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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自然人生(37)

他笑了,他为他四方面的收获全部达到而笑了。他是永远胜利者,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哪怕是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上,都能体现出他的出格的机巧和智能。

高申佳走后,大纪回到守藏室里,老聃先生问他说:“你表叔特意叫你去送他,路上可能是有话要安排吧?”

大纪把他们在路上说的话,向老聃如实地做了回报。

老聃又说:“你和你表叔的关系不错吧?”

大纪说:“关系不好,他总是以为自己本事大而看不起我们。是的,他这种人能看得起的人是不多的,你们两个刚一接触,他就认为你是愚蠢人。”

老聃先生笑了:“他说对了,这人确实有眼力,我确实是个愚蠢人。我有一个事,想要请你办一下,那就是,下一次,你表叔再来借书时,你要向他说明,我确实是个愚蠢人。”

拉锯战里

周王朝分裂,出现拉锯式的内战。在拉锯式的内战中,双方互相进行了残酷的杀戮。一阵大的残酷杀戮过后,接着出现正式的长期的拉锯战争。在这正式的长期的拉锯战里,仍然有着残酷的杀戮。这真是残杀之中有拉锯,拉锯之中有残杀。

自从那次百工部队背叛穆公单旗之后,他们就和南宫极一起开始了向单旗之宫的大进攻。哪想,这次进攻,南宫极和百工部队不但没能取胜,而且反被单旗和刘卷的队伍打得四散奔逃。其中,属于南宫极方面的一小股逃走的部队,边打边退,被刘卷的队伍赶上一个占地十好几亩的又高又大的高台。这高台上的边缘处,是个十分坚固的带着垛口的砖墙。台子上被运满了吃的喝的和守卫高台时用的砖头、石块等物品。退守在这里的兵士,坚守在这里,死不投降。他们打算和台同归于尽。围台的兵士攻了三天三夜,没攻上去。他们见没有办法攻下,就在台下喊话劝降,他们高喊:“悼王必胜!穆公和刘公的队伍必胜!王子朝快毕了,南宫极和百工的队伍已经彻底垮台了!王子朝必败!你们不要在这里死守了!投降吧,投降不杀!如果你们再要替王子朝卖命,再要在这里顽固地死守,决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们还这样喊叫:“弟兄们!你们不要听顽固不化的守台头子的话!你们不要再受欺骗!不要再死守在这里为他卖命!你们之中,哪个出来把头子杀掉,带领兄弟们投降,到我们这边以后,高官任做,好马任骑!投降吧,你们投降吧!到这边来绝对没有亏吃!”

就在这时,混在台上队伍中的一个人,名叫儋翩,是王子朝的羽翼。儋翩见王子朝大势已去,就心生一计,采取了一条曲线救朝的办法。他手使大刀,突然之间将守台头目砍死,高喊:“悼王必胜!快投悼王!弟兄们,愿意投降的跟我来!”这一喊不知当紧,守台的兵士呼啦一声,跟随儋翩全部向刘卷的围台士兵缴械投降。从这以后,单、刘二公的兵威大振,悼王姬猛的声威大振,等他们正式办完景王丧事之后,又发兵进一步向姬朝展开攻击;王子朝的势力暂时转入低潮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高申佳第二次来到了老聃先生的守藏室里。此时高申佳已经换了一身悼王部队番号的崭新的黑色戎装,一看便知他已参加了悼王的队伍,成了悼王方面军队的一位士兵。进屋之后,他和老聃、大纪互相打过招呼,轻盈地坐在座位之上,兴致勃勃地看着大纪说:“现在,我已参加了悼王的部队,成了他的一名士兵。我已正式投靠了一位明君,我看准了,可以说早一些时候我就已经看准了,相对的说,悼王天子是一位英明的君主,我现在可以正式地向你宣布了。”

“那好,你找到了明君,那好。祝你升官。”大纪说。

“好,好,那好,那好。”老聃先生慈和谦下地点头憨笑着。

“大纪表侄,还有李聃先生,”高申佳踌躇满志,看看大纪,又看看老聃,说,“你们不应该再趴这小守藏室里死守,你们应该走出屋子,投向明君悼王的怀抱,为他建功立业,去做一番大事。”

大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他没说什么,抬眼看看老聃先生,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反响。

老聃先生没表示反对,也没表示赞成,他只是不看人地把眼光盯向一处,静静地憨笑不语。

一阵闲话之后,高申佳又一次提出借兵法书。老聃先生将一卷别人才还过来的讲战术的书递给他。

“好,这够我看几天的了。谢谢李先生。行,看完一定来还。好吧,我走了,下次再来拜访。”高申佳说着,起身就走。

老聃和大纪恭谦地送他到门口。不知大纪是有什么想法,当老聃送完客人转身而回的时候,大纪又故意多送他表叔一程。

路上,高申佳说:“这个姓李的老头,就是有点死巴,标准的书呆子!识一肚子字,要搁是人家有智能的,早走出屋子去混个象样的去了。上次听你说那个意思,好象是他老实,有点愚拙,难道他真是愚拙吗?要说他愚呢,他识字,能在这里管书籍,要说他不愚呢,……”

“他是个愚人,表叔,实话告诉你,他真是个大愚人。”大纪一口肯定地对他说。

几天以后,王子朝的队伍开始向悼王打过来。单旗、刘卷的兵士和王子朝方面的南宫极部队打了一仗之后,开始后退。此时晋顷公见王室大乱,出来干预。晋国出一部分兵力支援单旗和刘卷。晋国军队特意把悼王姬猛从逃亡之中接到王城(今河南陕州)来。王子朝听说以后,十分恼火,“好啊,你们诸侯国也来插手,那好啊!反正都是反啦,拼死命大干吧!”于是开始进一步和庄公召奂、平公甘鯂以及贵族尹文公尹固取得联系,得到了尹文公尹固的大力支持。尹文公直接出兵和晋兵针锋相对地摆开阵势,并开始和前来支援单旗、刘卷的晋兵进行交战。

文公尹固带一部分兵力前来京邑(今河南开封),立王子朝为王,称他为正牌的周天子。尹固亲自主持王子朝登基的仪式。王子朝头戴平天冠,身穿杏黄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在“我主万岁,万万岁”的山呼里,迈着健步,春风得意地登上金銮宝座。

王子朝即位之后,雄心勃发,开始全面整顿兵马,然后开始发起对悼王姬猛的全面进攻。悼王方面的单旗、刘卷部节节后退。

就在这种情况下,高申佳第三次来到老聃先生的守藏室里。此时高申佳已经换了一身王子朝部队番号的崭新的白色伍长戎服,一看便知他已从悼王的队伍投奔到了王子朝的队伍,一看便知,他已由一个悼王队伍的士兵变成了一个王子朝队伍的伍长。他精神焕发,春风满脸,笑哈哈地和老聃、大纪互相打过招呼之后,在黑色的木椅之上坐下,将一个黑色的麻布包单放在大书案上,然后解开包单,从那里拿起一卷竹简:“谢谢李先生,书看完了,现在归还,好借好还,再借不难。”说罢,将书放在老聃面前。

“高弟不要客气。你既已送来,我就收下。”老聃慈和地笑着说,“如若你还想看别的什么,还请言声。”

“那好,那好。”高申佳心里高兴,机灵地拱手,点一点头。

“表叔混陡了,看,升上伍长了。”大纪说,“看来表叔现在保的不是悼王,可能是又投新主子。”

“是的,你说对了。”高申佳机敏灵巧地转动着双眼说,“现在我已不保悼王了,已经正式跟随英明君主姬朝了。新天子姬朝是一位明君,我看透了,这一回算是被我看透了。不错,原来悼王姬猛是英明的,然而事和物都是在不断转化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事物的演化,他的英明被他自己否定了,被他自己的行为否定了,被一种变化规律给变化掉了,现在已经变给姬朝了。”说到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着大纪、老聃闪一眼,见大纪麻木木的无反应,见老聃谦虚和蔼地憨笑着,赶紧趁机将言词转到别的话题上面去。他用好听的腔调说了一阵其他方面的话,然后一转弯子,又将言语落到借书的话题上。

他要求再借一卷书,一卷讲解战斗策略的兵法书,并再三保证看完一定按时归还。老聃从书架上拿一卷兵书递给他。高申佳点头表示感谢之后,就和老聃、大纪作了告别,然后起身走出屋子。时过不久,悼王姬猛因病而死。单旗、刘卷见此情形,就在洛阳西边的翟泉,把姬猛的一娘同胞的弟弟王子姬匄立为敬王。

这敬王姬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文雅,内向,不以为自己了不起而去傲视别人,能够真正虚心地去听从单旗、刘卷的意见。国人之心,初步归向于他。单旗、刘卷精神昂扬,军威又起,接连打了几次胜仗,加上晋兵的帮助,使得敬王声威大震。王子朝一方节节后退;敬王一方取得基本胜利,回到周都洛阳。此时,历史的脚步已经迈入公元前五百一十九年,老聃先生已经成了五十三岁之人。

就在这时,高氏申佳又一次的也是最后一次地来到了老聃先生的守藏室里。此时,高申佳身上的衣裳又换了,只见他,穿一身敬王部队番号的崭新的支队副头领官衔的蓝色戎装。一看便知,他已从王子朝的队伍投奔到了敬王姬匄的队伍,一看便知,他已由一个王子朝队伍的伍长变成了一个敬王队伍的支队副头领。他雄姿英发,喜气洋洋,轻盈而自在地和老聃、大纪互相打过招呼之后,在老聃先生的热情礼让之下,又一次地,驾轻就熟地在原来他坐过的那个黑色木椅上坐了下来。当他稳稳地落座之后,笑眯眯地把一个蓝色的绢帛包单放在大书案上,然后慢慢地解开包单,从那里拿起一卷竹简说:“书又看完了,谢谢李先生关照,书不错,内容不错,我看过之后,收益不浅,收益不浅。人而无信,不知其可,我是个守信用的人,说到时还,就到时还,好,现在将书还给先生。”

“表叔又升官了,比原来混得更陡了。”不知为什么,对于他的这位亲切热情,机灵圆滑的表叔他大纪竟然从内心深处产生出点不是好感的感觉来,“我又看出来了,表叔现在保的又不是姬朝了,看样子是又投新主了。”

“是的,表侄你又说对了。”高申佳说,“我不算什么混陡,我还是我,可是,王子朝已和原来不同了,他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明君姬朝了,水随山势转,景随时令变,王子朝的明君现在已随事物的变化而变化掉了,他已用自己的行为将自己否定了,真正英明的君主现在已由王子朝变化给敬王姬匄了。”

大纪听他说到这里,心里一下子上火了,他再也憋不住了,于是他开始当面直接驳斥他:“表叔,你说得不对,依你说,一会儿这个是明君,一会儿那个是明君,到底谁是明君呢?”

“这样说,你就少知多怪了。”高申佳笑了,他并不生气,他笑了,故意笑了,他自知他的话里有毛病,但是他不承认,故意不承认,他是高超的,圆滑的,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败给任何人的,“这是一种事物变化的规律,我的话是需要辩着证实的。”他说,“我不是曾经说过‘相对的说’吗?水随山势转,景随时令变,事和物都是在不断变化的。事不是一成不变的,物不是一成不变的,人不是一成不变的,英明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事物都是相对的,你那时是英明的,现在不一定就是英明。这是规律,变化的规律,你不懂得。我想,这种道理,李先生是会懂得的。”说到这里,抬起头,笑盈盈地看看大纪,又笑盈盈地看看老聃,见老聃一声不响地憨笑着,心里说:“一个小孩子,一个愚老头,我对他们说这些,他们什么时候也别想理解透其中的机巧,向他们谈起规律的字眼,只不过是对牛弹弹琴。”

老聃先生一声不响,他心里说:“要说王子朝,当然不是好东西。然而,他高申佳去运用转化规律论述‘明君的转化’,那就错了。依他说的,王子朝原来是明君,后来一转化,又不是明君了。先是明君,后又变坏,怎么能是真的明君呢?真正的明君决不会是半拉明君半拉坏蛋的;王子朝既然原来被高申佳定为明君,后来就不应该再用转化规律论述了,如果再用论述去否定他原来定死的东西,那就是把他论述的脊梁抽掉了。他后半截论述十分周到,但是自己违背了自己的大前提,这是一种不是变化规律的‘变化规律’,不管论述得多么周到,都是错误的。是的,他曾说过‘相对的说’,然而,他的‘相对的说’,是大前提确定之后才说的。他高申佳这种人,在规律上站不住脚,一些时候在实际生活中却能站得住脚,这种人是往往能占便宜的。这种人拿着‘规律’破坏规律,为让规律为己所有,随意解释规律,这是欺侮规律,亵渎规律,玩弄规律,这种人打着规律之主人的招牌去偷盗规律,厚颜无耻,然而,在大前提完全被掩盖的时候他下手去偷,你是很难发现的。可是他并不知道,规律是无法真正偷去的,规律是不可玩弄的。”

高申佳见老聃一声不响,感到十分冷场,感到是在客观上受到了这愚老头子的轻慢和侮辱,心里很不痛快,为了提前解脱即将出现的难堪,他及早地向两个主人打个招呼,告辞去了。

高申佳走后,大纪发泄不满地对着老聃说:“先生,你看这姓高的本事有多大!真有智能,这姓高的真有智能!”

“你看吧,”老聃对着大纪说,“这高申佳将来死到智能(机巧,虚伪,猾诈)透顶上。”

话音刚落,高申佳又拐回来了。他是拐回来拿包单的,因为刚才走得急慌,他把包单忘下了。他好象听见老聃说了他什么,他只听见了“智能”和“死”几个字,具体是什么意思,他含含糊糊没弄清。

见他拐进屋来拿单子,老聃和大纪急忙站起,再次和他打招呼。当他拿起包单往外走时,老聃和大纪又一次送他到门口。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高申佳都是凭机灵,为了弄清刚才他们说的是啥话,他趁老聃转脸之时,又一次巧妙地向大纪使个眼色。大纪会意,再一次远送他。老聃见此情形,也就辞别不送了。

路上,高申佳问大纪:“表侄,刚才李聃老头说了我什么话?”

“不知道。”

不管咋问,大纪就不对他说。

“其实,我都听到了,我问你,只是看看表侄可是老实人。不要紧,表侄,这没什么,情按实话对我说了,我不生气,说出来,我保证哈哈大笑没有事,我保证不给表侄找为难。”

“他就那样说一句。”大纪说。

“原话是啥?你说说,我看给我听的可一样。”

“他说你将来死到智能透顶上。”大纪对他说了,他对他说的原因有两条,一是他认为反正他已经听到了,二是他想再直接对他说一遍,借以发泄不满,故意用话刺刺他。

高申佳听他一说,脸都气青了:“老混蛋!真是老混蛋!我见过因为无能而死的,没见过因有智能而死的!”说着,要拐回去找他算帐,“我回去找他!不能算毕!表侄,你给我作证人,我回去找他,俺不能算毕!”

大纪色正词严地对他说:“你找他,我不给你做证人!叫我证,我就证明他没说!”

“那好,我不找他了。”高申佳说,“你要对那混蛋说,我高申佳就是要智能!狠劲智能!我高申佳就是不死,就是要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我要智能个样子叫他看看!要用事实打他的嘴!”没想到,真是怎么也没想到。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转笑了,“没什么,这没什么,这不过是句闲话,我不介意,真不介意。他是个老实人,一个愚不拉疾的老实人,至少也不过是愚蠢之人说糊话。我刚才要拐回去找他,那是假的,我不在意,真不在意,表侄,你回去可别讲这事。”高申佳拍着大纪的肩膀说。

“没什么。”大纪说,“吃馍还会咬着嘴唇子,无意之间说句闲话,这没什么,我不说,我不说,咱都全当没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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