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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 张山当跟班

张山带着欧阳虹走到大街上,欧阳虹和张山经过一家赌坊,欧阳虹看见赌场,推了推张山笑道:“小哥,我们进去赌两把。”

张山看着欧阳虹脸色大变,惊恐地说道:“好姑娘,请你不要再拿我寻开心,好不好?”

欧阳虹瞪大眼睛看着张山吃惊地说:“你,你知道我是一个女的?”

张山马上换上一张笑脸,讨好道:“欧阳小姐,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长得如此美丽的男子。”

“呵呵。”欧阳虹尴尬地笑了笑。

“想必‘欧阳风云’也不是您的真名吧。”张山嬉皮笑脸地说着。

欧阳虹挥挥手说:“那就是我的真名,对了怎么你不去赌了,说不定还能赢不少银子。”欧阳虹脑子一动,立即转移话题。

张山突然沉下脸,沉吟了半天才开口说:“欧阳小姐。”张山看到欧阳虹瞪了他一眼,尴尬地一笑,立即改口说:“欧阳公子……我因为家里太穷,才想到用娘那点药钱,去搏一博,赢点钱,好再请个大夫为娘看看病。可是每次都输得血本无归。哎!”张山摆弄着他的破衣服,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又露出喜悦,笑着说:“幸好现在遇到了您,我以后再也不去赌了,只要您能治好我娘的病,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这句话你好像说过一遍了。”欧阳虹很不给面子地说着。

“呵呵。”张山只是傻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低着头不说话,欧阳虹也懒得去和他再嚼口舌,一路安静地走到药店。欧阳虹在药铺买了一套银针后就催促着张山去菜市买菜。张山拿着欧阳虹的钱,十分不好意思,犹豫地说:“欧阳……公子,开始我还要抢你的银子,你却以德报怨,对我们那么好,我真的受之有愧!”

欧阳虹才不像张山那么婆妈,既然张山不好意思,那就自己来吧,在菜市里,欧阳虹弯着腰,一个劲地买菜,把大堆小堆的菜全扔到张山手里。张山对着这位欧阳公子又是敬佩又是感激,一时间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傻傻地愣在原地,看着欧阳虹走远了,才回过神来,抱着菜追上前。在欧阳虹身后偷偷嘀咕道:“以后我全听你的!”

张山和欧阳虹回到张宅,烈阳高照,晒地屋子里沉浮着一股浮躁的热气。欧阳虹走到张母的房间,指着张清和张豪两兄弟说:“你们两个去煮饭,花儿和张山留下来帮忙。”欧阳虹说完边掀开张母的被子,撩起她的粗布裙,用手试探着穴位。

“等等!”张清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担心地问:“欧阳大哥。您这是做什么?”欧阳虹看着他,皱了皱眉说:“我在用我家传的‘针疗法’给伯母打通穴道,促进血液流通。”欧阳暗想,她老爹可是全球知名的针灸大师,身为他的女儿,至少也有七八成医术。

张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怎么你们还在这里?”欧阳虹不解地问着张清。张清看着张豪,不好意思地饶着头说:“我们不会煮饭呀。”

“嗯?”欧阳虹有些气愤地看着他们两个。

花儿赶紧开口说道:“欧阳公子……大哥,家里所有的饭菜都是我弄的,我现在就去煮。您让哥哥们来帮忙吧。”花儿说完便快速地走了出去。

欧阳虹也懒得去管这家人,她专心察看张母的伤,欧阳虹轻轻将张母翻过身,背朝天趴在床上。欧阳虹弯下身,用力按摩张母腿部经络,从足三阴经欧,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到足三阳经,足阳明胃经,足少阳胆经。以及阴维脉阳维脉等。一炷香过去,欧阳虹才取出银针,将银针慢慢扎入张母的膝眼穴,血海穴,百里穴,尾中穴,三阴穴,承山穴等十三位穴道,形如勺子。

“呼。”忙了大半天终于忙完了,欧阳虹长吁了一口气,起身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慢慢擦着汗。张家三兄弟站在欧阳虹身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欧阳虹抬头看着他们说:“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是不是想问问张母现在的情况如何?”

“是啊,欧阳……你快告诉我,我娘她现在这么样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张山快步移到欧阳虹面前抢先说道。欧阳虹看着张山,故意卖起关子来,她站起身,手负在背上,踱着步子走出房门,张家三兄弟紧跟在后面。欧阳虹慢悠悠地说道:“等等吧,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对了,张清,你先去照顾你娘,张豪,张山你们两个去抱两坛酒放到炉子上蒸,蒸上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半个小时?”张山吧解地反问道。

“呵呵。”欧阳虹干笑了两声,立即换了一个说法:“两刻钟。”

“哦。”张山似懂非懂地带着张豪离开。

张清站在一旁并没有立即离开,他对虹抱了抱拳恭敬地说道:“公子真是能人,这失传已久的‘勺斗星疗’法,公子也会。”

“失传已久?”欧阳虹有些惊讶地看着张清。张清点点头说:“我也是在一本刀刻地竹编上看到有关这针疗法的记载,勺斗星疗共十三针,如勺形,依次排开。但它已经在三百年前失传,现在这些庸医所用的针疗法,只是走走形式而已。”张清说完,鞠了一下躬,转身回到房间里照顾母亲。欧阳虹轻笑了一下,向厨房走去。

欧阳虹刚走到厨房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欧阳虹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花儿看见欧阳公子走进厨房,赶紧放下手里的柴火,站起身,走到欧阳虹面前,张豪和张山也在厨房里目视着欧阳虹。花儿看着欧阳虹礼貌地说道:“欧阳公子…….”欧阳虹挥挥手说:“说了叫我欧阳大哥的,你怎么尽叫我欧阳公子。”“花儿不敢。”花儿有些胆怯地低着头,生怕说错了什么又让哥哥们责备。虹撇了撇嘴,无奈地问道:“花儿,我问问你,你娘的药渣还在吗?”“在。”花儿说完转身走向屋外,很快端进一个药罐。虹接过药罐,倒出里面的药渣仔细检查。虹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些黑色的颗粒,虹将颗粒捏在指尖观察。

“对,真的是‘美人痣’。”虹有些兴奋地叫道。欧阳虹再看看其他的药引,点点头对花儿说:“将药渣帮我包起来。”“对了。花儿。”欧阳虹又想到什么,问道:“你哥哥今天抓回来的药还有剩的吗?”花儿乖乖地回答道:“哥哥今天买回来的药害没有碰过。”花儿走向柜子,拿出一包药递给欧阳虹。欧阳虹接过药快速拆开纸包,发现里面又有‘美人痣’。欧阳虹所有所思地点着头,重新将药包和药引一起好交给花儿,并说道:“花儿妹妹,吧它们保管好,到时候我有用。”

“嗯。”花儿听到欧阳叫她妹妹,害羞地接过药,急忙转身去做自己的事。

欧阳虹将事交代完,一个人独自走出张宅,她想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欧阳虹一路走来,发现张家的左右邻居都关门出去干活了,只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在茅屋边打闹。虹继续往前走,听到有水声,虹加快脚步向前走去。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出现在虹的面前,岸旁铺满了鹅卵石,河水环绕着一座青山潜流,山上绿树茂密。欧阳虹突然想到:如果能让那个南宫瑾枫带她飞到对面的青山上看看,该有多好。“呵呵。”欧阳虹傻笑,她低着头踢着岸边的石头,回想着昨晚见到南宫瑾枫的情景,慢慢往回走。

“欧阳公子,你回来啦!“花儿在院子里远远看到欧阳虹的身影,急忙跑出来迎接她。这时张豪和张山也忙完了,坐在客厅里等她。客厅大门正对着院子。张山看着自己的妹子,虽然有15岁了,却还未找婆家。哎,张山摇摇头,谁叫他们家穷,连妹子的简单的嫁妆都办不起,周边的人都不愿与他们结亲。

张山走出大门,站在院子里等着欧阳虹,看她走近才启口说:“欧阳公子,酒蒸好了,我们进去吧。”欧阳虹看着张山面无表情,应该是有什么心事,等有空了问问他吧。欧阳虹只是点点头不说话,走进了客厅,虹又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张山说:“将酒都抱到张母的房里来。”虹说完直径走进张母房间。张清一直守在张母的身边寸步不离。虹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让开。虹沿着床边坐下,小心取出张母身上的银针。虹站起身走到一旁收拾她的银针,低着头对张山说:“用蒸酒擦张母的腿,直到张母叫痛了才能停。知道了吗?”张山一个劲地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明白没有。欧阳虹有些不放心,她抬起头看着花儿说:“花儿,你来替你娘擦身子好吧?”“嗯。”花儿乖巧地接过酒,去忙自己的。

欧阳虹对张山轻轻一笑说:“走,我们出去逛逛。张豪兄弟你也和我们一起吧。”张豪认真地点头答应。欧阳虹凑到花儿身边小声说:“花儿妹妹等会儿再忙,先帮我把药拿来。清弟,你就留下来帮着照顾张母。”花儿将手里的活儿交给张清,立即起身去拿药。张母叫住欧阳虹,吃力地说:“欧阳,你别这么忙,先把饭吃了再出去吧,花儿都将饭煮好了。”欧阳虹对张母笑道:“伯母,您好好休息,我们出去吃,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们。”欧阳虹见花儿来了,她赶紧接过花儿手里的药,给张山使了一个眼神,他们三个人一起匆匆走出张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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