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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我稍稍一愣,心里升起些期盼可又不敢确定,思索半晌只是摇头。李愔理了理衣袖,那般的满不在意:“小时候我调皮,总连累奶娘和自家宫人受罚。母妃对我是恨铁不成钢可又无可奈何。我是皇子,她即便是我母亲也是骂不得打不得的。于是也只能细声暖语地劝慰我要生性,要有大事者的作风。她先前总是以三哥为榜样说与我,后来见我不屑,倒是搬出你来了。她知我所有的叛逆是厌忌皇家种种,可说了你之后我却淡然。终究无论我是如何的不如意,我也好歹还是皇子还是安然生活在父母的庇佑之下。”

心里微凉酸楚。原来我对于娘亲,只是这般的存在。他见我不言不语,一时也停了说话。此时入画端了茶点而来,见着的就是这般冰冷的画面。她暖语微笑地劝说我们品尝一下她的手艺,我牵强笑了笑,依言夹起一块糕点入口。糕点的甜腻锁住我的苦涩,情绪在隐忍中终究还是压了下来,放下银筷,我淡淡温和地说着:“既是殿下懂得个中道理,为何如今又惹得各方忧心?想来恪哥现在在大堂里是对您既气又忧的。”

“他要忧心要万古流芳就只管去好了。有那么个兄弟,我如今这些行为才真正地叫人放心。果儿呀,你名字如此却见不得真的有了什么好结果。可我志小只求后半生有好结果,能够过得安安稳稳,妻儿无须为我担惊受怕。有些事情,不是眼见一定为实。就好像你以为自己伴在三哥身边就是好,真正是不是呢?谁能得知?”他忽而正襟危坐,全然没了那些懒散和不经意,只是一字一顿地说着:“苟且偷生尚且是生,我不过是做法激进了点为何不可?人有时为了活着,可以做很多。”

“殿下是否与恪哥有些什么误会?”我着实不懂他说的话,为何好似说得他如今的放浪形骸只是为了求得往后的安生?他在害怕什么?虽谈话间极是淡然但席间李愔已经喝了好几杯茶了。不想我这么问,他却说:“他是我亲哥哥,能有什么误会?他这个人再狠心对血脉至亲和心腹之人还是说不尽的仁慈。也许这就是他不够的地方。三哥往前总有些看不得废太子的行径。可他哪里知道其实他与废太子败在了同一处。”云里雾里地说着,他在解释我却仍是不明白。到底是哪个兄弟让他如此忌惮?我唯一清楚的是李愔口中需要躲着的人不是恪哥而已。因而仍想开口说些什么,已见他站了起来,朝右方看去,轻言笑开:“该走了。我只是好奇这个传说中的妹妹是如何模样,你何须那般着紧?三哥,我的事情从此就别管了。虢州刺史,好歹也是个官,能养活人就可以了。”随着他的话,我侧了身子也见着站在远处的恪哥。许李愔说的话不得他心,我见恪哥似乎脸色低沉。可李愔似乎仍意犹未尽:“我没有你那么多的雄心壮志,因此你也无须责骂我的不长性。说到底咱兄弟俩谁也不听谁的,到头来也起码需要一人活着守候母妃吧?弟弟言尽于此,后会无期。”这般一拱手,李愔大摇大摆地就走了出王府。我急急上前,已是见着恪哥脸色铁青。因而不免安慰:“愔哥哥只是不明白你的心意,往后许就懂了。”

“他不是不懂,只是有自己的打算罢了。”恪哥看着我,终究只是叹气,但脸色缓和了下来。“他言要留心如今的太子。可我与九弟相处虽不多但也知晓他为人,实在想不出为何要先下手为强。如今朝堂的事情我看得极淡,莫不是这样也会招人忌讳?”

“原来说的是李治?”因对着恪哥,说话也就没那么多忌讳直呼了太子的名讳。想着从前与李治的相处,心里还是记念着李治从前的模样,低喃:“若是从前的殿下,自是不会的。可若人变了呢?”

“好了。朝堂的事情你无须担心。”恪哥握住我的手,有牵引我回到凉亭处坐下。我静静跟着他,嘴上也就不再多说。其实这也是因为自己与李治相处得多,想着他一如既往的淳厚善良,我也是着实不会相信李治会对兄弟们下毒手。见恪哥待我一如往前,心里那份内疚愈浓了,与入画对看了一眼才有了些勇气,轻缓开口:“早前的事情,是果儿提议的。还请恪哥不要去责怪任何人。我只是想着在府里终究是要见面的,因而才冒昧地去拜访了王妃。况且王妃待我甚好,恪哥就不必气恼了。”谁知我才这么说,恪哥却忽而用力地把茶壶放了在石桌上,低头沉声说着:“这就是今日你来寻我的目的?”

我想他的心情也许因为李愔的事情终究是不好的,因此只敢胆怯地点了点头,仍是不敢多说什么。恪哥却猛地抬起头看我,那般仔细,直到我感到害羞不由自主低下头时,他才言:“进宫这些年,你未曾改变。恪哥真不知这是福气还是不幸。”他有些寥落,用力握了握我的手,道:“不过没关系,无论如何恪哥终究会护着你的。”

那么淡的一句话,我却被感动得不知如何应答。只消再多看一眼也许我好不容易藏好的涟漪又该泛起。因而只能将话题转移:“那,那恪哥的意思是愿意去看看贞儿姐姐了?果儿见前段时期总有大夫来去的,也不知姐姐是否身子不舒服。还是恪哥过去看看为好。”

恪哥依言点头,我似乎又生了错觉,他眸里的亮光似乎黯淡了不少。为何我总觉得他似乎有些失望?不想深想,我只缓缓说:“若往后恪哥不喜欢,果儿再也不会一人贸然胡来让你担心了。果儿答应你,心里想着什么,总会对你说的。”原以为这么说他会高兴,可恪哥只是淡淡笑了笑,转身吩咐入画扶我回去,又起身准备离开。可出了亭子没走几步,恪哥又回过身子看我,眼眸深处是我读不懂的含义。我只能对他盈盈一笑,他清浅回应了我的微笑便再转身离开了。看了他离开的方向,该是到贞儿姐姐那儿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落寞,只能嘴角淡淡挂起笑容,伸手着入画过来扶我,安静无言,找不到一点活力。

自那日后,府里也就如我料想般传出了喜讯。恪哥安排了最好的大夫在府里常驻,贞儿姐姐被极好地保护了起来。想来这头一胎孩子恪哥是极为重视的。我琢磨着是否该去看望贞儿姐姐,可入画这些天总是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分心帮忙的,就单说阿兔的饮食她就总是嘟囔不满,我只好又劝慰几句。昨日得闲,可移步至贞儿姐姐的暖阁已寥寥数步了却又见着了王妃的随从在外候着。我心里想着杨氏并不喜欢我那我也不便再自讨无趣惹她不欢喜,若真的在贞儿姐姐面前有个什么冲突对胎儿也是不好的。于是我又轻悄地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落里。才进门就又被入画一顿好说,说我扔她一人对付那难缠的兔子自个儿跑出去逍遥了。我只拿那一人一兔的欢喜冤家无可奈何。便是又过去了,可心里还是念着该去瞧瞧贞儿姐姐,担心她一人闲闷。因而在瞧着入画逗趣着阿兔时,我道:“莫不如今儿去看看贞儿姐姐吧。自前些日子她过来咱们也不曾拜访。”

入画放下手中的萝卜条,脸色未变,只是似乎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喏喏起身去准备。我瞧她那模样,有思及日前她有意无意地阻挠,不禁质疑:“你不愿意我过去贞儿姐姐那儿?”

“原不曾想聪慧的小姐现在才看不出来呢。”入画憋着嘴,又转身弯腰抱起阿兔在怀,顺顺它的兔毛才有些赌气地说着:“如今夫人有身孕,小姐进出她那儿总是不好。先别说夫人的心怎么想,若是还有旁的什么人有心的,还不把过错都怪在小姐头上?数月前去见王妃,王妃如何背地里刁难您您也不是不知道。这王府许多事情看着平静实则跟宫里差不多呢。小姐您偏要趟这浑水,入画如何乐意呢。”

原是如此,我轻声笑了出来。不禁摇头:“这些道理是谁跟你说的呢?在别馆的时候你不是都不懂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么?如今学会饶舌、学会留心外头政事传言了,可不是我的入画了。”说着,渐渐我的脸色一沉:“是恪哥吩咐的么?”

入画见我忽而严肃起来忙放下阿兔,怯懦地跪在了我跟前。我没有过去扶她,心里郁闷非常,为何我只是想要个简单地生活却如此不容易?可见入画那怯生生的模样我又不好训斥,只能又缓声:“别怪我这般厉声对你,只是瞧着你如今越发像去了的素晴。你当我是姐姐,我也当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希望往后噩梦里还有你的惨死!入画,不管旁人说什么恪哥吩咐了什么,你在我的面前就是我的好妹妹而不是探子。这府里即便有陷进无数也该是我这个姐姐去护着你。我曾向你说过会许你一门好的人家,这并不是说说而已。我此生也许再也无法过上如意的生活,可我希望你可以。你自幼跟随我,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不幸。”

轻声说着,我慢慢也弯下腰来去扶入画。可她却止住了我的动作,将头埋得极低,身子颤抖,我想她是哭了。及想安慰时,才听她说:“小姐,入画本也不想活的如此累。可您知道么?平日您在房里休息时,奴婢会去旁的院子走走,您知道奴婢性子喜闹可安静不得一刻。可有一日在与尚衣的丫鬟闲聊时却听闻了王妃的为人。都说王妃是个榆木般的人,因为身子弱极少有些什么生气或者责怪他人的举动。也正因为她总是生病,王爷才叮嘱府里的人要留给王妃一些宁静让她好生养着。而这王妃性子素,可到底是大家女儿也娇贵。她若病了必不喜旁人太过招摇。您想想夫人在府里那么常时间了,那日为何陪您去看望王妃时还让您穿得艳丽些?奴婢后来回想夫人那日穿得只是极淡的粉红色,想来她是知晓王妃的习性的。还有,听说王妃在府里最为交好的就是夫人,她也最为尊敬夫人,平日里可都是唤夫人一声姐姐的。可您瞧那****似乎摆高了姿态,这是为何?那日之后王爷对病中的王妃还发了脾气,可听说王爷对王妃一直礼遇的。”

我絮絮听着,慢慢直起身子。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记得贞儿姐姐在教我宫里的事情时说过让我无论再何等情况下都需要从容连带微笑,那些宫里的嫔妃手腕我未曾真正见识过如今竟在王府了见着了。读懂了入画的担心,我再次弯身去扶她:“好了,今日我也累了,咱们就不去贞儿姐姐那了。你记着,往后再有这些事情就不必说了,烂在心里吧。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都没关系。咱们只在这一处天地,只要她未曾有害我之心,旁的什么心思都不重要了。”这般说着,见入画似乎听懂了我的话,稍稍点了头。我也就笑了,再低头去寻在草丛里的阿兔,我弯身抱起它,柔柔地将它裹在怀里:“阿兔,我们都会有好的结果的,那么些杀戮都经历过了,这些不算什么。被践踏真心有如何,我本就只是一弃儿。”紧紧抱紧阿兔,它在我怀里乖乖躺着,似乎真的听明白了我的忧伤。

只是,那么些轻轻的忧伤却怎么也敌不过即将传来的消息。我当真未曾料想,竟是有那么一日听到李承乾最后的消息。恪哥出现在庭院时,因他脸色不好,我本已猜测是有不好的消息,可当他真切说出李承乾在黔州过世的消息时,我仍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我不曾相信,偏殿那一别就是永远,我不曾想过李承乾最后留给我的话竟是“来人!从今日起如无本太子旨意,任何人不许进出偏殿半步!”,竟是这样的,止不住泪眼的迷蒙,我抓住恪哥的衣袖,无力地问着:“他是怎么死的?”

“据说是郁郁而终的。又加上黔州那是不是阴湿的天气,对他的腿疾也是折磨得厉害。父皇得知大哥没了的消息在甘露殿哭得厉害,如今已经罢朝,传了旨要葬以国礼。”恪哥缓缓轻声说着,我听得出来他也是感伤的。可是,我不懂啊,猛地放开恪哥的衣袖,我踉跄倒退几步:“他为何会郁郁而终?他是连腿疾最痛的时候都可以隐忍着的人怎么会郁郁而终?我知晓被废会毁了他的追求和骄傲,可他断不会以这版窝囊的方式离开!我认识的李承乾,不是那样的,他总会执着去相信心里的信仰,是谁毁了这一切?是了,是皇上,他敬爱的父皇!”我仰天,泪水止不住地滑落,高声呼喊着:“殿下,您听到果儿的话了吗?您的父皇对您葬以国礼,他还是在乎您的。可他太过愚昧,如今才懂得珍惜!”这一呼,突然心力就到了一个顶点,顿时就头晕目眩了。下一秒,我已到在了恪哥的怀里,只最后看了眼他心焦担忧的目光。

再醒过来时,入画告知我已经三天之后了。我落落寡欢地呆坐在床上,只是木然地问着:“李承乾,当真去了么?”待见着入画再次肯定地点头,我只能呢喃:“终究还是去寻素晴了么?素晴,到了那边了,你也就该放下,接受他了。那儿没有所谓的使命,也没有皇太子的争夺,好好去爱,就像蝶儿恋着花一样,不分不离。”这般说着,我着入画将我的妆奁拖出,将那支“蝶恋花”拿与我。手里触及簪子,紧紧握着。这是我离开皇宫唯一带在头上的饰品。那时,李承乾不过是虚情假意,可怎生天意弄人,最后这竟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入画,我这辈子的朋友不多。素晴没了,独孤谋贵为将军,又是驸马,身份就与我疏了。只剩李承乾了,可他也没了。夜里替我备些酒菜、纸钱,我想送送他。只能这样了。这季节也没有萤火虫,若是可以,真想为他准备漫天的星光,就如他为我准备的那样。”不觉间脸颊又是一片湿润。入画因害怕我再晕厥,忙上前伸手舒着我的背,连声应承着我。我握着那支“蝶恋花”,渐渐又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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