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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女人的心不仅仅是平湖秋月,也有巍峨的山和舒卷的云(3)

像当年乘“皇后”轮抵达大沽港受到意外隆重的欢迎一样,郭德洁见势不可却,立刻稳定了情绪,清了清嗓音,说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同胞们:大家都知道,前方在打仗抗日。打仗自然要钱,要枪,要粮草弹药、医疗用品,将士们是为国而战,为我们中华民族而战啊!我们桂林是大后方,大后方的人有责任支援前方,与前方将士同甘共苦。我们不能一天少吃一顿饭,一冬少穿一件衣去支援他们吗?我们中国有句名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说得太好了。今天,无论是卖花的还是买花的,都是为国家兴亡承担责任。李老总要我代表他和前方将士感谢你们。祝大家新年如意!”“哗……”又是一阵更为轰动的掌声。

“说得太好了,太好了!”艾淑云在一旁边鼓掌边恭维。

郭德洁一阵愉悦与自得。她对自己的应变能力感到意外和满意。这番话,平时兴许她还说不出来,或者不会说得这么流畅、这么得体,现在稍一回顾,自我感觉很好。

郭德洁这一鼓动,那位卖花姑娘又忙了起来。随着“先生,买一朵花吧”的歌声,人们纷纷争购义买。有的甚至不要纸花,就把银元、东毫、钞票递了过去。有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原来一直在妈妈背上背着,见人们捐钱买花,也挣扎下来,把一直捏在手中的那个带着她体温的大龙毫,递给了卖花姑娘。

站在一旁的艾淑云似乎被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气氛感染了,也从衣兜里掏出一叠中央银行的钞票,递给了卖花姑娘。郭德洁这也才想起自己刚才说了那番号召鼓动的话之后,就该做个榜样了,却让艾淑云抢了先,她赶紧将手上那个小皮包里所有的钞票悉数捐了过去。她自己也知道数量不多,但毕竟是倾囊相助哇!

她满意地和艾淑云点头告辞了卖花姑娘,在人们的掌声中走出了人群。

“呃,恩元呢!”艾淑云和郭德洁从人群中走出来之后,才如梦初醒似地想起丈夫陈恩元来。刚才,她是和丈夫一道步行出来,分明都围着人群看热闹,转眼间竟不见他的踪影了。

“你是和陈市长一道出来的呀?”“是啊,正准备到府上去拜年呢!”“不会走远吧,总不会离开这十字街。”“大概吧,阴司阳道的,走了也不告诉人家一声。”艾淑云怨道,一面和郭德洁绕着十字街的几个路口边看边寻。市民们对陈市长其人兴许少有识者,但对陈恩元这名字却是滚瓜烂熟的。她们只得像便衣警探捕捉目标一样,默默地搜索着。陈恩元的名字,喊不得呢!

“他穿件什么衣服?”郭德洁问。

“蓝布制服,总一副乡巴佬气,放着毛料压箱子。”“戴帽子没有?”“你们广西人冬天总不爱戴帽子,硬挨。”艾淑云是湖北人,话音带着浓浓的鄂味,语气也很硬朗。

艾淑云和郭德洁沿着十字街的东南西北路口走了一圈,人群拥挤,声浪杂沓。在这样的场合寻人,无异于海底捞针。两人脚尖顶痛,颈子望酸,也见不着陈恩元的影子。

“这家伙!哼,要不是年初一,我真要骂出好话来!”艾淑云愤愤地说。

“说不定他也在找你呢。你骂他,他不也骂你!”郭德洁笑着说,“也许人家微服私访去了呢。”陈恩元果然在“微服私访”。当艾淑云和郭德洁在四处找他时,他正在西巷口一家新开张的酒铺里。那酒铺不早不晚,偏偏择个年初一开张大吉,一阵鞭炮过后,老板用竹竿揭开红绸子遮着的烫金凸字招牌:杏花村酒铺。陈恩元这人衣着随便,不修边幅,可是十分好酒,每有宾朋至或为人客,必对酒当歌,豪饮尽兴。自然,像他这样当着大官的人,逢年过节,于烟于酒,是不必操心的。行贿、送礼、讨好、捧场的人送来的烟酒,一月两月是无论如何也吃不尽饮不完的。但因为好酒成性,于酒的要求没个止境。这杏花村酒铺刚开业,又正逢大年初一,想必有些上品陈酿撑撑门面,亮亮招牌。于是,他大大咧咧地走进了杏花村酒铺。

这杏花村酒铺的老板是个上海人,一向只重衣冠不重人。见陈恩元一身蓝布制服,一双布底青面布鞋,那头发理得短短的,像个圆圆的钢丝球,心里早就料定这是个穷书生,或是个无油水可捞的小职员,对他并不感兴趣。那时,店子里顾客盈门,大都提着壶哇瓶啊,也有拎着小桶的,唯有这陈恩元两手空空,却这一坛花雕尝尝,那一缸汾酒品品,评头品足,说好道坏,无拘无束,问价钱,不论瓶,不论斤,而是论坛。因为是开张营业,那老板开始也还忍着耐着,待陈恩元揭过五六只坛盖之后,性子实在涵养不住,冲他说道:“你这先生今天是来买酒哇还是来尝酒呢?这般东尝尝西尝尝,我这酒坛盖频频被你揭开,酒味是要走的,你也客气点咧!”陈恩元不卑不亢,还只顾品尝问价。店老板心里恼怒起来,剋道:“你这样子,还论坛论坛的问呢,我看你连一瓶也买不起。”陈恩元见店老板如此欺人,本想教训他一顿,忽地想到自己那间办公室的壁上长年挂着“制怒”二字的条屏,釜底抽薪般又熄了怒火。他朝店老板笑道:“你说得对,我真的是一瓶也买不起,恭喜你发财……”说毕,便又大大咧咧地走出店门。

事有凑巧,正在这时,郭德洁和艾淑云来到这酒铺门口。一见陈恩元,艾淑云便凑上前嚷道:“你这人,像个三脚猫,让人好找。”陈恩元见郭德洁在妻子身旁,也不答妻子的话,只双手抱拳向郭德洁说道:“李夫人,向你拜年,恭喜恭喜。我和淑云正想去给你和李老总拜年呢。

呃,李老总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走走?”“哦,他在家里等着客人呢,陈市长既是那么客气,我们这就一起走吧!”那酒店老板刚才虽是剋了一阵陈恩元,也压根儿不晓得这个钢丝头先生何许人,但见他的举止,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疑窦,于是一直目送着陈恩元的背影。当陈恩元在门口遇上两个衣着不凡的女人时,老板心里疑窦更深。其中一个长圆脸女人,似在哪见过?待一思考,原来是在报纸上见过。

想必是有些来头。于是便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这才明白刚才这位衣着平平,其貌不扬的尝酒者,原来是当今桂林市市长陈恩元。天哪,一开张就得罪了市长,无异于放炮冲着了天王,烧香搡倒了菩萨!他赶紧碎步跑出来,鸡啄米似地向陈恩元又鞠躬又作揖,颤颤地说:“陈市长,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多有得罪,求市长海涵!下午我一定派店员挑一坛上等花雕,一坛正牌汾酒亲送到府上去赎罪!”郭德洁和艾淑云见此情景,莫名其妙。待问明原因后,郭德洁才对那店老板说:“你这老板也太刻薄。和气生财嘛,一开张就冲了陈市长。不过,好在市长一向宽宏大量,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送酒给他倒是不必的。眼下,抗战是国家大事,你不见满街义卖募捐吗?你只要去买上几朵花,捐上些钱,便是对市长最好的赔罪了!”“是,是!”那老板还是一个劲鸡啄米似的点头作揖,“我马上去买花募捐,陈市长的两坛酒也照样送去,万望陈市长恕小人失礼!”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甲壳虫小轿车开了过来,停在酒店门前。那是郭德洁的小汽车,司机阿贵走下车来:“李夫人,家里已经到了好多来拜年的客人。李老总叫我赶快接你回去。”“陈市长,上车吧!”郭德洁招呼道。

“为大不尊!”艾淑云轻声喃喃,拉着陈恩元上了小车。

小车呜呜地开远了,那酒铺老板还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东镇路李公馆的客厅里,坐满了人,都是些广西桂林的政要和他们的夫人太太。省党部的、省参议会的、桂林行营的、军界的……因为李宗仁好些年都没在桂林过年,今年当然要借此机会拜访一番。特别是前年的台儿庄大捷之后,李宗仁简直成了神奇的人物。人们除了向李老总贺年祝福之外,也想来听听外面的信息。坐定之后,饮茶的、嗑瓜子的、削马蹄的,七嘴八舌,谈笑风生。大家都知道李老总为人随和,无大拘束。话题大多离不开台儿庄大捷、徐州撤退、重庆国府、老河口五战区……李宗仁简直是有问必答,比开个记者招待会还辛苦。添茶水、散糖果之类的事,只好由小凤来帮忙,所以他赶紧遣司机去把郭德洁找回来。当然,李宗仁心里却是十分愉悦的。风烟战火,戎马生涯,像他这样为将的,也不曾有醉卧沙场的时候,多少年了,难得在家乡过个年,更何况,眼下,日寇铁蹄蹂躏着神州大地,也只有在桂林这样的大后方,才能够如此安稳地来体味过年的滋味,品尝这难得的乡土乡情。

郭德洁和陈恩元、艾淑云走进客厅时,屋里似乎要喧腾起来,笑语伴着诙谐幽默的称呼,使李公馆在这冬日里洋溢着春日的暖意。

人们把郭德洁让坐在李宗仁身边。不知怎的,一向大方的她今天却变得有些扭捏起来。李宗仁却笑笑的,显得英气勃勃,容光焕发。不独台儿庄大捷使他比以往神采飞扬,去年从徐州转移后到武汉东湖医院治好了多年未痊愈的牙床枪伤,消除了陈疾,也使他气色比平时大好。郭德洁才三十三四岁,加上又从没生育过,少妇风韵犹存,双双而坐,真有英雄美女匹配,阳刚阴柔相济之美感。因为李宗仁的资望,在下的人,当然不敢当面开什么玩笑,只是邻近的有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看,李夫人今天真是春风满面。”“李老总也显得比过去年轻。”“久别胜新婚嘛。”“是久旱逢甘霖。”“缺德!”“嘻嘻。”大声的公开的谈话,当然还是以李、郭为核心。郭德洁谈她的儿童教养院,谈今晨卖花募捐的见闻,居然还谈到了陈恩元在杏花村酒铺的喜剧,说得大家捧腹大笑。

“陈市长,明天那杏花村老板果真送酒到你府上赔罪,我们可是要来品尝的哟!”许师长太太的话,半开玩笑半认真。

“只管来就是,只怕请不动你们的大驾。”艾淑云爽快地答道,“只是我的手脚重,炒的菜又咸又辣,你们莫骂娘就是。”“那酒若真是得了,还该分一半给李夫人呢。要没有她在杏花村酒铺那一席话,我不也就灰溜溜地一走了之。”陈恩元说话总那么眯眯笑,一股滑稽味。

“那更好,更好!”海师长插话道,“吃完你那一半,我们就来吃李夫人的一半。反正那杏花村老板‘募捐’的,我们要吃个干净!”“我可比淑云更不懂做菜。她做的咸辣,到底还熟,我恐怕尽做些夹生的哟!”郭德洁神色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像是人家真是马上要来吵烦她似的。

“生就生吧。只要李老总吃得,我们还怕下不了喉吗?”“好,一言为定!”李宗仁一拍大腿,像定了个什么作战方案似的,说,“在座的都来,不另行文奉柬。”众人走后,郭德洁凑向李宗仁:“德邻,你果真是要请他们?”“那当然。君子一言,哪能儿戏?”“哼,多事。”“你怕什么,哪会要你下厨房做菜呢?”“师出有名,你这请酒是什么名由?”“这叫补酒吧!”“补酒,补什么?”“补台儿庄大捷,还有……补我们结婚吧!我是桂林人,我们结婚时只在你们桂平请过酒,现在不是正该补吗?”“都15 年了。还补,真是讲天话。”“哈哈……”

22

天,晕晕昏昏,灰灰蒙蒙,像是天地之间隔着一张无形的烟网。北风在黎明前特别狂肆,吹得后院内的柚树和细叶榕左右摇晃,被折腾得似喘不过气来。高高的院墙外,传来此起彼应的鸡鸣。

这是桂林西乡两江头村的李氏故宅。两层木楼,四合而成,廊道回环。

按这里的民俗,除封檐板涂以土红的彩漆而外,其余柱、壁、门、窗都没油漆,因而那房屋无论多大,主体都是一色木黄。

李宗仁躺在楼上东头的一间宽大的房间里。兴许因为窗外的寒流从并不十分严合的窗扇边挤了进来,桌上烛台上的蜡烛颤颤悠悠、奄奄一息。

他因为几天来一直守在母亲的灵柩旁,已困不可支,刚上楼合上眼。房间里堆着许多白官布,砌墙似的,有好几百匹。这是准备给母亲出殡时用的。

李宗仁的母亲刘太夫人前几日去世了。76 岁高龄,膝下有五男三女,又有李宗仁这样一个当过军长、总司令、战区司令长官的儿子,老人的辞世自然是要牵动三江五湖的。重庆国府已派人到桂林成立了治丧委员会,受蒋介石之托,军委桂林办公厅主任李济深任治丧委员会主任。蒋介石本人和国府的大员,都发来了唁电,在桂的军政、文化界名人都送来了挽联。

灵堂肃穆,远近村落及桂林人士来悼念者络绎不绝。七天的道场也做得光光彩彩。作为一个并非官家世袭的农家女子,身后能有如此哀荣,算得上是两江乃至临桂这个县份里史无前例的了。

老人的遗体今天就要出殡安葬。自然,今天应是丧事的最高潮。天亮之后,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事就要开始,李宗仁只好趁黎明前暂时的安静,小憩一会儿。

李宗仁自幼敬爱母亲。自17 岁考上桂林陆军小学堂离开父母亲在外求学、从军、征战,弹指间已三十余年。三十余年来虽数度回过家乡,但每每行色匆匆,有时居然连陪母亲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自1925 年广西统一时,父亲病逝于上海,母亲便厮守着几个儿女在家乡度日。李宗仁曾几次想将母亲接到身边奉养,终因母亲过惯了农村生活,不喜官场社交酬酢,加上他戎马倥偬,行踪莫定,也多有不便,所以除不时将些钱帛遣人送回老家赡养老人之外,深感未尽人子之责。这次母亲不幸辞世,他决意要一尽孝道,所以几天来一直在尽心守灵。

李宗仁实在是困了,照以往,只需一倒在床上,便即刻进入酣梦,这次不知怎的,大概是伤感太甚,人虽困,体虽疲,心思却朦胧迷糊。儿子与母亲作生离死别,其痛苦不堪言状。他躺在床上,和衣而睡,断断续续地忆起幼时随母亲在乡间的耕读生活。李宗仁家从先祖手上分得二十多亩田地,父亲因无心仕途,一试未酬之后,便在乡间设馆教书,后来想出洋创立一番事业,于1904 年到香港应募,随即赴马来亚当了一名华工。因洋人虐待华工,华工与资方的英国人进行斗争。李父能通文墨,被选为华工代表,斗争失败,他被资方解雇,才结束了一场海外冒险,返回故里重操旧业。而母亲呢,无论父亲在不在家,家里所有田地的耕种劳作,及做饭、洗衣、纺织、缝纫和哺育儿女的繁重事务,都责无旁贷地落在她的头上。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她总是那么任劳任怨,克勤克俭,常常累得伸不直腰,吃不下饭。李宗仁是父母的第三子,因长兄早夭,实排行第二,所以自幼随母在田间劳作,幼小的心灵中,对母亲的劳累就寄予过天真的同情。一次,因上年粮食歉收,新谷登场尚需月余,家中已无下锅之米,李宗仁便随母亲到外婆家去借谷。到外婆家后,外公、外婆留他们母子午餐,分明见他们担着空箩筐而至,却故意装作不知来意的样子,不问近情,顾左右而言他。

饭后,母子打算起身回家,母亲才不得已说出借粮的事来。谁知外婆不但不答应,脸色顿时变得严峻冷漠,怏怏不快,埋怨宗仁母子不该来借粮,说是现在市上利息很高,借给自己人当然不好要利息,损失太大。母亲解释说,这次来借贷,实因年成不好,人口多,粮食太缺,不是好吃懒做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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