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一条不深不浅的河,一直在流,远远的在阳光下,裹了淡淡橘红色的阳光又沾染上一层金粉的河水远远的漫漫的缠绕着。
而究竟缠绕着什么呢?
在那个遥远而空蒙的梦境里,那条深深浅浅浓浓淡淡的河流就在像是在记忆里扎了根一样,无论如何都挣不脱,甩不掉。而那淡淡的橘红色一层金粉,就在那个梦境里重叠着,交织着,宁静的河流映衬着天边的彩霞,纵然隔着一层薄雾,亦事美得让人心疼。
那么然后呢?
还有一些人,一些什么样的人?
是啊,什么样的人呢?
微漠想了想,又想了想,想得头都有些痛了。
是什么人呢?
穿着素净的衣服的女子,手指纤细然不细腻,指间的茧薄薄的一层,已被岁月粉饰得细腻了起来,那一双手,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手的指甲,修剪得是那样的恰倒好处,于是就把那一双不甚完美的手,衬托得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纤细。
可又真的纤细吗?
或者劳作已经让它变得有些肿大,或许岁月已经让它变得有些苍老。
可是,没有关系的,那条在梦里被淡淡的橘红一层金粉所覆盖着的神秘而让人沉醉的河流中的水,会将所有的疼痛都洗涤而去,而那双手,就那样年复一年的沉浸在河水里,不知疲倦,永不苍老。
永不苍老!
是心吧。
有一颗永不苍老的心,在每一天用微笑迎接阳光,在每一天用微笑迎接月亮。在每一天都高兴的唱着歌,在每一天都快乐的劳作。
那一双手。
在眼前挥之不去的一双手。
可那又是谁的手?
素净的衣衫,那一双白皙而不柔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