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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南山脚下的操场上,呈八字形密密匝匝挤了两道人墙。最里层是天门大会的会徒,一律持着标子、大刀和快枪。外边是老人和孩子们。孩子们不时从大人们的腿旮旯儿钻进前边,比看跑马卖解兴致还浓。

路欲启和马春汉站在中间,地下放着一条快枪和六颗子弹,韩欲明、高堆才、杨介人、谷酉元等站在他俩的身后,各自怀着不同的紧张心情,等待着这关键的一项比试。为显示天门大会的威仪,韩欲明还特意差人传令韩老七牵来了谷酉元给买的十匹战马,让韩老七领着九个剽悍会徒骑着,雄赳赳气昂昂地绕场维持秩序。

韩欲明这时的心情非常慌乱。在刚才的对戳标枪比试中,路欲启的枪法不能说不精,点刺、劐挑、抡劈、反甩……快、准、猛、狠,招招不差。逼得马春汉只顾招架,无法进击。眼见得路欲启使出“蛟龙甩尾”的招数,枪杆就要打到马春汉的胯上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马春汉顺着枪杆击来的方向飞身打了个旋子,双手横着枪杆往下一扑,正好压在路欲启的枪杆上,只听“咔嚓”一声响,路欲启的枪杆当即被折成两截,枪头斜插在地上,成了废品。路欲启心里一慌,正想喊“停手换枪”,马春汉即忽如猫儿扑鼠一般,“哧溜”蹿了过来,直取他的双脚。路欲启也不含糊,见马春汉要拿他的下部,便“噌”地向空中一跃,想着躲开这一招,就势来个“飞燕击水”,扑身擒拿对方。却不料马春汉趁他跃起的当儿,往旁边一闪,跪地举臂,横开枪杆朝他后腿的“屈筋窝儿”一压,“扑通”一声,路欲启就被摁了个四脚爬地,马春汉见对方败倒了,赶快把标枪一扔,拱手说道:“失手失手,请头领原谅。”说着就去搀扶路欲启。不想路欲启恼羞成怒,乘机跃起身子,紧握拳头,一个猛劲的“通天锤”就朝马春汉的下巴打来。马春汉早有防备,只将上身敏捷地向左一歪,闪过对方的拳头,就势来了个“顺手牵羊”,将其手腕一抓一弯又一拉,路欲启“哎哟”一声疼叫,就身不由己地跪在了地下,若不是韩欲明有令在先,恪遵诺言,镇唬住自家弟兄,一场无义的恶斗势必就要暴发。韩欲明本人虽觉脸上也很羞惭,但内心却很赞佩马春汉的非凡武艺……眼下要比瞄打快枪了,他心里惶惶地默默念叨,先启兄弟呀,你可得赢这一着啊。若能赢了这一着,那就是“二一添作五”,天门大会仍然不失威气……

“准备好啦!”南山脚下传来了韩欲凰一声清朗的喊声。路欲启要和马春汉比打“活络靶”哩,韩欲明不得不把他的堂妹从病中唤来,掌摇拖拽木头人的辘轳。

“知道啦!”韩欲明应了堂妹一声,问路欲启和马春汉道:“谁先打?”

“俺先打!”路欲启抢先答道。他刚才输得太灰气了,如今想先在他自己创设的、打得最准的活络靶上显露一手,以挫败对方锐气,争回天门大会的面子。

“中。你就先打。”韩欲明朝路欲启狠蹙了一下眉头,示意他要格外用心。然后向南山脚发出了口令:“一——二——三!”

韩欲明喊声一落,南山脚下荆丛后的木头人立即钻了出来,款款地向东移动。

路欲启跪地抓枪,拉栓压弹,“咔嚓”推上顶膛,歪头瞄准木头人,“叭”地打出了第一枪。

但见那木头人身子向后一仰,场子上立即暴发起一片喝彩声:“中啦!打中啦……”

路欲启乘兴又一连打了两枪,在一片喝彩中向韩欲明和杨介人说道:“总团师,杨先生,一起去验看吧。”他又向马春汉乜斜了一眼:“你也瞧瞧,别赖俺打马虎眼儿。”

马春汉笑道:“都是堂堂男子,我信得过。”

经韩欲明和杨介人、谷酉元三人跑去验看弹落点,路欲启三枪皆中木头人的胸膛。在一片哗然议论声中,路欲启轻松地站起身来,把快枪向马春汉面前一横,戏谑地笑了笑,说:“请露手吧。”

“好,别见笑。”马春汉接枪在手,把右手食指伸在脸前,闭上左眼,如木匠单吊线一般,冲着靶子,估量了一下距离,又看了看枪的缺口和准星,调了调标尺,等韩欲凰用泥将木头人胸膛上的弹洞糊好,隐去身子后,即把左腿向前叉开半步,弯腰拾起子弹,先压进枪膛里一颗,把其余两颗放在端枪的左手里,又定了定叉着的双腿,端起枪,向韩欲明说:“请总团师发信号。”

“你……就立着打?”韩欲明惊愕地问。

“对,立着打随便。”马春汉微笑着回答。

“那……中。”韩欲明立即喊出了“一、二、三”的口令。于是,那隐去的木头人又摇晃着从荆丛后钻了出来。

可是,奇怪啦!这木头人犹如长了刁心眼儿似的,它紧一下慢一下地移动着,还上上下下、前仰后合地跳跃呢。路欲启暗在心中叫好道:“好凰子哩,都说你人粗直,谁知你竟这般有乖心眼儿咧。”韩欲凰在那边做着“手脚”,似乎听到了路欲启的心声,心里也在说:“好先启哥哩,刚才咱俩那个了,迟早俺是你‘家里’的,俺能不用心为你出力帮衬吗?能叫你输了吗?”

“诸位请上眼!”马春汉一边用枪瞄着那摇晃突跳的木头人,一边轻松地大声说道,“我第一枪要打它的脑袋!”话音刚落,“叭”的一枪就打了出去。

“这第二枪呢?”马春汉“哗啦”拉开枪栓,退掉弹壳,从左手中拿了第二颗子弹,装进枪膛,“咔嚓”推上顶膛,说:“我要打它的喉头!”“叭”第二枪又打出去了。

这时,那木头人跳得越加厉害了。大家都看得出这是韩欲凰在做手脚。韩欲明心中暗暗责怪道:“这赖妞儿!中就中,不中就不中,亮真本事哩,捣鬼做甚!”他想制止堂妹的不义行为,可当着众人的面又无法开口。这当儿,马春汉已装好了第三颗子弹,大声喊道:

“这最后一枪,我要穿它的小腹!”

“叭”第三枪也放出去了。

当韩欲明匆匆招呼着众头领和杨介人、谷酉元赶去查看弹落点时,一个个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呆了片刻,韩欲明突然掉转身子,边往回跑,边大声喊道:“了不得!了不得!指哪中那!神枪!神枪!神枪啊……”他被马春汉的枪法惊得失态了。

围观的人见总团师如小孩子撒欢一般,呼啦一下都向那木头人涌了过去,顿时,南山脚下喝彩声大起。

韩欲明来到了马春汉跟前,紧紧拉住那双白净而有力的手,眉飞色舞地称赞道:

“英雄小小年纪,各式各样武艺竟这般高强,实在是天下少见!”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马春汉谦虚地向韩欲明拱手施礼道,“总团师过奖啦。”

“先启兄弟!”韩欲明对面色羞赧的路欲启说,“能者为师,不能不服。快拜师父吧!”

“大哥!”路欲启面红耳赤地说,“碰运气打彩的事不算数。不信,俺再和他比试比试打飞禽走兽!再说,俺堂堂香坛老二,咋能拜他为师!”

“哎哎,不必不必。”杨介人赶忙插言道,“总团师,我俩本是来拜您等为师的,怎么能翻了个儿呢?况且这也是闹闹玩儿,以武会友呐,何必较真呢?”

“哦,说的是,说的是。”韩欲明兴致勃勃地问马春汉:“小英雄,你不是说会玩马吗?好好好,叫俺见识见识。”说着就喊韩老七快牵马来。

“多谢总团师宽厚待人。”马春汉豪放地说,“我是爱玩烈马。能容我挑选一下吗?”

“这个中!”韩欲明侃快地应着,高声向韩老七喊道:“老七叔,你快点儿过来。”

“噢。俺就来啦。”韩老七答应着,立即向这边走来。这老头子自那天夜晚被韩欲明和高堆才救下,原谅了他向李培忠告密的勾当,又还了借他粮食的价款铜钱之后,从心底里服了韩欲明的为人。激动之下,他也入了香坛,做了没过刀门的二五眼儿会徒,因他侍弄牲口有方,所以韩欲明就把谷酉元买来的战马统统交给他,由他指划着他家的“长工”喂养。这当儿,见韩欲明唤他,他便快步颠了过来,拿把着长辈的架势,问道:“咋哩,老侄儿?”

“这几匹马数哪匹尥炮?”韩欲明问。

“嘿嘿,这还用问?就数你骑的那匹‘虎皮苍’。”韩老七伸手指了指那十匹马中的一匹大个儿马,世故地说,“这是俺专门为你挑选出来,单槽喂着的,皮毛发黄,个大性烈。正合上神之意呀。”

“中啦。就用它。”韩欲明当即叫韩老七将大黄马牵过来,接住马缰,诚恳地对马春汉说:“这是俺香坛的老马倌儿,他说得不差。这马是经过大阵势的,你可得在心点儿。”

“多谢总团师关照。”马春汉从韩欲明手中接过马缰,拱手道,“我先试试它的灵性,而后玩枪。”说完,就牵动马缰,准备上马。

谁知这棕黄色大马认生得很,韩欲明和牵马的会徒好不容易才跟它熟悉了,如今突然又有一个生人来牵,它当然不耐烦。马春汉刚拉了它一下,它就把耳朵一抿,“扑噜噜”打个响鼻,“咴咴”嘶叫了一声,仰头甩鬃地尥开了蹶子。马春汉一手死劲拉着缰绳,一手猛地不知照它什么地方戳了一下,那马当即一声长嘶,低下头哆嗦了起来。

“嘿,老实点儿吧你。”马春汉松开缰绳,等那马哆嗦够了,不知又照哪儿一戳,那马便停止了哆嗦,慢慢地抬起了头。

在满场的惊叹议论声中,马春汉麻利地踩镫上马,双腿一挟,那烈性的“虎皮苍”立即驯服地趟开四蹄,“特特特特”沿操场边子小跑开来。小跑了一阵,马春汉又使双脚照马肚子一磕,那“虎皮苍”立时精神大振,只见它前腿猛扑,后蹄猛蹬,如离弦之箭,兜着大圈飞奔起来。一直飞奔了五六圈,马春汉才一抖缰绳,款款来到韩欲明跟前,离鞍下马,拱手说道:

“总团师,这确实是一匹驯过的战马,灵性很好,可以在马上玩枪。”

“咋个玩法?”韩欲明激动地问。

“挂个目标吧。”

“啥目标?”

“古代有跑马射金钱之说。你看挂个啥合适?”

“这……”韩欲明扫视着操场各处,略一思索,突然眼睛一亮,指指场子东边一棵被乡亲们剥光了皮的死榆树,以商量的口气说:“在那上头挂个铜锣中不中?”

“可以。”马春汉点了点头。

“这好办。”韩欲明即刻叫韩老七从家里取来了他保存的公用的生了锈的大铜锣,命落旦儿爬上树去,吊在一根斜伸着的枝干上。问马春汉道:“使哪杆枪打?”

“就借用总团师的盒子。”

“中。中。”韩欲明慷慨地抽出自己的盒子炮,双手捧给了马春汉。

马春汉恭敬地接过盒子炮,细细端详了一番,拨弄了一下标尺,随即就手抓鞍梁,飞身上了马背。

灵性的“虎皮苍”似是很理解马春汉的心情,“咴咴”一声长嘶,两耳直立,二目圆睁,当即扬蹄飞奔起来。尘烟之中,但见马春汉双腿紧挟,俯身昂首,双目炯炯,雄姿矫健。“虎皮苍”奔跑快如闪电,马春汉伏鞍稳若泰山。突然,马春汉手中的盒子炮跌落在地下了。正在人们哗笑的当儿,马春汉倏忽不见了。围观的人们惊得瞠目结舌,提心吊胆,心说,这后生非叫马拖死不可。然而,就在人们心弦紧绷之时,忽见“虎皮苍”飞过跌落盒子炮的地方,忽地伸下一只手,盒子炮随即就不见了。还没等人们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见马春汉猛然翻上了马背,盒子炮正在他手中高高举着。

“哗——”全场暴发了猛烈的喝彩声。

“喂!小英雄——”韩欲明高声问道:“这把戏叫啥名堂呀?”

“穿海牵龙!”马春汉在马背上高声回答了一句,忽地又不见了。

喝彩议论声戛然而止,数百双眼睛紧紧地追随着飞奔的“虎皮苍”和英武的马春汉,一眨不眨地转动。

蓦地,从马肚子底下“砰砰砰”一连打出了三枪,树上的铜锣也同时“当当当”响了三声。当人们眼花缭乱地不知该看何处时,马春汉忽又翻上了马背,一抖手中的缰绳,收慢了“虎皮苍”奔驰的速度。

“哗——”又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暴发了:“好——好啊——神枪——比神枪还神的神枪……”

在经久不息的喝彩声中,马春汉来到韩欲明身前,下了马,双手捧着盒子炮,谦恭地说:“请总团师指教。”

“哎呀!小英雄,你这把戏……啊不不,你玩的这些枪法……”韩欲明激动得语无伦次了,“这样的打法叫啥?”

“这叫隔山隐身。”马春汉说,“枪弹出膛,就是明箭暗射。还有啥猛虎跳涧,鹞子翻身……都是一些玄乎名堂。其实只要灵活机动,怎么玩都行。”

“啊呀,真功夫,俺们弟兄若是……”

韩欲明正要说几句夸赞的话,人群里突然有人高喝道:“跑马卖解不算稀罕!俺也玩两枪!”话到人到,只见一个虎墩墩的大汉三步两叉蹿到场子中间,麻利地一脱褂子,从腰间拨出两把盒子炮,左右开弓,背后一枪,腿下一枪,单枪轮发,双枪齐发,“砰砰砰……”一连就是六枪,树上的铜锣,“当当当……”一阵响,顿时就添了六个窟窿。满场的人当即又被惊得目瞪口呆了。

“你是啥人!”韩欲明惊愕地瞪着贸然闯来的打枪的汉子,怒喝道,“哪里跑来的狂徒!竟敢胡闯俺的操场!绑了狗儿!”

“总团师留情!”打枪的汉子赶忙走了过来,扑身跪倒在韩欲明脚前,把双枪往地下一放,拱手施礼道,“俺是直隶涉县‘黄沙会’首领——合漳村人氏——冯贵德。听说天门大会替天行道,所向无敌。特同兄弟崔秀山和磁县会首李巨川、唐老寿前来拜师。”

“你咋知俺是总团师?”韩欲明疑惑地问。

“方才俺们挤在乡亲们中间看比武,见众弟兄这般称呼你,就认准啦。”

“噢?”韩欲明心中一阵翻江倒海。暗想,天门大会声威果然不小,既来投俺,理应以礼相待。于是便谦和地拉住冯贵德的手,热情地说:“说明就中,冯头领快快请起。”

“谢总团师。”冯贵德起身向人群中一招手,喊道,“弟兄们!快来拜见总团师!”

“到!”三位壮汉闪身挤进人圈,来到韩欲明面前,一同跪倒在地,拱手齐呼:“拜见天门大会总团师!”

“弟兄们快请起,快请起。”韩欲明眼眶里禁不住溢出了激动的泪水。

赤日炎炎下,韩欲龙领着二十副驴驮子和十几个青壮汉子,出了蒸笼般烘热的大峡谷——河郊沟,一溜东下,匆匆向总坛走来。想起昨夜晚一场戏剧式的遭遇,他的心中禁不住涌上来一阵难言的兴奋。莫非这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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