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一阵无语,只是别过头去,不再看幽倩,不过,他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突然不希望幽倩从自己身上离开,那种极有弹性的感觉,让他有些着迷,再加上幽倩本身就是极有诱惑力的,任何一个男人都难免对她动心,墨离不禁瞄了幽倩几眼。
好像感受到墨离的眼光,幽倩轻轻一笑,莲步轻迈,从墨离身上离开,落到了地上。
“好啦,不逗你了,墨少族长,我们是先回你墨家的驻地呢还是先讨论一下神兽的事情呢?”
墨离心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继而就恢复了正常。
“这样吧,你在这里等我一阵儿,我先回去安排一下,半个时辰后,我来找你。”
幽倩笑了笑,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怎么,你让我一个弱女子独自呆在这林子中吗?万一碰到什么图谋不轨的贼人或者凶猛的野兽怎么办呢,你就这么狠心?”
墨离一脸黑线。
弱女子?你要是弱女子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强人了,还碰到贼人和野兽?碰到你是他们的不幸,还不得被你蹂躏死,墨离心中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行了,别贫了,我去去就回。”
墨离直接跃向林间,朝墨家的驻地奔去,留下一个渐弱的回音。
“呵呵,这变态小子,没想到.还这么害羞,真有意思。”幽倩看着墨离消失的方向,轻笑了一声。
墨离朝着驻地的方向走去,几个闪跃间便能看见六架巨大的城机关兽,围成圆形坐落在原地,就像是凭空制造了一个盆地一般,而中央,一道道人影正在忙着走动。
看到驻地和族人,墨离的心里一阵安心,大步走进了驻地,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墨风,墨离寻着一个族人问了父亲的去向。
“哦,巨子在和几位长老商议接下来的路程,几位长老主张从坠仙崖走,能够大大减少路程,节约时间进入天金帝国,早日过上安稳的生活,而巨子和少数直系叔辈长辈却认为那里不安全,说斜度那么大的峭壁不安全,他们现在在东北方向的城机关兽里开会呢。”
墨离立刻向东北那座明显比其他城机关兽高大的机关兽奔去,顺着铁梯上了顶部,也不顾其他,推开木门便冲了进去。
“父亲,绝对不能走坠仙崖!”
突然闯进的墨离让在座的众人都是一惊,墨风惊讶后更是准备呵斥墨离,只不过还不等他开口,一个阴沉沉的声音便是抢在了他前头。
“放肆,墨离,现在是家族高层会议,你这样闯进来,将长老们放在眼里了吗?”
墨离看了过去,说话的是墨家三长老,而平常这三长老便对墨风这家主一脉不太感冒,因为墨风的祖父,也就是墨离的祖爷爷,在传家主之位时,原本是将这位三长老定为下一代家主的继承人,但是因为三长老生活太过风花雪月,不太检点,多次被墨离的爷爷知道了他的风流事迹,于是便取消了他的继承之位,换成了墨离的爷爷,而三长老的儿子却也不争气,并非头角峥嵘,反而是墨离的父亲墨风表现出无与伦比的指挥和领导能力,被选作了家主,所以这三长老也是怀恨在心。
而墨离无礼的闯了进来,三长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教训墨离。
墨离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对着这三长老一脉,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好感,逃亡初期,要不是这三长老为了保住钱财,说什么钱财是重建墨家的基础,就不会因为耽误时间而白死那么多的墨家人,而他却好像一幅无罪的样子,好像事不关己,这让许多幸存的墨家人感到恶心。
“父亲,坠仙崖不只是陡峭,而且还可能遇到秦贼的追兵,而那坠仙崖除了一条主道以外左侧是峭壁,右侧是森林,地势极为不好,若是秦贼将前路,后路,林路三面包围,那么除了跳崖就没有其他的出路了,而这坠仙崖相信各位长老也听说过,跳下去就是尸骨无存,走这里的危险性实在太高了!”墨离的语气有些急切,这家族的灭亡本来就是他的心病,现在有了一个能够拯救家族的机会,墨离又怎么会不抓住呢。
“哼,墨离,这里离天金帝国还是有不小的距离的,坠仙崖虽然陡峭,但是我们墨家城机关兽的越野能力相信你也清楚,就算是天堑之地都无妨,更不用说这坠仙崖了,就凭你这一番没有依据的话就放弃这条路去走其他路,岂不荒唐。”
一名须发皆白的长老级的老者冷哼一声,看样子,也是三长老一方的。
“七长老,我也是墨家一员,对于城机关兽的能力我自然是不会怀疑的,但是,我也说过,坠仙崖的地势太过凶险,若是被包围,绝对是死路一条,而寻找另一条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墨离转过身,面对七长老,微微躬身,举止自然之间便尽到了做小辈的礼仪。
“哦?那你说还有哪条路可以让我们顺利前往天金帝国?哼,你这么风风火火的来阻止我们从天金帝国走,不会是有其他的想法吧!”
看到墨离不冷不热的态度,七长老也是有些怒了,这七长老平时在族内也是极为霸道的,有些族人更是给他起名“鬼见愁”因为他为人极为记仇,可以说是睚眦必报,族内只要是辈分稍低的族人,长至四五十岁,幼至十一二岁的族人他都“一视同仁”曾经在墨家高层不在的一段时间中,这七长老罚一名十二岁的墨家少年大冬天的裸着上身在他屋前打桩,一千下才能休息,最后活活将这名少年冻死在屋前,后面族长等人回来后质问他,他还舔着脸强词夺理说是为了培养墨家后辈子弟,冻死只是因为他实在太弱,不能怪别人,最后因为三长老的庇护,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七长老,你这话怕是说的有些过了吧?少族长也是为了我们墨家着想,况且少族长说的也不无道理,怎么到你口中便成了另有隐情呢!难道少族长还能害我们墨家不成!”开口的是墨家的执法长老宋长老,看上去约莫五十左右,听到这话,他的虎目立刻瞪圆,对着裸的诬陷,他明显是听不下去了。
“我的确是有这个意思,不知道宋长老又是怎么想的呢?”七长老一副无赖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丝长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