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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诛仙不诛

镇上的城门上写着诛仙镇三个字。虽然城门上写着诛仙两个字,但是诛仙不诛。诛仙镇的名字的由来已久。那是在上古魔界大战时候,魔界战火不断,四处都弥漫着硝烟。战争的爆发,不仅使得战斗的双方损失惨重,还伤及到许多的无辜。很多的动物和人都无地方可以躲避,有些则被迫躲到山野丛林之中,即便如此还是难以避免。天地间,到处都可以看到受伤或者逃难的人。而其他的东西也趁机出来兴风作浪,为所欲为。看着万物在受苦难,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无名人士便在诛仙镇的地方划了一个保护圈,凡事逃到这里的人或者其他生物都可以得到保护,没有人可以在此继续发动战争,更不能够在保护圈里打打杀杀,无论是谁。但是一人之力与魔兽对抗,谈何容易。可那个无名的上古之人便凭借着一己之力,抵御住了各种天神和魔兽的攻击。这样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转到了千里之外。许多的难民和动物便赶到了这里躲避战祸。

看到人族出现这样一个能人的影响力如此巨大,天神天帝便坐不住了,他不想别人挑战他的权威,但也没有想要打破保护圈。为了了解情况,他便派自己的左右使带着几百个天神前来。当他们到达诛仙镇时,他们从没有想到在这里保护万物的竟是一个无名的。而人族中的各个派别也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人,也不知道他的背景和来自哪里。但是他确实是凭借着一个人的力量在此筑起了保护墙,他组织起了人族的能人异士,守护在此地。无论谁来,都不能够闹事,更不能够在此发动战争。天帝的左右使自然是看不惯一个无名的人在此夺取了他们的地位,与无名人进行谈判,但是结果是无名人不想把这里交个天神保护,因为这样会引来战争。他的拒绝惹恼了左右使,所以一场大战便不可避免。双方经过一场恶战,最终人族在众人的支持下,赢得了战争的胜利。无名氏则以一个人的力量打败了天神的左右使。经过这一站,无名氏的名气传到了很远的地方。虽然最后战斗胜利了,天神之后也不敢再来次找麻烦。可是对于那场战争,许多的人对于其中的细节知之甚少,所以只能够通过猜测来解说那场战争,至今有许多的东西只是人们的猜测,至今在诛仙镇里留下许多有关于无名氏和那场战争的传说。本来兽人也想来大闹一场,但是听到这场战争之后也就打消了念头。直到魔界从新恢复原有的秩序,这里都出于战火之外。天下太平后,无名氏便从此消失了,无人知道他的踪迹,魔界蒸发了一样。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也为了威慑一些打算到此闹事的人,便把之后建起的镇子命名为诛仙镇。无名氏被称为无名英雄,收到人族的敬仰和供奉。这就是诛仙镇名字的由来和传说。

在诛仙镇里,也流传着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诛仙镇里不予许有杀戮,在这里,无论是谁,都要遵守。这样的规定是为了保护诛仙镇的和平,不被外来的人破坏。因此诛仙镇也成为了许多受伤者的庇护所。直到今天也没有人打破,因为据说打破者将要受到惩罚。

经过了两天的赶路,莫凡跟着老者终于到达了诛仙镇。在诛仙镇上,还是一片热闹平和的景象。在街道上,许多来往的人正在做着生意。莫凡看见与以前的世界不一样的景象有些兴奋,把自己被莫名地进入到魔界的伤感给忘掉了,只顾着留连与各个摊铺之间。老者则在后面跟着。他看到旁边有一个神秘的人正在卖兵器,各种各样的兵器都有,而且都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莫凡被神奇精致的刀剑给吸引了,而且经过了魔兽的袭击,也想买一件东西用于防身,就走了过去。那些挂在架子上的刀剑都十分好看。在街上卖的兵器,就像是赌石一样,品质有好有坏,层次不同,威力自然不一样。但是要想看出来是不容易的。而每样的价格也相差很大。莫凡站在旁边询问,可摊位上的主人并不理他,觉得他是一个不识货的人,只会看剑的外表。老者也走了上来,问莫凡停下是在干嘛。很快,老者知道莫凡是想买一件兵器用于防身。莫凡看着一件在闪闪发光十分精致的剑,目不转睛。老者看了看那些刀剑,便挑中了一把刀柄是血石铸成的匕首,匕首的刀身则是火山熔岩高温烧到铁矿石后自然形成的铁铸成的。则种铁虽然有,但并不多见。老者帮莫凡买下了匕首,然后继续赶路。但是莫凡并不很开心,因为他觉得这把匕首并不好看,而且也不是很锋利的样子。可是最后老者不听他的意见,而是走开了。莫凡只能不舍那些刀剑走开了。

走过街道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头戴斗笠的男人从莫凡的身边走过,他的背上背着一把剑。莫凡与他插肩而过,虽然他对于这个世界还是不太了解,但是还是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带起风的杀气和眼神中愤怒的眼色。男人从人群中很快速地走过。男人经过老者时,两人的眼神斜看了一下。莫凡并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男人将是他面对的一个对手。当莫凡回过头来看时,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茫茫的人影。

看到有卖包子的铺,莫凡闻到了包子的香气,就循着味道走过去。但是老者的脚步还是不停下,他不得不忍着饥饿跟上老者的脚步。他现在越来越觉得那是一个奇怪的老人。

在一个客栈前,老者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下客栈的招牌便走进去。莫凡看见老者走进了客栈的门,就跑了过去。来到门前,他被客栈宏伟的门庭跟镇住了。客栈的两边挂有两个火红色的大灯笼,上面写着客栈两个字。在门匾上,写着来客栈。莫凡也不管了,肚子咕咕叫。进到客栈里,掌柜便出来迎接,对于披着斗篷的老者十分有礼,好像是害怕得罪了他。客栈里的人看着莫凡身上穿着与众不同,用鄙夷的眼神看着站在门口的莫凡。而且,他身上脏兮兮的,像是一个叫花子,所以便被店里的掌柜拦住了,准备将他询问一番再赶出来。莫凡看着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同,向老者示意来搭救他。但是老者装作没有回应。莫凡说他是跟那个老者一块的,也没有人相信。当他快要被赶出去时,老者才发话,让他进来。莫凡心里对于老者充满了无限的谢意。吃完饭,老者订了一件客房,在客栈里面住一宿,明天早上再上路。

来客客栈是诛仙镇最大的客栈,客栈里面住有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其中不乏是兽人,因此客栈里鱼龙混杂,表面上情况很好,实际上什么样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莫凡则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危险,因为他没有魔法也没有元气,不能够感知得到周围能量的异常变化。老者却很早就已经察觉,在刚迈进客栈的时候。他时时刻刻都不露声色在观察四周的情况,很小心。来到了房间里,老者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闭目养神。莫凡走进房间,好奇地再房间里都出看看摸摸,他从来没有见过客房里面的布置,在桌子上摆放的装饰也很精美。特别是一个花瓶里摆放着盛开的花,还有一个瓷器陶盆,他觉得如果能够把这些带出一个就可以发财了。莫凡拿起来看了看瓶子,差点失手摔破花瓶。他赶紧把东西放下。老者让他不要随便乱动这些东西。

在躺下后,莫凡突然觉得独自疼痛,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莫凡感到独自十分地通,好像有一种气在胃里膨胀,肚子也胀起来。所以他在床上叫着,额头渗出了汗水。这跟以往的肚子痛不一样,是一种撑涨带来的痛苦。莫凡回想自己一路以来并没乱吃东西,应该不是因为吃错了东西而拉肚子。肚子的疼痛令他快要昏厥了。老者听到声音走到床边,看了看莫凡的症状,抓着莫凡的手腕进行把脉,之后拿出一颗药丸给放进了莫凡的嘴里。吃完药丸,莫凡的胃里的疼痛慢慢消失,胀起的肚子也消了下去。因为莫凡不是魔界中的人,而魔界与他来的世界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在魔界里,所有的东西都不可避免地沾有一些魔气。而莫凡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凡人,所以吃完了刚才客栈里的饭菜,肉体凡胎自然不能够承受这些魔气,这些魔气在他的肚子内膨胀开来,无法释放。而他来到魔界遇到的问题不仅仅是肚子胀痛,还有他的皮肤出现了痒痒的感觉,在皮肤的表面还泛起了一些红疹子。莫凡有些紧张,他向老者询问这是什么问题。老者告诉他因为吃的食物中带有的魔气他无法吸收,所以魔气便在体内聚集,无法排除。而皮肤上的红疹子也是环境改变,一时无法适应产生的反应,但是没有什么大碍。吃了药丸,这些症状都可以暂时缓解。暂时缓解?莫凡听到老者的话,更加担心,因为这些问题还在他身体上,无法治好,而老者现在也没哟任何办法。所以只能拿出随身带的药丸给莫凡吃下。他相信自己真正来到了一个鬼地方,接下来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了。

通过莫凡的身体反应,老者也很奇怪莫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症状,一般九州大陆上的人都不会出现无法吸收食物中魔气的情况。这让老者更加确定莫凡不是来自这个世界里的人,从他在树林里遇到晕倒的莫凡是就感觉到得到。而同时,他也不会是来自逍遥大陆和滨海之巅的人。对于老者来说,莫凡的身份是一个未知的密。

在客栈的后面,是一片后花园,里面满是竹子。园子里的风景很宜人,旁边有一个水池。那是客栈的后院,专门用来放杂物的。

到了晚上,莫凡趁着老者睡去后,偷偷溜到了门外。看到客栈里面静悄悄,莫凡来到了客栈的后院。他并不是有意出来闹事,而是今晚无论如何是睡不着觉,有不想躺在床上,便趁着夜深人静跑到后花园里。白天没能够缓过劲来到园子里来看看,莫凡觉得有些可惜,特别现在是黑不见影的夜晚。客栈漆黑一片。他打开后门,来到了园子里面。在园子里,也是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更不要说欣赏景色了。顿时,莫凡有觉得无趣了,刚才从房间里面溜出来的兴奋劲没有了,就坐在池子旁边的石头上。接着一点点月光,他看到池子里面的鱼儿浮头呼吸,伸手去抓时便快速地潜到水里。一天以来,他见识到了魔界与他原来所处的世界的不同,特别是在独自痛的时候,接下来还不知什么将要发生在他的身上。夜黑风高这点于他以前所在的世界倒没有什么不同。他原本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的,只是因为在树林里不经意间被吸进了怪洞里面才来到魔界里面。他想到了阿巴亚,那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有些想家,想念母亲亲手烧的红烧肉,还有自己睡熟睡惯了的房间和学校。甚至还想到了坐在位置旁边爱啰嗦的上官燕,虽然他以前一直很烦他的啰嗦,但是现在他倒希望她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啰嗦两句,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些。莫凡在池边的石头上躺下,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看着天上被乌云围绕的月亮。乌云慢慢移动,把那轮弯月给遮住,最后一点月光消失,大地变得黑暗起来。

一个身影出现在后院里面,莫凡听到了周围的动静,好像是一个东西调到地上发出来的响动。他小心翼翼起身,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希望看看是什么东西。但是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什么都看不见。他的脚尽量放松,不发出任何的声响。穿过一棵桃花树,莫凡来到了园子里的另一角。不久,天上的乌云散开,月亮的光线从新照到地上。就在此时,莫凡看见一个人影正站在他的前面,但是他并不知道是谁,那个人定定站在他的前面,发现了他正悄悄地接近,正等着他。莫凡慢慢抬头,看见了一个高大的家伙正对着他,心里有些紧张。站在前面的黑影不动声色,莫凡不懂来者是带着善意还是恶意。在漆黑的夜里他也看不到他的真面目。被意外发现,莫凡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打扰了。”莫凡笑了笑,准备退回去。

莫凡想向来说静静地退回去,但是他刚退了两三步,屁股便撞到了一个东西上面。通过脚下的黑影,他知道那是一个人。顿时,他感觉到不太妙,正想开跑时,被一脚踢开了。这一脚,让他觉得十分疼痛。他一个凡人,如何经得住一踢呢。莫凡痛得倒在地上,想着那个人下手真狠。

那个人并不到算就此放弃,正向莫凡靠近。莫凡知道来者气焰汹汹,一点一点向后退去。现在他想该如何逃脱。当那个人走进莫凡的跟前,少许的月光,映出了那个人的轮廓。那个人蒙着一张黑布,手上拿着一把刀,然后两个耳朵十分长且尖,所以莫凡判定,那不是见到的普通的人。他联系到了老者的话,这样的轮廓跟一种人很相似,就是兽人。莫凡确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但是此时不是因为他的推断正确而感到高心的时候,因为那个来者不善的人正向他靠近。莫凡拔出带在身上的,从街上刚买来的匕首,对着那个人。慌忙间,他差点把匕首拿反了。

“不要过来,我有武器。”

黑影人什么也不说,径直朝莫凡走来。莫凡已经被逼到了死角,无路可退,他跳起来,朝着那个人拔出匕首冲过去。在混乱中,他的匕首被打掉,又被倒打了。那个人捡起匕首朝莫凡冲过来,莫凡一闪,躲过了黑影人的攻击,但是手臂被划伤了。但是莫凡觉得没有第二次逃脱的机会了。当那个人再次向莫凡走来时,他手上的那把匕首突然变得像烧过的炭火的铁一样变得火红。由于匕首第一次沾到了血迹,第一次沾血便是开封。刚才的莫凡的血被沾到了血石上面,引起了反应,所以才会发红,变得炙烫无比,好像是在火中烧过一样。因为血石是一种有灵性的石头,自从血沾到石头上,然后经过几千年的沉寂,石头的灵性慢慢生成。黑影人无法抓住,只能够放下匕首。在黑影人扑来的危及时刻,还是老者出现了。两人打斗一番。最后谁也没有占到便宜。黑影人觉得不能够完成计划,惊动了人,离开了。

“以后不要在夜晚擅自一个人外出。”老者说完,走回到客栈里。

“是。”

从地上站起,莫凡去捡起匕首,但是匕首火红的光早已消失掉了,但是匕首还是温度很热。他坐在地上,情绪有些低落。一只在夜里发光的鸟突然从墙外飞来,落到了莫凡头顶上的桃树枝上。那个鸟有长长的弯弯的尾巴,嘴很小,全身的羽毛都是金色的,所以在夜里散发着金色的光芒。鸟停在指头啄了啄羽毛,然后飞到莫凡的身边。他伸出手,鸟停在了他的手上,当他想伸手抚摸它时,便敏捷地从手飞走了。

回到客栈里,莫凡有些不好意思地进入房间。那个老者还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莫凡回到床上,躺着睡下。他正在思考那个黑影人是不是朝着他来的,还是因为被发现而发怒。但是刚才如果不是老者的再次及时出现,可能现在他已经不能够睡在床上了。还有,那把刀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深红,连那个人也要扔掉,现在却看不出任何变化,很多的问题都在困扰着他。每次遇到危险,莫凡只能靠别人救助。

“你知道刚才多么危险吗?”老者睁开眼睛。

莫凡背对着老者躺在床上。

“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做。”老者语气沉重。

“现在魔界处处充满危险,你又……”老者接着说。

躺在床上的莫凡知道老者没有说出的话,就是现在的他没有一点防身的技能,根本无法抵御魔界的任何攻击,而且很容易受到伤害,一不小心便会性命难保。虽然说诛仙镇里一边不会发生战乱,也不会有害人的恶斗,可有人在这里受伤然后之后不治身亡的多的是,加上这是一个非常时期,任何的事情都是说不准的,保不定会不会有人违反这样的规定。毕竟这个诛仙不诛的规定已经有了几千年。说归说,老者也知道莫凡是一个不同的人,他身上没有任何的法力,有的只是一把匕首,虽说匕首因为沾到了血有了灵性,但现在对于他来说并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因为匕首需要法力的启动才能够发挥威力。现在老者也不好对于莫凡责怪什么。莫凡也深知此点。

今晚,对于莫凡来说,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他在心里思考了许多的问题,从自己被吸到了魔洞里,然后来到这个魔界,遇到老者,遇到魔兽,还有黑影人,让他更加清楚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下面是他将要做出选择的时候。如果不能够生存下去,便永远没有离开魔界的机会,经历了许多,莫凡更加清楚了这点了。

毫无疑问,莫凡接下来遇到的危险和挑战还会更多,可是他必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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