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的事,他们也真舍得下功夫。事实上这都只是表面,其实是有人点了名要单琴月,出的价钱自然是高得让人勇于犯险。不然一般的人兰若杰怎么能撂不倒呢。
再说看中单琴月的那富家女,辛缘青竟然还是认得的,她曾经到他的妻主家里来作客,这人见过两次,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跟一般的纨绔女不同,还没滥到那种不可救药的地步。
没料到这次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家的家人身上,辛缘青可不是个善主,抢人抢到他家,欺负人欺负他弟弟头上。握紧嫩白的拳头,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虎口拔牙!
住在辛缘青家里,虞清清总是觉得不舒服。毕竟她也是一个有担当的女人,这会让她寄人篱下,她真的很不习惯,或者说很不喜欢这样的日子。
兰元杰看得出来虞清清一点也不开心,可是目前也只能这样,等他们离开辛缘青这里才能再做打算。
虞清清终日无事,就在房里画画,用她自己的独道眼光来画,单琴月常给她磨墨,偶尔会对她的画作说几句评语。也正因为单琴月喜好书画,她们二人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
虽然虞清清还是最喜欢兰元杰,但是对单琴月的感觉也开始一点点的转变。“琴月,你帮我题词吧。”虞清清用她的方法画好画,有的时候会让单琴月来题词,她毕竟对诗词不那么精通。
“好。”单琴月左手提着衣袖,嫩玉细琢一般的玉手握着毛笔,潇洒利落的提了词。单琴月每每提了词就有一种画龙点睛的作用,让虞清清很是兴奋。
窗外的身影一闪而过,陶醉在画作前的二人没有注意到。
“看吧,我都说了。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哪里有什么专一的人呢。”辛缘青说完一撇嘴。兰元杰低垂着头,这事也不能怪虞清清,单琴月本就是一个惹人疼的翩翩公子,虞清清会喜欢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缘青哥哥,我想了一下,我们也应该赶路了。”兰元杰想如果他们早日有了自己的家,虞清清就不会这么郁闷,也不会对他有着什么其他的想法了。现在虞清清见到他的时候,目光中有着明显的闪躲,因为她们是住在他的兄长家中,这让好强的虞清清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这是什么话,你才来我这里,不住上几个月,怎么能让你离开呢?”辛缘青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他好几年没见过弟弟了,弟弟带着家中妻主与其他的夫侍前来作客,他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快就离开?
“那你就随我回家看望娘亲和众位爹爹。”兰元杰主意已定,他不能让虞清清不开心,不然的话,他心里也难受。反正先离开这里是关键。
“这也不是不可。”辛缘青说完便陷入沉思,他要走的话,家里那些夫侍怕会闹上了天,可他也真的有几年没有回家里去了。“等我问下妻主的意思。”敢忤逆他的意思就给她好看。
辛缘青的妻主那可是典型的夫管严,其实她也不是怕夫郎,只是因为她太爱辛缘青了,所以,她才事事都以辛缘青为主。至于那些偏室,她也是偶尔会去宠疼的,毕竟辛缘青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
“好,我回去准备一下。”兰元杰是铁了心了,要动身要那就趁早吧,在辛缘青这里也住了一月有余了,这眼瞧着近了年关,他们如果加紧赶路,说不准在新年的时候可以到家里。至于去秦山的事就先放一放。
“清清,我有话予你说。”兰元杰一进来,单琴月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小杰,什么事?”虞清清把画卷卷好,然后交给一边的单琴月,单琴月就拿走收了起来,正好把空间让给主夫和妻主二人。
“我知道近来你呆着有些烦了,我们回家去吧。”兰元杰瞪着水汪汪的眸子凝视着虞清清。
家吗?她哪里有家呢?虞清清想了一会才道:“小杰,我知道你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这两袖清风,实在是没有脸面登公婆家的门。”
“我都跟了你,你怎么还想这些?”兰元杰倚到虞清清的腿边,缓缓的坐进她的怀里。
“不能不想啊,我不想亏了你。你是大家公子,我怕我……”虞清清也有她的苦衷,她是想委屈了兰元杰。
“傻子!我什么时候嫌过你这个。再说了,你的人生这才刚刚开始,以后飞黄腾达还在后面,现在吃一点苦我若都受不了,如何配得上你?更何况,人都给了你,难道你还想退回去不成?”兰元杰说完掐着虞清清迷茫的脸蛋,咬牙切齿的说:“再敢胡思乱想,我掐死你!”
“好好,我不胡思乱想。”虞清清感动的抱着兰元杰,她是真不想让他受委屈的。她有时想让他把单琴月和清儿也一并带在身边,将来有合适的良人就把他们都嫁了。
可有时想着那二人看自己的眼神时又舍不得,所以,她现在得多多的努力,然后赚够家产,让自己喜欢的人过好日子。
“小杰,我会努力的,然后赚多多的钱,让你过得舒舒服服的。”虞清清抱着兰元杰,咬着他的圆润的耳垂喃喃的道。
“我知道你疼我,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我们以后的家会很幸福,有很多的子女,会和睦温馨。”兰元杰放软了身子靠在虞清清的怀里,他能体会到她的不安,当然她也能体会到她的情意。
因为年关,辛缘青没有说服了家中妻主,所以,虞清清携着三位美人告辞。她手里还有些银子,兰元杰那里还有轩辕弘留下来的十万两银票,足够他们用的。因为辛缘青不同行,他们的计划便按照虞清清最开始定的,向秦山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