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韩小姐,”梁笑尘说话了,神态和语气跟之前判若两人,变得都有点温和而亲切了,“我俩的正事基本办完了,你也放轻松点,靠着歇会儿,我去弄点水来。”
那韩玉枝听到他一反常态的言语,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没听清楚,就直愣愣的看着那灰色丝袜里的人脸,感觉他的面部肌肉似乎舒展了很多,不再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
梁笑尘迅速起身,钻进了这卧室内设的卫生间。
迎面的梳妆镜,让梁笑尘看到颇为尴尬的一幕:
不知啥时候,那丝袜破了拇指大小的一个洞,一坨腮帮子肉被挤了出来,活像长了一个瘤子,看上去特滑稽!
晕!孝娣这丝袜质量太差了,严重影响了哥的光辉形象!
他将丝袜调整了一下,让那破洞转到后脑勺去了。
然后,他连忙解开了裤腰带,低头一望:
好嘛!那龙根早已昂首翘立,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早做好了开炮进攻的准备,再一细看,它那光亮的小脑袋上,已溢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连内裤上都沾湿了一小块!
尼玛!
梁笑尘不由的赧然一笑,想自己前世驭女无数,定力当然不会如此之弱,只是这重生后,是附着在一个从来没近女色的小青年身上,自己前世的肉身已改头换面了,而正值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龄,刚才受了那般强烈的刺激,现在的这条龙根自然应该是勃发难忍了。
他脱光了下身,将自己黏糊的内裤,裹成一团塞进外裤兜里,然后用卫生间的塑料盆,接了大半盆清水,从旁边架子上抽了一条毛巾,丢进盆里,端着出来了。
一脑门子黑线的韩玉枝,看着走过来的恶汉,越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肢体动作不再有先前的凛厉之势,和缓了不少,表情也不再那么狰狞可怖。
可是,她没想到,这家伙接下来还是没忘了使坏!
他把水盆放在床边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团,带着怪异而不失温和的坏笑,那笑里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意味,举到了韩玉枝的面前,不由分说的塞进了她嘴里,将她封了口。
韩玉枝皱着眉头,将身子摇晃了几下,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抵触情绪。
而那汉子眼睛含笑,看着她,像是安慰似的说:
“放心!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我想安安静静的做点事,最怕女人多嘴多舌的。”
说完,他弯腰将塑料盆里的毛巾搓揉了一阵子,然后拧到半湿不干的程度,靠拢这女人坐了下来。
他给她洗起脸来!
神态认真而祥和,力度适中,到边到角的将女人的脸蛋,洗得干干净净。
哪知道,还没完,他拿过床头柜上的一瓶花露水,往盆里浇洒了一些,重新搓洗了毛巾后,又开始从上到下的给女人擦洗着身子!
啥地方他都没放过,那些女人的敏感地带,他像洗她的脸一样,照样认真细致的进行着,就像精心清洗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大瓷瓶,或者说,就像是洗他自己的女人一般。
可是,太奇怪了!
这汉子擦洗的时候,韩玉枝真真切切的看到他下面翘得老高老高的,嗯,太显眼了,像这样近距离的面对着面,想不去看它,好像也不可能做到。
可他满脸的淡定,并没有半点奸邪的表情,反倒有些仁慈和怜爱的意思,他埋头擦洗的时候,眉头稍皱,不停的细声嘀咕着:
“嗯,真是个漂亮的女人!看看这身子,多美啊!我就纳闷了,你这样年轻貌美身材正的女人,怎么就跟彭家辉这个老王八蛋混在一起了!他那猪头猪脑的样子,跟他睡觉,你不恶心啊!”
韩玉枝不能张嘴接话,但耳朵灵着呢,这汉子说的,她听得一清二楚。
“人活一世,不容易;女人啊,更不容易!你要懂得自爱,别将好好的一个自己让猪给拱了!彭家辉这狗东西有什么好的?我提前跟你透露个消息,只是你知我知,这个你不需要跟彭家辉说,你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把握就是了,我告诉你,轴承厂马上要完蛋了,要改制重组,至于他彭家辉还能不能当一把手,那可是说不准的事儿!你再跟着他的话,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那会儿,这汉子的话语,出奇的多了起来,都有点絮絮叨叨了,他轻声的叮嘱,让韩玉枝想起了自己去世多年的亲娘。
他给她松了绑,搂着身子,将女人平放在床上,又让她翻过身来,坚持把后背也给擦洗一番。
汉子洗的时候,节奏舒缓,指法轻柔,擦过的地方,留有花露水的清爽与香味,这让韩玉枝感觉有些舒服。
他还用那种温和的语气,鼓励着她:
“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如果摆脱了那些臭男人的束缚,独立自主的站起来,我相信你凭自己的能力,绝对可以做到衣食无忧!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样细心的给我洗过身子,也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跟我说这些暖心的话!
韩玉枝听着听着,竟莫名其妙的有些小感动,有种想哭的冲动。
汉子给女人全身洗完后,还帮她整理了一下枕头,拉过床单,给她盖上,并将感觉过低的冷气又调升了两度,然后俯着身子,贴着女人的耳朵说:
“韩小姐,你安心休息一会儿,我去那房间给你拿衣服,我再重复一遍,今晚你安全了!”
他出去时,没忘记轻轻的带上门。
梁笑尘回到刚才那个炮房卧室,那股凶狠劲儿有增无减,被踢开的门板哐当一声,撞断了地板上的定门桩。
被套着布袋的彭家辉,闻声一震,昂着头,对来者大声疾呼着:
“好汉!是好汉吗?那女人,不错吧?是不是很爽?你……你别动我……我给你钱!三万……三万块,怎么样?”
梁笑尘从他身边无视而过,鞋子踢飞了一溜儿地上电视机的碎件,少许迸溅到彭家辉的赤膊上,扎得那家伙瑟瑟发抖,想用手去拨拉抚慰而不得,见恶汉不搭腔,又提高了价码:
“五万!五万块现金,怎么样,好汉?你把我放了,今晚上我就把钱送到……你指定的位置,你看怎么样?”
梁笑尘听了,不禁心里暗骂道:
尼玛,你对伤亡职工的抚恤补偿,抠门的就像周扒皮;抓住了你的风流韵事,你特么出手倒是如此的大方!
可是,他仍然不理这货,而是在床头找到了韩玉枝的粉红内裤,拿在手里,走到刚才她蹲过的那个墙角,用内裤的裆底,将滴落在地板的晶液擦了又擦,全蘸在上面了,然后放在床单上,并把胸罩也收过来,将二物挨在一起。
继而梁笑尘在那儿站定了,燃起一根烟,吸了两口,再眯着眼睛,瞅了瞅地上瘫坐的彭家辉,又抽出匕首,走了过去。
他将刀面紧贴着彭家辉那肥肉丛生的猪脸上,先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抽打着。
那货像落水的丧家犬,点头哈腰的,一个劲儿的求饶。
梁笑尘朝他吐了一串长长的烟雾,用匕首挑着他的下巴,这才用低沉有力的声音,对他说上了话:
“彭厂长,昌华县轴承厂现状堪忧,马上就要改制重组,是死是活还不得知,几百号工人和一大摊子事都等着你的。你不仅多处置房,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还有心思玩特么的金屋藏娇,要是把你今晚的光辉事迹,公之于众,我看在这节骨眼儿上,你这个一把手的位子,估计基本上就泡汤了!”
“啊!别……别这样,好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的!”
梁笑尘站起来,将床头柜上的大哥大拿了过来,继续说:
“老子借你的电话用一下,你看老子是该拨打110哪,还是你家里的号码呢?”
“110!”彭家辉话语刚一出口,连忙更正,“哦,不不不!不能报警,千万别报警……更,更不能给我家里打电话……好汉,我俩……好好谈谈吧!”
他低头拜托着,险些没撞到地板。
梁笑尘用极为不屑的口吻说道:
“谈谈?跟你这人渣有什么好谈的!你特么既不会做人,又不会做事,有什么资格跟老子谈?”
彭家辉这会儿很乖,像认错的学生一样表着态:
“好汉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进步,努力提高!”
看这厮一幅卑贱的丑态,梁笑尘心里再添鄙夷,也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了。
他将匕首在他身上慢慢往下移动,到了被毛巾缠盖的裆部,左右一拨拉,彭家辉那蜷缩成荸荠状的丑物,便现了出来!
当然,梁笑尘刚才虽然在女人身上没好好爽一把,但他也绝无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他从挎包里拿出镊子,向彭家辉身下那丑物伸了进入,并慢悠悠的说:
“这人活在世上,就是要学会做人、学会做事,如果不会做人的话……”
说着他用镊子已钳住了那丑物左侧的一撮鸟毛,冷不防的,猛然一抖手,一撮弯曲的短毛便被拔了下来!
“啊……”彭家辉立即一声惨叫!
叫声刚歇,梁笑尘又给他上起课来:
“如果不会做人的话……结果会很惨的!当然,如果不会做事的话……”
说话间,镊子又钳住了那丑物右侧的一撮毛!
这时,有了前车之鉴,彭家辉似乎警觉起来了,全身收缩着,已经做好了迎接下一轮阵痛的准备。
可是,接下来的话却是:
“如果不会做事的话……倒并无大碍,因为你可以学,只要有一颗积极向上的心,你最终总会把事情做好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彭厂长?”
彭家辉稍作迟钝,继而连连点头:
“是的,好汉,是这个……理儿!”
说完他感觉自己的神经放松了不少——“他这下并没拔我的碉毛,呵呵!”
这时,梁笑尘又说上了:
“可是……”
这词儿一出,彭家辉右边的一撮鸟毛,又被镊子拔了出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
他刚叫完,剩下的话,才从梁笑尘的嘴里完整的说了出来:
“可是……如果老是学不会的话,只能说明,你要么不是真心想学,要么确实是太笨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彭厂长?”
这次,彭家辉不再点头称是,而是带着哭腔,头触地的哀求着:
“好汉,饶命,饶命啊!除了五万块钱,刚才你玩的那女人……你今天就可以带走了!她很棒的……保证你会满意的!你看成不成哪,好汉?这样……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梁笑尘站起身,不听他这般无耻的肮脏之语,将采集的两撮鸟毛,全部粘在刚才蘸了晶液的内裤上。
然后,他用房间的一个塑料袋,将内裤和胸罩装了起来,再塞进自己挎包里,拿着韩玉枝的连衣裙和饮料瓶,要去另外那间卧室。
在出门时,梁笑尘发出了跟上次在彭家辉办公室一模一样的冷笑声——“哼哼……哼哼……”——仍然如冬夜山涧的寒风、地狱厉鬼的嚎叫!
彭家辉听了,不由的心头一惊,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望着不可见的前方……
梁笑尘再进来时,韩玉枝的状态有了明显的改善,不再有恐慌的神情,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他。
梁笑尘将连衣裙挂在衣架上,拧开饮料瓶递给她,温和的说:
“渴了吧?快喝点。”
韩玉枝接过瓶子,还有些顾虑,并没急着喝。
梁笑尘见状,会意的笑了笑,凑近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道了一声:
“保重!”
然后,转身而去……
梁笑尘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母亲杨素珍和姐姐孝娣,并没在院子外面纳凉,而是愁眉苦脸的坐在堂屋里。
他取下挎包,疑惑的问:
“这是怎么了?都闷闷不乐的!”
孝娣撅了撅嘴,没吱声;杨素珍咂了一下嘴,不满的说:
“还不是这混蛋干的好事!”
笑尘不由的暗自一惊:
莫非自己今晚上的混蛋行动,已为人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