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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缺陷

“嗯,或许,冰与火只是最基础的属性。但没有基础为代价,怎么会有更高的属性。即使是最弱的属性,也能将宇宙的终始,展现无疑!”

昼宇面无表情,或许说,现在主掌躯体的并不是他。燎天灵与苍冻灵各自执掌两种神念,试图维持着现状并保持平衡,却发现这很难,因为昼宇仿佛有一种独立的意识,无形之中不断与他们的调剂起着冲突,这样一来,二者有一方必定会有所损害,而无论哪一方有所损害,都关系到昼宇将来的道路。

“真是的,这小子。”苍冻灵摇了摇头,道:“到底背负了多少东西,精神力这么强,燎天,看来你的想法行不通啊。虽然有这个契机是很不错,但是过于强大的精神力所造成的抗拒反倒在妨碍圣决的突破。这下子麻烦可就大了,喂,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燎天灵没有多说,反倒抬起头,看向一个方向。“别担心嘛,看,帮忙的来了。”随着燎天灵的话语,一个身影渐渐走近,最后二者同时看到了他。

“二位大能。”迈杰克微微施礼,如果让别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大为吃惊,迈杰克居然会向别人行礼。“精神力抗拒交给我吧。”迈杰克道。“那好,凯恩守护者,你来。”苍冻灵仿佛跟一个故人说话。

“秘术·神识封印。”

迈杰克挥舞长杖,一个魔法阵带着几个玄奥的符文箍住了昼宇的头。周围的元素能量突然变得狂暴起来。显然魔法生效了。迈杰克脸色不变,这件事仿佛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剩下的就有劳二位大能了。”迈杰克转身消失在附近。

“燎天,别愣着了,如果你不想元素狂化。”燎天灵笑了,道:“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他可以控制大部分元素。”苍冻灵想了想,道:“好像就是这样。”燎天灵点了点头,道:“这不就是混沌圣决第二层的雏形吗?也就是说,我们只需帮他理清元素的路径,完全没必要抑制啊。”“可是,这样一来,不就到不了第二层了吗,毕竟路径还是靠他自己构造的。”苍冻灵道。“再美好的事物都有缺陷,即使是圣决,也有自己的不足,或许,这就要靠他自己来寻找办法了,或许,他能解决也说不定呢?”燎天灵神秘一笑,仿佛对未来的未知充满了信心。

“或许,水和火再常见不过,但融合了二者,会有什么呢。或许,严冬可以使火焰熄灭。或许,业火可以使玄冰消散。这二者本就不容,一如世界的缺陷。”

“或许,缺陷本不是缺陷,存在缺陷的是人的心,是主观的看法,充斥了人类的意志,那么从事物的本质上看,会是另一番景象。”

昼宇身旁的元素开始有规律地旋转起来,仿佛众星捧月围绕着昼宇。“咦?”苍冻灵看着这一景象,惊讶道,“难道?”“我刚刚说了什么?看,奇迹出现了,看来这小家伙要变成同届驱魔师中的佼佼者了。嗯,不错不错。意识回来了。看来快要结束了。”燎天灵周围闪耀着红光,那是被无限提纯的火元素。随着燎天灵的引导,以一种特殊途径进入昼宇的劍中。苍冻灵也做着相同的事情,他的身旁闪耀着淡蓝色的光芒。

“或许,此剑此生净是缺陷,此人此世净是缺陷,无穷无尽的缺陷。即使如此,我也要用这所有的缺陷,来得到没有缺陷,虽然遍布缺陷,但这也是无数人追求的无瑕世界。”

“那么,就由着冰与火的斗争吧,顺着命运,才不会被命运所背叛,才不会被命运所抹除。”

“或许一切,都是在斗争中诞生,一粒尘埃,一抹雨雾,一束绿草,一棵树木,一座山脉,一条河流,乃至无边大地,无尽天空,万千云彩,耀眼之日,柔和之月,数亿星辰,乃至整个宇宙,都是这样诞生的。那么,这样的冲突也是非常正常的。你说呢,孩子?”

在冥冥之中,这些一只萦绕在昼宇耳边,仿佛是自己自言自语。“我并不反对,”昼宇自我的意识从迷茫中回归,“那么,你是谁。”昼宇心道,“为何你会出现在我的意识中?”

“不要问我是谁,孩子,因为这是无比愚蠢的一件事。我只想告诉你,这个种族,这个时代,这个的世界未来,就都要靠你来维护了。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如何应对缺陷,这是你这一生避无可避的问题。命运早已决定,谁也无法改变,孩子,你是这一次的命运选中之人,你要做的比现在你所知道的要重要的多,现在的敌人只是眼前的,真正的敌人比你想象的要恐怖的多。你很努力,这一点我很欣慰,希望你能继续下去。我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不过我将你的命运之轮拨动了,这或许是聊胜于无的一种帮助吧。愿命运之主保佑你。从今以后,你的气运便是全人类的气运。另一方面,有些缺陷虽然是缺陷,但只有这缺陷,这不完美的存在才能解决问题。孩子,希望你能明白,一切追随自己本心,不要让任何客观的角度改变你的选择,这虽然很武断,但对于你,是最好的准则。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希望你能牢牢记住我的话。”

“至于现在,你要靠你自己来完成最后一步了,这是你命运之中第一个关卡,虽不是最困难,但却是最重要的。”声音充满了退意,显然他并不想继续说下去,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昼宇感觉声音的主人有些身不由己,或许,他也受着某种规则的制约吧。“那么,最后一步,孩子,不要再犹豫了。下次的这种情况,我们会再见的,那时你会知道更多信息,包括你想知道的。现在是尾声了,再见,孩子。”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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