞭上的铃铛忽然震动起来。
阮舒向陆子渊说了,陆子渊沉默了一会,二人心中都是一般担忧,难道这洞穴之中也有怪物?
陆子渊于是握了握阮舒的手,另一边已经将凌元剑握在手里。
二人继续小心前进,铃铛在阮舒的腰间震动得愈发激烈。
感觉到身前的空间豁然变大,同时黑暗中一个什么物事迅速袭到眼前。陆子渊手中凌元剑瞬间斩出,就觉得面上一凉,嘶嘶声顿时响起在身前不远处。
“蛇?!”阮舒小时候吃过蛇的亏,一时嗓子都变了调。
“应该不是。”陆子渊轻声道,一边示意阮舒噤声,一边仔细倾听那东西的方位。
阮舒还缩在那段狭窄过道的出口处,陆子渊便站在她前面,将她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阮舒只听得乒乒乓乓的撞击兵器声。估计这东西是个身上有着坚硬鳞甲的东西。陆子渊因为看不到,只能听音辨位被动应付。
知道不是蛇之后,阮舒便有些跃跃欲试。正巧那东西又向陆子渊袭来,陆子渊刚向旁边稍微一闪,阮舒忽然从那过道里冲出来,一鞭子甩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就听得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然而阮舒还没来得及欢呼,就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顺着双腿在往她身上爬,而且不只一只,而是数不清地沙沙声响在耳边,甚至在身后的洞壁上也满是什么东西沙沙的爬动声。
阮舒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争春鞭上的铃铛疯狂的震动。无数的沙沙声伴着凉沁骨髓的触感,阮舒觉得自己一定是掉进了蛇窝里。顿时拼命地跳动起来,也不敢伸手去拍,只敢捂着口鼻抖动身体,希望把爬到身上的东西都抖下去。
然而那些东西爪子上像生了钩子一样,无论阮舒怎么蹦怎么跳,它们就坚定不移地巴在阮舒身上,只要阮舒有一丝停顿,它们便迅速地向阮舒身上爬。
陆子渊刚才死死地将阮舒堵在过道出口就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应对的不是一个动物,而是成千上万不知名的爬行动物。这东西身子鳞片坚硬,而且能够自由地在四面墙壁上爬动。陆子渊才阻挡了没一会就发现这些动物数量之多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挡着,也不敢告诉阮舒,怕她听到了会害怕。
可没想到阮舒会突然跳出来,陆子渊听着黑暗中阮舒哇哇乱叫的声音,一时心中急得猫抓一样。
却也不敢贸然出招,恐怕伤到了阮舒。
陆子渊正一筹莫展,就看得阮舒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抹碧色忽明忽暗,最终一道碧色光柱激射而出,照耀得满室皆是碧莹莹的,仿佛四壁全是翡翠玉石。
那碧色光芒不是别的,正是从阮舒腰间的万象筒中激射而出。
阮舒望着腰间的万象筒和脚边无数绿乎乎的蜥蜴尸体呆了呆,嗷地一嗓子就跳到了陆子渊身后。
“……”你好好在我身后待着不是什么事都没了。陆子渊虽然心中这么抱怨,但是看到阮舒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
二人就在洞穴中弯弯曲曲走了一阵子,终于安然无恙地走出了洞穴。
而此时他们早已通过了迷津。
想是那迷津地面上是风雪肆虐,地下却是无数洞穴,这些洞穴之间寒风鼓荡,因而形成了地面上的风旋。而风旋又常常将过往迷津的人带入地下洞穴,那些蜥蜴应该让不少人有去无回吧。没想到他们误打误撞,居然就这么走出了迷津。
陆子渊望着身后的迷津不由大为感慨。
出了迷津两人才觉得身子早已冻得僵硬,当下商议找个地方取取暖再下山,刚合计完就看到红衣黑发的傅醉笑吟吟地出现在雪地上。
于是他们便跟着傅醉到了他早已生好的火堆旁。
阮舒这么一番声情并茂地连说带讲,南乔都不由地替他们捏一把汗,再看看悠然地坐在一旁烤火的傅醉,有心讨教他是如何脱险的。但想到傅醉每每私闯他们禁地偷酒喝,屡教不改,一时也没了讨问他的兴致。
忽然又想到阮舒他们是被师父给轰下山的,一时心中难过起来:“那舒儿,你们真打算就这么走了么?”
“走?我们干嘛要走。山下那个怪物一日不除,我们一天就不会走。”
“啊,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那你们打算去哪儿?”南乔本想说回去帮他们向师父求求情,让他们还住回山上。但是一看阮舒炯炯有神的眸子,最终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自染找得到去处。”阮舒摆摆手,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舒儿,其实我师父人挺好的,就是脾气急了点。你看我那些师姐妹们,大半都是师父收养的孤儿呢。”南乔虽然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会惹阮舒不高兴,可她知道阮舒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且现在她不为师父说句好话的话,可能阮舒就要这么误会到底了。
阮舒哼一声,想说恐怕就因为都是孤儿才不得不受那老姑婆的闲气吧。但话到嘴边,想到莫离毕竟是南乔的师父,自己就算对莫离有再多的不满,当着南乔数落她的不是总是不妥,因而只叹气道:“知道,你师父是个好人。不过我们貌似八字不合,暂时你还是别想当说客了。我们说不到一块去。”
南乔见阮舒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话。
阮舒和南乔又围着火堆说了一会闲话,阮舒看着天色已晚,想那迷津里即便有之归鸟引路也不是好走的,便催着南乔快点回去。其实要全按着她的想法,她是想让南乔和他们一道下山找个地方凑合一夜,可陆子渊这样会让莫离担心,南乔说不定还要受责罚,想到莫离动不动就横眉冷目的样子,阮舒只能作罢。
阮舒将南乔送到迷津旁,正絮絮地嘱咐南乔回去好好求求门中管之归鸟的师姐,哪天借她玩两天。站在她们身后的陆子渊忽然示意她俩噤声,阮舒不由皱眉望他,什么事?
陆子渊示意她们仔细听,两人都凝神听去,就听到远处似乎有断续的呻吟声响起。
阮舒和陆子渊还在分辨这呻吟声从哪里传来,南乔已经大跨步冲了出去。
因为她刚刚听到呻吟声的同时脑子中就浮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下午去追击敖齿白虎的姐妹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不敢接着想下去,只是急匆匆奔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山上满是积雪,南乔一时心急,竟也忘了御剑,在雪地上一步三滑,竟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