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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孩童

第十章孩童

‘千岩蟠溪’汇奇石斑驳,藏百转千回,纳九曲飞流,远观,云雾飘渺若隐若现,似悬空虚境美轮美奂,近走,奇诡玄奥难辨真假,若须弥世界可大可小,这无上妙境,岂又是俗尘庸人所能慧眼识珠的?

经辋川蒲岩时,广成子驻足细看,轻轻抚摸,岩上污渍脱落,露出瑰丽花纹,其轻如棉,其硬胜铁,色泽上,颇为绚烂奢华,稍一运功掰下小块,举过头顶,于玄晖里晃动,可见岩内流线似曲水潺潺,虽为死物却有生机,这,不可谓不是造化奇功耶。

常人又岂能想得到?世上竟会有‘蒲岩’这等奇诡造化,俗人多俗物,又岂是肉眼凡胎所能窥见的?月圆时分,此地,定是五颜六色,荧光泛亮,似明珠,如琉璃,妙不可言。

细细凝视,那花纹,却又如无尽螺旋纷飞,看得人,不能自持,不由自主,其岩,浑然天成,不留半点尘垢,埋于此处静默无语,所为的,不过是静候有缘。

‘太乙宫’内,诸道人多历苦厄,尚辨是非,能分善恶,可说这慧眼识珠的本事,那是万万不及的,白褚虽博览群书,见识超然,可也未能一眼识破,且世人多言‘千里马常有,伯乐却不常在。’看来,此岩真如千里马,不为其他,只为静候伯乐,今日,忽听广成子点明后,他自个才幡然醒悟,回想自己以往,真是有些盲目自大,忽略了极为平凡的琐碎,此时,真是当头棒喝,让他醍醐灌顶。

“前辈,这,这真是‘蒲岩’吗?此神物,也只有在神话里,才会略微提及,此地竟然真的有?”“的确,此物,也算举世难寻,古往,也只是在古书中略知一二,前人寻遍大江南北,也未有幸领略,今日得见,也算三生有幸。”广成子极为欣慰,毕竟这等奇珍,古往至今,也未有几人识得,就连那九五至尊也未可见,而自己,竟能领略其美,着实是几世修来的福缘。

“啊,太奇妙,真不可思议,可这‘蒲岩’有什么用呢?”“不可说,不可说呀。”此话,广成子重复了两遍,然后,仰头大笑。

白褚满头雾水,可也不便多问,只好按耐住心中好奇,默默不语的领路,两人极为默契,一路无话。

放眼一看,前方,上千溪流汇集,有万川奔腾盛世,寒水纵横交错,一浅一深,分布得当,如斧凿,似刀劈,像是精心雕琢一番,外加积年累月的冲刷,致使外表凹凸分明,恰然就是天然棋盘,这一奇观,真让人惊叹不已。

不远处,水雾朦胧,依稀可见两道人影立在其中,宛若上古神仙一般,正在全心全意博弈取乐,其一人,凌空一指,‘啪’轻微一响,石子便巧妙的落于纵横交错的棋盘里,更让人惊讶的是石子落水却未见水花四溢,此技艺,与神仙无二,白褚刚想呐喊,便被广成子制住,二人就静静站着,默默旁观。

“睡老儿,这几步棋,你可下得不怎么样,瞧我这一手。”紫霄真人微露喜悦,似是已洞察棋盘生死,颇为兴奋的说道。

“呵~呵,你能有什么手段?我可心知肚明,在武学上,你是比我强,若论棋艺嘛,你可就差的远啦。”

“呸,好你个扶摇子,就你大话连篇,今日,我非要让你好看。”紫霄真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隔了半晌,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到最后,也懒得与他计较,只是死死盯住棋盘。

扶摇子笑而不语,抬手就掷,落子的位置极为古怪,白褚瞧了半天,也没理解其中奥妙,有时,他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那么落子,按大局走势,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广成子拂须静看,紫霄真人见对方落子后,哈哈大笑,道:“我说睡老儿,你这手棋,着实不怎么样?我看你,是越睡,越糊涂啦!”

“勿要多言,落子吧!”扶摇子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倒让紫霄真人无可奈何。

“哼,今日,非要奚落一番不可,往后,叫你别自恃清高。”说完,挥手落子,二人就这样来来回回落了几手。

转眼间,扶摇子的大龙,被对方死死缠住,想要脱困化龙,眼下已是不可能,且四周杀机密布,真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到底要怎样才能反败为胜呢?

紫霄真人越落越高兴,反观扶摇子,古井无波,落子有序,毫无一丝惧色,以往,自个尽被那睡老儿奚落,一想到今日,能一洗前耻,那心情,可谓是畅爽无比。

“睡老儿,这一落子,你可就满盘皆输喽,瞧你这回还有什么回春妙术呀?”“老滑儿,别高兴的太早,瞧我这手。”那步棋,如画龙点睛般一下子就扼住对方吞势,且让它进退不得,要是再走几步,对方非输不可。

紫霄真人始料未及,自己又一次步入对方彀中,那睡老儿实在可恶,回回布好陷阱,一步一步引诱自己,在自鸣得意的时候,狠狠的将自己一军,好让自个输的体无完肤。

这回,紫霄真人真是无力回天,棋盘上,已被杀得片甲不留,于是乎,他便耍赖不认,装起了糊涂,东拉西扯的念道:“嗨,你,你个睡老儿,这局不算,再来局,如何?”

“可以,不过,你得把‘流云拂息袖’的功夫传给我徒儿,怎么样?”“呔,好你个老滑头,你~好算计,凭几盘棋,就想把我压箱底的绝技骗到手,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不行,不行。”紫霄真人极为不满,连忙挥手拒绝。

“那也行,你的‘楞耶梭罗指’神通,这可是咱俩事前说好的,此时就回去,先传给了我徒儿,再说。”扶摇子一语点破,紫霄真人抵死不认,还装模作样的嘀咕。

“哦,原来你早就算计好,就等我老实的入瓮,怪不得,你大方的拿‘蜇龙法’与我打赌,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呀。”紫霄真人此时才明白过来,棋局只是诱饵,学艺才是目的。

“吖,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对了,我怎么在这呀?”紫霄真人插科打诨,故意扯开话题。

扶摇子早料到他会耍懒,果然,那滑头抵死不认,便大声喧哗,喊道:“广成道兄,你来的正好,可要为我公正呀。”

“谭道友,怎么说你也是一代宗师?怎还耍起小孩的把戏来呢?再说,这绝技要是不传承延续,再过几年,可就要随你湮没在岁月里啦。”广成子娓娓劝说,此话,褒贬恰当,让人挑不出刺来。

“你,你俩是串通好的,我才不干哩。”话音刚落,便纵身飘到广成子面前,扶摇子紧随其后。

广成子先是微笑,然后便不住的摇头,他素知谭道友爱面子脾气犟,要是一味的苦苦相逼,他那倔脾气一上来,可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若软话好语旁敲侧击,倒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紫霄真人嘀咕一阵子,便独自潸然离去,望着那滑头遁去的背影,扶摇子和广成子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说说笑笑一同回去。

满是憋屈的紫霄真人,一路乱窜起伏,时而,跃过溪流,时而,跳过山丘,不经意间,就到了薛凌昱的附近,郁闷的他,盘膝溪水边,生闷气,沉思一会,便起身轻舞,一呼一吸,一放一手,极为的巧妙,那动作,轻柔谐和,一看就是上乘武学,‘流云拂息袖’不愧是集道家武学大成者,每一招,每一式,妙不可言,真不愧是飘渺自在的体现。

‘天乙袖’属起手式,有开天辟地的磅礴,神威惊人,声势浩大,溪水应势而断,溅起的水花,如漏斗般旋转不落,这等身手,可谓是神秘莫测。

凭这惊人招数,任谁也无法抵挡,若对敌时,出其不意的击在来人身上,那力道,何其大,纵使对方功力高深,怕也是受伤不轻,就算能侥幸逃脱,后续招式叠涌而出,那来人,也只能饮恨而终,一招一式,潇洒自如,无论运劲挥袖,还是腾挪转移,都极为巧妙,暗含道家至理,可视为绝代瑰宝。

附近,鸟兽绝迹,溪水狂舞,响动极为浩大,不时,便有阵阵余音回荡,传到薛凌昱耳里,如同轰隆巨响振聋发聩,正静修的他,突睁开双目,迅疾跃出,刚一落地,便见狂舞水龙如清莲绽放,一开一合,奇妙无比,如此绝妙的武学,着实让薛凌昱惊叹几何。

那水幕,恰巧就遮掩了真人踪影,只见溪水上空,水龙呼啸狂舞,气贯长虹,溪水衔接恰到妙处,流云挥洒怡然天成,每招,每式,极为玄奥,颇为高深。

细细观望,薛凌昱心中,闪过些许羡慕,这神功,绝非人力所能,要是有朝一日能用于造福苍生,那将该是多大的功德,此时,他殷切期盼,自己也能有如此造诣。

打完后,真人一顿舒畅,憋在心中的那口闷气,早已烟消云散,待水幕消散时,薛凌昱如痴如醉,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真人立时就变色,但又不好马上发作,霎时一脸阴沉,暗自叹息,心想:“此人,根骨精奇,确实算个练武的好材料,可惜他,执念太深,无名不断,一脸的贪嗔,心里怕是正邪难分,若在山中还好,一旦下山游历,那怕是大大不妙,再一想,若自个倾囊相授,怕有朝一日他会以此助纣为虐,要是那样,可真是莫大的耻辱呀。”

见薛凌昱自我陶醉,浑然没留意旁人,真人也未动怒,只是立了片刻,见他还未清醒,便甩袖而去,什么心法也未留下,本想提一提其中窍门,可也没那心思,他能否领悟,就看他自个的造化喽。

真人也不知该去哪?只好无意识的走,不经意间,竟到了落樱岭,眼前,翠竹盎然,碧海滔天,那景象真是生动有趣,轻轻一嗅,还能闻到一股幽兰清香,那气味,舒心养神颇为难得,再一听那簌簌竹音,如涓流,似波涛,一会温柔无息,一会狂暴如雷,那变化,让人心情澎湃,细细一辨,里面竟然还有幼童嬉闹声,真人颇感好奇,于是乎,放开脚步,想探明其中缘由。

竹海深处,有一竹楼乍现,更见一丫头正在院里嬉戏,她正忙于捉弄长耳兔,那兔子被她倒提着,长长的耳朵,就竖在地上,轻轻一晃,那模样像极了扫帚,本就通红的小眼,此时,更加嫣红细小,兔子受不住的后蹬,可丫头压根就不理会,还在无忧无虑的摆弄,叽里哇啦的自语,那滑稽的一幕,真是让人好笑。

身旁的狐狸,倒是警觉无比,一闻到陌生气味,它便张口咬住丫头裤边,使劲往外拽,丫头不解其意,轻敲了它的小脑袋,埋怨道:“就你不乖,怎么啦?还要我出去,我可不敢,师傅要是知道了,非得关我小黑屋不可。”

小狐狸依旧不松口,使出浑身劲力往外拖,丫头执拗不过,只好随它去瞧瞧,走到门口,见一道人时,丫头大为惊慌,抱起小狐狸,撒腿就跑,真人先是一怔,然后微微一笑,喊道:“小丫头,别怕,贫道可不是坏人,你过来仔细瞧瞧。”

丫头未敢回头,迅疾溜回屋里,‘啪’的关上门,真人见此后,直感无奈,片刻后,那门扉吱呀一动,丫头探出半个脑袋,好奇的张望,她也觉得这位伯伯不像坏人,便又笑嘻嘻的走来,隔着篱笆,轻问道:“你……你是谁呀?怎么我从没见过你,你……你该不会是山里的妖怪吧?”“胡说,你看我,像是妖怪吗?”

“咦,不太像,可我没见过你,妈~呀,你该不会是要吃我吧,我的肉,可不好吃,求~求你,别吃我好吗?”“这,气煞老夫也,贫道哪像吃人妖怪啦?”听了丫头的话语,真人气急败坏辩解。

“哦,原来你不是妖怪,嗨,那真是怪了,师傅常常跟我说,山里有吃人妖怪,可多哩,若是乱跑出去,碰上了,那就会被吃掉,所以我才呆在家里,什么地方也不敢去。”丫头无辜解释,倒让真人宽慰几分。

“谁说得?教小孩,怎么能这么说,贫道真是……”说话断断续续,丫头觉得伯伯和蔼风趣,没有师傅说的,那般可怕。

便又靠近了几分,从兜里掏出几枚野果,递到真人面前,笑嘻嘻的说道:“伯伯,你也尝尝,很甜的。”

见她手里的野果,红彤彤,香味扑鼻,再一瞧,丫头满脸的殷切,真人很是高兴,轻轻一咬,那味汁,瞬间挤满腔内,甜的,不能再甜,瞬时,自个的心,畅快了良久。

眼前娇小幼童,纯真无邪,性格豪爽,颇投自个的脾性,想来自个也没什么事,索性就多陪她聊会,真人盘膝而坐,隔着竹门,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聊了大半天,丫头倍感肚子咕噜,便跑到屋内,揣着几个馒头而回,分给真人几个后,关切问道:“伯伯,你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去拿。”

也不待真人回话,便又跑回屋里,来回了好几趟,脸上汗水淋淋,真人倍感欣慰,疼爱的说道:“丫头,够了,老夫吃不了这么多,你快坐下,咱俩慢慢吃。”老少二人就这样,坐在地上嚼着馒头,馒头也只是微微发甜,可在真人心中,那是甜腻的说不出话来,有股不期而遇的狂喜。

一直到夕阳落山,真人都未离去,越是闲聊,越发觉这丫头不凡,似是块难得美玉,只要稍微雕琢便可耀眼之极,在这期间,丫头于真人笑逗中捧腹大笑,不时还能问上几个怪题,搞得真人大为惊讶,真人也未随意的糊弄过去,反而认真的回答其疑问,这一问一答,倒是让丫头见识不少,眼前的这一切,谁又能想到,大宗师的泰斗竟会跟孩童一起玩耍,更让人猜不到的是,他竟会同初识的陌生,聊了整整一晌午。

听着丫头的欢笑,自个也似找回了往昔的童真,岁月里的种种经历,有苦有甜,有满足有遗憾,甚至是不曾忆起的孤单,内心深处的创伤,都在此时得到微妙的修复,老少的笑语,绵绵不绝的荡在空中,像是美好的回忆一般让人欣喜若狂。

袁絮清外出采药,出门时,多番认真叮嘱,告诫丫头不要乱跑,要是胆敢溜出去,抓到她,定要关几天小黑屋不可,丫头很认真的听了听,重重的点头允诺。

交代完后,袁絮清才出去采药,按平常,两三个时辰就该回来,可是今日的草药,出奇的好,越往里走,越是珍贵,不知不觉里,就行到深谷,直到夕阳垂落,她才醒悟过来,也来不及去探寻深处,急忙抓起药篓,慌慌张张的往回赶。

俏月泛白时,才回到竹海入口,一想起雪儿,就觉得对不住她,于是乎,加快脚程奔向竹楼,眼前蓦然一亮,只见位白翁坐在门外,嘻嘻哈哈的陪着丫头,自个心里顿时就踏实许多。

脚步也随之放慢,往前一看,发现是个陌生人,暗叫不好,抓起药篓往前一扔,呼啸而来的药篓,来势汹汹,力道颇感不轻,常人要是挨一下,非受伤不可,可那白翁,轻一抬手便接住,连转身这动作都省了,丫头见师傅归来,高兴喊道:“师傅,你可回来啦,雪儿快饿死喽,不过,雪儿今日认识了这位伯伯,他好有趣哟。”

边说,边推院门,跃过真人,拉着师傅便往里去,袁絮清一时心切,倒也没看清来人,这时,细细一观,见白翁慈眉善目,似是得道高人,心里自我倒腾,还未开口致歉,便听真人解释道:“小友勿慌,贫道只是路过罢了,见她独自玩耍,心里甚是好奇,便过来与她聊了几句,一时忘了时辰,看样子,也不早了,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前辈且慢,晚辈一时疏忽,不明缘由便贸然出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前辈海涵。”“哈哈,无碍,老道晓得。”“前辈等等,眼下已晚,若不嫌弃,就请吃顿便饭如何?”袁絮清再三挽留,只盼真人能宽怀原宥。

“小友盛邀,那老道,可就厚着脸皮来蹭饭喽。”紫霄真人面不改色的说,袁絮清抱起丫头,侧身恭迎真人进屋,真人顺手捡起药篓,自然而然的走在前头。

进屋后,袁絮清便去厨房准备,丫头蹲在真人旁边,乍见如人形的药材时,颇为好奇,挠了挠,可它,还是不为所动,便奶声奶气的问道:“伯伯,这是什么呀?怎么像个小人,给他挠痒痒,它也不笑不动呀。”

“呵~呵,这个啊,何首乌。”“咦,何首乌是啥?”“额,就是千年的灵药,很珍贵。”“哦,可为啥要千年呢?”“这,这个……”真人一时也说不上来,自个沉默了阵子。

丫头瞪着大眼,颇为专注的聆听着,真人被她盯的不好意思,便借拍手掩饰,也不解释原因,便拉着丫头进屋,她也没想太多,一进屋,便又欢快的跑来跑去。

做好饭菜,见丫头溜进来,赶紧塞给她个馒头,丫头先是咬了一口,然后就老实的慢慢嚼,还呜呜的说话,袁絮清也不管她,端出饭菜便招呼真人,早已饿了一天的真人,初闻菜香时,五脏六腑早已翻腾,也没在乎什么规矩,直接动起筷子来,夹起野菜,尝了尝,嫩脆爽口,味道清纯,可算是山间珍品。

还有野蘑菇,野紫菜什么的,味道尝起来,都很不错,虽然只是些粗茶淡饭,可在此时,确实是人间美味。

这顿饭菜,看似简单平常,可一想想,越平凡的东西,越能体现出非凡的蕴意,这或许就是,大道至简的真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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