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一颗美丽的星球,在这个星球上,诞生着许多生命。花草树木,豺狼虎豹,鱼虾龟蚌,以及人类,等等。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类开始主宰了这个星球。也许是因为超强的繁殖能力,让他们可以生生不息的存在下去,也许是因为创造性的智慧,让他们得以从前人的智慧中传承下去,也或许是因为坚韧不拔的不屈意志,让他们在一切困难中艰难前行,直至今天。
21世纪,人类发展迎来了新的困难,他们创造了许多新的东西,新的事物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但也同时在伤害着让他们生活的地球。令人烦恼的垃圾,令人忧虑的地球温室效应,以及令人惧怕的超强武器,这一切的一切,促使着地球母亲发出“严厉的警告”。
地震,海啸,山洪,火山爆发,这些地球母亲发出的“警告”,让贪婪的人类悔不当初。而为了他们所生活的地球,为了人类能继续发展,人类开始想尽办法去弥补,及探索着新的生命之星。
“嗯哼”
……
追向飞睡在床上,似是做着什么噩梦,翻来覆去的,雪白的都被褥都被他踹到了地上,身上浸透着一层汗水,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泛起古铜色的光泽。
“呼~”
“又做那种梦了吗?”
追向飞大字一躺,或许是因为承受不了这噩梦的精神折磨,他从梦中醒转了过来,睁开了眼睛,两眼望着天花板,猛呼着几口气,放松着因噩梦导致的疲惫身体。
追向飞,男,二十一岁,一个不入流的小说家,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靠写小说赚上大钱,住上楼房,迎娶白富美。
他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做的噩梦,想着这个困扰他许多年的噩梦,想着这个他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做的噩梦。
记得在梦中,他先看到的是一副美如仙境的场景。在那场景中,天是蓝的,水是蓝的,一个个庞然大物在地上行走着,像极了传说中在地球上消亡的恐龙。
也许它们就是恐龙,因为在这梦中的第二副场景,出现的是一块巨大慧星,带着火红色的尾翼,撞向了与现如今一样大小,一样湛蓝的地球星体。两者在碰撞的刹那间,发出震撼人心的声响,在一片闪光中,所有在这星球上生活的生命都在这场灾难中陷入了沉睡,走向了死亡。这情形像极了地球发展史的彗星灾变说。
这梦中一幕犹为震撼追向风的心灵,让他感到恐怖。然而这一切还不是最重要的,最恐怖的,因为在这梦境的第三个场景中,他看到的,是一个身影从这慧星中走出,站立漂浮在这被毁灭的星球上。他看不清这个身影是谁?因为这个身影一身铠甲包围,就像特摄片中的超人一样,装扮着奇特装备,站立于一片火海之中,整个画风给他一种阴暗,沉重,压抑。
“这种梦真是越来越频繁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唉,不管了,这只不过是梦而已,又不会是真的,也许把这个写成小说往下编,说不定还是个蛮有意思的故事”
梦中情景画面到此结束,回想起这个梦中三个场景,追向飞是迷茫了一下,便是一拍额头,从床上躺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
他先是在小说网站上查看了自己所写小说的收藏数据,发现数据并没有增长多少,是一脸愁容,在心底唉声叹气了一下,便开始从新创建一本书,准备把他所做的梦给描写出来,再稍加改编一下,形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也或许是他这个一有念头,便会开新书的样子,使得他以前的书不能专心致志的更新,导致断更太监,才使得他在写小说的路上一直不成功,才让他成为一个不入流的小说家。
“向飞,吃饭了。”
“哦!知道了。”
新书创建完毕,追向飞便听到房门外母亲对自己的呼喊,他是应了一声,便是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起来,收拾一番,准备洗淑,准备吃饭。
“你昨天写了没有?”饭桌上,母亲梅芳望着低头吃饭的追向风问道。
“写了呢!”从浴室里洗淑出来,回到餐桌上一直沉默着吃饭的追向飞,听到对面的母亲对他问话,心有些不耐的回道。
母亲梅芳也没有在意他的语气,又问道:“现在多少人看了?”
“开始涨到五千了。”追向风没敢望自己的母亲,夹菜喝着稀饭,回道。
母亲梅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写的那个书,什么时候能签约啊!”
“不知道,不过越写越多,签约的机会总会越大的。”追向飞知道自己无法再回避了,面对着母亲回道。
“那你就下劲写,现在家里又不种地,能吃的东西很少了,你不想出去打工,想在这个家舒服的挣钱,您就应该下劲写!因为你是赚钱的呢!不是在家玩的。”母亲梅芳的脸上挂满了愁容,语重心常的说道。
追向飞一言不发,低着头吃饭,对于母亲这样的唠叨,他已习以为常。
说实话,他的家并不富裕,父亲更是走的早,让他上有一老,下有一小。一老自然是他的母亲梅芳,而一小则是他的妹妹追雨。
母亲梅芳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不识的字,也没什么手艺,在父亲走后,靠着养家禽,种地务农,养肓了他与妹妹。
按理来说,在这种家境中,如今己是成人,是个男人的他,应该外出找个工作撑起这个脆弱的家,让多年幸苦的母亲因他的努力而享享清福,但为什么他都二十一岁了,还在家中,让母亲梅芳还为他操心呢?
他在家中,是因为他觉得外面的钱,挣的太累大苦,让他难以忍受,所以留待在这家中,选择了靠写小说赚钱。
他一直认为,挣钱的方式有三种,一种靠双手,一种靠脑子,一种靠双手与脑子。双手挣钱的,多半是辛苦活,脏活,是被人指挥的活。用脑子挣钱的,多半做的活都很惬意,是指挥人的活,只不过是费些心思罢了。而又靠双手与脑子挣钱的,就像他写的小说一样,说苦也苦,说轻松也轻松,苦是因为既费心思又不讨好,轻松是因为不用干脏累活,不用在太阳底下晒。
物欲横流的今天,他以为自己是个既有双手,又有脑子的人,可以挣上很多钱,但是写了这么久的小说,这么长的等待,他发觉自己不是。他的一切努力,还不如别人用双手挣的钱来的实在。至少别人能养活自己,而他,还在啃老,让母亲养他。
他写小说有点投机,有点自以为是,让支持他的母亲操心,担忧,为他的人生感到忧虑。
“你现在二十一岁了,不小了,你将来要结婚,要买房,要的都是钱,如果你不下劲写,赚不到钱,我丟人,你也丟人,你知不知道?”
……
耳边听着母亲一句又一句的唠叨,对母亲深感愧疚的追向飞是急忙的吃完碗中的饭,回到自己的屋子,逃离般的离开饭桌,逃离让他无地自容的母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