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给我站出来!”承宗对自己这戒备森严的后花园有外来者侵入大为惊讶和恼火,这火气就像是在老虎嘴边拔了跟毛一样。
一旁的红叶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解地说道:“我怎么没有听到?你听错了吧!这里是你的后花园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私自闯进来!”
承宗纵声飘出亭榭,站在亭榭的顶端上,四下看去,整座后花园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只见承宗身形一阵急速地旋转,一圈圈儿波动的黑色光圈从他的腰间荡漾了出去,将整座后花园的每一个角落都搜遍了,还是不见任何人影。
“妈的!难道老子是太过于兴奋听错话了?”承宗也是想不明白,转身又跃入亭榭之中。
“真是******邪门儿了,老子明明是听到刚才有人说话怎么出去之后却是什么人都没有啊!”承宗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纵身回到亭榭之中。
红叶抿嘴一笑道:“这里哪里会有什么人闯进来啊,肯定是你想着即将要当上天王了而兴奋过了头吧,呵呵!”
承宗讪讪地道:“或许是吧!真是他娘的奇怪!”说完还是心有不甘地朝着四周望了望。确定周围却是没有人之后才放下心来,一想到天王在十多天之后就要一命呜呼,心中真是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在心中想到:从小到大,自己事事处处都要被顺宗那个杂碎压一头,凡是都被他抢了风头,只要有顺宗在的时候天王就不会正眼瞧他一样,这下可好了,顺宗下落不明,死活不知;天王眼看着也就要死了,放眼整个天都帝国谁还是我的对手,天王之位那是唾手可得的事情。
承宗正在得意洋洋地想象着自己在不久的将来或许是很短的时间内继承大统后风光无限的样子,到时候红叶又算个什么东西,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就是了,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因为在那个老不死的没有死之前红叶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到时候你就是我的爱妃,也就是天都帝国的一国之母,我定要让你享受整个天底下最为无比的尊贵。”承宗轻轻地将红叶拦入怀中,这样的女人还是做个地底下的情人比较不错,如果真的让她当皇后岂不是贻笑大方嘛!不要说别的就是朝中的那帮老古董也是不会答应这样做的。
红叶紧紧地偎依在承宗的怀中柔声道:“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没有缠绵够吗?”又是一阵声音传了过来,听声音这和刚才的那个声音应该是同一个人。
这次声音清晰的就如同是黑夜当中猛然撞起了一口大钟一样,震得人两耳发馈。
在红叶的一声“谁!?”的惊叫声中,一道黑影已经闪出了亭榭,正是承宗掠了出去。
“******?是谁竟敢私闯我的后花园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有种的给我站出来!”承宗的这一生怒吼震得湖中的水平地里激起了三尺浪,湖旁边的那一片假山更是被震碎了不少,但是怒吼声过去之后,整座后花园依旧是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亭榭当中的红叶也是睁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不停地看着四方,那恐惧的样子好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从湖水当中爬出一个水怪来将她拖入湖底似地。
悬浮在湖水上空的承宗是彻底地被激怒了,也没有看见他如何出手,手中却是已经凭空多了一柄黑色的长剑。
“呀!——呔!”手中的长剑频频向湖面上挥出,只见一道道黑色的亮光“咔嚓咔嚓”地击在湖面上,那湖水遇到这亮光之后就像是被一块方圆数百丈的巨石砸中一样,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整座后花园颤了好几颤,红叶站的那座亭榭差点没有被震塌,只见湖中一圈厚重透明的水墙被这一下子高高地激荡了起来,当中更是有数不清的西瓜大小的水珠朝着四周激射而去,那每一颗水珠就像是铁球一样,将周围的假山给砸了个稀巴烂,但是承宗的真元运用已经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了,整座后花园的假山以及建筑全部被这片激荡四射的雨滴所击打成了碎末,唯有那红叶所在的亭榭是完好无损的,红叶却是被这震动声当场震晕了过去,一道黑气自承宗的手中弹出直击向红叶。
“嗯!”地一声红叶清醒了过来,环视四周发现刚才还是风景秀丽的后花园一转眼的功夫居然变成了一片废墟,吓得脸煞白煞白的。
“嘿嘿嘿嘿,好功夫!”一个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声音时而像是在这院中,时而又像是在千里之外,飘飘忽忽的十分诡异令人捉摸不定。
单纯是这份真元就领承宗闻之色变,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剑机警地看着四周沉声道:“到底是何方高人,何不现身出来一见!”声音源源不断地朝着四周散播出去。
花园当中顿时弥漫起了一股可怕的甚至是恐怕的气息来,那是自然的,强者之争,不是在于对手有多么的可怕而是在于自己不知道对手所在的地方,从心里升起了一种做靶子的恐惧感!
承宗环视四周,手心已经是微微渗出了汗,额头上也已经冒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了,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神当中已经渐渐地笼罩上了一层惊恐之色,。
承宗的等级已经是接近九等的太尊了,在整个天都帝国可谓是一等一的高手了,但是即使这样竟然还判断不出对手的所在之处,自己就像是一个睁眼瞎子一样,说不定从哪里射出一支冷箭将自己洞穿。
“哼!什么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连出来一搏的勇气都没有,说你是个东西都是抬举你了,简直******就不是个东西!”承宗大声吼叫着,借此来驱散内心之处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