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沐瑶大叫着醒来。
依旧是宁宣，在床边守着，他的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悲痛欲绝。
沐瑶摸到了自己平坦下去的肚子。
孩子已经没有了。
她目光呆滞地转过头：是她干的，是她把我推下去的。
谁？
那个收荒的女孩。
宁宣的眼里又多了一种东西，那是绝望。
你是说那个七八岁的孩子跑到了我们家，然后把你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哦，不是她，是啊，孩子是不会做坏事的，那是我妈妈，她来惩罚我了。
嘻！沐瑶居然古怪地笑了一下。
宁宣再也忍受不了，捂住头狂奔出了病房。
你妻子知道你和谭晓薇的关系吗？
宁宣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肖展，他的脸上泪痕尚未干。
你没有告诉她，你和谭晓薇曾经是恋人，对不对？
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良久，宁宣终于说。
现在的普通朋友包括每个星期到宾馆开房一次吗？
宁宣低下了头，无言以对，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肖展已经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