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走了一会,不过我们之间的间隔有两米左右,夜色越来越暗...
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月色越发朦胧,银白色的月光照在这片林子里,实属阴冷阴冷的感觉,旁边的树叶反衬着月光。“呼哧”“呼哧”夜风无忧的拉着她的小号,冷的让人发颤。“沙沙”“沙沙”动物在月色的照耀下在草丛中窜过来窜过去,发出美妙的小曲。“咕咕”“咕咕”猫头鹰站在树枝上打着令人窒息的节拍。“扑哧”“扑哧”鸟儿扑打着他们美丽的翅膀,指挥者这《黑暗进行曲》。
“沙沙,沙沙。”草丛里发出了声音,我一个激灵用手电筒射了个去,我看见一个类似人影但又不像人的一个东西,他很迅速的向我这边移过人,我以为又是冷炎:
“哥,这个游戏不好玩。”我把手电筒朝向地上。
他没有放慢速度,继续地朝我这边过来了,他到了我跟前,我一侧闪,“老哥,你别不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一跤给他横提了过去。
我踢了一个空,我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哥患有夜盲症,在没有手电的情况下,这无疑是自讨苦吃,而且他根本就躲不开,也不能躲开,因为他练跆拳道根本就不到家,也不好好练,老偷懒。他根本就不是哥,那他是谁?我后退了几步,撞到了什么东西,本能反应,我转的过去,用手电照着他,原来是老哥,他什么时候会了跆拳道?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又是他在恶作剧了。
,你怎么了?”他见我气喘吁吁的。
“你刚才吓我干嘛!”我拍着胸口瞪着他道。
“额...我?没有啊!再说了我有夜盲症,打着个手电怎么吓得到你啊,你难道不记得了吗?”炎疑惑的看着我道。
“对啊!炎有夜盲症,而且跆拳道就算到家了,他也看不见。”我自言自语道,又反过去问他“那么刚才那个人是谁?”
“什么谁是谁呀?你是自己下自己吧!胆小鬼,是谁说自己不胆小的。”炎走过来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一脸鄙夷的说:“没发烧啊。”我踩着他的脚说起:“你才发烧了,而且还是高烧。”
“你...”炎似乎要说些什么,可还是不说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然后我们就走了回去,不过我更觉得我们是连体婴儿,经过了那件事情,我就和炎黏在了一起,虽然他挺不乐意的...
我和炎回到了原地,只见帐篷已经搭好了,松叔架起木头准备生火烧肉,只见旁边有一些野鸡野兔之类的。我立刻跑过去对松叔他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怕是你出现幻觉了吧!”松叔开始皱了一下眉,后来又慢慢开始平缓了起来。
梦的表情更为复杂,先是惊喜,然后惊讶,疑惑,最后很害怕。
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松叔,我真的...”
我话还没有说完,松叔就把我打住了“不用说了,这一定是你出现了幻觉。”松叔越说越气,最后很烦的说:“早点吃,吃完就睡。”
“是啊,雪,你也快点吃吧,不要胡思乱想了。”话刚落,梦就拿了个大鸡腿给我。
我没接,撂下了四个字就走进了我和梦睡的帐篷里,“我没心情。”
梦他们在外面有说有笑的,我老感觉松叔和梦有什么事瞒着我的样子,躺在睡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隐隐感觉有人进来了,“梦,是你吗?”我对那个人说。
没人回答。
我感觉不对,立刻翻了出来,拿着手电对他射了过去,他不是段梦,那他是谁?他好像是林子里的那个人,不是好像而是就是。他到底是谁?我心里恐慌着。他来做什么?(作者:三更半夜,你说他来做什么。雪:纳尼?劫色!作者:你想到哪去了?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思想不正常!当然是索命啊!雪:滚!你个黑白无常。)
他有一双很凶狠的眼睛,但眼睛里又很干净,他的头发是黑色的十分凌乱,而且还很长。他的右前额有一撮白色的头发十分显眼,他有一张白皙的脸,不过脸上还有一些血迹,似乎是很久之前的。她的衣服很破,应该说是千疮百孔,衣服上面也有很多血迹。纳尼?他竟然有腹肌!(雪:stop,我只是他衣服烂了不小心看到的。众人:哟~)
额,不对呀!我应该叫的。我越想越不对。“啊!”我吼了出来。
他可能被我吓到了,很害怕样子,向后退了几步。(炎:无语,那是有多吓人啊!)
松叔他们赶紧跑了进来,松叔手里拿着烤肉的铁棍,松叔一直带在身上的,段梦则拿着木棒,至于冷炎,我也就不想再说些什么,他手里居然拿着鸡腿,还吃着呢!
那男的见此状立刻跑了出去,说多块有多快。
我们追了出去,结果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飞毛腿啊!
回到扎营处,松鼠提议在周围挖几个洞,在没有洞的位置做好标记,做好这一切,我们回到各自的帐篷,我和梦一夜未眠。
梦还是看着名著,我在写日记,把今天所遇见的事情给记录下来...
第二天一早:
“啊!”一声惨叫,听着声音好像是冷炎的。
我和梦听见了便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特别是梦。出去一看原来是冷艳掉进了陷阱里,他正四脚朝天地在洞里躺着。我们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偷偷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还不把我拉上来。”炎望着我们生气的说。
“好好好!”我和梦异口同声道。
我们把他拉上来之后,松叔才赶过来,只穿一条红色的短裤就跑出来。松叔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很胖,有很多赘肉,跑起路来就像一只企鹅。也不知道是来我家吃胖的吗?
他看见我和梦把冷炎拉了上来,提了提他那花格子短裤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第一次觉得他好慈祥,平时都以一种很严肃的态度。就好像以前披上了一张严肃、一丝不苟的脸,可现在又把那张脸给撕了下来,露出来原本的脸。(作者:在此本作者只能说一句'披着狼皮的羊')
我们一起去了爷爷奶奶的坟前,做了一些该做的事情。(作者:以上内容大家都知道,我也就不再多说了感觉切入正题。)
回到扎营地,把一切东西都收拾好了,就准备回家了。由于车没有开进来,所以我们就只有走回去。
回家的途中:
“什么不可以把车停在里面啊?”我抱怨道,把车停在里面怎么了。
“可能是有的人他们把车开进来压坏了祖坟吧!”段梦解释道,“走一点路就当锻炼一下。”
“是啊,走一点路会死吗?”冷炎根我唱反调的说。
“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给了冷炎一个白眼,叫他跟我唱反调。
过了一段时间,遇到了一个没有关的棺材,周围还散落了一些白骨,还有头颅骨!我和梦被惊了惊,本想绕过棺材,可周围都是坟头,绕不过,所以就只有走过去了。刚走到棺材面前,里面就坐起来一个人,他背朝我们,我和梦尖叫了起来。他一手握住棺材的边缘,然后飞身出来面对着我们。松叔拿着铁棍,炎捡了根木棒,他盯着我和梦,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我看他的眼睛和衣着,他就是昨晚那个人。
他又转过去看着松树和冷炎,眼神很凶狠,想要吃了他们一样。(作者:就和冷雪一样。众人鼓掌。)
看他们的神情和表情?,想要打架一样!
某雪的内心幻想:
我立刻挺身而出挡在了那男的面前,并让松叔和冷炎别在敌对他,他很感动,并用双手扶着我的肩,让我转了过去,我们双目对双目。我闭上了眼睛,他很深情地吻了我。(作者:这哪跟哪啊?再说了,你闭了眼了,你又怎么知道他到底深不深情啊!雪:你管我,我说深情就深情。)
然而现实却是这样的:
“冷雪,你在发什么羊癫疯啊!”冷炎很生气地说。
(不要以为冷雪和那个男生亲亲了,而是...众人一头黑线,外加一头汗。)
那男的一把推开了我,我猛的张开了眼睛,我的嘴也不自觉地张大了,足以塞下一个鸡蛋。结果我亲的不是那男的,而是我哥。他脸上有好多唇印,都怪我刚才不自觉地吐了太多唇彩,本来...我好后悔啊……(作者:咳咳,可怜的孩纸啊,很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如果这时有块豆腐,我一定拿着它撞死。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脑袋放空,周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现在脑袋很混乱。我看了看冷炎,他正在和段梦在一起,段梦正笑着给他擦脸上的唇印,他脸蹭地红了起来。松叔把那男的抓了起来,那男的想要挣脱。冷炎和段梦见到此景走了过去,说了一些什么,然后松叔又把那男的放了。
我的头好疼,眼前的景象越来越花,我只感到我的身子正在下坠...
“挺住啊!冷雪。”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冷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