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心情的舒畅,凌霄完全没有顾忌的放荡起来,此时的红枫林,风声四起,地面上的落叶不停的在空中飞舞着,凌霄手持擎天剑在林间一阵狂扫,伴随着剑法的气劲,将林间舞的好似狂风吹过。
不远处的山丘后,几个人影趴伏在地面之上,静静的观看着眼前凌霄那套凌厉的剑法,眼神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从剑势及使剑人看出,此人的修为最多处于元通低阶境地,可是长剑所过之处,却充满了强劲的力道与巨大的破坏力。
一种不解,让藏身于山丘后的几人,感到很是惊讶!
其中一位年纪稍长者,开口说道:“此剑,绝非凡品,不然不会有如此剑势。”
听到那年纪稍大一人讲完后,几人都感到很是高兴,看着远处的凌霄,心中涌现出一种想将其长剑占为己有的冲动。
如果将其长剑得到后,那自己的在同阶别中可就更胜他人一筹,立于不败之地。对于修炼者来说,莫不是一件好事。
几人彼此交换眼神,对于擎天剑,他们今日是势在必得。可是,对于能出现在天脉深处的凌霄,也是感到很是惊奇。但最为惊讶的却是,站在凌霄身旁的灵岩兽,好像对凌霄没有半点伤害。看样子,好似与凌霄很是要好。
但尽管如此,所站几人不曾胆怯丝毫,凭借着身旁那位年纪稍长一些的紫衣中年,对付凌霄与灵岩兽相比也不会费太多周折。
其中一位年纪好似十六岁左右的白衣少年,颇为英俊,站起身对着其他几人讲道:“今日,定要将那把长剑抢过来。走……”
见到白衣少年起身,那位年纪稍长的紫衣中年,急忙上前阻挡,说道:“少爷,此事不可强抢。“
白衣少年见状,迷惑的眼神看着紫衣中年。开口说道:“江帆师叔,为何不可?眼前的少年只身一人,即便身旁那头魔兽再过强横,但也不是你我几人的对手,为何害怕呢?”
江帆说道:“少爷误解了,并非尔等害怕,只是,亭主一再叮嘱,在外不可惹事生非。近日来孕灵天脉中央,只是助少爷快速突破到元通低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到江帆如此一说,那白衣少年显得有点不耐烦,说道:“江帆师叔,您过虑了!在孕灵天脉中央悄无声息的将那少年解决掉,将其长剑取走,不会存在什么隐患的?”说完,昂步向外走去。
江帆看到自己劝阻无效,上前又一次挡在白衣少年眼前,将前行的道路堵死。面目严肃的说道:“少爷,请不要违抗亭主之命。那少年虽只身一人,但能在孕灵天脉中独自生活,相比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说不定身后会有什么势力支撑着?”
对于江帆所讲,白衣少年停了下来,考虑思量了片刻。觉得江帆师叔说的有道理,能只身一人在孕灵天脉中央生活,相比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但即便如此,白衣少年亲眼见到凌霄所持长剑,那无上的破坏力,依旧在内心中激荡着。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一切办法将那把长剑抢夺过来,为自己所用。
想到这里,对着身前的江帆说道:“江帆师叔,我已经决定,今日定要将那把长剑夺过来,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亭主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
说完,没有过多理会江帆,直接对着凌霄所在的方向走去。
江帆见到那走过身前的白衣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见劝阻对于白衣少年来说,根本不会起到作用,这也是他想到的,白衣少年生来至今,在风花亭,被亭主宠爱,一向高傲的性格,让其在别思城横行无忌,也经常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
看着那远去的白衣少年,江帆也只好跟了上去,心中祈祷,今日之事,最好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几人快速的向着凌霄靠近,在距离凌霄一百米的时候,灵岩兽那灵敏的嗅觉,察觉到好似有人靠近。仰头对着天空咆哮了一声,然后两只眼睛紧紧的盯视着几人所出现的方位。
随着灵岩兽那突然的吼叫声,凌霄停下了手中的擎天剑,迷惑的眼神看着灵岩兽。
只见灵岩兽双目紧紧的盯视着远处一片丛林,凌霄不解,眼神投向了灵岩兽所注视的方位。
几经观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就在凌霄准备转眼的瞬间,眼前的视线中,露出一个人头来,随着人头的露出,其视线中切实的出现了四个人。
当头一人,一身白色劲装衣袍,样子显得很是潇洒,其身后跟着三位气势不凡的随从。
看到这一幕,凌霄很是不解,孕灵天脉深处,素来清静,无人进入,不知眼前几人来到此地所因为何?
双眼紧紧的盯视着来人,几个呼吸间,四人出现在凌霄眼前二十米处,伫立了下来。
凌霄看着二十米外的几人,为首之人一身白色衣装,年纪与自己相仿,容貌看起来颇为英俊。其身旁站立着一个年级稍大的紫衣中年,显得很是安稳。身后那两位全身黑色服饰的青年,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年纪在二十岁左右。
对于这几人凌霄很是不解,眼神紧紧的盯视着对方,灵岩兽此时却显得很是不安,愤怒的眼神中满是敌意,有种向上前将几人私吞的冲动。
看到愤怒中的灵岩兽,凌霄用手轻怕了一下,而后灵岩兽也稍作安静下来。就在此刻,凌霄却发现眼前这几人,从站立到此地后,对着如此庞大的灵岩兽未曾有丝毫恐惧,个个显得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内心中莫名奇妙的生出一丝提放之心。感到眼前几人来此,绝非善意。
就在这时,白衣少年面带微笑的开口道:“兄台在这孕灵天脉中央,只身一人,不知为何?”
见白衣少年如此询问,凌霄只好回道:“我乃家师之命,在这孕灵天脉中修行!”
如此一说,那白衣少年眼神中带有一丝迟疑,说道:“家师之命,不知师承何处?”
“山月阁阁主”凌霄说的很是干脆。
白衣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居然是山月阁之人。平静的眼神,立时充满了愤怒,对于山月阁,白衣少年很是敌视,两方势力时至今日,依旧水火不容,不定时的会出现争斗。
对于眼前的凌霄,这次却让他碰上,也算凌霄倒霉。不是上次家族之战失败的话,现在的孕灵天脉,应该更名为风花天脉。
想到这里,白衣少年先前那一副知书达理的语气,立时变得生硬了起来,对于凌霄之前回答的话语,不加理会。直奔主题,说道:“兄台所持之剑,却非凡品,本少很是感兴趣,可否一借观之?”
对于白衣少年如此一说,凌霄明白了几人所来目的。成熟的心智,令的凌霄的年纪与思想极为的不符。眼前几人的心思,凌霄此刻已完全明了。
无奈的凌霄,显得很是沉稳。面带微笑,对着白衣少年,微微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少年的问话。
看到凌霄那友善的微笑后,白衣少年感到很是不解,不知凌霄心中所思。一向心高气傲的白衣少年,加上对山月阁的敌视,让其显得有点暴躁起来。
站于身旁的江帆,看到白衣少年那开始暴躁的情绪后,开口小声的安抚道:“少爷,此子乃山月阁之人,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再说,其天脉现为山月阁掌管,你我这次偷偷进入,已属犯境。万不可在此开战,免得惊扰了山月阁之人。”
对于江帆所讲,白衣少年不满的回道:“山月阁与我风花亭势不两立,今日,定要发愤心中的不快。!在这天脉深处,山月阁之人是不会发现的,江帆师叔,请你不要再一味阻拦了。”
讲完,对着凌霄说道:“剑,借是不借?“此时的言语中,竟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凌霄看到那白衣少年如此的狂妄,言语也变得强硬了起来。回道:“剑乃我之物,兄台这样强行借他人之物,实乃平生仅见。”
如此的回答,白衣少年知道此少年定是不愿。也没有在继续纠缠。开口道:“兄台既然不愿,也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那白衣少年如此一说,凌霄知道今日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大战。只好回头轻怕了一下灵岩兽那柔软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