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罪犯嘴脸
他的这句话倒是让二人一下沉默了……
这时，几乎所有的犯人们已从不同的方位凑了过来，魔鬼杰克跑在前面显得比较兴奋：“哇！有人打架，快——有好戏看了！”
渐渐地——人都集中到了这边……只有远处还有三个孤零零的人影儿——兽王和傻瓜滚在一起可能在争抢可食的野菜，意大利人丑陋的外星人巴辛·里瓦耶罗斜靠在大树上，嘴不停的翻动，不知在说着些什么……
以色列人强奸杀人狂冯利林·杰西也是有些兴奋：“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这就是自由！赤裸裸的自由！”
黑世界老大啧啧称赞：“哈……这个漂亮女人好有滋味！那玲珑小脚踢中人的感觉我想很舒服吧？我——好想品尝！”
黑钻王轻轻的拍手：“我想这一时刻——美国人的眼中到处都是钻石！”
魔鬼杰克的手指慢慢的放在了口中：“他们是两个在打一个吗？我看啊——这就有失公允了！分明就是欺负人嘛！”
杀人医生慢慢的摇了几下头：“现在看到的似乎是这样，其实他们的战争早就开始了！美女就是下不了狠手，如果那一脚再往下三寸或者再斜偏出一寸，那踢中的不是咽喉处就是太阳穴，那时的美国人就不会喊得那么有劲儿了！”
要员克星打了一个哈欠，双臂抱胸，左手在揉着下巴：“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睡觉，所有经过我差不多知道呢！是那个美国人先动的手，至于说些什么我就听不到了。”
器官手术刀看着魔鬼杰克：“真有意思——他的手指像是巧克力！真让人羡慕……”说着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口中，只听“咔”的一声轻响，接着一张嘴——一片指甲飞入空中。
强奸杀人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戏就得学会怎样去品……好好地享受一下吧！”手慢慢的伸进衣服内，看着衣服动了几下，拿出手来时捏着两根腋毛：“真是工艺品啊！它里面可有我的精血。”
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幸灾乐祸……
毒枭王的身子刚站起一半，又让男名人之灾跟上一脚踢到在地，他双拳擂地大喊：“怎么还穷寇紧追了？这算什么？就不怕我以死相拼吗？”
男名人之灾不依不饶：“让你分刮海岛——让你祸乱人心！你就是一个垃圾，还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政治家呢？你****去吧……”
看杀警手已经在站着不动，毒枭王瞅准时机，一把抓住了男名人之灾的小脚，用力一抬一送——把女人一下摔了出去：“没完了？我怎么看你这是在狗仗人势啊？！把我的脸当成活靶子了？”
男名人之灾身子趔趄着往后退，让杀警手从后面一下抱住才没有摔倒，毒枭王一下坐了起来，指划着喊叫：“谁能告诉我罪犯就不能代表自己国家的尊严？罪犯就没有自己的原则？我承认我是坏蛋，我做过很多为人不齿的事情，可那也是一种生存之道！好……打架我不是对手！咱们可以讲讲理：各位刚才大都在做和我一样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些我挨揍了！你们说——我们错了吗？一条线上的都站出来……”
他这一招可是够狠的，一下子为对方树了很多敌人！有几个人脸上出现了异样的表情……
魔鬼杰克的嘴角有一丝血丝，他咬破了手指——使劲嘬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上的血：“是这样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咧开嘴在僵硬的笑，牙齿上满是鲜血，样子有点儿恐怖：“一条线上的……看来我要为荣誉而战了！不能说是国家荣誉——那样的话我的脸会发红！”
说着径向杀警手冲过去……跑出几步却一下绊倒在地，引来了众犯们的一阵哄笑……要员克星更是花枝乱颤：“这家伙才学会走路呢！怪不得总把手指含在口中——他以为那是妈妈的乳·头呢！”
杀人医生禁不住向前迈了一步：“我有不同的看法——我认为他身上有蚊子的基因！看来以后要和他保持距离，这大家伙的胃口一定不小，而且还会传染疾病！”
杀警手不动声色的看着来人，冷冷的哼了一声：“还真有不怕死的？非要打一场不行吗？看来罪犯解决问题的方式并没有改观，智商真的决定行为！”
魔鬼杰克并不在乎别人说些什么，一拳捣了过来，杀警手轻轻躲过，魔鬼杰克左手直拳——右勾拳……杀警手冷冷的笑：“你在打架还是擂鼓啊？这——也太没有花样儿了吧？看你咋咋呼呼的似乎挺有能耐，怎么上了战场就变软蛋了？”
黑钻王使劲的在按眉毛：“真没意思！这是打架吗？——猫戏老鼠呢！”
黑世界老大的脑袋偏向一边，一脸的不屑：“和你有同感，那家伙简直就是给我们这些罪犯们丢脸，他根本就不配去犯罪！”
要员克星小拳头在空中挥舞着：“中国哥们！好样儿的……挺你！快啊！别磨蹭了，结束战斗我们一起去环岛旅游啊！”
杀警手躲过了对方的二十几拳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冷肃起来，看要准备出手了……哪知就在此时——魔鬼杰克左手突然在他眼前一扬，一团黑雾径向杀警手脸上打来——这可是太突然了！——要员克星樱口一下张开：“这家伙真是太阴险了！心里早就做了准备——刚才是故意绊倒的，抓了一把沙土做突然袭击！他·妈·的这是小人啊！”
黑世界老大“哇”了一声：“这可太令人防不胜防了！打架就得使用策略，知道明争不行就来个暗斗，有心计——我佩服！”
黑钻王右手捂在了脸上：“下三滥的手段让人讨厌，直接影响了打架的精彩程度！”
杀警手双手捂眼，感到双眼火辣辣的疼。魔鬼杰克恶狠狠的笑：“这就是智商，别把人想的都那么公正！擂鼓拳+白痴脚……”
杀人医生指手画脚：“这家伙的名堂挺新鲜的，中国人要倒霉了……马上——倒地——”
要员克星看不过眼了，呸了一声大声喊：“又不是对付警察，用这种手段也太卑鄙了吧？真没劲儿！这种人就是垃圾！不看了——脏了我的眼睛！”
男名人之灾冲上去对魔鬼杰克的后脑就是一拳，一旁的毒枭王及时的飞起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男名人之灾张嘴大喊：“不要脸的东西，大家一起杀了这两个家伙，这两个人就是破坏团结的害群之马！”
没有人作出反应……魔鬼杰克趁机追着已倒地无暇反抗的杀警手拳打脚踢，嘴里还喊叫着似乎发泄着什么……
快乐终结者手拿着一片油亮的大树叶在眼前摆来摆去的，脸上的表情多姿多彩——有时笑有时嗔有时静有时调……嘴里还自语着说话：“不要和他们一样的无聊——看那些枯燥无味的东西，可惜了那个美女，无辜的生那气干什么？和我来一起彩排多好！”
他是故意让要员克星听到这些话的，要员克星感觉他的行为有些古怪，好奇地看着他：“你——你这家伙在干什么？”
快乐终结者似女人般抿嘴一笑，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美女！你看这片树叶多神奇啊！有帅哥在走秀呢！真的——你要是映在上面——那就叫仙女下凡……”
要员克星使劲打量着这位黑人帅哥，见他摆弄着那个树叶就像是在照镜子，感觉有些好奇，便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快乐终结者将树叶在她面前一竖——树叶大如人掌，质地似乎十分坚硬，油亮如镜，自己从没见过，更是有些好奇，便十分认真的去看……两人并排站着，能几分清晰的看出两个人的样子——树叶里一白一黑、一女一男格外显眼，让要员克星十分感兴趣，不禁又靠前了几分，想更清楚的看看自己，却见里面的快乐终结者白白的牙齿闪亮：“美女！看里面像不像一部电影？”
“当然……”要员克星也露出了闪亮的牙齿：“天使与魔鬼嘛！”
“不……”快乐终结者优雅的摇了摇头：“是大猩猩与美女驯兽师！”
要员克星眉头一蹙：“有这部电影？”
快乐终结者挑了一下眉毛：“自己是主角都不知道！让大猩猩替你感到悲哀！知道怎样驯服动物吗？来啊——让你看我怎样翻筋斗——”
要员克星笑了一下，却一偏头一口唾沫吐到了他的脸上：“呸——自恋狂！”
快乐终结者脸上的表情一点儿也没变，用手指在脸上打了几个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们现在的日子啊——口水可比原油值钱！吐在脸上真是浪费了，好在它既杀菌又美容……”说着将树叶在眼前一竖，脸现惊讶状：“是真的——比刚才可是帅多了！是高级营养品啊！我不是自恋是可怜，没人爱的人才会自爱——这个是法律允许的。”
要员克星白了他一眼：“你很会捉人心，善谈而幽默，风趣又可爱，可是本小姐感觉你很无聊，不是对你没有好感，是因为那边打架的事情我更关心，你真的让我很开心——谢谢你！可是我还是不得不说失陪了……”
毒枭王和魔鬼杰克已联手一起，追着在地上翻滚的杀警手追打，男名人之灾坐在地上指手画脚的骂……要员克星看着摇头：“乘人之危，落井下石！这有些不公平了，嗨！伙计们！我们应该制止这个不合理的场面。”
她说着话紧走了两步，刚要动手，突觉喉头一紧，有人从后面卡住了她的脖子，快乐终结者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轻柔而磁性：“美女！电影不好看吗？你可以直说嘛！我们还有更精彩的故事呢……”
“混蛋……快撒手……”要员克星的脸涨得通红：“这样会死人的！”
“不会那么严重的，告诉我……刚才你有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快乐？”他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迷人的笑：“特别是——你往我脸上吐口水的时候……”
“……黑猪……你想……干什么？……”要员克星的声音变得沙哑。
快乐终结者的笑容总是那么灿烂，手上在加力，口气一成不变的亲切：“我真没用——刚才没让你笑出声来！按理说受到惩罚的人该是我！你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去死的！美女——实在不想笑吗？你的样子怎么倒像是哭啊？……”
他的话一下止住了，一个懒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放开她——马上……”
“我的腰……”快乐终结者皱了一下眉，感觉腰部被一个硬东西顶的极不舒服，转头看，是一个胡子拉碴的白人，马上微笑一下：“先生！你看中这个美女了？真有眼光，好的——马上——不！现在你就可以得到她，要做·爱·吗？主意不错……”
“我要你……放开她……不懂吗？”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告诉你——你的肾脏在我的控制中，再不听话……只要我稍稍用力，你这辈子的快乐就到此为止了，我不是在吓唬你——我可是破坏人体器官的专家，好了——为这件事我不会再多说一个字，还需要喊一二三吗？”
快乐终结者一皱眉：“好吧……”他马上松手，高举在半：“别太紧张了，都是一家人，允许开玩笑的……只要别过火就行。”
要员克星大声咳嗽，手按胸口深呼吸……稍一回神抬手一巴掌掴在快乐终结者的脸上：“黑小子！想不到你也是个龌龊的只会背后下手的小人。”
快乐终结者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绅士的表情一下消失，目露凶光：“臭·婊·子——你敢打我的脸？”
“大猩猩也要脸吗？你这个连动物都不如的畜生……”要员克星一挥手，对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四道血痕：“再让你臭美？”
这下可不得了了，快乐终结者不再顾及器官手术刀对自己的威胁，不顾一切的扑上了要员克星。可这个女人并不是吃醋的，快乐终结者的手段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二人缠打起来……器官手术刀独自摇头，自嘲的笑了：“垃圾——所有的人！”
“不错……”有个深沉的声音在耳边说话：“都是杀人机器，感情——早就麻木了！可我实在不懂——为什么要救那个漂亮的女人？”
器官手术刀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他的心不仅颤抖了一下：“医生！玩笑不要太过分了，快把你的手从我的脖子上拿开——不！从大动脉上移开！现在我脑袋发张，两个眼球儿——快要鼓出来了！”
器官手术刀说话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杀人医生的手指又慢慢的按在了他的心窝儿处，嘿嘿的笑：“缺氧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并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听你刚才的话似乎也是医生，那么你肯定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你不敢反抗对吧？心脏突然加速起搏血液却无法快速给大脑提供所需——这个——呵呵……你的血管已经变得非常脆弱！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会慢慢松手的，不然我会往你的鼻孔里吹一口气，那样你会一下休克过去，因为大脑需要的是氧气而不是二氧化碳。”
器官手术刀变得非常乖巧，口上答应：“你的问题——当然我会如实相告——对！她很漂亮，我想干·她，而不是强·奸·女尸，所以就出手救人了……”
“哦？就没有……炫耀你高明手段的想法？”
“没有……绝对……我……发誓……”
“可是……我也喜欢女人……”杀人医生眉毛一挑，低声的笑：“那么性感美丽的女人谁会不爱呢？我可不想多一个情敌！”
器官手术刀的嘴唇已经发紫……小腿在发抖……这时——只听要员克星叫了一声，同时身体栽倒了过来，快乐终结者大喊：“臭娘们！我又没碰着你怎么就倒了？是想放赖吗？我可是个穷光蛋，那片树叶镜子打死我都不会给你的……”
他的话却是让杀人医生机灵了一下，感觉腿被人抱住，小腿巨疼，使劲拖自己的腿，嘴里叫骂：“妈·的！臭·婊·子！咬我？”忙撒了器官手术刀去推女人，器官手术刀只觉脑袋一涨，双目一黑，一头栽到地上，昏了过去。
快乐终结者跑过来踢了器官手术刀几脚，叫骂：“奶奶·的！为了女人背后偷袭我？别装死了——站起来啊！我的肾脏还在正常上班呢？”说着摸了摸脸，咧了一下嘴：“这个女人够厉害的，刚才吃大亏了，实在惹不起啊！还是离她远点儿吧！”见器官手术刀没有反应，哼了一声：“装死倒是挺内行的，懒得理你……啊！我的脸……”他看到了举在眼前的手上的血：“臭女人！这可是我爸妈的杰作，谁也没资格碰它！不行——就算死也要找她算账。”
快乐终结者刚走出几步，却被一人挡住，冲他笑了一下：“先生！想真正的征服女人用这个手段可不行！”
快乐终结者打量着这个要比自己年轻的年轻白人，礼貌的一笑：“先生仪表堂堂，气度非凡，举止文雅！我不相信你和我们一样是罪犯！兄弟刚才的话很有道理，对女人——我的确是外行……”说着摇头，一脸的谦恭：“很想向你讨教……”
“用男人的力量去征服——不——是降服！”说着右拳在眼前挥了一下：“当然——也许这样会对自己的名声不利！所以本人的名声很臭！警察们称我是强奸杀人狂，我喜欢挣扎反抗的女人，更喜欢她们的体毛，你说这是不是怪癖啊？是就是吧！无所谓了——嘿嘿……刚才那个女人口尖指利，味道肯定十足吧？”
快乐终结者使劲点头：“说的不错！真让我受益匪浅！指利——”他下意识的又抹了一下脸，又举到了眼前，看着手指上的丝丝鲜血，放到舌头上舔了一下，声音缓缓的说：“指利——我不能容忍！爸妈设计我的面孔时费尽心机，并且千叮万嘱：一定要好好保存！我用心的珍惜了三十年，想不到却让这个女人一秒钟就毁了！兄弟你仔细看看——我的脸现在像不像一个被抓破了的黑屁股？”
强奸杀人狂认真地看着；“不太像……”
“那就是裂了皮的脚后跟儿……”
强奸杀人狂故意皱着眉头看了片刻，使劲点了点头：“这次说的比较靠谱……”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都咧嘴开心的大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