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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澡堂之中,那些丫鬓侍女听说阿福再次陪澡,一个个兴奋仰喳,好像要占什么便宜似的。不过,这一次俪嫣娘娘没有像上次那样让阿福有所遮蔽,而是和侍女们开了一个真实的玩笑。俪嫣神秘的一笑:“阿福能长出来男人的那东西,你们相信吗?”所有的侍女笑嘻嘻的摇头,不过他们心里巴不得阿福长出来那东西呢。

当阿福褪掉衣服之后,侍女们都睁大眼睛去看。却发现还是一个太监,心里虽然有点失望,但是表面上也没有太大的波动。

但是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阿福居然在众侍女的即喳喳的议论中慢慢的长出了那女人最需要的东西。顿时一阵惊呼。

俪嫣娘娘乐了:“这是阿福的特意功能,大家都要保密,本宫知道你们心里都想些什么,体验一下拥有男人的感觉吧。”

所有的侍女都感到了一种发自体内的渴望,一个个的在等待那阿福的无限的温情与野蛮的摧残。

俪嫣在一旁欣赏着,坏坏的笑着,因为她知道这些傻鸟的阴气会被阿福这个高手吸走转化为洋气滋补身体。而阿福的洋气又会被自己掠夺转化为阴气滋补身体。所以,俪嫣娘娘是最终的赢家。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晋国的官道上便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诸位大夫已经在那官道两旁等候多时,忽然公宫之中礼炮如织。诸位大夫便神情肃穆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祈祷什么。

王莽忍不住好奇低声问站在身旁的郑郑父道:“不是说去郊祭吗?公宫之中放彩炮干什么?”

这里大家不要误会,不是那种火药发明火药那是后来很久的事情,春秋时期完全是冷兵器时代,这里所谓的彩炮,那大概是春秋的专利,因为后来就失传了,史官也不屑这等小术,所以也就没得记载。

郑郑父正色道:“表弟,你这就不懂了,郊祭有上中下之分,一般的郊祭都是中等,只有天降祥瑞才会上等的,此次皇上命令放彩炮,这是上等的郊祭。”王莽听的一头雾水,“放彩炮就是上等郊祭?没有听说过呀。”

郑郑父悄声道:“上等郊祭认为神明下凡,这般放彩炮,是告诉神明,晋国将隆重的祭拜神明,表示对神明的无限崇拜与草敬。”

王莽心中一向敬畏神明,不然也不会娶那能掐会算的夫人孟氏,不然也不会那么害怕孟氏,在他的心里孟氏是和神明通话的主儿,他惹不起,只要乖乖的听话而已。

王莽顿时崇敬的站在那里,愉快而又庄重道:“表哥,多谢你提醒。看来我们要心诚,神明只会保护心诚的人。”郑郑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笑笑对王莽解释的多越麻烦。

不一会儿献王的马车便缓缓的经过了,诸位大夫低着头手里执易,一派肃然的景象。献王在马车上探出头来,威严的声音响起:“祭祀官可在?”内中史苏走出,领首执道:“臣在!”

春秋时期祭祀官通常由占卜的神职官员担任,所以史苏才有这等的荣幸,被推崇为晋国与神明打交道的人,比外交部长待遇要高的多。

那么这里就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个郭惬就没有担纲这个祭祀官呢?这个问题问的好啊。其实很简单,郭堰是龟卜,史苏是昔草占卜。龟卜是商朝国家正统的占卜,而昔草占卜呢?那是周文王的专利。商朝已经成为废墟了,现在是东周的天下,史苏就占了这个便宜。“杀牛宰羊的事情都做好了?”献王直接问道。祭祀这等大事情,最好说的越直白越好,这样才能显示对神明的诚意。“嗯。已经做好了。在城西的通天台上已经布置完毕!”史苏恭敬的回答。“很好。你退下吧。”献王说完便重新回到马车里,马车继续前行。

接下来便是太子绅广的车队缓缓行过,特宫山祈在两旁守卫,太子在那马车上对着诸位大夫拱手示意,诸位大夫也一起回礼。

诸位大夫这才在太子车队的后面缓缓跟随,不一会儿便也上了各自的马车,在太子和皇上的马屁股后面跟着。在朝堂之上要拍马屁,如今上了马车还要跟随马屁。

那晋国的精英护卫在道路的两旁快速的行进,如同钢铁洪流一般。整齐的步伐如同巨大的鞭子扫在地面上一般,令人心中凭空生出一股压力出来。

这是一条盘旋而上的山路,那祭祀的通天台便在那山巅之上,天气也很好,阳光温暖,微风习习,只是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庄重,人世间的情绪是不能带到那通天台的,惹恼了神灵,一切就不好过了。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十分的明白,最好把自己当做木偶,这是最安全的方法了。

终于,终于到达那通天台了,那里站立着两个神职的学徒,说的明白点就是童男童女恭敬的站在应该站的地方。那男童眼里闪着清漱的光芒,穿了一身的道袍模样的衣服,手里捧着一个金器。而那个女童眼里同样是诱人的光泽,穿了一身黄色的绸缎,手里拿着一柄亮闪闪的长剑。

这可能是天为乾,为金,以男比喻那天,金器为富贵,天降富贵的意思吧。而那女的,穿黄色绸缎,除了因为是周朝的正统颜色之外,大概是象征着大地,大地为土是中性的黄色。而手持一把长剑,大概是与九天玄女通灵吧。

马累的喘粗气,却不敢发出一声嘶鸣,好像明白什么似的。护卫们也因为穿着重甲加上快速的奔跑上山的缘故挥汗如雨,可是一个个依旧是庄重的神色。只是马车上的人却欣喜这等的好天色,唯一不满的是那马车有点颠簸。

终于到了升天台的下方,所有的马车已经行军都停止了。献王走下马车,又扶下俪嫣娘娘,抱下可爱的儿子奚齐,这才神色庄重的看向其他人。其他人看样子比献王麻利许多,早已经恭敬的站在马车旁,双手执易头颅下垂。

献王神色庄重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威严地走向通天台,诸位大夫迅速以一定的次序排列开,恭敬的仰视献王。献王从其中一个童子手中接过三炫香这才庄重的拜倒那牛头跟前。这里的牛头是公牛的头,是祭拜神灵的贡品。献王一跪倒诸位大夫不约而同的跪倒。

磕了三个与大地亲密的头,献王站起来一脸庄重的将那三灶香插进香炉里。然后倒退回原地再次拜倒,“上天降祥瑞于晋国,姬诡诸心念不安,特拜祭神明保佑寡人晋国的江山。”

献王刚说完此话,天空中便响起几声炸雷令人凛然生畏。虽然惊讶,但是众人并没有因此慌乱,或者议论纷纷。只是本能的偷偷看了一眼天便迅速的低下头颅。万里晴空,那蓝蓝的天上没有一丝的云彩这炸雷来的蹊跷!

献王吓得面色仓皇,拱手拜天道:“请神明启示,寡人但凡有所过错,请神明启示,寡人一定改正!”

这时那童男童女其中童男闭上眼睛开口道:“我是天上的雷神,看到你们如此心诚,决定保佑你们晋国几年。”献王慌忙向那童男叩拜:“请雷神爷爷赐福晋国。”

献王只道那雷神附体借人口传达他的意思,所以献王对那小孩子拜倒,其实就是对雷神的崇敬。诸位大夫,守卫军更不必说全都在献王带领下拜倒了。

那童男高声道:“这祭祀之物附上了我雷神的灵力,凡人吃了可以增寿,但是必须是心地善良之人否则会因此而死。”献王叩头再三心里却喜悦非常“谢谢雷神爷爷的馈赠!”“我去也!”那童男猛的睁开眼睛扰如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一脸的茫然。

献王站起身来,回望高台低下的诸位大夫,喜滋滋的道:“诸位大夫也听到了吧?雷神踢福我们晋国呢!这祭祀的酒水和饮食都有雷神的灵力,可以青春常驻,可以延年益寿!你们可以举荐有功之人,当然也可以自我推荐,寡人审核合格者都有奖赏!!”陈清首先跪拜求道:“陈清日日歌声愉悦皇上,可否领赏?”献王应声道:“赏赐一份酒食!”

顿时那高台之下诸位大夫议论纷纷,有的说自己拓国有功,有的举荐他人仁孝,等等不一而同。

献王开心,一一都有奖赏。只有少数心术不正之人忐忑不安,排徊不决。

王莽素信神明,可是苦于没有人举荐,自己又不好意思索要。眼看那神灵之物就分的没有了,王莽再也坚持不住了,开始毛遂自荐了,“克随皇上南征北战,能否分的一块肉乎?”

献王正要说当然,不料那梁五阻止道:“随皇上南征北战的人多了,我看荀息大夫就应该受到褒奖。”

王莽欲言又止,狠狠瞪了梁五一眼,便不再说话了。他知道这个梁五是献王眼前的红人顶撞不得。献王望着一直寡言的苟息道:“荀大夫有何高见?寡人欲踢你酒食。”

荀息拜倒地下,恭声道:“以臣之见,论功不及那西去犬戎借兵的公子重耳夷吾臣请皇上踢予他们。”一直小心谨镇的绅广突然脸色大变,慌忙拜倒地下:“万万不可!”献王脸上顿时升起一股怒意:“绅广,你攻伐咪落氏大获全胜,寡人知你有可你不会抢夺重耳夷吾的功劳吧?寡人心意已决,不要再言否则雷神降绅广涕泣悲流不敢复言。

特宫山祈扶起太子绅广,一旦被大哥二哥食用的后果了太子绅广抹去眼里的泪水。他不由得更加担心这酒食诸位大夫见得太子突然说出这等话来,一个个疑惑不解,以为太子绅广也想分享酒食而已,于是有人便好心的举荐太子绅广的仁孝两全,希望献王赐予酒食。

献王本意是要赏赐太子绅广的,只是刚才他的话有点不可理喻,献王又在气头上,便没有批准诸位大夫的好心举荐。

其实绅广那里是贪这些酒食,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他能将俪嫣等人计谋在这里拆穿吗?估计没有多少人不认为太子绅广是栽赃嫁祸。再说如此街破了脸皮,以他现在的处境,还真的难以收场。

俪嫣走到太子跟前,劝慰道:“太子不要伤心,这酒食少不得你的。”

太子绅广心里本就生俪嫣的气,此时将脸别过,不予理睬。不料这个举动被献公看在眼里,差点就当场火了。由于在神灵之地,他强忍了下来。于是也赶过来道“我儿,如何这般无礼?”

太子绅广皱皱眉毛,这才躬身施礼道:“儿臣拜过父亲拜过庶母。儿臣适才犹如被什么招引,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献王听绅广感应到了神明,心里也不敢迫之,而是平淡道:“原来如此。这里石台桌椅已经备齐,你就落座吧。待会还要巫师做法祈祷的。”

“儿臣谢父亲提醒。”太子绅广便去了自己该坐的地方坐下了。

缺公领着俪嫣娘娘在北首的一处石桌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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