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回,老彭突然回家
回到现实生活中,老彭道;温老大打电话叫他正月十四日赶往康县公司办公室开会,老师罗方开车送他去的,他们十三日启程去的康县,十四日晚上十二点过了,老彭来电话问我在干啥子,我给他说;还在看电视,他喊我开门他回来了,他这话肯定没人相信,过了十来分钟,果不其然老彭拿起钥匙在开门,我和儿子儿媳妇都在客厅看电视,他的出现我们都感到吃惊,你昨天才去康县,今天晚上又回来了,老彭说;今天上午公司开了会,下午老师说;没得事情明天是元宵节我们还是回家哟,说走就走,下午四点钟老师开车我们又打道回府。我说,你今天突然回家,你家老婆肯定不会想到你会回来,所以你就跑到我这里来了,在我家住了两个晚上,他回自己家去了,过了两天又去了江洛工地上。
这一阵子我的左肋下,总是有一种膨胀的形式,突然一阵猛的膨胀,过了一下又好了,前两天每天要膨胀两次到三次,第一下很激烈,后面几下缓和一些,我说给儿子儿媳妇听了。他们俩个人硬要喊我去医院检查,我给儿子儿媳妇说;不要紧不去花那些冤枉钱,自己没有什么大毛病。不去医院检查,儿子儿媳妇也很关心我,怕我有别的的毛病,非要我去医院检查,我只好跟着儿子儿媳妇一路去人民医院做了两次彩超,结果还是好,只有肾上有一点点小小的结晶。
他去了江洛以后不停的打电话,工地上开工了哟,你还不来拿你的工钱呀,老彭见我一直不理他,最后说;江洛还有两栋房子和散水工程喊建利去干人工费,过了一天他又给建利说;给他多少钱一个月帮他班头,老彭只给建利五千块钱一个月,我给他讨价还价,我说;建利干活路你是知道的,你不说给他多少钱一个月,你能给他一个泥工师傅价钱,280块钱一天他可能会来,建利说的;我只要八千块钱一个月就行了,你赚的钱是你的,我只要我拿点工钱就行,老彭答应了建利。我是为了九弟年前的工资,过年30那天龙大给他送了两千块钱到家里去。年前江洛的工资,泥工组的工人,钢筋组的工人几十个,赶往江洛拿工钱,找到徽县劳动局,一直等到大年三十,都没有拿到钱,最后还是温四妹去借几十万块钱,一个人拿了一点回家过年,九弟没有给他们一起去江洛,龙大大年三十给他送去两千块钱过年。
4月4日那天我和儿子两人乘火车来到江洛,那天出门运气不太好,火车开到广元时间只有两点过,之后火车一直没有动,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早晨餐车上卖早点的服务员来卖早餐,旅客们问服务员,火车为什么这么久就不开车走,是什么原因,服务员答应他们也不知道情况,他说他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马上保安员来了说;前面快到略阳的地方山里滑坡,堵塞铁轨过不去。这趟开往西安的火车要经过略阳,在略阳徽县两当下火车的人,保安说;火车绕道开往西安,在阳平关下火车的人拿着自己手中的火车票,下了火车有人在哪里等着补阳平关到前面那段路的票费。十点过时间火车进了阳平关车站,我和儿子都下车了,前面下车的人在问去哪里退钱,等待阳平关站里的工作人员说,前面道路修通了,火车可以从略阳开往西安不用绕道了,我们赶紧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我下车后座位上来了一个小伙子二十来岁,坐在那里我去了就说;这是我的座位,小伙子说;是你的座位你拿票出来看看,我说是我的座位我肯定拿得出火车票,不可能还有一段路我从下车,这段路的火车票他们就卖了,我正要找自己的火车票,建利和身边的其他旅客都说;是你的座位你喊小伙子拿出他的火车票来看看,是不是他的座位,我马上反应过来,小伙子你把你的火车票拿来我看看,是你的座位你就坐,我不得说什么。小伙子知道不是他的座位,只好站起来让我了。
我们到了江洛第二天老彭喊建利开始搭工人的厨房打灶,谢伟工地上拆下来的旧木方木板全部卖给夏海波。喊我带领几个人清理年前木方和木板拔上面的洋钉,其实老彭给温海波俩个人的合同是一直没有写的,这个时候老彭还在起草合同内容,夏海波不同意老彭的起草合同,温海波要谢伟给龙大他们那份合同书来签合同,老彭不干,工程没有包下来,建利干了十五天计时工回家了,老彭喊我不要去干活路了,就在公司里面耍,
我是老彭的情人,在外打工这几年看到公司很多个稍有一点能耐的人,身边都有一个情人,在这江洛工程部,谢伟的情人是老情人呐,二十岁跟着他现在小李快满四十岁,而是另一个,年龄给我同年生的,前两年售楼部一个比他小二十岁的女孩,给他出双入对,哪个女孩今年结婚啦,他又给一个二十来岁女孩,天天在公司里出双入对的生活,还有一个是售楼部小女孩也给一个,比她大好多的结婚男人俩个在一起,这些年轻女孩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青春搭在这些男人身上呢?她们知道他是有老婆的,并且年龄相差那么大。她们都愿意做他们情人,我一个半老徐娘,从开始就想到是人生的耻辱,总觉得虽然三个人在一起见面是很尴尬。漫漫的时间长了也看到他们如此的疯狂,我也不怎么觉得很尴尬了。
老彭进入公司六年多了啦,他负责工程质量总工程师,几年来换了很多建筑老板,现在在徽县江洛镇修江南小镇移民安置房,一共一十七栋,六层式小洋楼,彭威在施工队给他们做资料,我和九弟年前的工钱还没有拿到,心里却是有点着急,两天前我就知道甲方拨款三百万给谢伟他们,晚上他们几个又在办公室打麻将,我本是出于一片心里诚意的语言说;谢总,你百万富翁我和弟弟年前那点人工费,考虑拿给我们吧,谢伟还没有开口,老彭接个话,你为啥子要挖苦说话呢,说工资就直接了当,别带一些富翁语言,大家沉默了。他们继续打牌,第二天谢伟就回四川了,禽兽也连夜连晚的赶回四川去了,龙大哪里老彭打了几次电话给他,龙大支吾着说;老板没有拿钱给他,老板又说在走之前拿了几十万给他,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从四川又回到江洛,谢伟没有拿钱的意思,我在背后问老彭,年前的人工费啥子时候才能拿得到啊,老彭说;他写好了在洗脚的时候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过来随后又拿起手机说;用微信发给他更好,几年来我从来没有看见办事这么谨慎过,人、在打交道之后,才知道别人为人,不像自己做事情实诚坦白。老彭快满六十岁了还是学会了一些谨慎,在发微信的时候很慢,我看到了他写的内容,谢总你好:这么长时间我一直不好向你开口,今天不得不说出来,你有所安排,有一件事,一、是彭威的资料费预支一部分,二、我赵桂容姐弟两人年前的工资,三、3---8#楼设计费,向所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我都给你缓解了,现在不能在拖了,望必支持。致谢;
过了两天我问老彭,谢总有安排吗,工资什么时候能拿得到,老彭一脸的无奈表情说;谢伟说他没有看到微信,我说,他没有看到你怎么就不借此说出来,还是裝憨呢,老彭说;可能是吧,我虽然在这里有吃有住的心里并不好受。老彭老早就催我来江洛拿钱,直到现在没有一点响声。乃正是;
乳墨几多愁,耐中甚齐烦。
辛费苦劳心,一想似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