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张公公亲自来接了,您该走了。”语儿回内室来通传。张公公亲自来接?不会吧,我疑惑的走出了寝室,来到了大厅,只见张公公满脸带笑恭敬的说到,“齐主儿,今日皇上传召,咱家是来接您的。”
“有劳公公亲自前来了。言儿,还是快谢谢公公。”我示意言儿拿了一锭金子递给张公公。他笑着接过放入袖袋中,这是宫中的潜规则,历来每朝每代都是如此,行贿与受贿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我上了有明黄色缎面装饰的软轿,这象征着权威的颜色不尽又让我想到那一身龙袍的皇上,心,开始慢慢的快速跳动起来,有一丝紧张,又有一丝害怕。摇摇晃晃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软轿停在了龙吟殿正殿前,我赤着脚走在铺着厚厚毛毯的台阶上,直到我进入殿内,身后的殿门重重的关上,我的心也跟着一震。
一股淡雅的香味飘来,传入我的四肢百穴,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龙涎香吧,只有那个尊贵无比的帝王才能享用的,听说龙涎香不紧能平复燥动,还有在行房时曾进****的功效。
我望着那个在不远处斜躺在龙榻上的男子,他见我进来,便坐正了身体,朝我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我走近他。我一步步的靠近他,心也跟着急速跳动起来,在离他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静,“皇上万福,臣妾向皇上请安。”说完便行宫礼。等到我抬头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他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我一点响声都没听到。
皇上一把拉住我,将我向他的怀中带去,看着我的眼中有着不可思议,我惊恐的抬起头,正对上他那深如黑墨的双眼,他专注的看着我,一手搂住我的腰,将我的下腹顶上他的,另一手托起我的下巴,我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身子向后倾,他就这样看着我的脸,仿佛看的很仔细一般,任何一点都不肯放过。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唇,双眼中有了一层淡淡的欲念,“你藏的可真好,可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正引起了朕的注意了,这是你的欲迎还拒么?还是这也是你接近朕的方法?”他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我听。
“不过,你成功了。”
说完后,便压上了我的唇,他先是轻轻的舔着我的双唇,然后加深了吻。我渐渐的闭上了迷蒙的双眼,双手仍是防卫的抵着,他将我越搂越紧,另只手将我的头颅托高,吮吸着,纠缠着,品尝着我口中的甘甜。我不安的磨蹭着,但感觉到他的气息却越来越混乱。
我不是个不经事的小女生,知道他一定是被我挑起了情念,可我只想结束这个长吻,我快不能呼吸了。两人的身体都开可燥热起来,皇上艰难的结束了这个吻,他抚着吻肿的红唇,看着我眼也同样充满了期待,他满意的微微一笑,放开了钳制着我的上半身,从头开始打量我,但眼睛停留在我的胸口处便再也没有移开,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只见由于与他紧紧贴住的我,上半身往后,丝质的衣裙整个绷紧在身上,更是将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我,要知道,在这薄薄的布片下我可是什么也没穿啊!
我羞愧的忙将双手去阻挡,但他单手将我的双手反手向后抓住,这样反而比刚才更明显。我因害羞,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只见皇上抓住我的手一撤,外衫便从我身上脱离,另一只手拉住了我胸前邦着已用来固定的胸带,轻轻一抽,我便身无寸屡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了。
我惊呼出声,刚想去阻挡,他比我更快的一手超起我的腰,将我腾空抱起向着龙榻走去,我被平放在床榻上,皇上从上方俯视着我,让我觉得自己是只等着宰割的羔羊,我的双手遮这里也不是,那里也不是,低低的笑声从我的头顶响起。
这时的皇上外衣已经脱去,只着绣着金龙的内衫,衣服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我将头侧过去,避开看他露出的肌肤。他突然俯下身,用及其霸道的声音说到,“叫出声,朕要你叫出来。”
我满脸的红潮,我看到皇上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跨坐在我的身上,将内衫也除去了,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
正当这激情的戏码即将上演,却听殿门外张公公急切的声音响起,之后便闯进殿内。皇上被这突如其来坏事的声音一阵恼怒,立刻将一旁的锦被盖于我的身上。
“张德胜!你最好有重要的事。”皇上满脸的杀气,当然,被人打扰到这档子事,是很想杀人的。
“皇,皇上,如妃娘娘求见,说是大皇子,大皇子。”张公公一口气没顺过来。
“恺儿怎么了?快说啊!”皇上一听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立刻接住公德胜的衣领,神色急切的可怕,我也探出头来,听着情况。
“皇上,如妃娘娘说大皇子今日一直高烧不退,请您过去看看,奴才这才敢擅自闯入,请皇上定夺。”张公公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摆驾福泽宫,朕亲自去看看。”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走出了龙吟殿。
看着这人去楼空的宫殿,摸着床上仍有他的余温,我自嘲的笑了笑,从今到古,我都不可能及上他儿子的分毫,但,心却慢慢平静下来,或许是伤痛已经麻木。我走下龙榻,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了回去。仍就如来时那样,慢慢的走出了龙吟殿。
不想去思考如贵妃是否是故意那样,还是大皇子真的病的如此严重,这样也好,本就抗拒的我,如今却松了口气。我还是原来的我,我还能保持原来的那份平静……
大皇子的高烧在皇上到了之后,当夜便已退了。皇上特意恩准这三天大皇子可以回念如宫由如贵妃抚养,因此这几天皇上也一直就寝与念如宫。其实这也在意料中事,大皇子病重是假,而想引起皇上的注意倒是真。自从皇上册封以来,已连着将近有半个月没临幸过如贵妃了,她能忍这么久已是不容易了。
自我侍寝过后已经过了三天了,这三天来,我一直待在踏雪轩中没出去过。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有一点点难堪,一点点失望,还有一点点的庆幸。是的,我庆幸,至少我还没有遗失我的整颗心!在与他肌肤相亲的那一刹那,那种内心的悸动是骗不了人的。我又再一次的迷失在他的温柔中了,为什么还学不乖?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或许我是该感谢如贵妃的,要不是她的及时阻挠,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去调试自己的心情。