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身后,揽过她的腰:“你不是还想去法国的吗?怎么现在又有例行检查这一说了!”
“本来之前是那么想的,可是,你都已经帮我决定了学校的事情;我想了一下,就当是报复吧!我要留下监工!”
外面那些女人们应该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既然来了,她就要学会既来之则安之;这也是必须的;他说:要是你监工监得仔细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提早把你的护照给你!
她说:你想得美,路阳,不是我想要留下来的,这都是你自找的;现在我决定了,你想都别想要我走;哈,我走了,你外面那些花花草草的,你都想捻吧!
他说:要是想要捻的话,早就捻过了;更何况我不喜欢窝边草!
她说:那这样算来的话,我也算是窝边草哦!
他说:你是个意外!
JUNE把她的位置安排在他办公室门口;她笑说;这跟看门狗有什么差别;他却说,这样很方便她监督他;心里有不爽,那也只能忍了;谁让自己给自己封了助理的名号呢?
他告诉她说,其实她可以不用坐在外面的;只要她站在外面大方的说一句“我是你们的老板娘!’她就可以跟他一间办公室了;想想,自己之所以会给自己安上一个助理的名头,不就是不想这么快的被大家知道自己的身份嘛!其实,她心里有自己的算盘的;她想,先卧底一段时间,看看这上上下下的女人们,对他的幻想都进行到第几个阶层了;看看,都有些什么样的对手;其实,也不算是对手了,他都已经跟她申请专利了;已经是她的人了,那些女的们也就算个后患!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办公室里进进出出的女人们,一个比一个妖艳;有的那么几个进出的时候会跟她微笑一下,而大多数则是直接当她不存在;对于这些她也无所谓,她现在是想要默默的观察她们,而不需要她们太注意到自己;而在她上了一趟洗手间之后,她承认自己认为自己被那些女人们忽略的想法是错的;只怪那些女人们掩饰得很好;还一直认为自己低调的面对她们这一招用得很好呢?原来,太过低调其实就是变相的高调;洗手间里:“那个刚刚跟这路总来的女的是谁啊!”
“听老板秘书队伍里面传出来的消息,那女的是路总的新助理!”
“助理?什么助理啊,我们人事部都没有接到JUNE的人事调动通知啊!”
“谁说的,一定要有那八婆的通知了;这女的人家是跟路总一起来的公司,停车场的人都说的是,她是从路总的车上下来的!”
“就是,就是,我刚拿合同去给路总签的时候,就看见那女的人家坐在位置上在玩游戏呢?”
“我还听老板秘书队伍里的人说,在JUNE问她是谁的时候;路总的还低头笑着跟她说什么了。”妈呀,这么小的细节都被这些人看见了:“咱们老板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不近女色,说得有点言重了;听那些女的们议论的是;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只有那个冯经理坐过他的车,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而那个冯经理前不久又跟什么部门的王总公开了关系;那他呢?
女人的想象力很是跳跃;除了那个冯经理之外,她们又说到了一个男人,从她们的对话中得知,那男的应该长得不错,不然她们怎么会想到他和那男的之间有一腿呢?
她们口中的那个冯经理,是冯芬吧!那,那个漂亮的男的又是谁?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那些女人们的话;很意外,原来自己这么受关注的:“宁菱小姐!”出神的望着电脑的显示器,有人已经站在她面前良久了,都未曾发现:“宁菱小姐!”来人重复了一声:“啊?”回过神来,眼前这人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杏脸桃腮,见她傻傻的样子还嫣然一笑;虽然穿着男人的西装;但还是掩饰不了那天生尤物的本质:“嫂子,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会让人误会的!”
站着的人,口出诳语;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人家已经直径进了路某人的办公室;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她还没有琢磨出来呢?怎么就可以这么放过呢?她好奇的把自己耳朵往办公室的门边靠,想听听里面的人都在谈些什么?
“宁助理,进来一下!”呵呵,这一声呼唤,正是她想要的;走进办公室,那美人坐在沙发上:“有什么事?”嘴上问着话,眼睛却不自觉的瞟向沙发上坐着的人:“到底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啊,那些八婆们说的那个人跟路阳有一腿的人是眼前的人吗?要是真是的话,那这男的是不是长得有点太脱俗的媚了,这还让不让女人活啊!’她看得有点入神,某人有点不爽了:“宁菱!”
此时,她完全感觉不到有一阵阴风吹向自己;反而是更加花痴的,向沙发走过去;坐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管这人是男还是女,她都要上阵对抗一下;还未等当事人自己回到,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某人冷冷的说:“宁菱,你花痴病又犯了了是不是?”
“我这是犯花痴了吗?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他是男的还是女的而已!”这语气跟无知的小孩似的:“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觉得我是女的,我郁闷了,我就有那么娘吗?”被问的当事人有点生气:“不是娘,是千娇百媚!”她不说还好,一说,坐在旁边的人直接站了起来!
“我要是不千娇百媚,你老公早就是别人的人了!”气话,这是气话;不过话说回来,也是应该有他的功劳;如果没有他的存在,那些女人们也不会那样想啊;她们不那样想的话,估计路某人现在身边可能早就百花齐放了:“啊,你们俩还真的有一腿啊!”越想越离谱了;虽然在小说中也有女人跟男人抢男人这样的说法,可是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也有;居然,这样狗血的情况还就出现在她自己的身上:“什么有一腿,说得多难听!”当事人自己辩解道;是,说起来是有点难听了;虽然小说里也经常看到;可是,事实摆在她面前,怎么觉得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呢?自己的最大的情敌居然是个男的;更可悲的是,当事人们对这事情还都是心知肚明;坐在对面的他,看出这孩子好像有点想多了:“他是小姨的儿子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