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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邓幺妹失踪”案(2)

这女孩没有同我握手,她拿着我的介绍信看了半天,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一番:“你就是谭雪峰同志?”

“是!”

“以前在省厅工作?”

“对!”

“忙不忙?”

“有事的时候忙,没事的时候……”我没敢把“闲着”两个字说出来,生怕被小姑娘看扁了。

“没事就闲着喝茶聊天吧?”小姑娘替我把话说完,她用另一种全然不同的口吻问,“小谭,有对象了没有?”

“没!”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大小伙子红什么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小姑娘大笑起来,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流露着年轻人特有的坦白、直爽、快活,甚至还有一点顽皮孩子的神气。

小姑娘突然老成起来,她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这些大学生不能长时间待在机关里,就是要到基层多锻炼锻炼。好了,谭雪峰同志,拿着你的介绍信去二楼报到吧!祝你工作顺利!”

小姑娘同我重重地握了握手,拍了拍我的肩头,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跑走了。

“同志,您去哪儿?不是向您报到的吗?”我追问道。

“这儿不是我的战斗岗位,我的岗位在县医院!”小姑娘头也不回地答道。

“什么!”我一头雾水,本以为这丫头是接我的同事,没想到竟是一个路过的外人。

“你!”

远处传来小姑娘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我叫刘惠英,记着你了,大学生!”

我重重地跺了下脚,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一走进康城县公安局大门,就出了这么个洋相,被一个小丫头开涮,说出来都丢死人!刘惠英?这人莫非是刘正的小女儿?

康城县公安局的会议室里,正在召开“幺妹失踪”案的案情讨论会。干警们围坐在火塘边,各抒己见,发表自己对案件的看法。

主持会议的公安局政委李闵强是一个文雅安详的人,他面色红润,目光中总是带着长辈的慈祥与和蔼。解放前,李闵强在康城地区从事地下工作,公开身份是“德记”茶庄的东家,后因身份暴露,李闵强到了解放区。

1949年秋,李闵强跟随部队解放了康城,他组建了康城地区公安局,担任了公安局第一任政委。

李闵强示意我找个地方坐下,然后说:“同志们!安静!现在开会!韩福祥,事儿出在你们派出所管辖的片区,你是第一个接到报案和出现场的人,先给大家介绍介绍案情。”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子站了起来,他高高的个头,一头卷发,古铜色的脸上挂着少年得志的微笑。哦!他就是刘家老二韩福祥,听人说,韩福祥平时静得像个姑娘,工作起来则像头老虎。

韩福祥手中拿着一个笔记本,大声说:“一周前,我在所里值班,林业局的邓泽松跑来报案,说小女儿邓招娣不见了。他四处都找遍了,人影见不到一个。老人家当时很着急……”

根据韩福祥的叙述,事情经过是这样的:邓泽松是林业局下属红旗林场的护林员。林场位于城郊的歇马镇,深山幽谷,离县城足有五十华里。邓泽松与老伴邓黄氏、小女儿邓招娣住在属于林场的山村里,平日护林看场子。上个星期,邓泽松夫妇到县城走亲戚赶场子,留下女儿一人看屋。没想到老两口回家后,发现邓招娣不在了。邓泽松本以为女儿年轻贪玩,到附近邻居家玩耍去了,可等到天黑也没见回来。老邓生怕女儿遇到野兽或是土匪强盗,连忙叫上林场的民兵四处寻找,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丝毫踪迹,这才报了案。韩福祥接到报案后,带领所里的民警赶到老邓家细细勘察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时间过了五天,邓招娣杳无音讯,案子陷入了僵局。

“福祥,邓幺妹若是去洗衣服掉入河中淹死了,这种可能性大不大?”李闵强问道。

“这种可能性有是有,但现在是秋冬更替的时期,枯水季节,河水流量小,水浅。人真的掉进去,水顶多齐过腰部,喝几口凉水而已,淹不死人!”韩福祥自信地回答道。

“你就没有考虑过有的地方水很深?或是旋涡,或是水潭什么的?何况像邓幺妹这种山妹子,大都是‘旱鸭子’。她们一旦落入水中,就会惊慌失措、神志不清,一阵乱扑腾,不被淹死也会被水呛死。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那可是高山上融化的雪水哦!”李闵强敲着桌子说,“小同志,想问题要全面!全面!”

“幺妹绝对不会掉入河中。”

“为什么?你敢打包票?”

“当然!”韩福祥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他说话时两眼炯炯有神,“第一,案发当天,邓泽松的院子里晾着洗好的衣服,所以邓幺妹不会再去洗衣服。第二,即使她掉入河中,就算被淹死了吧。那好办,几天后尸体自动浮上水面,咱们可以在下游找到她的尸体。我们也曾考虑过这点,沿着河岸寻找过,没有!所以,我敢打包票,邓幺妹不会掉入河中淹死。这个论点不成立!”

李闵强信服地点了点头,他用赞赏地目光注视着韩福祥,脸上露出了微笑。

“福祥啊,这个幺妹有没有可能被野兽叼走?吃掉了?山区的野狼和豹子可多哟!”

说话的是公安局局长秦大奎,他体魄魁梧,一副络腮胡子,具有豪放不羁的个性。秦大奎一只手拿着香烟,另一只袖管空荡荡地吊着。早听人说,侦查员里的志愿军转业老兵中,数秦大奎最牛。当年他领着一连人马,死守一个山崖整整三天三夜,硬是没让美国鬼子越过一步,击毙敌军两百多人。

一仗下来,一百来号人的连队打得只剩下五个人,秦大奎的脸上刻着凝固汽油弹烙下的伤疤,一只手也留在了朝鲜。

“这……应该不会!现在山里下雪,野兽大多猫在洞穴里冬眠,就算露面,也会留下足迹。它要伤人,现场应该有血迹或是破碎衣服什么的啊,我们搜过山,这些都没发现。”

“怕是被土匪抢去了吧?”

从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门开了,风风火火地走进一个三十五六的陕北男子。这人是西北人中少有的矮个子,披着一件棉大衣,看上去极为精干,他是负责人事后勤工作的副局长谢恒远。

“昨儿去下面派出所看了看,回来晚了,睡过了头。该打!该打!”谢恒远歉意地向李闵强和秦大奎说道,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金锡包”牌香烟,逐一分发给周边的同志。看着谢恒远,我想起了《红楼梦》中的荣府大管家王熙凤,此时的自己仿佛成了丧母投亲的林黛玉。

在省厅工作时,我便知晓这个谢恒远的事迹。解放初,谢恒远在城郊派出所负责民兵工作,五二年的一次“剿匪”战斗中,一个冒失的民兵小伙子因为过度紧张,将一颗冒烟的手榴弹没有扔向前面的敌群,反倒扔进了后面冲锋的战友群中。谢恒远眼疾手快,飞起一脚,将手榴弹踢到山沟里,避免了一场灾祸。为此,不但康城县公安局将他树立为先进模范,连省厅也通报表扬谢恒远。接着,谢恒远被破格调入县公安局担任副局长,负责人事和后勤工作。

谢恒远笑着说:“狗日的土匪最可恨!这段时间不知犯了什么浑,不但抢老百姓,连部队的军车也敢抢,翻天了!一定是他们干的,这些畜生,老子迟早逮住扒了他们的皮!”

屋内气温升高,一个男子解开军衣扣子,敞着怀,叼着香烟,笑嘻嘻地问谢恒远:“土匪能成气候的就剩下吴半城这支了,零零星星一百来人,成天躲藏在深山老林里,缺衣少粮的,靠着台湾飞机的零星空投和抢老百姓过日子,一个个像没爹没娘的孤儿。你们说,饿得头昏眼花的土匪,能翻越几座雪山,越过青江,不为别的,就为抢个女娃子当压寨夫人?谢局长,你要是吴半城,会做这种亏本买卖吗?”

这人是公安局现任刑侦队队长李东海,复员军人。他中等偏上的个头,面部轮廓分明,眉毛很浓,一头黑发剃成板寸样式,给他带来一种军官气质。李东海曾拜乐山一位武术名家为师,学得一套峨眉派的好功夫,虽说性格勇猛,可是个“怕老婆”的主儿。

“嗯……有道理!吴半城就是靠投机取巧才能苟延残喘活到今天。咦?”

谢恒远猛地愣了一下,打趣道,“李东海,你把老子比作吴半城?你娃娃胆子大哦!以后休想在食堂多吃一片回锅肉。”

谢恒远的话引得干警们满堂哄笑。

原来,李东海媳妇周桂香是农村人,被谢恒远“照顾”进公安局食堂当了一名临时工,也算吃上了“公家饭”。每次就餐打饭时,桂香总是照顾自家男人,偷偷地给他多加一勺子回锅肉,久而久之,这便成了局里干警拿李东海开涮的笑料。

谢恒远一屁股坐在李东海对面的藤椅里,发福的身体把整个藤椅塞得满满的。他眯着眼睛,嘴里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口中哼起了秦腔调子:“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邓招娣也不会被人贩子拐走。”

杨瑾是康城刑侦队唯一的女性,虽说年近三十,但依旧活力四射,一头浓密的卷发自然垂挂在肩头。事实上,大多数侦查员都忘记了杨瑾的性别,把她当男人看待了。杨瑾站起来,用一种冰冷沉静的口吻说:“经过这几年社会整治,莫说康城地区,就连整个西南地区的人贩子都没有了。干这行的老辈子们枪毙的枪毙,劳教的劳教。新手呢?还没有出来,也没有机会出来。

现在是新社会,谁愿意干这缺德的勾当?孩子放在街上,任他乱跑乱逛,也不会被人拐走。更莫说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家!”

“幺妹到底在哪儿?都说说!发表自己的看法,集思广益嘛!”李闵强说。

一时间,会议室闹成一片,干警们各自发表看法,有的人还争得面红耳赤。我保持着沉默,第一次参加案情讨论会,人生地不熟的,就这样发表意见,未免太莽撞了吧!

我发现在墙角的一侧,有一个中年男子同我一样,保持沉默,他垂着头,裹着件皮大衣,悠闲地打着瞌睡。看来他是那种在机关混饭吃的糊涂虫。我猛然想起了一个人——刘正!他在什么地方?这么重要的案子,他会不参加?奇怪了……李闵强敲了敲桌子:“安静!安静!……”他环视四周,目光最后停留在那位“糊涂虫”身上,李闵强瞪着他说:“老刘,别在角落里装睡觉,你当看戏啊!”

我的天啊!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侦查英雄刘正?

刘正睁开双眼,漫不经心地从烟荷包里挖了一锅烟,抽了几口。他高高的个头,腰板挺直,一举一动都显出侦查员特有的英武和豪气,一种特有的自信和威严。

刘正说:“邓幺妹在哪儿,这个问题很简单嘛,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他对这件陷入迷茫的案件,用“很简单”三个字形容,无疑给话语增添了一种特殊的魅力。我想,只有男低音才具备这种抑扬顿挫的声音,只有侦查英雄才会说出这么自信的话语。

老刘一语惊四座,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等他说出下文。我也想听听他能有什么高见。

“在哪儿?”李闵强急切地问。

“峨眉山!”

“峨眉山?走那么远?你有什么依据?”

“那不是朱瞎子说的吗?”

“朱瞎子?”

“是啊!算命的朱瞎子,他不是说幺妹是八仙女下凡吗?仙女犯法,与凡人同罪,只不过凡人关监狱,仙人就压在峨眉山下。所以说幺妹在峨眉山。”

全堂一片哄笑。

李闵强狠狠地瞪了刘正一眼:“胡扯!封建迷信的东西你也信?你!”

“莫急!莫急!开个玩笑。”刘正大大咧咧地走到李闵强身边,笑着安慰道,“不会开玩笑的侦查员不是好侦查员!”

满屋子人又是一阵大笑。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刘氏名言”啊!刘正套用了拿破仑的名言:“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刘正说:“既然大家都不信朱瞎子的说法,那说明邓招娣还在人间。她在哪儿?是死还是活?这就是我们的侦查范围,依我看,她走不出歇马镇这个小框框!大山沟沟,一个十六岁的女娃娃能跑多远?”

刘正用敏锐的目光注视着韩福祥,说:“福祥,我问你,邓幺妹若是他杀,有没有可能被凶手绑上石头,沉入水中?有没有可能被埋在沟渠里,丢进粪池中?我再问你,邓幺妹若是被野兽吃掉,大雪会不会覆盖了血迹和足印?你去附近山洞看了?说到土匪,大家考虑到游离乡间的散兵游勇没有?

想过空投特务没有?即使与人私奔,我看也有可能,连七仙女都知道下凡找董永,更何况一个正值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凡间女孩呢?”

刚才还意气风发的韩福祥,被刘正连珠炮似的这么一问,立刻显露出自己的稚嫩和不成熟。他红着脸,没了老虎的威猛,像个姑娘一样矜持,默不出声地抠着笔记本。韩福祥不是埋怨刘正对自己的严厉和毫不留情面的质问,而是责怪自己学艺不精。

“那你说咋办?人呢?人呢?”由于省厅限期破案,案子在民间反响很大,李闵强显得格外焦急。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干什么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咱们分城内城外找人,城内的同志发动群众搞排查,旅店、车站、码头、饭馆,凡是有流动人口的地方都要查。城外着重放在林场,把河流、山林、老百姓的家,凡是邓幺妹有可能去过的地方查一遍。我不信,她还真成仙了!”

“行!”李闵强一拍桌子表示通过了,“好!抓紧时间,找出邓幺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散会!”

会后,李闵强叫住刘正:“老刘,给你介绍下。”他指着我说,“这是省厅派到咱们局里的新同志,谭雪峰!你以后好好地带带他,多传授刑侦经验给他。”

刘正苦笑了一下:“只要组织记得咱们这些老东西,干什么都行!”说着,他重重地同我握了握手。

“雪峰,这是刘正同志,大家都叫他‘老刘’,有名的侦查英雄,刑侦界的老前辈。”李闵强介绍道。

“我在省厅工作时就听人说起您,这次一定好好向您学习。”我谦逊地对刘正说。

李闵强对刘正说:“局里准备成立专案小组,局党组商量好了,决定让你接手这件事,这也是省厅领导的意思。”

“还是省厅领导有眼光,想着我这个老家伙。你们啊,就知道让我休息,写材料。”

“老刘,这个案子在人民群众中反响很大,省厅让我们限期破案,时间不多了!”李闵强拍着刘正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对了,省厅党组决定让谭雪峰担任你的助手。”

刘正将李闵强拉到一边,低声说:“怎么,嫌我老了?还是觉得我有讲不清楚的历史问题,不信任我?”

“哪儿的话!主要是想培养一些新同志,你就当收一个徒弟。”

“好吧,我服从组织的分配,只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帮助新同志成长,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职责,谭雪峰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让你这样的老手带一带,能帮助他成长嘛!未来公安事业的历史,是靠谭雪峰这些小伙子来书写喽!”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嘛,谁也无法抗拒。”

刘正漠然地望了望我,礼貌地点了点头,冲着李闵强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去。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尴尬万分。李闵强无奈地对我笑了笑:“他就是这脾气,习惯就好!”

这就是我和老刘的第一次见面。应该说,我对刘正的第一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只不过是亲眼见识了这位在警界有“神探”美誉的倔老头。我知道,他对我这个久坐办公室的“文职侦查员”没当成一回事儿。面对震动康城地区的“幺妹失踪”案,刘正没有在意各种版本的说法,而是把侦查重点放在了邓招娣的家——歇马镇红旗林场。于是,我们开始围绕林场展开了侦查工作。

我走出会议室,整个办公大楼人声嘈杂,电话铃声和警车警笛声响个不停。我从中听到了康城新生活脉搏的跳动,我在走廊上站了站,望着阳光下的公安局大院,不禁感叹一声,新的战斗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3九尾狐仙

“幺妹不是八仙女,她老人家是九尾狐仙!”罗更生面带神秘,压低声音对我们说,他眼睛骨碌骨碌地四处张望,仿佛天机不可泄露一样,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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