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她,不顾父皇、母妃的反对,毅然娶了清风居的头牌当四夫人;他为了她,冷落了其他妾室;他为了她,甚至休了所有的妾室,独宠她。
安以皓在想,或许他和韩双茉也可以像三哥三嫂一样,一夫一妻。
可是,事实往往是残酷的。与韩双茉的相识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接近,****的欺骗摊开时,让安以皓无法接受!这个女子以为他宠她,他为她深深着迷,就可以如此的玩弄他吗?他决不会让她得逞的!
安以皓一夜未眠,虽然由爱衍生了恨意,但是,满脑子还是韩双茉的身影。
那个从花轿里倔强跳下,摔得狼狈不已,微皱着眉却极其清丽可人的女子;那个坐在亭中一身素雅,静静抚琴的女子,眉宇间有着淡淡的伤;那个他握着她的手,教她练字时,认真得分外美丽的女子
安以皓用力的摇了摇头,告诫着自己,“不准再想那个女子.”喃喃着,抓起桌上的酒,又灌了一坛。
管家刘伯脸露难色的在殿外踌躇了好一会,终还是低着头进了殿,“王爷.”刘伯唯诺的唤了安以皓一句,他知道安以皓的心情极不好,但有事又不能不报,只好鼓起勇气,开了口。
安以皓眯着浓熏的醉眼,费力的瞥了刘伯一眼,“有什么事!”说完,抓进一坛酒,又往口中猛灌。
刘伯抬起头,见安以皓如此借酒消愁,心下微叹着气,开了口,“皓王妃,离开了。”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入安以皓的耳中,安以皓抓着酒坛的手略有不稳,“离开?”安以皓将手中的酒坛“砰”的随意丢落,手抚上太阳穴,他的头有点痛,离开了是什么意思?
刘伯的头又低了下去,“王妃好像是一大早便带着双杰公子离开了。”韩双茉的贴身丫环,一早去房里,却发现空无一人,立即通报了刘伯。刘伯找遍了皓王府,也没有韩双茉与韩双杰的身影。
安以皓眸子血红,彻夜未眠又宿醉至午时,猛然站起的身子,有些不稳的来到刘伯面前,眯了几下眼,微微适应了殿外射进来的强光,“她早上走了,你现在才告诉本王,混帐!”揪着刘伯的衣襟,安以皓怒言吼着,见刘伯一脸愧色唯诺,没有再说什么,推开了刘伯,摇摇晃晃的向殿外走去。
韩双茉的房内,一直没有放置多余的物饰,让安以皓有种很简洁、舒心之感。现在来到这房间,整洁如夕,却让人觉得无限萧淡,以往熟悉的温度也被满室的凉意取代,她才没离开多久,这个房间却变得冷极了。
安以皓的头,昏痛欲裂,突然冷冷的放声笑了起来,“皓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吗?韩双茉,本王还没有休了你,你有何资格离开?”安以皓怒气一涌而上,不能自抑的摔着屋里的东西,“本王最恨被人欺骗,本王不会原谅你,但没有说不给你赎罪的机会?你凭什么离开本王?”安以皓停止了摔东西,颓然的跌坐在地,望着门口,头高高的仰起,一字一顿的发誓:韩双茉,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都会将你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