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棠以心海去木得霓裳衣,一开始我们都错了,把目标放在霓裳衣上,而是应该把目标放在第一个字,棠上。”逸容的玉指指着那个字。
“可不是!棠,去掉木,得衣,可不就是裳?是凤裳!她就是鬼琉玉!”彼岸惊喜的叫到,本来气氛古怪的屋子瞬间笑语盈盈。
“那她为什么要杀了她姐姐?”羽画皱眉,淡淡的眉蹙起来,平添了几分魅惑的味道,让人痴迷。
“因为想得到凤尾羽扇,以此来要挟凤家。”陌卿突然开口说道,声线很清,让人听了很舒服。
陌卿的话让本来和他水火不容的泽皓微微赞许,彼岸却悄悄的走出了房间。没有人发现静静离开的彼岸,也许她现在只是想静一静吧。
“小岸,你……”陌卿微微抬头正想和彼岸讨论自己对案情的见解,却发现彼岸早已不在,去了哪里呢?小彼岸,谁允许你乱跑了呢?陌卿因为旧疾复发,无力行走,暗暗咬紧了如玉的唇瓣。愤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屋外————————————————
羽画也察觉彼岸不见了便走出了房间。刚踏出房门却看见对面屋檐上的那一抹倩影,也飞身上去。彼岸淡淡的唤一声羽画大哥,又静静的望着天上浩瀚的星空和那一轮明月。
“有心事?”羽画怜惜的望着彼岸,只觉得心中一阵心疼,殊不知,她已成他心头之肉,动则痛,望则痛。久生不得,随心所取。
“羽画大哥,十八年前,我爱上了一位叫胤术的男子,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家庭,地位,甚至他发生过什么,他的性格,年龄,爱过谁,他为什么会死,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这般容貌,乱我心神。”
彼岸看着面前的绝色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到,“十八年来,我以对他的爱与思念来忍受狱火之刑,后来,我终于下了凡间,不顾自己尽毁的容貌,找到了他,却还是只知道他的姓名不知道他其他的任何事,我是不是很悲哀?”
泪从眼底划出,飞向了浩瀚夜空。在黑夜中蒸发。羽画的心骤然抽痛起来。他也不懂为什么。
“这般纯粹的爱,不好吗?”羽画缓缓道来。
就像他于她,不对吗?自己那么爱她。最后依然只能守护着她,碧落到死都爱着那个人,为什么他不可以?而他,却又无法离碧落而入去,因为自己爱她,真的很爱,所以要守护。
就像……他现在也很爱彼岸一样,只是这爱,他不能像爱碧落那般干净利落,因为他也不懂是是何种情绪萦绕着他,让他心神不宁。
彼岸扑进羽画的怀中,点了点头,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羽画懂。
屋檐下的陌卿看见这一幕,黯淡了星夜,死掉了光芒。
痛吗?胜过万箭穿心。
逸容和泽皓正在讨论案情,谁也没注意,当彼岸扑进羽画怀中的那一刻,她记录的手,重重的抖了一下。
四个人,在凤阁厢房的夜,彻夜无眠。因为爱,因为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