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死了都要爱》唱罢,可以说是难分胜负,一段比一段高,程雪兰都有些震惊楚飞的唱功了,看来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对于楚飞的欲擒故纵,气死美女不偿命的泡妞方式,她很是赞同,这小子真是个泡妞的高手,黄雅不知不觉中已经陷入了楚飞的圈套了。
女人这种动物是最独特的,越多的人捧就越觉得自己高贵,自己是个天仙,对于那些贬低身价的追求者愣神看不上眼,就比如说,有一男孩痴心的追求着一个女孩,面对每天献殷勤的男孩总是置之不理,摆出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样子,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个男孩消失了,她就会心中发慌了,就回去期盼着男孩的出现,这就是女人,一种被男人捧的不知道自己真正角色的动物。
楚飞上来就叹息黄雅的容貌,在用强悍的唱功镇压她,令她瞬间感觉以前的光环的虚假,之前荣耀的虚无,这一刻她是败在楚飞身上了。
一曲唱吧,楚飞看了黄雅一眼,仍旧是轻轻叹息,然后招呼了一下服务生,掏出五百块钱交到他的手中,没有回头的径直的向着门外走去。
“站住!!”黄雅看着楚飞的行为那叫一个气啊,太嚣张了!
黄雅一把夺过那服务生手中的五张纸钞,几个大步追上楚飞,“你什么意思。”
“我唱完了啊,该走了。”楚飞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这首歌充其量算是个不分上下,你为什么留下这钱?”黄雅有些钻牛角尖了。
“那你想怎样?”楚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
“我们继续!”黄雅好胜之心绝对不会让楚飞这样轻易的离开的。
“这里的音效不是很好。”
“那我们换个地方!”黄雅心直口快的说道。
“换地方啊,可能现在不行,我还有点事情。”楚飞微微的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黄雅绝不能放过这个轻视自己的家伙。
“下午六点左右吧。”楚飞略微的想了一下说道。
“好的,下午六点天籁之声KTV,我等你!”黄雅说完转身走向了内厅,这个小美女还真是斗上气了。
不得不佩服楚飞泡妞的手段,这种欲擒故纵将装X进行到底的方式简直是绝了,黄雅在楚飞的不断轻视下完全的被激起了内心的小叛逆,她不知不觉中已经跳入了楚飞挖的陷阱。
如果楚飞上来就约黄雅单独谈谈的话,肯定会热脸贴冷屁股,由美女提出‘约会’并且选择了地点,这是最完美的结局。
“不错嘛,你泡妞还真的有一套呢!”程雪兰由衷的赞赏道。
“女人嘛,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楚飞干笑了两声,却是心中没有多大的把握,虽说自己这第一步走的很妙,但是能否泡上这个美女,还真不好说。
“现在我都有些相信,邢总一定会成为你的女人的,只是时间的问题。”程雪兰似笑非笑的说道,然后挽起楚飞的胳膊两人向前走去。
黄雅在这个咖啡厅做演绎歌手并非是生活所迫,也不是贪图每个月能赚多少,只是她从小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做歌手,她喜欢这个咖啡店的风格与情调,高兴的时候就唱上那么两曲,心烦的时候就虐虐前来挑战的自唱客人,再不爽了索性都不出面,由其他的歌手代替,她能在这里如此轻松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这里的老板是自己老爹的好友范遥,这个范遥大有来头,乃是杭州西湖地界的一霸,属于那种老板性质的黑暗势力头目。
黄雅在这里工作的十分舒适,即便是咖啡店的店长都要畏惧她几分,看她的脸色行事,因为这个小丫头的确有操控这个咖啡店的领导的能力。
“黄小姐,那不要我找几个人收拾一下上午那个嚣张的小子一顿?”店长蒋元超凑到一脸忧郁黄雅面前讨好的说道。
“少烦我,我走了。下午不来了。”黄雅瞪了他一眼拎着小包便离去了。
民生医院病户房,黄雄之安然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四肢又重新缠上了绷带,但是从他的脸色上看已经并无大碍了,毕竟楚飞给他造成的只是一些皮外伤,只是头部有些严重的伤害,轻微的脑震荡对于他并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已经被剃了个精光。
“这次你满意了吧,搞什么破行为艺术,自己吃到苦头了吧!”黄雅斜视了病床上的黄雄之一眼,接着说,“怪不得我老妈会跟你离婚。”
“死丫头,你就这么跟老爹说话!”黄雄之被人暴打,又被邢蕾蕾设计,本来心中就烦闷不已,就连这个自己最爱的女儿有来着说风凉话,他怎能不气闷。
“行了吧老爸,您还是少说些话吧,这是养生园的鸡汤,喝了吧。”黄雅暗自叹息,这个老爹真是没得救了,他对于艺术的追求就像一个走火入魔的‘虔诚’教徒一般,但是为人子女却不能说些什么,毕竟这个伤痕累累的人是自己的老爹,她必须的做这些儿女应尽的责任。
“你还真你为你老爹这身伤是外界传言的那般啊,我可没有糊涂,也没有什么自虐倾向,我是被人阴了,奶奶个球的!”黄雄之一想起那个夜晚破门而入的小子就来气,这个仇一定要报。
“是谁!”黄雅一听也怒了,自己的老爹入院已经两三天了,她一直以为他的自虐行为,毕竟自己的老爹走的行为路线有些奇葩,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意外。
“我会处理的,这些事情你不要搀和了。”黄雄之接过女儿递上的鸡汤,轻轻的喝了几口。
正在黄雅正要追问的时候,病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之后便走进一个中年男人,四肢嫌短,肥胖,穿着件棕色粗呢的敞襟外衣,一件淡色的花背心,掩住微微凸起的肚皮。裤子的颜色灰不灰,绿不绿,裤腿很短,料子非常僵硬,裤脚象个圆筒似的、一点皱折也没有地罩在又短又肥的靴腰上。
他的脑袋滚圆,鼻子扁阔,头发凌乱,再加上他那淡黄色的象流苏似稀稀朗朗地垂在嘴上的上须,这就使他的头颅颇有些象海豹。和上须相反,这位中年人下嘴唇和下颚之间的三角须却象刚鬃似地翘着。他的两颊肉特别多,鼓蓬蓬的,挤得眼睛成了两条淡蓝色的细缝,眼角两边形成一捧皱纹。
这就使得这张肿胀的面孔看去既凶恶又令人感动地善良老实、没有主意。在他的小下巴颏底下,脖颈陡直地插在小白领带里面,他的气瘰脖是戴不得硬领的。总起来看,他的面孔的下半部,脖颈,后脑勺,面颊和鼻子,一切都生得软囊囊的不成形,分不清彼此的界限……
“小雅你老爹都这样了,还在欺负他啊!呵呵。”这个不是别人正是普利咖啡店的老板范遥,这个其貌不扬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家伙可是个狠角色。
“看来这次老爹真的是受气。”黄雅瞥了瞥嘴说道,“有范叔出马就好了,我先走了,范叔我老爸就交给你吧。”
“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黄雄之看着离去的黄雅对着范遥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老黄啊,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个小丫头多机灵啊,自从小雅去了我的咖啡店,生意比以前好多了,你要是多几个女儿就好了,我的那些生意就都有希望了。”
“少在这说风凉话。”黄雄之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这次我太窝火了,燕京来的这几个家伙真是太张狂了。”
“交给我吧,什么人物到了西湖这边要想活动,那得问问我范遥答不答应!”范遥点燃了一支香烟,冷冷的笑着说,此时此刻在他脸上闪现的那一丝邪恶的气息与他略带憨厚的容貌极为不般配。
“咚咚……”
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对话,黄雄之和范遥相视一眼立刻终止了对话,进来的人令二人都有些迷惑,特别是黄雄之,因为他认识这个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知道他的来历,他就是跟随邢蕾蕾来到燕京的四人之一。
范遥从黄雄之眼中看出了疑惑和不欢迎的感觉,立刻迎了上去上,面色阴沉的说道:“朋友,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黄主任,我叫单永明,是肖哥的人。”单永明没有理会迎上来一脸敌意的范遥,而是侧着脑袋对着躺在床上的黄雄之说道。
“请坐。”黄雄之一听来着自报家门,一下子恍然发乎,之前燕京方面的联络人曾告诉过他邢蕾蕾带去的四个人中有一个他的帮手,会协助他,可是这个重要的信息却因自己在看到邢蕾蕾的美色后因为急于把她给办了,而忘记了,现在想起来到有些埋怨这小子现在才来怜惜自己,心中十分的不爽。
其实单永明一只没有联系黄雄之并不是他故意的拖延,而是并没有接到肖云峰的命令,况且他也不知道肖云峰交给黄雄之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对于侮辱邢蕾蕾的事情他是一点也不知情,也就是在昨天晚上他才接到肖云峰的电话,然他来找黄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