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叶雅心一只脚刚跨店门,眼尖的小林立马冲她嚷嚷起来:“雅心姐,你身负酒伤,恢复得怎样?”
其他人闻声,齐齐转身看着叶雅心笑了起来,那天晚上在场的人中她是喝得最少的,没想到却醉倒下了,大家觉得不可思议也属正常。
“你们别取笑我了,我酒量就这么逊,没办法,天生的!”在喝酒这件事情上,叶雅心一直很有自知之明,红酒还可以,其它酒她真是没有敢于挑战的潜质。
小高温和地微笑着走近叶雅心:“雅心姐,你别上她们几个的当,她们根本不是笑你酒量差,她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难道喝个酒还喝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来了吗?”叶雅心不明所以,疑惑不解问小高。
不待小高开口,小林兴冲冲地跑到跟前,眨巴着俏皮的丹凤眼问:“雅心姐,老实交待,到底是被酒给灌醉了?还是被帅哥给迷醉了?”
帅哥?不用问叶雅心都知道她们说的是吴林,不过她有那么花痴吗?这大概又跟杜月月脱不了干系吧?
“酒和帅哥之间到底谁的罪过更大一些,这个问题我得回去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给你们回答啊!”叶雅心学着小林的样子,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巴几下,三两下打发掉这群小姑娘,径直上楼去了。
回想起杜月月把吴林夸得跟花一样,叶雅心就忍不住想笑,她这认知也未免太迟钝了一点吧,当初在法国的时候可是连半句也没听她夸过。
一头扎进工作室,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一口气将手头的事情完成得差不多了,叶雅心这才感觉到从头到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疲累。顾不上饿得咕咕抗议的肚子,横躺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伸出手指轻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呵呵!在这偷懒呢!”工作室的门被毫无预警的开,叶雅心懒得眼睛皮都没有抬一下。这样没有礼貌的闯入方式,这样大言不惭的口气,这么有特色的女中音,除了杜月月,别无他人。
无暇理会她的热情与否,杜月月径直走到桌前,翻看了桌上的一叠设计稿,忍不住啧啧称赞:“叶雅心就是不一样,果然有才气,大手笔呀,真是让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什么事直说,这儿没有马,马屁精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叶雅心在一旁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得不耗费精力,打开尊口制止住她滔滔不绝的演说。
“呵呵!”杜月月步履轻盈地移到沙发跟前,说话的语气正经了许多:“听小高说你一直在上面忙,本想叫你吃饭却怕打扰到你,就是忙桌子上那堆东西吗?”
叶雅心懒懒地睁开眼睛白了她一眼:“明知故问,还不都是因为你回家偷懒去了,留给我一大摊子事!”
“罪过罪过,走,为了表示我深深的歉意和沉沉的谢意,我请你吃大餐去!”杜月月双手合于胸前,真诚地发出邀请。
叶雅心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哪里会舍得真的责怪杜月月,而且具多年来对杜同学的了解,她也不是那种轻易会感到愧疚和感恩的人。特别是在叶雅心面前,她可是大事小事从来不懂得客气一词为何物,而今天这罕见的谦恭有礼,怎么看都让人生疑。
起身坐起来斜靠在沙发上,叶雅心眼睛眯成一条线,似笑非笑地问:“只是单纯地想请我吃大餐,你敢保证没有别的不良企图?”
“我对天发誓,绝对是发自内心地想请你吃大餐!”杜月月理直气壮地说完前半句,随即挤眉弄眼地贼笑着继续说:“顺便附带着请你陪我逛街,给你干儿子买点东西,同时帮助你干儿子他妈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叶雅心拧眉,别开目光望向窗外,幽幽地说:“我记得是谁警告过我,别提干儿子三个字来着?怎么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一刻杜月月才真正理解‘自作孽,不可活’那句话的含义,昨天批评叶雅心的时候,只图逞一时口舌之快,却不曾想伤了人家小巧的玲珑心!
“哎呀!我昨天纯属是为了做戏给张墨同志看,这个我不说你也懂的,是不是?再说了,我们的叶子同学可是心胸宽广,堪称肚子里能撑航母的人,怎么会斤斤计较呢?”
为了安抚叶雅心那颗受伤的小心灵,成功地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地陪自己逛街,杜月月尽情地使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又是道歉又是拍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看她表演得貌似十分卖力,叶雅心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尽管自己的肚子早已空空,但回答的语气却仍然装得十分勉强:“看你如此乖巧可爱活泼的面上,本宫就暂时答应先去享用你请的大餐,至于别的,吃完饭以后看心情说话。”
“OK!马上出发!”难得她松了口,杜月月欣喜地起身,主动帮叶雅心拎起包走在前面带路。
叶雅心起身,理了理压皱的裙摆,抬头间,已经不见杜月月的身影,只听到楼梯处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摇头感慨之余,她不禁怀疑,这速度,真是一个有孕之身该有的迅速吗?
还未等叶雅心走近,杜月月已经跟小高把工作交待仔细了,看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再看看她左一个包右一个包地拎着,笨拙得叫人于心不忍。
“把包给我吧,一会大家给我扣上一个虐待孕妇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叶雅心笑着将接过包,回头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偕着杜月月出门。
在室内呆久了,刚跨出门的那一瞬间,太阳光咋一当头射来,叶雅心有种眩晕之感,连忙用手抚住眼睛,定定地站了好几秒才缓和过来。
“叶子,怎么啦?”杜月月焦急地上前扶着她走进旁边的一家茶餐厅,自作主张为她点了一杯温奶茶和一份糕点,再次回头看她时,关心之余有些许责怪:“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按时吃饭,工作是一点一点地完成的,用不着你这么拼命!”
大概是五年前手术后没有保养好,叶雅心的体质本来就不太好,手术以后身体更虚,这些年一直杜月月一直和她在一起,自然对她的状况最清楚不过了。每每看到弱不禁风的脆弱模样,每次叶雅心生病得虚弱无力的时候,杜月月就会不由自主地记恨陆天宇,记恨他当初不负责任地抛下叶雅心。
叶雅心坐定后,感觉舒服了许多,头晕的症状缓解了不少,笑看着杜月月絮絮叨叨训个不停,她只是淡笑着听,不顶嘴也不插话。叶雅心一直很感激缘份的眷顾,让她有幸拥有了这么一个知心的姐妹:
身陷绝境的时候,是杜月月挺身而出,无私地照顾和帮助她;
风起的时候,是杜月月提醒她添衣保暖;
难过的时候,是杜月月在一旁安慰她,开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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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叶雅心身体不太舒服,杜月月坚决取消了逛街的计划,她得给足时间让叶雅心养精蓄锐,好完成她的另一个无比重要的计划。俩人在静谧的茶餐厅里点了一桌吃的,坐着闲聊了一下午,大学毕业后,俩人是第一次在这个曾经读了四年书的城市,回忆大学生活的点点滴滴。
回忆她们的寝室大家庭,回忆学校吃得腻人的食堂生活,回忆青春时期的爱恋,当然,也不可避免地回忆起关于陆天宇和叶雅心之间的一段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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