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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入监队惊魂 (1)

五天的上诉期很快就到了。一大早放完最后一次茅,集中号里的人全都挤在铁门的后面,眼巴巴地等着铁门响。走廊上传来梁所长的声音:“集中号的,准备上路啦!”大家的脸顿时黄了,无一例外。铁门打开了。梁所长退到对面,大喊一声:“藏文生,点名,出号儿!”藏文生哆嗦着胳膊把大家扒拉成一排,在门里站好,紧着嗓子点名:“元庆!”“到!”元庆喊出这一声,感觉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意。“胡金!”“到!”胡金喊完,下意识地摸了摸裤裆。“向春满!”“到!”小满的嘴咧得像一只巨大的蛤蜊。“钱文广!”“有——”钱广的尖叫就像玻璃摔在地上,大家全都哆嗦了一下。“报告政府,人犯全体在场,共一十三名,请政府查检!”梁所长点点头,转身去开梁川他们的那个门。大家疑惑地互相看看,不明白梁所长为什么将他们晾在这里。藏文生念叨一句“注意个人形象”,前脚出门,后脚跟上,迟疑一下,前脚回来,后脚又出去了,像是在跳探戈舞。

梁所长推着梁川的后背过来了,手指一横藏文生:“带队出去!”一把将梁川推进了号子。元庆紧着嗓子问:“梁川判了?”梁所长闷声道:“他‘挂’起来了,在这边等一天,‘一看’那边来人提他。” 元庆的心忽悠颤了一下,完了,梁川完了,“一看”押着的全是大案,梁川这是升级了。梁所长让这些人贴着墙根站好,用手一指小满:“你,去事务队报到!”顺势一挥手,“大家跟我走。” 胡金动作夸张地将两条腿分开,裤裆里夹着个篮球似的往前挪步。小满落单的鸟一样在后面喊:“我不去劳改队呀?”梁所长回了一下头:“你留在看守所服刑。” 一行人经过大九号的时候,大龙的嘴从小窗口撅出来了:“欢迎大家常回来做客啊!”一行人在看守所大铁门的外面贴着墙根蹲下了。外面阳光灿烂。从阴暗的走廊里出来,大家都不太适应,白化病人似的眯着眼睛。回头望望漆黑的走廊,元庆想要回味一下在里面时的感觉,可是那些感觉就像隔着一块落满灰尘的玻璃,看得见,却摸不着。大铁门前面的空地上停着一辆带警灯的面包车,车的两旁各站着两个持枪的武警。

一个胡茬铁青的大个子警察站到了这帮人的对面:“你们谁负责点名?”藏文生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指了指钱广:“他。” 钱广机械地站了起来:“藏老师,你啥意思?我……”“蹲下!”大个子警察挨个打量了一眼这群人,指着钱广说,“开始点名。”钱广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无奈,畏畏缩缩地站到前面,一咬牙:“藏文生!”藏文生的一声“到”还没喊出来,大家“轰”的一声笑了。大个子警察似乎看出了什么,走到藏文生的跟前,猛喝一声:“你,站起来!”藏文生站起来,一脸无辜:“怎么了政府?”大个子警察盯着他看了半晌,点着他的鼻子说:“告诉你,监狱跟看守所是两码事儿,耍滑头是要栽跟头的。” 藏文生好像也觉察到了自己刚才的这个玩笑开得有些糟糕,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大个子警察说声“你来点名”,背着手站到了面包车的前面。点完名,大个子警察说声“大家稍等”,拿着一张纸进了所长值班室。

大家长吁了一口气,各自抓起自己的铺盖,单等上车。不大一会儿工夫,大个子警察出来了,冲大家招招手,大家将铺盖扛在肩膀上,跟着他往面包车那边走。走在最后的元庆感觉这些扛着行李的家伙就像扛着自己的命运,趔趔趄趄不知所向。小满一个人留在看守所了,他的命运将会如何?元庆的心忽然就有些发灰,没有人时刻提醒着,小满会摔很多跤的。上车的时候,藏文生拉了元庆一把:“放心,小满不是个没长脑子的。”

他似乎看穿了元庆的大脑。胡金的身子趴在车道上,两条腿却耷拉在下面,钱广抱着他的一条腿往上搬,搬上去了,钱广刚要去搬另一条腿,前面那条腿又半死不活地耷拉下来,将这条腿搬上去,钱广再去搬那条腿,那条腿又掉了下来。如此反复几次,钱广累了:“金爷,你累傻孩子呀……”大个子警察踱过来,一皱眉头:“他怎么了?”钱广说:“他的小鸡鸡肿得比西瓜还大,好像得了疝气吧?咱不懂。

”大个子警察瞅了瞅胡金死人一样的脸,抓起胡金的两条腿,猛地丢上了车道:“劳改队不惯毛病!”胡金偷眼一看大个子警察,知道自己这是遇上了克星,动作麻利地盘起了腿。车里坐着一个胖乎乎的小警察。 小警察将手里提着的一串手铐冲大家一晃,抓过最前面的藏文生,一下子铐在了他的右手腕上,手铐的另一个圈铐在车门旁的扶手上:“左手伸过去。”藏文生不明白,伸出左手,茫然地看着小警察。小警察笑笑,另一只手铐卡在了藏文生的左手腕上:“自己动手,一个一个连起来。”藏文生豁然明白,抓过元庆的手,直接将手铐的另一个圈扣在了元庆的右手腕上。元庆接过小警察递过来的又一只手铐,铐住自己的左手腕,抓过一个懵懂着望自己的伙计,把另一个圈递给了他……面包车开动起来,一出大院儿,接着鸣响了警笛。

临近中午的时候,面包车停下了。在大个子警察的招呼下,一行人鱼贯下了车,眼前又是一黑——阳光太强烈了。几个武警将这帮人在车前扒拉成一排,闷声不响地给大家卸手铐。大个子警察拍了拍巴掌:“各位听好了,我是省劳改支队第二监狱入监大队的管教干部薛永平,大家以后可以叫我薛队。首先我要说的是,大家不要以为自己现在是个犯人了,就自暴自弃,那是不对的,大家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犯人。人都是有尊严的,只要你们知道自己是一个犯了罪的人,就要暂时放下自己的尊严,低头认罪,好好在这里洗刷自己的罪恶。我相信,只要还有未泯的良知,还有美好的追求,就一定能够洗刷掉自己的罪恶,成为一个全新的人……别的我就不跟大家说了,现在我给大家宣讲一下入监队的规矩……”入监队的规矩跟看守所的差不多,不同的只是称呼变了,由嫌疑人变成了犯人。

最后,薛队说:“犯人在入监队大约要度过一个月的时间,前半部分主要是学习法律知识,通过学习,你们可以深挖犯罪根源,有余罪没有交代清楚的在这期间可以继续交代,按照自首处理,后半部分主要是学习工作技能……在这个时间里你们可以给家人写信,但是不允许接见……”顿了顿,感慨地说,“你们这些人都是因为自身存在着无法克服的弱点,在欲望面前没有把握好自己,才触犯了法律。不用过于自卑,虽然你们曾经误入歧途,但迷途知返为时未晚,只要相信政府,就一定会有机会拥抱明天,为社会和国家作出贡献的。” 胡金小声嘟囔:“我没有机会拥抱明天了,明天对我来说,就是个骡子。” 薛队指着胡金说:“你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已经作过了解,会给你安排力所能及的工作的。” 胡金说:“劳改队里有医院吗?我估计我这病恐怕只能躺在医院里了。” 薛队说:“需要住院的话我们会安排的,但是我提醒你,这里是执法机关,耍滑头是要吃大亏的。”

钱广乜着胡金,嘟囔了一句:“还住医院呢,你住得起吗?”胡金跟着嘟囔:“我穷,家里一床褥子,两床被,几个臭虫。” 薛队横了胡金一眼,对走过来的一个警察说:“周队,你带他们走,这几个人分在二中队。” 一行人跟在周队的后面,拖拖拉拉地往一座黄色的大楼方向走。走到楼底,周队喊了一嗓子:“二中队值班的,下来带人!”不大一会儿,楼道里下来一个脸色黝黑,光着膀子,胸前文着一只老虎头的壮年汉子。周队递给他一张纸:“庄世强,这几个人是你的了,带走。” 上到二楼,庄世强站住了,照着那张纸点名,点到胡金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抬眼一看:“你就是胡金?”胡金点头。庄世强指了指他:“到墙根蹲着,我有话问你。”说完,冲大家一挥手,转身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像个教室,前面摆着几张桌子,后面是一个大通铺,桌子后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个瘦骨嶙嶙的人。

庄世强对藏文生说:“你给大家安排座位。”咳嗽一声,抱着膀子站在门口看着乱作一团的大伙儿。元庆动作快,抢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美美地刚要躺下,庄世强的一只鞋子就飞过来了:“滚下来!”元庆歪头躲过鞋子,心里一阵不爽,这位大哥好大的脾气,吃牛蛋子了吧……怏怏地跳了下来。庄世强冷冷地扫了元庆一眼:“你跟胡金是同案?”元庆不敢断定这个人跟胡金是什么关系,装作去捡那只鞋子,不想回答。庄世强跟过来,一脚踩住了元庆抓到鞋子的手:“你他妈的耳朵聋?”元庆不抽手,也不看他,把心一横,瞅着那只青筋暴突的脚说:“是,我跟胡金是同案。”庄世强踢开元庆的手,把那只脚伸进鞋子,蹬上,转身出门。

胡金佝偻着身子蹲在西边的一个墙角,见庄世强出来,一脸媚笑:“老大,咱们好像认识吧?”庄世强摇头:“我认识你爹那个鸡巴。”一步一步踱了过来,“仰起你的头。”胡金情知不好,坐下,一点一点地往后偎:“大哥,给个明白话儿,我死了也放心……”话音未落,脖子猛地偏了,庄世强收回脚,另一只脚直接踩住了胡金的肩膀:“你不是很有本事吗?继续跟老子使呀?”胡金剧烈地咳嗽:“大,大哥, 给个明白吧……”庄世强转头对一个刚从教室里走出来的矮墩墩的汉子歪歪脑袋,那汉子过来,庄世强的手里多了一根棍子。胡金刚要往后躲,肩膀上猛地挨了一棍子,没等胡金的一声“哎哟”喊出来,棍子又落在了他的脊梁上,力气很大,棍子折了,胡金的那声“哎哟”咯的一声憋回了嗓子。庄世强弯下腰,抻拉面一样将胡金的身体抻开,对准裤裆就是一脚,胡金过电的蛇一样迅速蜷成一团。几个人在教室门口探一下头,皮筋似的又缩了回去。

庄世强用脚踩住胡金的脸,用力碾了两下:“三天我弄死你。”走廊上响起一声公鸡叫:“老少爷们儿,水来啦——”随着一声保温桶顿在地上的撞击,张三儿擦着满头大汗过来了:“强哥,又玩‘迷汉’哪?”庄世强不回答,背着手进了教室。张三儿冲弯着腰捡断成两截的棍子的矮墩墩汉子哈哈腰:“老五,今天又来了几个?”老五不理他,过去摸摸胡金的脑袋,轻声说:“回去老实坐着,不然还得挨打。” 胡金想要爬起来,一用力,浑身哆嗦,软软地又躺下了。庄世强从教室门口伸出了脑袋:“老五你告诉他,三秒钟以后他还不起来,我过去灭了他!”胡金龇牙咧嘴地坐了起来,满脑子都是问号,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往死里打我?庄世强站在教室前面,扫一眼屏声静气地坐在桌子后面的人头,微微一笑:“我不操你们的妈,你们是不会管我叫爹的,”歪头冲弯着腰进门的老五笑道,“还需要我多说吗?一群废物!”

转回头来,猛地一跺脚,“那个叫元庆的彪子,你给老子站上来!”元庆站了上来。庄世强上前一步,抬手一摸元庆的脑袋:“你很亡命是吧?”元庆笑了笑:“大哥哪儿的话?我一个老实孩子……”“你他妈老实?老鼠都让猫给吃了!”庄世强看都没看佝偻着身子进门的胡金,把手往后一伸,胡金柴火似的被他抓在了半空,“这个彪子跟我装逼,被我砸成二逼了,你是不是也想跟我装?”在看守所被大勇痛殴的情景一下子浮上元庆的脑海,我不能让他先出第一拳!元庆感觉自己的脸僵得就像裹了一层牛皮,拳头攥得咯咯响:“麻烦你好好跟 我说话。

” “好好说话呀……”胡金的一面脸蹭满了灰尘,一动就往下掉渣子,“元庆,听大哥的……咱们跟大哥好好说话……”“哟嗬?你果然有点儿道行,”庄世强丢下胡金,冷笑着靠近元庆,“刚才你说什么?”“强哥慢着!”张三儿忽地冲进来,拦腰抱住了庄世强,“强哥,别乱来啊,元庆是我哥们儿!”“滚你妈的!”庄世强猛地一扭腰,张三儿一张纸似的贴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孙子,刚才你说什么?”庄世强将自己的一只耳朵凑到了元庆的嘴巴前,“再说一遍,刚才我没听见。” “老大,老大,”胡金挡在了元庆的前面,嘴咧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有话咱们慢慢说……”庄世强推开胡金,耳朵又往元庆的跟前凑了凑:“听话,慢慢说,我不着急。” 元庆咬着牙根,脑子就像开动着的机器,呼呼地转……动手?直接干趴下他,让他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不行,我今天刚来这个地方,水深水浅根本不知道,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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