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婷一向是个好奇宝宝,在她们离开百货公司后,她终于忍不住问子墨关于那个绑匪夜离痕的事情。
“墨墨。刚刚那领头的就是绑架你的匪首啊?”
一提起他,子墨平静的脸上立刻写满了愤怒。她咬牙切齿的说:“是他!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白欣婷就是喜欢各色的美男,和她交往过的男人犹如过江之龙,多得不计其数。他们中有阳光帅气型,有温文尔雅型,有的冷傲孤僻,有的木讷沉稳......不过像夜离痕这样兼具撒旦的美和邪恶的男人她却不曾遇见。
她忍不住感叹道:“是刽子手,肯定也是女性杀手吧!”
看白欣婷那想入非非的样子,子墨就知道这妮子肯定是花痴病犯了。
她轻轻拍了一下白欣婷的额头,说:“小妮子,又犯花痴了是吧?可别忘了你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对着别的男人流口水,也不怕你家陆辰胤吃醋啊!”
白欣婷一脸无辜的说“没有!我冤枉啊!我只是纯属欣赏而已。对了,他叫你小心些,是不是说明这次电梯事故是有人要蓄意谋杀,你从来都是与人为善,也从来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人对你下手?这太可怕了。”一想到那匪首说的那些话,白欣婷顿时感到心惊胆寒。此时关系到子墨的安危,她又怎么能不担心呢?
面对白欣婷的担忧,子墨清澈的眼眸中没有一丝害怕。她知道她的对手非常厉害,但她也从来不是傻瓜。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应对各种危机。
子墨冷静的看着白欣婷,说:“恐怕他们要杀的不是我夏子墨,而是S集团的总裁吧!”
原本她还对这次电梯事故也只是猜测,夜离痕的出现正好验证了这一点。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绑架的目的其实是对司徒浩的谋杀,而今天他的提醒让她肯定了这两起谋杀的主谋绝对是同一个人。
她和司徒浩都与人为善,并不曾与人结过深仇大恨。根本不可能为了泄私愤而置他们于死地。既然不是为了寻仇,那就必定是为了利益。因为除了利益,她还真想不出来谁还会对他们下手。
这样一想。她知道不管今天是谁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只要不是有利于幕后黑手的,他的下场肯定和她一样。
见子墨说得如此肯定,白欣婷问道:“那这么说来,你心目中有了怀疑的对象?”
她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还没有。一切都毫无头绪。”
这也正是她所苦恼的事情。她对凶手的动机做了仔细的分析,发现根本就无从下手。
S集团做的业务可都是光明正大,干干净净的。即便是和对手竞争凭的也都是各自的实力,。况且杀了她,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这样想来这个人是集团外面的人几率非常小。
但这个人就是集团内部的人吗?这似乎也不可能。因为有资格担任总裁的就只有司徒悦一个人。司徒悦她是了解的,她对司徒浩的感情是比一般兄妹还亲的,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否则在司徒浩去世后,她完全可以取而代之,根本没必要退而求其次。硬是拉上她来坐这个位置。
这两种假设都被她推翻,让她感觉这一切都像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不过越是这样,她越是提醒自己,要时时刻刻保持清醒,不可以轻易被打倒。
看到子墨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白欣婷这时候向她建议。
“那要不,你去问问那个绑匪头子,看今天他对你的态度,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总感觉夜离痕看子墨的眼神很暧昧。那完全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要说他对子墨没那个意思,她根本不相信。
“真搞不懂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他就是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我去问他,无疑是自讨苦吃。”她虽然不知道夜离恨抱着什么心态救她,但没有把握的事她向来不做。更何况,她恨他入骨,每次一见他,她就想起司徒浩的惨死,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她怎么可能去找他帮忙。
白欣婷从来都知道,子墨很固执,对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主见。既然她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不过这就让她更加担心她的处境。
“好吧!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可真是要千万小心啊!虽然你身边有那么多的保镖,但你在明,敌在暗。照今天的情形看来他们真是无孔不入。”
知道白欣婷担心什么,不过子墨可没有那么悲观。经过今天的事情,她已经有了防备,不可能轻易就翘辫子了。
她神色自若的说:“放心好了。既然他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就知道我已经有所准备,哪里还敢轻易动手,这个缓冲的时间就是我好查出真凶的好时机。你就放心吧!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软弱的夏子墨。我有了我的使命,不仅要守护S集团,还要尽全力保护我的孩子,所以除非我愿意,否则谁也休想动我分毫。”
对于她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她已经失去了最爱的人,还有什么好怕失去的。只是她决不允许谁伤害她腹中的孩子。那是她和司徒浩的宝贝,是他们爱的结晶。谁想对他不利,她都会与他拼命。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见子墨这样有信心,她也就放心了。她知道子墨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