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冉这回可奇怪了:“为什么带我一起去?”
“让人见见是什么样儿的天仙把我管得这么服帖。”锦烜笑道。
梓冉白了锦烜一眼,才又说:“不去!你们谈正事我去凑什么热闹……况且知道的太多很容易死的不明不白。
锦烜冷哼了一声,“你这丫头片子,再说一句死不死的试试看!”
“快走吧。”
待锦烜出门之后,苏梓冉在花园坐了一会,用了午膳,派人去虹桥路请了陆云笙,她想要知道陆云笙之前隐约说起的到底是怎么样的过往,却没想到迎来了另外两个不速之客。
烜奕公馆的正厅里,三个女人面对面地坐着。
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一出戏,该如何接续下去。
两个气度不凡,装扮华丽的中年女子坐在同一条线上,而苏梓冉则是孤身一人坐在她们对面。她们三个人,却是各有心思,脸上的表情也是各异。
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她们三人还是微笑着,只是各自都感觉到了那份僵硬。
苏梓冉有些好奇,她并不知道她们两人突然来找自己,是想说些什么。脑子里想了千百种可能,可是似乎都又不可能。
两名女子中的一个苏梓冉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的母亲苏李子梅,而另一个女人却不曾见过。
自己的母亲先开了口,“我和你旗伯母来是想找你帮个忙的。”
旗伯母?旗……
难道是旗逸铭的母亲?
苏梓冉看着她们若有所思,而她们也看了苏梓冉好半晌时间。
前者是又妒忌又得意,这个深的烜少宠爱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女儿,却没想到这次运来的货与她扯上了关系,苏家和这批货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被查收了,原本就风雨飘摇的苏家,可能就会一蹶不振。
后者则是又气又恼,她气得是这个原本缠着自己儿子委曲求全的女子如今居然在烜奕公馆风光无限,她分明是存心报复她的儿子,害他被督军去大总统面前告了一状,尽早大总统就下令,将旗逸铭收押,说他勾结倭人,还残杀百姓。她恼得是为什么现在,还要她来恳求这个女人。
谁也没有说话,停滞不前。
苏梓冉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她轻声问道,“不知道苏夫人和旗夫人突然来找我,是想谈些什么事情呢?”
听到她先发制人,旗氏憋不住了。她望着苏梓冉,皱起了眉头,更是尖锐地问道,“苏梓冉!你为什么要对我家逸铭纠缠不清!他已经话说了不要你了!你还不放过他!你怎么这么狠毒呢!”
“就算你两年前为了他自尽死的不甘心,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他就快要和英国曼德伯爵家的大小姐结婚了吗?你是想以此威胁他回心转意?还是想怎么样呢?”
“如果您是来兴师问罪,那么现在我现在有权不回答你!你可以走了!”
旗氏气愤地吼着,却因为苏梓冉的这句话气的半口气卡在胸口,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