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完成,因为墨锦欢的一声令下,舞女的身体就被定在了当场,身后很快出现两个太监,将舞女定格成了刚才的模样。
身姿妩媚,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惊恐的。
这似乎是一场早有排练过的戏,一切都进行地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带着可怕的规律感。
大殿上安静万分,不,应该说是死寂。
很快又有人提了一桶白色泥浆上来,放在了舞女的身边,定格舞女的太监退下,上来了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站在了舞女的身边,似乎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成,等待着命令的下达,开始最后的制作程序。
老皇帝迟疑着开口:“爱卿,你这是?”
墨锦欢身子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柔地说:“嘘,陛下,微臣说了,要呈现给您看一场盛宴啊,您不想看吗?”
而在此时,子许却睁大了眼睛,因为她看见舞女的眼泪慢慢流下来,那样的凄惨,就想着该如何解救,这是她的诞辰啊,为什么没有想过大喜之日不宜动怒呢?
“开始吧!”淡淡的声令降下,白袍男子缓缓对着皇帝鞠躬,然后又向墨锦欢鞠躬,就立起身子,把手放在了白桶之内。
“陛下,这男子是微臣在极北蛮荒之地带回来的,天生有着一项好手艺,本想着寻个机会呈现给陛下看,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一个犯错的舞娘,能够得到这样的结果,是荣幸~”墨锦欢的声音轻柔地响起来,带着令人心颤的媚意与……危险。
白袍男子缓缓地将一瓶药水从袖中拿出,倒入桶内,再慢慢搅匀,随后将那桶内的**,一点点地刷到了舞娘的身上。
子许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卡擦”,碎裂声响起来,是明歌捏碎了酒杯,他眼中有深深的悲悯和无奈,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其余的臣子都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动一下,而墨锦欢听到了那声碎裂响,眼里闪过嘲弄之色,慢慢喝下了手中的酒。
舞女动不了,说不出话,所以她的恐惧,唯有从表情上看出来。
白色泥浆一点点地从舞女的身上蔓延,白袍男子眼神专注地给这舞女上泥浆,似乎在给一件漂亮精致的艺术品穿上新装,他的眼中有诡异的迷恋专注的色彩,看起来像是爱怜又像是同情。
而更加让人吃惊的是,舞女身上的泥浆没有丝毫的掉落,当白袍男子用刷子将泥浆刷到舞女身上时候,那些泥浆就像是刚刚好找到了寄居点一样,服服帖帖地贴到了舞女的身上。舞女神色越来越惊恐,眼睛睁大,表明了她无限的恐慌。
但是这一切只是开始,诡异的泥浆仍然慢慢在往上蔓延,盖过了雪白细腻的大腿,盖过了纤细柔软的腰肢,然后,从丰满莹润的胸脯蔓延过去,来到了已经近乎崩溃的脸上。
不仅仅是舞女本人,包括着殿内众人,都已近乎崩溃。
若是说其他人对于墨锦欢的变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甚至于说敢怒不敢言,那子许,就是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场景。
她猛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