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非,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好。”彦莹笑了笑,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别担心。”瞅了瞅瘫软在那里的四个人,彦莹走过去踢了他们一脚:“回去向你们那主子说清楚,以后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跟她不对盘,她也别挖空心思来想法子算计我。若是再准备拿这样卑劣的手段,别怪我不客气。我虽然没有她这般权势,可却还是有自己的法子,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出的。左右我只有这一条贱命,大不了大家拼个鱼死网破。”
几个护院听着说要放他们走,心里欢喜,挣扎着喊道:“肖姑娘,你是大好人,我们一定把你的话带回去。”
彦莹拿起一个信封交给其中的一个人:“回去把这信交给她去。”
“是是是。”几个人人逢大赦,软趴趴的瘫在地上,不住的点着头:“我们一定将信送到,肖姑娘请放心。”
“两位大哥,解开他们的穴道,让他们走罢,这种人在我们眼前,看着让人糟心。”彦莹笑着向两位青衣卫点了点头:“今日中午我亲自下厨,做好吃的东西给两位大哥吃。”
两个青衣卫笑着答应了一句,走了过去将那四个人的穴道给解开,在每人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脚:“快些滚,莫污肖姑娘的地方!”
那四个人有气没力的爬了起来,将身上的棉袄脱去,互相搀扶着,一跛一跛的挪着往铺面门口走了过去,彦莹望着那几件棉袄,朝着简亦非微微一笑:“你们青衣卫整人的法子可真多,还有用这法子来整人的。”
简亦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不大清楚,以前我只管调查取证,审案我不沾边,现在我一般也不过去,只有遇到难缠的人,我才去一下。”他没敢告诉彦莹,他去是因为他会分筋错骨手——师父传下来的绝招,用到那犯人身上可是十分有效,因着那招术实在太厉害了,只要一出手,犯人就会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抽筋剥皮了一般的痛,那种痛几乎是无法忍受的,很少有人扛得住,基本上都会乖乖的吐露真言。
“原来是这样。”彦莹叹了一口气:“对那些大奸大恶的人,没办法,有时候只能采取些非常的手段了。”
“三花,真没事了吧?”简亦非还有些担心:“其实我将他们四人带卫所去审问清楚会更好,现在我很担心他们还会来找事。”
“没事没事,你放心,以后万一有事情,我不还有你吗?”彦莹笑嘻嘻的望了简亦非一眼:“走,你跟我一块儿来做饭菜,我要做几个新鲜菜来犒劳你们三个。”
内室里一片阴沉,贺老夫人盯着左妈妈声音里头有些不可置信:“什么?京兆尹那边说没有人送犯人过去?”
“是。”左妈妈垂手而立,一脸沮丧:“老奴问清楚了,今日那边风平浪静,没见有人押着四个人去京兆府衙。”
贺老夫人重重的将茶盏放了下来:“真是可恶,竟敢骗我!那……你去了青衣卫卫所没有?”是不是那乡下丫头的未婚夫将四个人带去青衣卫了?贺老夫人心中一紧,有说不出的恐慌,她在京城贵人圈子里头可是出了名的和善,如何能让人知道她这心狠手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