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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A.胜利是最大的失败

我,做了个荒唐的恶梦。那件购买的灰色风衣丢了,我找了许多地方不见踪影,竟然发现宾馆走廊上一个没有脸的人穿着。

我向他奔去,在跑的过程中路过一个玻璃门,后面隐个女人,我认出是金玫,猛然停下步,我质问她,你怎么不截住那个贼呢?

没等她回话,我对她打了一拳,再回头那个没脸的人已经远远地在人群中成了一个灰点。我又撒开脚猛追,眼看快追上了,我的手机响了。于是我被床头的电话唤醒。

我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离我床头半米的电话继续响着,我整个人还残存在梦境中,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终于电话的物质的声音穿透了我的梦境,我伸手刚搭上话机,突然被另一个意识蜇疼,它不一定是付龙祥打来的,很可能是那两个人之一找金玫。

我的手缩回来,扫了一眼邻床的金玫,她眼睛肿胀,四周洇着黑晕,电话铃断了。过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她声音沙哑地让我接,并交待要是找她的就说不认识。我想了一下没有接。

我的手机紧接着响了,付龙祥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房间。

“那你刚才怎么没接电话?我打两次。”

我只好胡乱搪塞两句。

“回来没有?”他问。

我嗯了一声。

“没什么事吧?”

“没事。”我知道付龙祥下面要问怎么办,“昨天你和姚厂长谈得怎么样?有希望没?”

“没有。他的事还办不好呢,公安局的找不到举报人。”

“人跑哪了?”

“人家傻呀?打开始弄得一套都是假的,就想到退路了。”“那怎么办?”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快过来一趟。”

我到卫生间洗脸,由于抽烟过多、情绪紊乱和近Et来睡眠严重不足,眼睛里布满血丝,像破了皮的李子。我感叹着这场越发辛酸的爱情。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一进屋,付龙祥开门见山地说,“金玫不是说送那姓许的钱亏吗?我想了想,是他妈的亏。昨晚我和姚厂长聊到很晚,他也很气愤,这一趟白来还尽让当猴耍。说着说着,你猜我们说到哪了?告那孙子!噢,举报的人都不知道在哪呵?你他妈就把我们的货当假冒?这执的是什么法?今天那孙子再不放货,咱就到他的主管部门告状!’,“这可是步险棋。”

“说险也不险。不光告,还要让主管部门知道我们要告到法院,赔偿我们的经济损失。主管部门是法人,我们一起诉,主管部门就得认真对待了。姚厂长很支持我这个想法,他说,有些事就是这样,你越怕越倒霉,人家越捏你。真硬起来倒简单了。你说呢?”

我的心思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不想再管了,不仅是与金玫的破裂在即,更重要的是,她那边已经有希望了。人家那边从千里之外搬来了个救星。我所感到荒唐的是,这些内情和变化又不能告诉付龙祥。

“你说呀,这方法怎么样?”付龙祥接着说,“这是个非常好的决策,一旦要把主管部门推上法院,他势必重视而插手。姓许的作为下级,就不能随心所欲以正常工作的名义一手遮天制造冤案了。”

“你是以起诉为手段,还是目的?”

“两者都有。工商局当然不愿当被告,他们会调查处理,那姓许的还不下软蛋?有些事,你真要捅到上面了,事情就非常简单。”

“我明白了,只是……”

“商场如战场,你只有鱼死网破地干一场,才能反客为主,转危为安。”

如果没有金玫找那个狗局长帮忙,我会同意这样做。

“我跟金玫商量一下。”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同意,但我又不知金玫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付龙祥催我快去:“金玫同意咱们就赌一把;不同意,我就先滚蛋!你快去快去。十二点还有趟车呢。”

我站在走廊里,真他妈的知道爱情能叫人恶心了!

我回到208房间。爬到另一个床上抽烟。我不知说什么。

前几个小时,尽管我们有过疯狂的释放性的做爱,但现在看起来和过去有种本质的差异。过去我们是在种种误会中走向争吵,走向痛苦,走向做爱,从做爱走向释放,从释放走向和解。一个循环完成,一个盘旋上升到新的层面。这次大不相同了,它是一个事实而不是什么误会。在做爱中我能感到隐含着对未来的绝望、挣扎,恣意销魂的热浪里有种荒寒的东西。

我们是相互熟悉的,我们都知道离开帝城之后,意味着关系的终结。退一万步说,真的继续来往,也只是一般性的情人,或者说只是性伙伴。但是,没有分离我们还有事要办,一堆货不能就这么丢弃了。

金玫的传呼机响了。她先看我一眼,才慢腾腾地下床,从皮包取出传呼机查看,然后又看我一眼。

我知道是谁,觉得现在她没必要这么在乎我的态度了。但我搞不清昨天她和那狗局长见面后的情况,要不是急于给付龙祥回话,我可能永远不会过问。

她等我表态。

我拉开窗帘,看窗外的大街,背对着她问:“谁的?”

“任局长的。”她顾虑重重又不得不实说。

“你回吧。”我的心里漾出一层类似地摊餐桌上的油污。

“在我回话以前,我想先跟你说说……”

“不用说,千万不要说。我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她的声音冲着我的后背。

“你回吧,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我这不是气话。一旦我脱口说出,就真的觉得无所谓了。

她站在我的身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就一直没问我在哪里。”

“我知道,还问什么。”

手机又呜叫一次,她迟疑地打开。她问任局长好,说她昨晚回到姨妈家有点烧,现在还躺在床上。大概那边给她约好什么时间见面,她说可能不行了,去不成,中午再给他打电话。那边可能要送她到医院看病,她连连说不用,真的不用,她姨妈就是医生,接着她急忙打断对方的亲昵表示,用谢谢再见结束了通话。

她说她在姨妈家,这么说,早上的那个电话她是怕那个狗局长打的,不敢接,还让我说不认识她。她昨晚之所以没和那狗局长在一起,是借她的无中生有的姨妈才回来的。她要回来见我,又不能得罪他。

我回头,牢牢地盯着她,明知故问:“他真的来帝城了?”

她点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一旦开口,会像决堤的洪水,我怕我自己,我真的不想再了解她什么了,但是控制不了,我痛骂自己再也没有这么贱的了。

“你别发火好吗?你听我说……”

我突然失控了。我盯着茶几上的杯子,脑子里一个疯狂的镜头,我看到那个茶杯被高高举起在空中,又被狠狠摔在地上,满屋的粉碎声。但我没有这样做,反而走到茶几上收拾东西。

我一直在猜测那个狗局长是不是来了帝城,现在她却亲口承认了。我边收拾边说:“我说了我不发火,你看,我没发火吧。”

“你去哪里?”

“这真的与你无关了。”

她先于我赶到门后,用身子顶着门板。我提着东西,奔过去一手摸到门把,她突然发作了’,像旋风似地把我卷到一边。我被她身上爆发的力量冲开,以至于我的头脑一阵眩晕。

“你听我把话说完再走。”

“你最好明智点。你应该了解,只怕我听不了三句话就蹦起来。”我的声音在压抑中挤出来.“亚当,你必须听我说完,这都是误会……”

我重新奔到门口拉她,她牢牢撑着门框两边的墙壁,我没料到她身上会凝聚这么大的力量。

我们在门后撕拽,激烈抗争着,大声地叫喊。付龙祥以为我们为刚才他说的上告话题又闹,直奔过来,使劲地擂门,以至惊动了服务员,在门口走廊另一头问怎么回事。

她撑着门,像焊接上的一块门板,我拽她一次,她就合页似地忽闪一下又叠上。

她抱着我,哭,喊:“你走吧,你走了我就死给你看!”

“那是你的事。”我大声喊,说了也知道是气话,如果她真的有那种举动我会作出让步的。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我求求你了。”

“有什么好听的?你们串通好了,我陪你千里来帝城,和朋友们忙里忙外,结果呢?你们串通好!你心里早有数的。”

付龙祥在擂门。

“我太耻辱了,我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了。你还留我干什么?

让我看你们的胜利成果吗?”

她抱着我痛哭,我从来没见过她这种痛哭。我的心肠一下子软了。她哭着,突然顺着我的身子滑下来,摊在我的腿前。我鼻子发酸,忍不住扑到床上也痛哭起来。

我抓着枕头堵住嘴。我被欺骗,被玩耍!我发抖地看到眼前一股血光,想打她掐死她,又想占有她毁了她!我的神经丛在爆裂,像个高烧的狂人。我很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作出极端的行为。那个从没见过的狗局长要被我杀死!

她趴在我身上,泣不成声:“亚当亚当,你别吓着我,我害怕,你别吓着我,啊。”

痛苦屈辱将我淹没:“你真把事做绝了。你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你偏偏让我绝望。”

她看我终于说话了,才从我身上缓缓离开。然后用又手捂着脸剧烈地哭泣。两个人抱在一起哭。

她说:“亚当,你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想哭。

她恳求:“咱回家,离开帝城,我不要货了。好不好。我发誓,以后再不这样了,听你的,只要别离开我。咱们回去吧,这事我们不办了。”

我们哭了好大一会儿,:我望着她湿濡的脸,泪水哗又下来了两股,她的眼睛像泉眼,一股一泓地流,满脸凄楚,雨打梨花,有种极为动人心扉的美丽。

我扶着她的头发,品咂着这场爱情悲剧的磨难感。过了好大一会儿,我问:“我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说实话。”

她抹着泪,点头。

“你听好了。”

“你问吧。”她的声音浸满了泪水。

“你昨天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她点点头:“他突然来的帝城,我事先根本不知道,只是到了帝城我才知道。这之前,他打过电话,说是在帝城,那是假的。

他是昨天下午三点多才来的。”

“我问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我不想听解释,因为任何解释都可能是谎言的变种。

她承认:“他到什么地方开会,我只是见了一面。你当时发脾气摔杯子,我吓坏了。和你分手后一个小时,他开车来,见了我。我就把情况说了。他说没问题,办事去了,约那个王处长在一起吃饭。”

“王处长?”

“就是打过电话的那个。”

“这么说,事情可以办妥了?”

“王处长当时给许主任打电话,让他一定办。王处长请任局长放心,许主任现在身上有麻烦,不少举报信,王处长拿着他,他现在想办他就办他。”

“前两天他怎么不办他呢?”

“前两天?”

“我是说,当时不也打电话联系了吗?”

“王处长不知关系远近,另外,任局长人也来了,说哪有这样造冤案的?连举报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把货给扣了?”

“恐怕还给王处长不少好处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是老朋友。”

“还有呢?”

“还有什么?”

“晚上呢?我是说,你们几点吃了饭?”

“九点多吃了饭。他们去什么地方玩了。”

我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了。“你怎么没去?”

“他们让我也去。我骗他们说跟姨妈说好了,就脱身回来了。我知道你会等急……”

“许主任答应放货了?”

“答应了。”

“什么时候?”

“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他,就什么时候。”

“他还叫你干什么?”

“……’,

“你们约好今天中午见了?”

“我刚才不是回话不去了。”

“不,你要去。你要中午不见他,他会重新把事情给弄坏了。”我实在不想让她丢掉这个机会。

“我不要了。”

“那不行!”

“你要让我见他,那你得跟我一起去。”她坚决地说。

“不可能。”

“你不去我也不去。”

“他会怎么样你?”我的意思是他是否已经怎么样她了。

“他不怎么样我,我是怕你怎么样我。”

我的心一阵酸楚,凝视那被泪水洗刷的面孔。我看得清楚,我还在,她也在,我们的爱情还在,但内质的东西已像大海中远去的孤舟,只那么一点点了。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恳求不要货离开帝城,是对我最大的忠诚,我还需要什么呢?为了打胜这一仗,她即使动用了自己的姿色又怎样呢?在这个时代贞操又是什么呢?它如果够换取一场大捷,难道不是好事吗?

她说他不能怎样她。我并不相信这话的真实性,但我不能让她有顾虑。我放心了,或者说我假装放心了,我说:“你去吧,我不想见这个人。你去吧。我们都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赶快办完赶快走!”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知道她要我说什么:“我答应你回来绝对不再过问。”

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只想逃离帝城快快回去。

她的眼睛里有种湿润的感激,让我吻她。

我淡淡地吻了她。

她转身走了。在门口停了一下,我朝她抬抬下巴。

我隐在窗帘后面,看宾馆前面的街道。

一辆红色轿车驶来停下…她的身影出现。她开后排车门的同时朝窗口看一眼。刹那间,这个由里到外的、从灵魂到肉体都熟透的女人,突然在我眼里变得异常陌生。

载着她的那辆红色轿车消失了。我转过身沉重地叹口气,望着这间屋子,几天来零星的片断在屋里纷纷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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