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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之历史:日记(1)

(第一卷)开国纪元四千六百零二年(1904年)

开国纪元四千六百零二年(1904年)宋教仁用黄帝纪年,下面1905年1月15日日记中有所说明。这种纪年法,后为同盟会所采用,表现了宋教仁和当时革命党人不奉清廷“正朔”的革命意志。括号内系公历日期,下同。

九月

二十二日(10月30日)雨

余因在家变产不能从速蒇事,乃定计赴省城,另筹巨款宋教仁家在桃源湘冲,距县城约三十里。变产筹款,指1904年秋华兴会策划起义时,宋教仁在家变卖家产,为革命筹措经费事。省城,指湖南省会长沙。,遂于是日巳初冒雨起行。下午至桃源,宿三星堂。夜,雨止。

二十三日(10月31日)晴

辰正,自桃源雇得一小舟戈,约定送至省城,遂登舟开行。午正,至陬市。申初,抵常德。登岸,至五省栈,晤胡范庵、刘瑶臣胡有华,字范庵,也作幻安,湖南武陵(今常德)人。为湘西哥老会金凤山坐堂。时在常德五省栈任司账,掩护革命活动。刘复基(1884—1911),一名汝夔,字尧徵,也作瑶臣,湖南常德人。为湘西哥老会金风山刑堂。时在常德鸡鸭巷饭馆为厨师,协助宋教仁联络会党。知楚义生已自省中来楚义生,即楚庶其,湖南湘潭人。为湘西哥老会凤凰山僧,参与华兴会活动。游得胜尚未到省游得胜,湖南人。原属散勇,加入会党。华兴会成立后,别设同仇会,联络会党,并协助宋教仁活动。义生之来,只带有洋银二十元而已。余遂拟明日一定发常德。胡、刘二君及晏熊皆欲同赴省晏熊,湖南湘潭人。曾参加自立军起义,后化名李庆文,从事会党活动。余以常德必须二人留守,遂允胡君及晏同去空格系原文如此。下同。此处晏指晏熊,下句楚指楚义生。而留刘君及楚在常经营一切,并嘱以余八日内必自省从速归常,无庸耽心云云。夜,宿五省栈。

宋教仁像二十五日(11月2日)晴

辰起,清检行李及一切秘密要件,预备登舟,而统计至省三人盘川,不足尤甚。乃将被具、眼镜及夏日服物送至质店,得钱三串。午初,乃偕胡、晏登舟。午正,舟发常德。夜,至沧港。登岸,有所运动,尚未得要领,恐迟舟行之期,乃仓卒登舟,复开行。

二十六日(11月3日)晴

辰正,舟至岩羊湖。巳正,在游巡塘。午正,至羊角垴。申初,至沅江。酉正,至百岁坊泊焉。夜,登岸游览良久,始回就寝。

二十七日(11月4日)晴

卯正,舟发百岁坊。午初,过南湖洲。未正,至乔口,登岸购诸食物,复开行。酉初,至靖港泊焉。

二十八日(11月5日)

辰,发靖港。未正,抵省城,泊潮宗门外。余登岸,至东牌楼寻崇正书屋。比至,则门已封闭,寂然无人迹。余以为已迁往他处,乃至浏阳门街寻东文讲习所东文讲习所,设于长沙小吴门正街,名为教授日文,实则为华兴会联络机关。往来数次,皆不得。余心疑之。复至黄庆午家寻问彼等,则阍者答以庆午已出门十余日未归,不知何往云云。余遂茫然不知所为,以为必有变故起于日内。信步将出城,比至福兴街,突遇曹亚伯于道曹亚伯(1878—1937),也作亚白,湖北兴国州(今阳新县)人。亚伯若甚惊余之来省也者,而要余至圣公会堂。既至,入其秘室,乃密语余,问于何时来者?今日省城已杀二人,一游得胜,一肖贵生也肖贵生,也作桂生,为马福益所属岳麓山会正龙头。云皆为华兴会放票之事华兴会成立后,另设同仇会,联络会党,发行“华兴公司”股票,名为兴办矿业,招集股本,实以“矿业”代革命,以“入股”代入会,股票即是会员证。当时所提两句口号是:“同心扑满,当面算清。”隐寓“扑灭满清”之意。现抚台密派兵四处严拿黄庆午、刘连生等甚急现抚台,指当时署理湖南巡抚陆元鼎。刘揆一(1878—1950),字霖生,也作林生、连生,原籍湖南衡山,迁居湘潭。与哥老会首领马福益友善。1903年春,留学日本弘文学院速成师范科。后回国任醴陵渌江中学堂监督;当年冬,与黄兴、宋教仁等创建华兴会于长沙。1904年华兴会策划长沙起义事败后,逃亡日本。后参加同盟会,曾继黄兴任执行部庶务。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后归国,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任参议院议员。后出任北京政府工商总长。五四运动以后寓居北平。“九一八事变”后,散发《救国方略之我见》,主张停止内战,共同抗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被聘为湖南人民军政委员会顾问,1950年逝世。闻游得胜已供出常德有一宋姓者,子宜速避云云。语讫,亟促余出门。余猝闻之下,心忙意乱,乃率尔辞去。出城归舟,与胡范庵及晏熊皆商议对付之法。余意欲遣晏回常速行破坏,以牵制省中之势;晏熊<允>之,而经济问题终难解决,遂不得其要领。仍拟候明日探得确实消息,再行商酌。是晚囊金已尽,余令舟子移泊大西门外。余登岸欲进城,以门已闭而止。归舟就寝,终宵未成寐。

二十九日(11月6日)晴

辰正,登岸进城,至宁乡中学堂访曹亚伯,复问此间详细情形。曹君惟促余速行而已。余乃辞去,至高等学堂晤戴琫章戴戡,又名启磷,字琫章,湖南新田人。告以风潮之起发与余之关系,且言将远行,而资斧甚困。琫章乃贷余银钞二元。余遂辞去。复遇曹亚伯于途。亚伯乃要余至圣公会堂,晤黄吉亭牧师黄瑞祥,字吉亭,湖北武昌人。武昌基督教圣公会牧师。以圣公会阅报室“日知会”掩护革命活动。吉亭示余以所抄得游、肖口供,内开五路总管,有余名在焉,惟误开为“家仁”二字。亚伯复告余昨日已派兵往常德严拿,宜速走云云。遂贷余以银洋十五元。余遂辞去,出城归舟。早餐讫,余与胡、晏商,胡君省中有亲友,可暂往彼等家静居,以观后变;晏则稍给资斧,可往湘水上游暂避。二人皆允之。巳初,余遂给晏熊银四元及行李等件。渠乃向余作别,觅得一舟至湘潭者,遂登舟而去。午正,余觅得一往汉口之炭舟,拟搭乘之,与其船主议定价值。时余行李所余廖廖无几,乃入城购得被具一席,搬送至船内。未初,复入城至黄尹持家黄衍,字尹持,湖南长沙人。为宋教仁业师黄彝寿;字仲良,桃源漳江书院山长兼县学教谕)之侄。晤尹持及葵修、佶容兄弟黄衍韶,字葵修,湖南长沙人。黄衍之弟。后参加同盟会。彼等皆未知余之事,犹对余谈笑如常。葵修犹以为余往湖北上学也者;且交余银一元而托余为之购彩票二张。余笑纳之。申初,出城至原舟,与胡范庵作别,并嘱其速往亲友家避之。范庵则微有欲与余同行之意,而难于筹盘川。商议良久,范庵言城内亲友或可告贷,乃入城去。而余在船,晚餐既讫,余将行李搬至拟搭之船上安顿。良久,复回至原舟,则见有一信条在舱内,乃范庵已被其亲友留住,适才去城告知余,不遇而留此字以示余者。余既见此,遂不复挂念,离原舟而去。戌初,至新搭之船宿焉。是日,舟未开行。

十月

初一日(11月7日)晴

辰正,舟自长沙开行。时北风作,舟不甚速。申初,泊靖港。余登岸偶步,心始稍纾。彳于之际,忽有人自背后拍余肩而呼之曰:“钝初亦来此乎?”余大惊,急回顾之,则沅江王君寿庵,客年在鄂省同寓者也。余观察其言动,实尚不知余等之事者。遂同至一茶肆,坐谈良久,复偕余至一阿芙蓉馆吸烟。酉初,始别回舟。

初二日(11月8日)

辰初,自靖港开行。申正,泊半接港。芦荻萧索,满目荒凉,不觉悲感交集者久之。

初三日(11月9日)晴

辰正,舟发半接港。南风作,舟行颇速。午初,过磊石,入洞庭湖。酉初,泊南津港。夜,登岸闲步良久,至亥初回舟。

初四日(11月10日)晴

辰正,舟发南津港,寻过岳州。午正,过螺山,舟中无聊,乃口占长歌一篇,其辞曰:

噫吁嘻!朕沅水流域之一汉人兮,愧手腕之不灵。

谋自由独立于湖湘之一隅兮,事竟败于垂成。

虏骑遍于道路兮,购吾头以千金。

效古人欲杀身以成仁兮,恐徒死之无益,且虑继起之乏人。

负衣徒步而走兮,遂去此生斯长斯歌斯哭斯之国门。

嗟神州之久沦兮,尽天荆与地棘。

展支那图以大索兮,无一寸完全干净汉族自由之土地。

披发长啸而四顾兮,怅怅乎如何逝?

则欲完我神圣之主义兮,亦惟有重振夫天戈。

初五日(11月11日)晴

辰正,舟发新堤。南风微作,舟行颇速。午正,至宝塔洲泊舟,候关吏验看。余乃登岸,游览市面,一切与去冬偕贺年仙、向性之泊此时殆无稍异贺年仙,也作联仙,籍贯生平不详。向性,即向申,字乐谷,湖南衡山人。为宋教仁肄业武昌文普通学堂时同学。;而余此时则苍皇亡命,情景凄凉,不胜有今昔之感云。未正,舟复开行。申正,至龙口泊焉。余去岁过此,皆未登岸,不知市面形势,但闻人言亦颇繁盛而已;至是乃偕舟人登岸,至市上闲步。市距江岸尚有半里许,有一小港湾入至市址处,可容舟数十艘。市面有钱店、当铺数家,一切商务可较吾邑陬市。余至一酒肆沽酒及牛肉饱饮之,有醉意。酉初,回舟。夜,有驾小舟呼卖酒及诸食物者过余舟,一颁白老人也。余复沽饮之,且与之絮谈此间风土人情良久,至三鼓始就寝。

初六日(11月12日)晴

辰初,舟发龙口。午初,北风作,舟行迟。申初,抵牌洲泊焉。余登岸闲步,至一堤上,偶遇一人,目余者数回。余不解何故,不顾之而去。环牌洲市绕行一周,复出江干。将登舟,忽见先所遇目余之人已在此。余疑焉,然仍不理。乃彼忽就余点头,而问余姓名。余强告之,彼亦似无恶意。余乃转诘其为何许人?则去岁曾在鄂垣考文普通学堂,姓罗,嘉鱼县人。因见余着学堂衣服,故就余与语也。彼遂邀余至一茶肆坐谈片刻,大概皆鄂垣学界事。末,余乃问熊开元、金正希现尚有后裔在嘉鱼者否?伊云尚有,但不甚发达而已。戌正,始退去。彼复送余至舟,始别。

初七日(11月13日)阴

北风大作,舟未开行。巳正,登岸游眺,至一处,有演皮影戏者,观良久。下午,归舟。大雨,夜止。

初八日(11月14日)阴

北风愈大,舟仍未行。巳正,余登岸,信步而走,循环曲折,牌洲通市几遍。申初,归舟。

初九日(11月15日)晴

辰初,舟发牌洲。申初,至金口,舟人舣舟俟船关验放;既讫,因北风作,遂泊焉。余登岸至市上游览一周,市面甚萧条。少顷,至河干,见有卖拳戏者,市人皆围观。余亦走近,见为三男子、二妇人、三小孩,所习与吾乡所见者无甚大异。惟末一次甚有可观:一妇人仰卧桌上,两腿则向上直撑,然后一孩跃登而趺坐于妇人之两足上,口中则唱戏曲;良久,忽妇人两足齐屈,小孩即跌而下,妇人乃以左足急接孩身向上抛之,小孩再一跃转而即坐于妇人之左足上,复唱曲良久,始下。亦奇技也。酉初,回舟。

初十日(11月16日)

辰正,舟发沌口。巳正,至武昌,舟人泊舟鲇鱼套内。余乃清检行李,雇人携上岸。遂入城,觅得近文昌门处庆云栈入寓焉。安放行李毕,乃写一函倩店主送往文普通学堂曾松乔处,函中托为松乔之兄来鄂,速要松乔至栈有事相商等辞。既送去,余乃至街上游览。是日为清太后祝寿之期,满街悬灯结彩,家户皆挂龙旗一只,市上人往来杂踏(沓),车马之声如鼎方沸,大有歌舞太平之象云。良久,至一书店购得《施公案》、《七剑十三侠》小说二册。午正,回寓。下午,余正午餐毕未久,忽闻有二人来访,问余姓名。时余已对店主说己伪姓陶,故店主闻彼二人之问,答云不知。审诘良久,余闻其声,始知为陈文生、曹德铭二君,乃延之入。既坐定,余问何以其知吾来此?二君言,适在学堂获睹松乔所接一函,审外面字迹,知为君信,故特来此也。复询余别后历史及来此原因如何?余乃自始至终一切告之。正谈间,忽曾松乔、欧阳俊民亦至欧阳振声(1881—1931),字笃初,号俊民,也作骏民,湖南宁远人。为宋教仁肄业武昌文普通学堂时同学,武昌科学补习所成员。相见之下,未免有情矣!谈既毕,松乔等皆劝余早行,言此间风潮颇大,科学补习所已闭科学补习所,1904年6月由吕大森、刘静庵、胡瑛等在武昌发起组织的反清革命团体,与长沙华兴会有联系。华兴会谋起义事泄,失败之后被封禁。武昌梁知府正访查胡经武来历梁鼎芬(1859—1919),字星海,号节庵,广东番禺人。今日各营兵皆装束齐整,满街梭巡,城门严查出入,以防华兴会趁机起事云。余颔之。申正,松乔等去。酉正,松乔、罗立中、汪育松等同来罗郁吾,字律中,也作;立中汪宗光,字育松,都是湖南武陵(今常德)人。律中后为湖南省议会议员,共和党湖南骨干分子。余复以前所言告律中、育松二人,二人亦劝余乘早离此地而已。戌初,立中等去,余乃写就致石卿信一封宋教仁之兄教信,字石卿。宋教仁出走后,他曾被清吏逮捕,系狱月余。后因宋教仁在外革命,教信在原籍遇害。言余与游得胜等同谋之事,皆系诬枉。如府、县要追究时,可将此信示知焉云云。既讫,送至邮局挂号。戌正,回。

十一日(11月17日)晴

辰起,寒甚。时余所著袷衣甚薄,有不御寒之势,乃往斗级营欲购衣数件。甫至南楼转角处,忽见一人带(戴)墨镜,著青绿袍,迎面而来。细视之,则胡经五也。吾拉其手呼之,彼始审知为余。是时悲感之情,有不可名状者。乃相与至黄鹤楼畔茶肆内坐谈。经五言:“自八月初补习所开学后,九月初,余乃赴长沙本部,而以全权托朱子陶(淘)朱子淘,贵州贵阳人。华兴会早期成员之一。余既起行,甫至湘阴,忽闻船上人言长沙事已全行破坏,余乃中途下船,急回武昌。而朱子陶(淘)已先时搭轮往上海。余至时,补习所已闭矣。余在汉口住数日,黄君庆午、刘君林生乃由此赴上海。后数日,余亦乘轮赴上海。诸同志至上海后,又相共立一团体在上海新马路余庆里,颜面日‘启华译书局’启华译书局,应为“启明译书局”,设于余庆里八号,为党人联络机关。组织稍定后,余即复回此间。余前月曾专遣一人送信至常德去,现在正不知如何?不意适在此相遇也。”谈既毕,乃相率至一衣店,购马褂一件,与余著之。途中遇有文普通学堂人素识余者,余知此不可久留,乃与经五约定,余回寓预备今日起行,事毕,即渡江与伊会于汉口登舟,乃相别而去。巳正,回寓。未刻半,罗律中、曾松乔、汪育松、欧阳俊民等均至,促余今日速行,皆为余预备一切。俊民以衣箱一口及衣物数件与余,并购有点心赠余,律中、松乔、曹德铭、陈文深、胡勋臣、胡静轩、廖镜泉、汪育松、欧阳吉香等皆醵金赠余以上数人均宋教仁在武昌文普通学堂时的同学。其中欧阳瑞骅,字季香,也作吉香,湖北沔阳人。科学补习所成员,担任该学堂方面干事。谋起义失败后,与宋教仁同时被开除学籍。稍后亦逃亡日本。余欲却之而又不能,几乎忸怩无地矣。申正,清检毕,乃出城,雇小舟渡江。律中送至江岸而返;松乔、俊民遂送余至汉口。时有瑞和轮船于是晚开往上海,俊民已为余购有船票,乃登轮焉。安置行李讫,乃嘱松乔二人在船稍候,余乃登岸至宝庆码头寻胡经五。既至,则经五已外出,余乃留一字示之,而急返轮船上。时已酉正矣。松乔、俊民乃作别下船而去。余遂独自一人专候启轮。坐稍定,忽胡经五至,告余上海一切详情,并托余带信一封。话犹未竟,而汽笛已鸣,船将开矣,经五遂匆匆而去。余乃展被燃烛,长卧定神。少焉,船遂启碇开行。余在睡乡中,竟不知是夜至何处也。

十五日(11月21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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